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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疑惑地看着胡宇涛,胡宇涛问:“你看清楚了?”
张佳国肯定地说:“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真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加上那车型颜色,所以,我才说就好像是撞到了自己。”
交警放下了笔录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医生,那意思是:这位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医生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胡宇涛上前道:“张先生,请问您的全名叫什么?”
张佳国看着交警:“刚才交警不是都问了吗?”
胡宇涛带着抱歉的笑容:“是这样的,交警是交警,我们保险公司是保险公司,不一样,得重新做笔录。”
实际上,胡宇涛是准备做个简单的测试。
张佳国道:“我全名叫张佳国。”
胡宇涛又问:“车主是您吗?投保人和被保险人都是您?”
张佳国道:“对呀,你们系统里应该有记录吧?”
胡宇涛又问:“您记得保险日期吗?”
张佳国意识到了什么:“你不相信我?”
胡宇涛道:“不是,张先生,没什么了,大概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您先休息,明天我带着定损书来给您签字。”
胡宇涛说完朝着交警点头示意,离开了病房。
胡宇涛离开病房,来到走廊后,搭档路小飞拿着咖啡上前,问:“怎么样?”
胡宇涛摇头:“肇事司机应该是脑震荡,而且还挺严重,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颓废的路小飞喝了口咖啡:“这个车祸被人弄到网上了。”
听着录音的胡宇涛摘下耳机:“什么?谁干的?”
路小飞摇头:“不知道,反正现在点击量已经超过四百万,还在持续上升中。”
胡宇涛拿出手机,在社交网站上翻看着。
路小飞凑过去:“你看这一段,上面还有我们同行的分析呢,涛哥,这件事挺奇怪的,绝对是怪事,你知道这种事被称为什么吗?”
胡宇涛头也不抬:“什么?”
“cu!”路小飞说完立即解释,“就是caseunknown的缩写。”
胡宇涛抬眼看着他:“未知?”
路小飞道:“对,就是未知、未解,稀奇古怪的意思。”
胡宇涛皱眉:“离奇的单词不是那个吧?”
路小飞道:“我这不是顺口吗?这事你怎么看呀?”
胡宇涛道:“怎么看?去现场看呗。”
路小飞碰了碰胡宇涛:“涛哥,你说,会不会是遇鬼了?”
胡宇涛摇头:“最大的可能就是司机头部受伤,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路小飞不解:“什么意思?”
胡宇涛把录音笔递给路小飞:“你自己听吧,边走边听。”
两人走出医院的时候,听着录音的路小飞忽然站住,摘下耳机:“这太诡异了吧?自己撞自己?这不是撞鬼了吗?”
胡宇涛道:“所以,我说他出现了幻觉。”
路小飞道:“你知道有个网站叫‘无垠协会’吗?”
胡宇涛走向汽车:“又是灵异网站呀?别动不动就把这些事往那方面靠。”
路小飞打开车门:“那网站还真不是灵异网站,全都是讨论cu事件的。”
胡宇涛坐进车内,问:“什么时候开始流行cu这个说法的?”
“就是从那个论坛开始的,那个论坛的创始人,我还认识,他自己还开了一家事务所,这人挺有意思的,懂得挺多,社会上方方面面似乎都知道。”路小飞坐在副驾驶上翻着手机,“他成立这个网站就是为了配合他的事务所,原先浏览量不大,后来发了一些真实的未解事件,都是近几年发生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那哥们说这些属于cu事件,然后这种说法就流行起来了。”
胡宇涛似乎并不感兴趣:“哦,这样”
路小飞问:“涛哥,你说当事司机到底撞上的是什么东西?现在无垠协会网站上关于这事的话题就有好几百条。”
胡宇涛握着方向盘:“确实奇怪,现场没有任何第三者车辆留下的残件。”
路小飞纳闷道:“可为什么摄像头没拍到呢?”
