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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恨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见她一个人在街上被人欺负可怜,便接了她入府,娶了这么个祸害来?
王芷儿再冷笑,“王大人,我们是劫匪,又不是你家的管家,替你看着小妾与别人有染与否?那穆倾城每次到了潇湘院附近便不见了踪影,我们正准备行动,谁知他却被人暗渡陈仓送走了……王齐恺,你这小妾,还真是本事极大,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送走了人!”
王齐恺听了这话,一颗心沉入谷底,听这匪徒所言,王府有这么大本事的,哪会是什么小妾……他不敢相信,陈留长公主胆敢背着他这么做?
不,不会的,穆倾城比她还小了十多岁呢!
但想想陈留长公主这些日子对他的冷淡,又想想听到的一些流言,王齐恺的信心开始动摇了,小妾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可以将她打死,可陈留长公主给他戴绿帽子,他只能和血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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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气死了()
他跄踉后退几步,一张嘴,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芙香儿惊得上前扶住王齐恺,连声道:“老爷,老爷,您可别吓妾身,老爷……”
红红与花子虚在门边听得脸上精彩纷呈,听到屋里的动静,更是钦佩得无与伦比,心想千万别得罪王芷儿,得罪了她,莫名其妙的气都会被气死。
王齐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有气无力地道:“这位壮士,无论你信与不信,老夫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穆倾城藏于王府。”
王芷儿一拍桌子,“你还是王家的一家之主么?一个大男人藏于王府后院,你就一点儿也不知晓?”
这话象箭一样戳中他的心窝,让他更把陈留长公主恨了个十足十,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闭了双眼跌坐,“壮士爱信不信,老夫无话可说。”
芙香儿见王齐恺如此,吓得伏在他身上抽泣。
王芷儿见挑拨得差不多了,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一跺脚,恼怒地拉了门往外走。
一拉开门,便见红红与花子虚头凑头在门边听得正高兴。
走出门来,红红与花子虚齐扬了大拇指向她表示钦佩。
王芷儿未免得意,扯着嘴角笑笑。
三人重走到前院坐下,王芷儿便道:“看来王齐恺的确不清楚穆倾城之事,红红,你的消息准确么,穆倾城真躲在王府?”
红红慎重地点头,“这个消息一定准确,只是我们的人进去悄悄搜了好几次了,始终搜不出他的下落来,原以为王齐恺定会清楚的,想不到他全不知情。”
王芷儿倒不好再质问什么了,红红既是这么肯定,定有她的道理。
正在此时,有侍卫忽匆匆而至,来到红红跟前拱手,“主子,有人马从四面将这院子包围起来了。”
红红一下子站起身来,“查出是什么人没有?”
那侍卫道:“是王齐恺的三公子王鼎乔,带了上百人之多,咱们只有十来人,您看,是不是马上带人撤走?”
红红恨道:“都怪我太大意了,定是这王齐恺沿路留下了痕迹,让他跟了上来。”
花子虚道:“别怕,给王齐恺蒙上另外一张脸,出了这院子,换上装,混入人群当中,他们哪能找得着?”
花子虚倒是第一次说了句人话,使得红红与王芷儿刮目相看,皆向他望去。
此时,马蹄声从四面八方而来,越来越响。
红红烦恼地道:“转眼之间,他们就围上来了,哪还来得及?而且,除非把王齐恺打昏了,要不然,怎么能混进人群?”
花子虚便道:“王齐恺身上既是问不出什么来,还要他有什么用,咱们倒是行动快点儿,赶快逃了出去!”
王芷儿一想也对,他们几人暂且不能暴露身份,此次只能放过王齐恺了。
王芷儿想了一想,把聚鹿台侍卫长颜七的那张脸依旧换上,对他们道:“你们先照花子虚说的去做……我先去拖延时间。”
王芷儿说完,便朝院门口而去,红红想要拦阻,却一把没拉住,眼睁睁地看着她朝院门口走了去了。
不,确切地说,是往院子的院墙走了去。
紧跟着,便看见王芷儿助跑几步,一下子攀上了墙头。
众人皆怔住了。
红红道:“郡主这是要干什么了?”
