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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栽在她的手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花子虚已经习以为常了。
决定不再理她,还是离开了的好。
他气哼哼就往门口闪了去,准备退走。
秦芷儿慢悠悠地道:“花子虚,你这样,是救不了红红的。”
花子虚一个闪身,又来到了她的身边,急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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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斗一下智()
秦芷儿不着急了,慢悠悠地坐到桌子前坐下,示意花子虚,“倒杯茶来。”
花子虚咬牙切齿,又怕被远远站着的宫婢听见,低声道:“你快点儿说!”
秦芷儿拿眼角直扫他,又望着那茶杯。
花子虚只得提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
秦芷儿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道:“红红落到了穆倾城的手里了?”
花子虚吃了一惊,眼皮直眨,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知道多少了?穆倾城偷偷潜进了大韩之事,她有没有知道?
秦芷儿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心底里暗暗犯起了嘀咕了,前后联想起来,脑子里忽现出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她紧盯着花子虚,“花子虚,穆倾城成了大商太子?”
花子虚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连连摇手,“没,没有,你胡猜测些什么?”
原来是真的?难怪大商皇室消息封锁,边境更是查得极严,大韩的探子递不出消息来……
秦芷儿一见他那神色,便知道自己的猜测竟是真的了。
花子虚定是还知道一些事,得想办法套了出来才是。
花子虚心底里对秦芷儿已经忌惮到了极点了,不停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再套出什么话来了。
最好马上就走,让她没地方套去。
可他迈不开脚……秦芷儿还没告诉他,红红的心上人是谁呢,也没告诉他,红红受困,她是怎么知道的。
花子虚吸了一口气,决定和这恶婆娘斗一下智,再斗一下勇!
他就不相信了,凭他那么多年的采花经验,哄得女人服服帖帖的手段,他还奈何不了这婆娘?
花子虚迈出去的脚步又停下了。
秦芷儿倒是松了一口气……这花子虚别的本领马马虎虎,但那轻功实在是高,他如果想走,她可没办法拦得住!
他一溜烟儿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都没有办法找。
上次在那庄子里遇见他,他的话说了一半儿,这一次,一定得哄了他全说了出来。
秦芷儿拿着杯子喝茶盘算。
花子虚炯炯有神的盯着她,观察她一主一动!也盘算。
两人各自在心底里盘算,怎么套对方的话呢?
正勾心斗角之际,贤德太后换好了衣服,由宫婢扶着,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了。
秦芷儿低声劝道:“花子虚,咱们之间的事,等会儿再说,你别露了马脚!”
花子虚正有此意,也点头道:“好!”
两人达成了协议,秦芷儿便扬起了笑脸,向贤德太后走了去,花子虚垂头退到一边。
贤德太后把身上清理干净了,那困扰了她两日的病痛已经证实是虚惊一场,她便神清气爽起来,见秦芷儿站在跟前,脸上露了笑意,拉着她的手,怎么看怎么满意,“好孩子,你又救了哀家一次。”
秦芷儿垂了头道:“太后娘娘,这样东西,粘在喉管处,没有毒,也不会致命,那些红色汁液流完了,便会从喉咙中脱落,到了胃里边,自会消化了,说起来,对身体并无大碍,说是臣女救了您,臣女倒不敢居功。”
贤德太后见她豪不居功,甚至脸上没有半点儿得意,暗暗点头,心想也只有她,才衬得上九王,又想起以往,她曾经对秦芷儿不喜过,差点儿任由皇后与皇帝将她处置了,心底里愧疚起来,道:“好孩子,这事儿既是查了出来了,你且放心,皇帝不会这么容易被人蒙弊了,让你嫁去大商之事,不会有人提起,经过此事,哀家也算看得明白了,你和九王的婚事要快些定了下来,别让那些有心人再在其中搅风搅雨。”
秦芷儿在现代是个从事的是女汉子的职业,当然也养成了女汉子的性格,但此时此刻,听了贤德太后这话,纵然是心底里强制着要求自己淡定,要淡定。
耳朵根子也渐渐红了。
贤德太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就想要逗一逗她了,端正了脸皮问道:“平乐郡主,你怎么看?”