胡宇涛道:“那是新路,摄像头都是刚装的,还没联网使用呢,我已经去交警队事故科问清楚了,我们只能看看周边路上的摄像头,再者,不管怎样,我们的责任是查勘定损,交警确定责任,我们再定损赔偿,其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
路小飞点头:“也是,不要节外生枝,免得公司说是咱俩把案件情况泄露出去的。”
胡宇涛刚发动汽车,又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赶紧去医院要一份张佳国的检查报告。”
路小飞道:“行,我现在就去,那你呢?”
胡宇涛道:“我去天网中心问问。”
第八章:悬镜缚魂阵()
“这都几点了?”路小飞看着手机,“大晚上的,人家会搭理你吗?”
胡宇涛道:“天网中心是24小时的,只要是公事,人家不会不搭理我,而且我还得去一趟执法局,那周围还有他们的摄像头呢。”
路小飞下车后走了两步又转身道:“涛哥,我觉得这事肯定是cu!百分之百!不信咱们打赌!”
胡宇涛摇摇头:“cu?我看是icu。”
一顿火锅吃完,唐舍决定去钱少豪家里看个究竟,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必须用双眼证实钱少豪的话。当然,即便是这样,钱少豪还是有可能撒谎,也许他真的对妻子做了什么事,找自己只是为了让这个圈套变得更真实,以便于和警方周旋。
所以,只要找出他撒谎的动机来,这件事就算完结了,根本不需要刨根问底。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钱少豪人格分裂,他做过什么现在这个人格浑然不知。
无论怎样,最多几天的时间就能搞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cu。
严九思作为助手也必须一同前往,虽然他整日没个正经,但在他眼里,唐舍就是个世外高人,自己绝对崇拜的偶像,就两个字——服气。
严九思之所以认识唐舍,完全是因为他那个暴发户爹,他爹某次在街头被几个人讹诈,唐舍路过解了围不说,还三拳两脚解决了那些准备明抢的败类,这让严九思他爹无比感动,硬说唐舍是个现代活雷锋,生拉活拽要请唐舍吃饭。
严九思呢,在他爹没发迹之前,整日混迹街头,在道外属于小霸王,虽然不会功夫,但打架那是一流,全都是在挨打和揍人的过程中练出来的。
严九思总觉得唐舍也是个骗子,死活要和唐舍比掰手腕,差点就要上胸口碎大石了,他爹也拦不住,谁知道两人一搭手,严九思就被唐舍撂倒在地。
严九思他爹赶紧扶严九思起来,死活又让严九思拜师,唐舍是怎么说都不好使。
严九思一开始不情愿,被他爹逼着买了礼物去唐舍家里,去他家一看,哟,住别墅,开奔驰c63,家里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顿时他的好奇心就上来了,他就奇怪,唐舍不上班,不做买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唐舍也没说明,至今都没有告诉严九思,而且严九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抠门?还时不时占他便宜。
这次去钱少豪家,唐舍也占了他便宜,说第一次去钱少豪家里空手不合适,买点水果吧。
无奈,严九思按照要求买了西瓜、苹果、橙子,谁知道一到钱少豪家里,唐舍自己就吃上了。
这也是唐舍其中一个矫情的毛病,每天必须要有水果吃,否则浑身不舒服。
“有勺子吗?”唐舍拿着半边西瓜站在厕所门口问钱少豪。
钱少豪转身进了厨房,唐舍则走进厕所,四下看着,果然与照片一样,一览无遗,根本藏不住人。
严九思站在客厅内说:“没密道的,一般人家也不可能有那东西,这里是公寓洋楼,又不是独立住宅。”
唐舍起身,看着厕所里的那面镜子,看着里边的自己和严九思,没说什么,转身出来了。
钱少豪将勺子递给唐舍:“唐老师,怎么样了?”
唐舍环视客厅一眼,然后走向那面墙,指着上面那个条状印记道:“屋里有不少这样的印记,你来找我之前,撕下来了,这是什么?”
钱少豪有些尴尬的样子:“没什么,过去粘的一些小玩意儿,易事贴什么的。”
唐舍用手在那一比,肯定道:“这种形状,不是易事贴,我没看错的话,贴的是写有咒语咒术的符纸吧?”
