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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们家王爷就一幅被人捉住了把柄的愧疚样子?
凭什么这秦芷儿就一脸的捉住了他家王爷的把柄一幅轻蔑不愿搭理他家王爷的样子!
如果不顾忌这秦芷儿是他未来的主母,还是个女人,他都想揍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了。
顾海压了心头火气,让守在院子外边的人驾来了马车,冷冰冰地对秦芷儿道:“平乐郡主,请。”
秦芷儿上了马车。
顾海见她望都没有再望自家王爷一眼,忽然间就替自家王爷打抱不平起来,“平乐郡主,您花这么大功夫又挖墙又钻狗洞的,进了那院子,见到了秦姑娘了吧?秦姑娘长得,还能配上我家王爷吧?”
气死她!
秦芷儿没理他,道:“顾首领,朱门巷在那边,你可别光顾着耍嘴巴皮子,把方向弄反了!”
顾海哼了一声,只得坐上了马车头,去赶马车。
哼,真是个心如坚铁的女人!
……
花子虚回到了村子里边,想想今日的所见所闻,念及秦子钦被两狗夹着卡在狗洞里的样子,心底里直替他感到惋惜,心想这人虽然脓包加傻,但是,还是有其可爱的一面的。
却要落得那样的下场。
可他现在也顾不得他了。
如果他不好好儿帮穆倾城作事,红焰可就麻烦了。
初入大商之时,他们两兄妹还算相处和睦,但到了后边,矛盾就越来越多了,红焰看不惯穆倾城的心狠手辣,几次三番地阻挠他加害拥护胡氏家族的贤臣。
说实在的,他也认为红焰之所以被赶出了大商,不得不在大韩隐藏身份,其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心慈手软。
穆倾城只有这么做,才能让两人在大商站稳脚根,如若不然,他那因破腹产子的不祥人的流言,就会将兄妹俩打压了下去,让他们永不能翻身。
穆倾城每行进一步,身上手上都染了鲜血,踏着别人的尸身爬上高位,这才让原来胡氏所生的二皇子退让,自己成了太子。
他越成功,红焰和他的矛盾越大。
王氏兄弟进了秦家,眼看着秦芷儿就要嫁给李迥了,这个消息传到了刚刚被立为太子的穆倾城耳里,他便什么都不顾了,要向秦氏兄妹下手。
这也成了红焰与他彻底决裂的导火线。
最终,红焰到底反抗不了她的哥哥,被穆倾城软禁了起来。
花子虚没有办法,只得听了穆倾城的吩咐,助他成事。
这个人已经疯了。
如果他不听他的,红焰处境会更困难。
花子虚只期望穆倾城能看在一场兄妹的份上,能把红焰放了。
花子虚来到那院子前,门两边守着的人进去禀报,他走进院内,就见穆倾城依旧在侍弄着那盆花,仿佛那花就是他的一切。
“你来了?”穆倾城道。
“属下幸不辱命,让那秦子钦进入了那庄子里,见到了庄子里的人了。”花子虚垂头道。
穆倾城手指轻轻抚过那花瓣,抬起头来望他,似笑非笑,“秦子钦?到现在你还认为,那人是秦子钦?”
花子虚茫然地抬起头来,“殿下,是秦子钦啊……”
话音未落,那花盆便一下子到了花子虚的面门之上,朝他额头直砸了下去。
花子虚动都没有动。
砰地一声,有鲜血自花子虚的额头流了下来。
穆倾城接过了身边的人递过来的毛巾仔细的抹干净手指,“说吧,在那屋子里,你到底跟秦芷儿说了些什么?”
他眼神阴冷。
花子虚相信,如有一言不合,他会豪不犹豫地处死了他。
花子虚垂下了头,不敢相信那个人是秦芷儿,他也不敢分辩,道:“回禀殿下,属下和她没说几句话,李迥就来了,属下便赶回来禀报。”
穆倾城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眼全是冷意,“秦子钦之事,你有没有透露给她知道?”