秦芷儿如蚊蚋一般地哼出了些声音来,“一切但凭太后作主。”
经过了这么多事,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出个“不”字了,她心底里已经有了李迥,再说不字,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更何况,她听到这个消息,心底里的喜悦大于惊慌。
不象以前,她一听到李迥要娶她,心底里便开始算计着危险了……嫁给他,要承担多少的风险,到底值不值得?
有很长时间,她已经没想过这值不值得的问题了。
贤德太后满意地点头,扬声道:“你都听见了,还不进来。”
李迥从屏风处转了进来,俊美的脸上那双深隧得把人溺毙了的眼眸直直地盯在她的身上,半点儿也不舍得移开,温文如玉般的声音响起,“我听见了,你答应了?”
秦芷儿脸一下子烧得滚烫,只拿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动,也不答他的话。
李迥道:“我要你亲口再说一次。”
秦芷儿手指揪上了衣角,看着自己的鞋尖,研究起上边的花纹好不好看的问题来了。
贤德太后看他们小两口耍花枪,可能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侯,脸上便焕发出些柔光来,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别为难她了,明儿个就叫秦坊入宫,商量一下婚礼之事……”
李迥把目光投在秦芷儿那张精致的小脸之上,眼神一眨也不眨的,只随口道:“好。”
秦芷儿被的他的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心底里真羞恼,一颗心却是如升到了云端,在云端处飘啊飘的,怎么沉不下来,只盼着他就这般地盯着她,让她可以溺毙在他的眼眸里。
贤德太后看不下去了,道:“行了,行了,成婚后看一辈子都成,就别在老太婆我这儿杵着了。”
又喜滋滋地道:“明儿个就叫秦坊入宫,让他好好儿地准备着。”
秦芷儿听了贤德太后的话,这才抬起头来,悄悄儿地打量了李迥一眼,却他一脸的喜色,心底里也高兴了起来。
李迥把目光收回,脸上也带了些窘意,道:“皇祖母,这一些,但凭您作主……”又担心秦芷儿是过继给秦家的,怕她担心嫁妆之事,便道,“她那嫁妆,您也放心,我那儿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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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嫁妆()
贤德太后张口结舌,隔了半晌才抚额道:“九王,你知不知道嫁妆的意思?”
秦芷儿也一脸愕然地朝他瞪着……怎么,嫌她没钱?
李迥被两双眼睛瞪着,破天慌的手足无措起来,做了一个从来没有做的动作……挠头。
“我知道,可芷儿孤苦伶仃的,着实有些可怜,本王怕她被人欺负,被人嘲笑……”
两双眼睛瞪得更大了。
贤德太后心底里吐嘈,这丫头孤苦伶仃的说法倒有点儿靠谱,可她被人欺负,被人嘲笑?
如果有敢这么做,哀家倒是很有些佩服那些人了。
这丫头如果被人欺负嘲笑了,不反欺负嘲笑回去,那她就不是平乐郡主了。
花子虚站在角落里听差,听了几人的对话,听到秦芷儿要嫁给李迥了,心底里便是一沉,这么一来,穆倾城必不会善罢干休的,那么,他那个计划,定是会实施的了?
他心底里担忧了起来,看着笑得明媚的秦芷儿,忽然发现,其实她笑了起来,确实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可想想她的恶劣,他又打了个哆嗦,垂了头老老实实地站着。
听了一会儿他们商量婚礼事宜,花子虚便悄悄儿向暗处隐了去,也不打算问秦芷儿红红之事了,先把这新情况汇报给了穆倾城再说。
他慢慢地向后退走。
他一走,秦芷儿就发现了,她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听了李迥说到自己被欺负嘲笑之事,见贤德太后一脸的不以为然,便摇着贤德太后的手道:“太后,您还别以为臣女就是个泼猴儿,只有臣女欺负别人的份……”
贤德太后被她这么一娇啧,脸上也带了些笑意来,很享受她这般的依恋,“没,哀家可没这么说过。”
秦芷儿便手一伸,指到了正寻路逃走的花子虚脸上,“就是她,就个宫婢,刚刚还嘲笑臣女来着。”
花子虚脚一虚,差点软倒,见屋子里的人全朝他望了过来,只停住了脚,心底里把秦芷儿骂了个臭死,弯着腰上前,道:“冤枉啊,奴婢绝没有嘲笑过平乐郡主。”
贤德太后脸便冷了下来,“说,你说了平乐郡主什么了?”
