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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不在你看管的范围之内!”我冷漠的回头,对上他那张怒气未消的脸,“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式配了我家的钥匙,但是麻烦你滚出我家!要不然我就告你擅闯民宅!”
“擅闯民宅?”关浩哲邪邪的勾了勾嘴角,“谁?我吗?”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脱掉上衣,露出完美的曲线。“我要睡自己的女人,用得着闯吗?不是你给我的钥匙吗?”
“关浩哲,你胡说!”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我,身上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我一下子懵了。甚至,我不相信他会对我做那种事!“你,你想干什么?”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让我笼罩在他制造的黑暗里。
“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爬上我的床吗?今天我成全你,干吗这么害怕呢?嗯?”他整个人如山般压了过来,狠狠地钳制住我,“关浩哲,你疯了吧!”我一边挣脱着,一边骂他。
可我丝毫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狠狠按在沙发上。我和关浩哲的脸近在咫尺,他压在我的身上,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冰冷和愤怒,似乎,他又回到了第一次我与他重逢的时刻。
他的模样,却如十年前一般无二,只不过,多了几分冷漠与阴狠。
他贴在我的耳边,邪魅的说,“怕了?嗯?不是最想让我睡你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的嘴边漾起一抹让人惧怕的笑容,起身,那笑容让人心寒。“装什么矜持,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小姐罢了,别搞得像大家闺秀一样羞羞答答的,这种事情你应该轻车熟路了!”他伸手去扯我的睡衣,我用力的推他,和他撕扯,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赵若彤他爸对我所做的一切,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无助,多么想要关浩哲的依靠,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十年后,他出现了,却做了同样伤害我的事,只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在没那个可让我依靠的人了。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比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更加让人痛彻心扉。
随着一声布料的清脆响声,我的心也随之碎了,不知是屈辱还是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继续,可他却停止了动作,从我的身上下去了,赤着脚站在地上,而我,只是蜷缩在沙发上哭泣。
十年了,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的懦弱。
许久,他开口,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是胎记吗?”他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肩胛骨。
我奋力的甩开他,擦了擦眼泪,跑进房间里关上门。
我不明白,关浩哲明明身边有个看似很真的“许君诺”,他们快要结婚了,可他却还要收集很多个与“许君诺”有共同点的女人,这是为什么?
他不爱身边的那个“许君诺”?还是说,和她在一起只是他愧疚的表现?那他为什么还要对身边与“许君诺”有相同特征的女人有好感呢?
“我晚上在这儿住。”简单的一句话。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既然他已经决定要和冒牌货在一起,我又何苦做那个“第三者”呢,我必须放弃。
我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衣服依旧凌乱的扔在沙发上,他的皮鞋整齐的摆放在门口。
起床,熬粥。
我在厨房忙活着,突然,一只有力的胳膊搂住我的腰,他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掖了掖我耳边的头发,暧昧的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跟我吧,我会让你过上你想要的日子。”
我的心竟然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如果,他这句话是和十年前那个傻傻的许君诺说的,我一定高兴的要死。可事实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关总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想有个家,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爱我的男人,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有一个平淡却充满温馨的生活,关总,你能给我吗?”关浩哲很明显的皱了下眉,也许,我的答案让他很吃惊。
“不能!”他的声音异常的清冷,让我的心跌入了谷底。
“那就别来打扰我!”
“可除了这些我都能给你,我可以给你富足的生活,可以让你不再为钱奔波!”
“关总的意思是想包/养我吗?抱歉,我不是你的金丝雀!我在知道你要和那个许小姐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要退出你的世界!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关浩哲轻叹了一声,“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奢侈品?要多少?开个价?”我的心里何止是酸涩,原来在你的世界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呵,你我之间,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分开,不再纠缠,二是,离开她,娶我!”我十分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可我却从里面看出一丝嘲讽。
“娶你?你做梦!简潼,你特么别得寸进尺!”
要么爱,要么滚。
你选择了后者,很好。
“关总是选择了离开,不再纠缠吗?那就请你滚出我家!”我指了指门的方向,“我是彻彻底底的死心了,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想要金丝雀,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关浩哲一边穿衣服,一边点着头,“好啊,简潼,你别后悔!”然后摔门而去。
后悔?
我从不会对自己做出的决定而后悔!
没多一会儿,我的门被人拍的很响。
我不知道该怎么再次面对关浩哲,可我又不得不去开门。
然而,门一开,却是我那不着调的邻居,洛天。
第十八章冒牌货的线索()
洛天把头伸进来,东看西看,“刚才听见你房间里有人吵架,我想看看你被灭口没?”你大爷的!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他用鼻子嗅了嗅,“做饭啦?正好我还没吃早饭!”然后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一点儿都没见外。
看着洛天窝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按着电视遥控机,漫不经心的调着台,最后他停在了一个娱乐报道上。
无非就是哪个明星和哪个女的在一起被偷拍啦,哪个小明星傍上了富豪啦,谁和谁被爆出轨啦,谁和谁要离婚啦
我没想到,像洛天这种有钱人,也这么八卦!
