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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那雪娘,与任何人的血液能相融,也只因为她是O型血而已!
而谢氏,她已经吃了许多日的那药膳了,那药膳能养颜美容,更重要的,却还是能改变血液成份,使她的血与皇帝的血相融。
秦芷儿算是机灵聪明的,破了那雪娘的局,可她却没有想到,那一次,也是为着掩盖着这一次真正的验血。
再加上那太虚幻境。
没有人能破得了这个布局的。
这些古人,再怎么聪明,又怎么能聪明得过她们两姐妹许多世积累的经验?
青焰在心底里冷冷地想着。
又有些感慨李迥,他到底是古代人,有一定的大男子主意,在定亲之前,丢了这么大个脸,还无端端地多了个皇弟,成为他皇位之争的阻碍,他自是得查个清楚了。
可他不知道,她会帮他的,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帮他,助他成功。
皇位算得了什么?
五百年前,她们姐妹就曾经助圣祖皇帝开疆扩土,建立了鼎盛王朝!
秦末染见青焰垂着头不行动,一幅小里小气的模样,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来到了花子虚跟前,见他的嘴重又被堵着了,马上指挥人,“把他嘴里的布拉开。”
牧杉不动,其它侍卫也不动。
秦末染脸色有点儿过不去,回过头,拉长了声音,“表哥……”
青焰暗喜。
李迥点了点头,牧杉这才上前,把堵住他嘴里的那块布拉开了。
李迥道:“表妹,你问吧。”
墙这边,秦芷儿听了他那宠溺的声音,弯下腰干呕了两声。
一回头,见顾海板着脸望着自己,解释,“亡国妖姬有时侯也挺招人恨的,不是么?”
顾海道:“不至于恨得让人作呕吧?”
秦芷儿道:“要让人恨得作呕才有功力,要不然,怎么能亡国?”
两名暗卫掩着嘴笑,两个眉来眼去,‘亡国妖姬,还真说的是王爷,这点要不要记下来’
‘你不想死你就记’
秦末染便问道:“花子虚,我且问你,是谁指使你去劫持谢氏的,劫持了她,又把她送去了哪里?”
吃了两颗药,花子虚的眼神更清楚了,抱着头想了半晌,道:“不,不,我没有劫持她,我只是去看子钦兄的,我的头痛,痛得不得了……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要我去,去朱门巷……”
秦末染想不到这么简单便问出了这么多事来,再得意地瞧了青焰一眼,“你脑子里的声音,是什么声音?”
花子虚道:“它告诉我,要我抢了那妇人就跑,那妇人身上有股香味,和主子身上的一样,我不知道她是子钦兄的娘……”
青焰更松了一口气了,果然,花子虚什么都不知道。
这秦末染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在李迥面前表现,她着实看不下去!
秦末染自是把什么赃都往青焰身上栽的,听到花子虚说到了香味儿,眼睛一亮,便问:“你说那香味儿,和你家主子身上的一样?不知道这殿上有没有人有这种香味?”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眼睛直往青焰身上扫。
青焰自是不怕的,矜持地站定,脸上还带了微微的笑意。
这秦末染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这么拙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哪象她们两姐妹,在古代转世多年了,还能屹立不倒,靠的不但是她们两人绝佳的医术,还有聪明的头脑。
要让人不知不觉地上当,上当之后还给她们两姐妹数钱,这才是谋略最高的境界。
这秦末染怎么会知道?
果然,李迥道:“表妹,问话便问话,胡乱攀咬些什么?”
秦末染自是知道李迥的,在他眼底,她就是个爽快直接的,所以,他才不会怪她乱说话呢。
她娇嗔地道:“表哥,你可不能偏心,说不定我这样,就问出事儿来了呢!人身上的香味,可难去除了!”
李迥便带着可有可无地的神情,道:“青焰,你怎么说?”
青焰把自己定位在日后能与李迥比肩的程度上的,也不和她一般见识,道:“王爷,便照妹妹的意思来做吧。”
什么叫高手,这才叫高手。
秦芷儿见李迥三言两语的把青焰往陷阱里带,直感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要不要这么骗人?