李迥则道:“还问什么,拖出去打板子……”
花子虚心肝脾肺肾一起颤抖,知道有李迥在,他如果不说出点儿什么来认错,就要被拖出去打板子了,勉强抬起头来朝秦芷儿道:“平乐郡主,是奴婢错了,奴婢不应当说您是王家出来的,不懂点心……”
“这等没眼力界儿的奴婢,怎么能让他在太后面前伺侯?将她贬入净污房罢了……”李迥冷声道。
花子虚甚喜,心想拖下去好啊,不用对着李迥这杀神了,他也好逃跑。
秦芷儿闪动眼神朝花子虚望了半晌,摇头,“贬入净污房,太便宜他了,还是打板子好,本郡主要看着他被人打!”
贤德太后心底里有点儿奇怪,秦芷儿今儿个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这么跋扈啊?
莫非这宫婢有什么不妥?
对了,那对她下药的宫女还没找出来,莫非就是她?
想及此,贤德太后的目光也不善了起来。
花子虚被三对眼睛望着,知道今儿个若还想着一走了之,秦芷儿不知道还会找些什么借口来炮制他,马上认清了形势,向秦芷儿膝行了几步,来到她跟前,“平乐郡主,是奴婢不对,奴婢被猪蒙了眼,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郡主原谅。”
秦芷儿便向垂头向上边坐着的两位道:“太后娘娘,王爷,臣女日后也要掌家理事,主理中馈的,难免不会遇到这样的刁奴,不如太后娘娘便把这宫女赏赐给了臣女,让臣女学着怎么调教好她,也好为以后打算。”
听了这个借口,花子虚趴在地上直在心底里哼哼,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说了出来了,贤德太后她老人家英明,才不会被你唬弄过去!
“好吧,一个奴婢而已,哀家便赐给你了。”贤德太后心底里更为确定,这宫女定是有问题,秦芷儿想找机会好好儿查探她一番。
花子虚牙直咬,倒是明白这大殿里的一老一少,号称大韩最有权势的女人,与性格最为爆燥的王爷,全都被秦芷儿给收伏了。
简直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彻底地服了,老实了,哆嗦着身子站起身来,站在了秦芷儿身后。
正在这时,外边急匆匆走进来一名内侍,向贤德太后禀报,“太后娘娘,奉国淑人连夜求见太后娘娘,求太后娘娘赐其女御医医治其病症,说其女仿佛不大好了。”
贤德太后吃了一惊,朝李迥扫了一眼,两人脸上俱露紧张之色,贤德太后道:“快,快宣。”
奉国淑人?
不就是简夫人么,秦坊是三品大员,因此简夫人被封为了三品诰命淑人,并赐封号奉国。
这么说来,是秦末染的病不好了?
秦末染不过背后被剪子浅浅的刺伤,怎么会伤势忽然间变重?
见贤德太后也这么紧张秦末染,秦芷儿心底里升起了股怪异之感。
小太监忙去传了太后懿旨,不一会儿,秦末染便被人搀着进了大殿,贤德太后忙命人搬了椅子给她坐下。
见礼之后,简夫人便着急地道:“禀太后娘娘,昨儿个晚上,小女忽然间不好了,半夜里直抽搐,直抽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便连脉博都摸不到了,臣妇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带了她进宫,还请太后准请御医替她会诊。”
秦末染一个小小的臣女,居然可以随时进宫晋见太后?
看太后的样子,定是事先恩准了的。
想想李迥上次说到了秦末染,只轻描淡写的说起秦末染可能知道当年之事。
看来这其中的原故,并非如此简单了。
想想花子虚引了秦子钦去探那庄子,秦芷儿回头望了花子虚一眼,看清他眼底也是一片迷茫,心想看来他背后的那位主子,看来还没有通知他了。
贤德太后紧张地道:“这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