花子虚回答,“她脸上又有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了,肯定出去,干不了什么好事!我替外边来的人担心啊!”
红红怒道:“花子虚,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花子虚一缩脖子,“我说错了么?说错了么?”
红红一想也对,便不理他,自去吩咐手下之人辙离。
王鼎乔在聚鹿台同样被迷烟迷倒,醒了之后,便发现王齐恺消失不见了,马上点了人马四处查找,终让他发现了王齐恺沿路丢下的衣服碎片,一路追踪到了这家院子,马上命人把这院子包围了起来。
他正想命人冲进这院子,却见院子墙头爬出来一个聚鹿台守卫服饰的人,那人攀爬出了墙头,跌落到地,翻滚着爬了起来,一眼望见王鼎乔,喜极而泣,“王大人,您可来了,王大人与小夫人在里边……”
王鼎乔一看,这人眼熟,忽地忆起,自己与李朝奉的那单生意,他也不是参与到了其中么?
陈留长公主不擅经营,王府在她的操持之下,渐渐有日落西山之象,进帐一日比一日少,王齐恺对他们管得又严,到了外边,随便一个富户,拿出来的银子都比他多,王鼎乔手又松,又好面子,用钱上难免多了一些。
李朝奉投其所好,在聚鹿台这盘生意上把他也拖下了水,初一开始,他还有点儿担心被发现,但做了几单之后,胆子越来越大,由李朝奉做中间人,捞了几十万两银子。
紧接着,便是今日那单大生意了,如果能把那颗珠子给换了,少说也有上百万两银子的进账。
这颜七可是他们生意的关键人物!
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王鼎乔跳下马来,把缰绳丢给身边人,道:“你们先别动,本官且去看看。”
他走上前去,把王芷儿拉到一边,“颜七,你和我爹一起被捉了?”
他眼神阴冷,上下打量着王芷儿。
王芷儿眼神一缩,畏畏缩缩,“王大人,小人对不住你和李大人,小人的兄弟知晓了咱们那单生意,想分一杯羹,便把老王大人和小人一起捉了来了……”
王鼎乔一惊,腿开始打颤,低声道:“你说什么?我爹知道了?”
王芷儿点了点头,“是啊,小人的兄弟死逼着小人说出我们来,小人死咬住了也不说,哪里知道,他们却把你爹捉了来询问,王大人,你看怎么办才好?”
王鼎乔心慌意乱,一把抓住她,“颜七,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爹说了什么没有?”
王鼎乔怎么不明白他爹王齐恺是什么人?王齐恺正值春风得意,卯足了劲儿要成为世家大族,得了皇帝信任,任了聚鹿台监官,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中饱私襄,拆他后台,他只怕是落得和王子钦一样的下场。
他的腿一软,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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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杀的人多()
王芷儿瞧在眼底,只暗自好笑,更加上一把火,“小王大人,您别怕,我那些兄弟不会将老王大人怎么样的,询问了一番便会放他回来了,这次是我不对,想独个儿与你们作生意,只要带上他们,让他们也分上一点利润,就没什么事了,只是,老王大人知道了,会不会从中作梗?”
王鼎乔额头冒出层冷汗,心底越发慌了,“颜七,我爹到底知道了多少?”
王芷儿道:“也没知道多少,就知道小王大人您参与了其中,其它的,还没来得及问,您便带了人来了,我一见不好,便偷溜了出来,向您打声招呼。”
王鼎乔眼神变幻,端立不动。
王芷儿便道:“小王大人,您可快些想出应对之法来,等会儿您救了老王大人出来,他若问起,您要怎么回答。”
王鼎乔眼神阴冷,咬着牙道:“怎么回答,只能照实回答了!”
王芷儿眼神闪烁,压低了声音道:“小王大人,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遮掩过去的,咱们在江湖上混的,总有些特殊的办法,让那些知道了秘密的人暂且忘了……咱们作生意,和气生财的好,总不能一言不和,便杀人灭口。”
王鼎乔心底里刚刚才闪过那念头,却被她一语道破,倒有些心惊……杀王齐恺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单生意相关人等,只能除掉了,再在王齐恺面前说些好话,把这件事遮了过去。
这院子里的人,包托颜七,只能全都灭口了。
听了王芷儿的话,倒是涌起股希望来,暂且消了杀意,道:“你有什么办法?”