他刚拿起遥控器要调台,看到一个报道后,将原本拿在的手里的遥控器又放下了。
我也好奇的看了一眼,报道说,某一线女星为某旅游业巨头诞下一个女儿,为其办百天宴。那女星这几年风头正盛,出演过好几部高收视率的电视剧,竟然这么快就生孩子了?而那个所谓的旅游业巨头,看起来五十多岁,气质极佳,有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儒雅,眉眼间却有些眼熟。据报道说,此人去年跟三线小明星还生过一个女儿。
洛天把双手放在后脑,懒懒的说,“看来,我要恭喜一下谭硕了,他爸又给他添了个妹妹!”这个旅游业巨头是谭少的爸爸?那怪不得谭少会有那么个暴戾的性格了,完全和家庭有关啊!有那么个不负责任的爸,会教育出多好的儿子?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参加谭硕家的百天宴?”
“不要!”富人家的聚会,我可不愿意参加。
洛天没再说话,接了个电话,自己自觉自动的吃完粥走了。
然后我很坦然的把手机静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屋子里漆黑一片,就像恐怖电影里的经典场景。最主要我一抬头,沙发边上还站着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我一下就不淡定了。
还没等我蹿起来,他幽幽的开口了,“小心点,起的太猛容易猝死!”
洛天?!
你大爷的!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估计我现在血压还在天灵盖上待着呢!
“我说你门没锁好,你信吗?”他开了灯,黑着一张脸,把他的手机扔给我,“给我充电,没电了。”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我找来电源给他电话充电。
他从洗手间出来,脸依旧比锅底还黑的训斥我,“你睡得挺死啊,要是进来的不是我,是个贼呢?没准儿被先劫财后劫色了呢!你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哭呢!”
“滚一边儿去!”虽然嘴上骂他,可一想他说的是真对,幸好这是个高档小区,治安不错,不然还真指不定哪儿哭呢!
洛天绕到充电的地方把手机打开,随手的划着屏幕。我看花花绿绿的,也好奇的垫着脚瞅了眼,原来他是在看照片。
“今天是谭硕他妹妹的百日宴,请了不少的宾客呢,人家都带女伴,我总不能自己去吧!”他给我看现场布置的照片,看来,他今天是去帮谭硕布置现场了。
我随手拨弄着照片,有意无意的说,“找个嫩模去呗,不比带着我体面啊?”
我随意的翻着他的手机相册,后面的全是他纸醉金迷的生活,有的在游艇上,有的在海边的沙滩椅上,有的在某个高级会所,基本上,身边总是不乏美女的陪伴,左拥右抱,生活的好糜/烂啊。
蓦然,我的视线被一张照片所吸引。
无意间抬头,发现他不说话了,而是猥/琐的盯着我,饶有意味的笑,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低头一看,我穿的嫩黄色的真丝睡衣,领口处开的有点大,虽然没走光,但我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入非非。我赶紧遮住胸前的春光,他却一把将我抱住,在我毫无防备下,强吻了我。
“你干什么啊?”我推开他。
他像个痞子,一脸坏笑,“就是抱抱你啊,如果你接下来还想干点什么,我也有时间奉陪啊!”
我眯着眸子,剜了他一眼,“流/氓!”
“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你看你穿的那么性感,哪个正常男人不会想入非非啊”他居然还一脸无辜。
“好好好,我去换衣服行吗?”我转身要进卧室,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
玻璃窗上映着两个人贴合的身影,他嗅着我的发,举止何其的暧/昧。我头一回看见穿西装的他,笔挺的身材一点儿也不比关浩哲差。
“洛天,我真的不会和你有什么。”我说。
“我知道。”他回答的淡淡的。
“别再对我纠缠,这些都是无用功。”
“我知道。”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把头放在我的肩窝,隔着浓密的发,吻着我的脖子。“你不用管我,也不用内疚和自责,也许有一天我厌倦了,会自动离开也说不定呢。”他越是不让我内疚,我就越内疚,他越不让我自责,我就越自责。他就是个滚刀肉,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怎么说都不听,一意孤行。
希望他的新鲜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
“洛天,我”
他掰过我的肩膀,搂住我,“别说了,我都知道。快去换衣服,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的视线一直看着地面,“洛天我不想去。”
他的身子一凛,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肩膀,靠在沙发靠背上好一会儿,点点头,“好吧,不为难你。”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张照片的事,“那个,我能问问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吗?”他刚要迈出去的脚又踱了回来。
我示意他拿出手机,他递给我,我找到了那张照片。
照片是洛天左拥右抱的自拍照,看场景应该是夏天的时候,专门为富二代办的趴,因为身后的背景相当的奢华,每个男人都看起来非富即贵,洛天的身后有两个身影,是男人怀里搂个女人,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和她只是背景,她单单露了个侧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那个冒牌货!
“这个啊,这是去年夏天我们几个去参加的一次所谓的社交活动,就是为了联络各大企业办的,怎么?有兴趣?下回带你一起?”他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正经的。
我指了指右上角的那两个人,“他俩你认识吗?”
洛天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回忆,“嘶,这男的好像是盛凌凡,这女的没见过。”
我有点失望,在征求了洛天的同意,他把这张照片传到了我的手机。
“盛凌凡会不会记得这个女人?”我试图找到这个冒牌货的线索,哪怕一点点也好。
洛天挠了挠后脑勺,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这个真不好说,别说他了,我连怀里这俩女的都叫不上来名字了,更别提凌凡了,他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再说,这些女人都是主办方给我们找的,就算记得名字,没准也是假的!”
我被浇了一盆凉水,透心凉。
“那我能问问他吗?没准儿他记得也说不定?”
“这女的和你什么关系啊?你那么关心?”洛天试探性的问我,我怕露出破绽,就随口说是像我中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