严九思凑上前看着:“真的诶,就是符纸的形状,钱少豪,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唐舍又走到大门口,指着门框上方的一枚水泥钉:“这里之前还挂了面镜子。”说完,唐舍又转身分别指了卧室、书房和厨房门框上方,“有门的地方,门框上方都有水泥钉,之前都挂过镜子,钱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少豪摇头不语。
唐舍走到他跟前:“钱先生,如果真的有鬼,如果你真的看到的是鬼,你问心无愧,你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你挂上这些东西,就说明你在怕什么。”
钱少豪抬头道:“我不是怕,我是想,想留住她!那个人说了,如果真的是鬼,这种阵法就有用,就可以困住她的,她的魂魄。”
唐舍皱眉:“把你收起来的东西,给我看看。”
钱少豪转身进书房,随后从里面拖出一个拉杆箱。
唐舍蹲下来打开,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符纸和符镜,不由得有些意外。
唐舍拿起一张符纸,笑道:“看样子你找了个职业跳大神的,虽然说是个骗子,但是也研究过。”
钱少豪疑惑:“什么意思?”
唐舍举着那张符纸道:“这上面的咒文和符画出自于太上洞渊神咒经,是西晋年间道士王纂传下来的。”
说完,他又低头看着箱子里的其他东西:“加上其他的符纸,合起来就是悬镜缚魂阵,是传说中道士捉鬼束缚用的阵法。”
钱少豪连连点头:“对对对,他也是这么说的,他不是骗子,他也说,如果真的有鬼,那就有用,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完全不管用,他没赚我钱。”
唐舍抬眼看着钱少豪:“不赚钱,倒腾这些做善事,为你做心理辅导?”
钱少豪脸色有些难看,严九思赶紧打圆场:“老钱,我师父说话直,也是为你好,你别在意。”
说着,严九思蹲下来看着:“师父,这些符纸之前你教过我认识一些,但这些镜子我倒第一次见,挺精致的呀?看样子像古董。”
唐舍拿起一面镜子:“这是仿古器,虽然是赝品,但也算是不错的手工艺品,最难得的是,这玩意儿是铜制的,也能值几个钱。”
严九思抬眼问:“师父,为什么要用镜子呀?我一直不明白。”
“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古镜如古剑,若有神明,故能避邪魅杵恶。”唐舍拿着那面镜子解释道,“万物之老者,其精悉能托人形惑人,唯不能易镜中真形。”
严九思似懂非懂:“哦,这样”
唐舍放下镜子:“刚才那番话出自本草纲目。”
严九思和钱少豪都是一愣,钱少豪问:“本草纲目里还有这个?”
唐舍淡淡道:“多读书吧,有好处的,至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被人骗。”
唐舍说完,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回到钱少豪跟前:“有用吗?”
钱少豪反问:“什么有用吗?”
唐舍道:“我问你,那个神棍教你的法子,有用吗?”
钱少豪摇头:“要是有用,我就不会找你了。”
唐舍伸手拿过钱少豪手中紧握的勺子,吃起西瓜来:“介绍下你的家。”
“好。”钱少豪点头,领着唐舍和严九思两人从卧室逛到书房,又从书房到阳台,最后又回到客厅。
回到客厅后,唐舍又问:“钱先生,你妻子喜欢孩子吗?”
钱少豪回答:“喜欢,我们也没有采取措施,但结婚这些年就是没怀上。”
唐舍又道:“我下面说的这番话可能会得罪你,你妻子是不是特别想要孩子,但是你有心无力呀?”
钱少豪皱眉:“我”
唐舍道:“你别有顾及,没关系的。”
“她特别想要,但是我”钱少豪说话变得结巴,“我自己有点问题。”
“那就奇怪了,问题不在于你。”唐舍靠在沙发上,“如果你妻子特别喜欢孩子,而且一直没放弃,即便没怀孕,身为女人的她,也会提前准备一些东西,但是你家里,半点孕妇用的东西都没有。”
钱少豪浑身发软,坐下来:“唐老师,你是想告诉我,是因为我没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