花子虚心忽然间狂跳了起来,脸上却一片茫然,“殿下,秦子钦出了事么?”
穆倾城死死地盯住了他,让他的紧张得掌心都流了汗出来,可他却不敢稍动。
穆倾城微微转移了视线,道:“你不知道更好。”
花子虚轻轻吁了一口气,道:“殿下不告诉属下,自然有殿下的道理,属下必当谨守本份。”
穆倾城笑了,心想这个男人,可真是有趣,被他那妹妹用药物控制住,逼他作事,他倒是对妹妹生了感情了,为了红焰,倒愿意自愿留了下来为他所用。
红焰,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可在他成功之前,她若是要拦阻,他也只得将她软禁了起来。
想到此处,穆倾城看花子虚的神眼就带了几分轻视,一个男人,只知道风花雪月围着女人转,倒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一身好武功。
“秦芷儿今日亲自去了那庄子,想必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庄子里的那女人,时睡时醒的,神志迷糊,想必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今日过后,李迥必加派人手看守那庄子,你如今也露了面了,可得当心一点儿,别让人抓住,坏了本王大事!”穆卿城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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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陌生人()
花子虚的心底一跳,穆倾城信不过他,还派了其它人盯着那庄子。
他垂下了头,道:“是,殿下。”
穆倾城不耐烦见他这幅模样,挥手让他退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际一大片火烧云慢慢变成了灰黑之色。
院子里摔碎的花盆已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穆倾城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外的天际。
暗卫从门前走进,跪于他身前,道:“殿下,那人传来了消息,今晚午夜,会来拜访。”
穆倾城皱了皱眉,“为何又是午夜?”
暗卫垂头道:“禀殿下,属下千方百计查探,也查不出那人的来历,只在他要见殿下之时,便会凭空出现,属下跟踪了他几次,可每一次都被他逃脱,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行了,你沿途派人守着,见有陌生人接近,便立即寸步不离地盯实了,这一次,定要查出那人的下落来。”
暗卫道了声是,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穆倾城微微皱眉,来到书桌之前,从书桌上拿出那封信来,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这是他和那人平日里往来的信件。
所有的计划,全都在这一封封的信里。
他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相信,直至最后,深信不疑。
到了如今,这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半了,还没有出过差错,眼看着他的目地就要达到,可他依旧不知道,这个暗底里助他,和他共谋大事的人是谁。
这个人,甚至在他夺取大商太子之位时,也能替他筹谋划策,其手段冷酷,智谋决断,无人能及。
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帮助,那人越是没有所求,那么,到了最后,他的所求就会越大。
穆倾城可以肯定,到自己离不开他的时侯,他最终的要求,就会提了出来了。
穆倾城决不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的境地,一向只有他控制掌握别人的。
眼看着月明在天空慢慢升起,将院子内外照得一片雪白。
他静静地等着,等着那人出现。
这一次,定不会让他凭空出现,又不着痕迹离去了。
沙漏还剩下少许,再隔几个瞬时,便是午夜。
忽地,有暗卫急匆匆走来禀报,“殿下,这村子四周都发现了可疑之人,统共有十个之多,属下已派人跟着,不知殿下这里,可有什么异样?”
他派人跟着那穿着黑色披风的人,跟着他们在村子里走,那些人身法极快,在民居院落之间穿梭,象突忽其来出现一样,又突忽其来的消失了。
和以往许多次一样,他又跟丢了他们。
穆倾城笑了,眼睛盯着那沙漏,等沙漏里的最后一颗沙子落下,便道:“先生,你已经到了么?”
从厢房里走出了那身着黑色披风的人,他把头上的帷帽取下,露出一张平凡之极的脸,道:“殿下的人马,倒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还真怕下一次,我的障眼法瞒不了您了,那咱们的合作,就只能终止了。”
穆倾城心底一惊,忙笑道:“先生说哪里话,我若知道了先生的真实面貌,咱们岂不更亲近?”