王芷儿道:“其实咱们这单生意,原本做得好好儿的,等这次大的成功了,小王大人便有上百万两银子的进帐,而知道此事的人,就是老王大人了,他也仅仅是知道聚鹿台玉石有假,小王大人牵涉其中……怪只怪我那些兄弟太过心急,话没问出什么来,反倒把底给兜了出来了!”
王鼎乔越听越急,不耐烦地道:“说明白一点儿,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王芷儿脸上现了丝愧疚,“小王大人,就怕你下不了手……”
王鼎乔眼神冷狠,手握腰刀刀柄,“快说!”
他已经不耐烦了,如果这颜七说不出什么来,为保全自己,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王芷儿道:“我们江湖上有一种办法,能让刚刚知道秘密的人暂且忘记了才发生的事……”
王鼎乔冷冷望着她,把咔嚓一声,把腰刀拔出一半来。
“就是用硬物敲击脑枕骨之处,可以让那人昏迷过去,醒来之后,把近几日发生之事全都忘记了……小王大人,您看……”
王鼎乔把腰刀推了回去,眼神阴沉:“你是说,让我去敲我爹的后脑?”
王芷儿再一缩脖子,“小王大人,您武功高强,分得了轻重,小人和我那些兄弟可不敢……您可得快点儿拿定主意,我那些兄弟得到您到来的消息,这个时侯,怕是早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了老王大人和他那妾室,你若想杀人灭口,杀的人又多,又麻烦,还要到处去找,对您可不好……”
王芷儿说完,便向院门走了去,果然,她一推,那院门就开了。
她闪身走了进去,还直向他打眼色。
王鼎乔在门口站了半晌,终下定了决心,对身后等着的属下道:“你们且先把这院子围住,我进去看看。”
他一进院子,果见院子里早已空无一人了,只剩下那颜七在长廊下站着,向他招手。
王鼎乔早信了大半,跟着她往前,便来到了关押王齐恺的那厢房。
王齐恺正恼怒着府里有人给他戴绿帽子,而那人很可能是陈留长公主这个正室。
所以,王鼎乔在外边唤了两声父亲之时,正遇上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这王鼎乔,是陈留长公主生的!
“你这个孽子,还不快进来救我出去!”王齐恺一声怒吼。
王鼎乔一哆嗦,下定了决心了。
他推门走了进去,向王齐恺道:“父亲,我来救您来了。”
他把腰间刀鞘拿起,调转头来,放在背后,向王齐恺接近。
王齐恺并未发觉他的不妥,只恼怒着陈留长公主给他戴绿帽子之事,看着王鼎乔与陈留长公主长相相似的脸,便气不打一处来,又怒喝,“你怎么才来……”
王鼎乔初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此时被他两声怒喝,便什么犹豫都没有了,向王齐恺笑道:“爹,我这不是来了么?”
身子一动,便绕到了王齐恺身后,举着刀鞘对准了王齐恺的后脑勺便敲了去,将他一下子敲昏。
芙香儿在一边见了,失声惊叫,“三公子,你干什么?”
王鼎乔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刀鞘敲在了芙香儿脑后,把她也敲昏了。
王鼎乔在王齐恺余威下生活多年,从未想过会忤逆于他,现在把王齐恺一下子敲昏,身上冒出无数冷汗来,见他倒在地上,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对道:“颜七,你确定如此之后,我爹便记不得今日发生之事?”
王芷儿暗惊这王鼎乔对自己的爹也下得去狠手去,虽则这种结果是她挑拨的……
她点头道:“那是自然……有的时侯,也拿不得准的,需要多敲几次,总之,这几日,你多在令父身边呆着,他略有想起,您便敲他后脑勺一下,记住,要掌握轻重,可千万别敲成傻子了……”
王鼎乔听了这话,气得直想掐断面前这人的脖子,可王芷儿早躲得远远的了。
“小王大人,您放心,此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