那人眼神淡然如面前站着的并非大商当今太子,看着穆倾城如看着一株树,一朵花,“殿下别再做这些无用功了,殿下如若觉得我的计划不可实行,便不用采纳,对于您来说,所谓的计策,只有好用与不好用之分,您又何必去深究计划由何人定制?”
穆倾城眼神闪烁,向他拱手,“先生说的是。”
他如今依靠着他,若真的把他惹怒了,那么,进行到一半的计划,就要前途尽废了。
他悄悄做了个手势。
暗卫一惊,向他弯腰,自去撤离了全部人马。
那人的眉头这才舒展了,道:“太子手里有人,无人不能成计,我的脑子里虽然有计,但我却没有人马,不得不依仗殿下。“
穆倾城道:“先生的目地,真就是为了那柄明月弯刀?”
那人点了点头,“于殿下来说,无尽的权利与富贵才是殿下此生的追求,但于我来说,余生有这柄弯刀足矣。”
他说着,眼底冒出丝古怪神色来。
似狂热,又似悲悯。
穆倾城弄不懂他心底里在想些什么,说实在的,与这个人合作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弄明白过。
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就是为了方便找出那把刀?
如果真是这样,那便好了。
穆倾城道:“那柄刀,我打听出了一些线索了,几个月前,那柄刀被人偷了之后,便在大商几个武林门派之中争来夺去,我成了太子,倒能方便行事,在民间收拢了不少高手,寻找那柄刀,近些日子,那刀在大商与大韩的边境重镇陕丹出现,我已派人赶去了那里了。”
那人眼底神色更热,笑道:“殿下,你且放心,只要那刀到手,我便会助你最后一步,让你心想事成。”
穆倾城却眼有疑意,道:“先生,你说的那医师,真那般神奇,能做那样复杂的治疗?”
那人笑道:“太子殿下,我说过的话,哪一句没有兑现过?只要那柄刀到了你的手里,我定能助你成事。”
穆倾城知道他说的倒没有一句假话,自他与红焰回到大商之日开始,便有人源源不断地送信给他,无论他在哪里,这些信都能找得他,指示他在大商的每一步行动,让他成功地铲除了阻碍他的胡家,让原太子退缩,让那些反对他的大臣噤口不言,更让他的名声在普通百姓当中达到了顶点。
他替他谋划,却不求回报,也从不和他见面,只书信指示。
直至来到了大韩,这人才提出见面。
可任凭穆倾城怎么的查找,也找不出这个人的行踪来。
他只有相信这人,想信他能帮助他让秦芷儿下嫁了。
那人道:“三大征兆虽然只应了两兆,另外那个凤凰泣血,想必让那贤德老太婆压下了,你且放心,她压不了多久的,最多两日,皇帝便会下了圣旨了。”
穆倾城眼底闪出奇异之极的光来,“没错,那一日,就是李迥与秦芷儿反脸之日了。”
“如果一切皆都安排好了,殿下定能顺利将她带离大韩,只要殿下真能将那柄刀交给我,我当然会助殿下成事,所以,殿下不用派人四处追踪于我了,殿下如若拿到了那把刀,我自会出现。”
穆倾城脸上便带了些歉意,“先生,是我疑心太重,请先生原谅,以后,先生定不会再看见那些人了。”
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把那帷帽戴上,对穆倾城道:“太子殿下,今后我不会再来了,你找到那柄刀,我自会指示你放在哪里,那名医师,定也会出现的。”
见他要走,穆倾城忙道:“我已派人给秦子钦送了药去,他已吃了那药,倒真有了些变化……”
那人笑了笑,“太子殿下,这一些,我已经知道了,你且放心,日后么,他的改变会越来越多。”
穆倾城情悚然一惊,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却不敢再派人追了出去。
这个人,他已经领教过了他的手段了,穆倾城虽然成了大商太子,手里有了无数效忠的人,但他依旧觉得这个人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掌控的。
他的那些手段,能让人从骨子里寒冷起来。
与他相比,穆倾城宁愿与李迥为敌。
见那人越走越远,消失在小径远处,暗卫从长廊暗处走了出来,向穆倾城道:“太子殿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