秦末染见李迥支持她,也顾不上别的了,只想打击下青焰的气焰,把她在李迥眼底里的风光全抢了去。
秦末染对牧杉道:“你,把他扶了起来,把我们殿里的每个人都闻上一遍,特别是青焰姐姐……”
她还真敢说,面对面地就堵上了。
秦芷儿对李迥选了个这么个一根筋的人叹为观止。
她一直在怀疑青焰,无论有什么证据都好,她还是怀疑她,因为她是最大的受益人!
青焰委屈地朝李迥看定。
秦末染没等青焰开口,就道:“青焰姐姐,你可别不高兴,这可是证实你自己清白最好的机会了,这屋子里只有王爷和我,以后咱们都是一定人,也没什么丢不丢脸的!”
青焰恨得直咬牙,心想她这就是想让她丢脸,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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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真是气死他了。
这一世为了能当上李迥的正室,这些小三的手段眼睁睁地看着秦末染使了出来,她却没有办法反击,真是憋屈得不行!
青焰只得继续端庄着,“末染妹妹,我怎么会?”
秦末染拍着手笑,“你,把这人推得近一些,凑过去闻闻青焰姐姐。”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只是一种闹剧了,可偏偏的,在李迥的操纵之下,这闹剧便不知不觉竟然成了!
还成得让青焰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李迥这是要干什么?
秦芷儿在隔壁仔细的想,决不是让花子虚闻她身上的香味那么简单的事。
还没想得明白,就听隔壁传来一声尖叫。
秦芷儿忙把眼睛重凑在了那竹筒上往那边望了去,就见花子虚一嘴咬住了青焰身上的衣服带子了。
花子虚的双手被绑在后边的,死咬着那衣服青焰的衣服带子不放,双眼又开始发红。
青焰满脸惊慌,脸色苍白,不停用手去拍当咬了她衣服带子的花子虚。
秦末染在一旁落井下石,指着青焰大声道:“表哥,是她,就是她,果然是她!要不然这人怎么会死咬住她不放?她就是幕后主使!是她指使这人去劫持谢氏的!”
青焰被花子虚咬着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又不敢使出仅剩的武功来,听了秦末染在一边胡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当正室也不容易,还没有当小三来得畅快呢!
花子虚嘴里的唾沫都快渗透到她的衣服里来了。
她不得不求救,“王爷,快让人拉开他!”
李迥显然被秦末染挑拨成功了,没有出声,只冷冷地道:“青焰,真的是你?”
青焰连连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
正在此时,她的声音忽然间变了,不,音调还是没变,只是那语气变了,变得自信,掺和着些冷利,“王爷,仅凭这末染妹妹几句胡搅蛮缠的话,你就要定我的罪不成?如果是这样,我可不服!”
这样的改变,自是被秦芷儿也看在了眼底了,她忽然间明白了李迥想做什么了,他想逼出那个姐姐来!
难怪要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用这样的方法,不动生色的,让她无法查觉地自动自觉出来!
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种办法?
这种办法,秦芷儿前世偶尔看些法医类的书也曾了解过,双性性格的人,如遭逢大难,一个为着保护另外一个,是有可能被逼了出来的。
这两姐妹虽然不是双性性格,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说到底,她们两人共用一具身体,身体如果受辱了,姐姐肯定也藏不下去了。
难怪要花子虚去咬她的腰带了。
这个计划,真的是步步为营,布局周密了,首先找了个这么一根筋的秦末染来瞎搅和,一口咬定青焰是最大受益者,谢氏之事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和她有关,李迥再三言两语,略略提点,秦末染就帮他把事办下去了,那姐姐纵使再精明,也只以为秦末染与她那妹妹争风吃醋惹的祸,哪里会怀疑到李迥的身上?
秦芷儿可看得清楚,李迥放在背后的手,不停地抚着拇指上的那只玉斑指,他心底里,也紧张着呢。
李迥一挥手,牧杉拉了花子虚往后退,想拉出他咬在嘴里的那块布来,可花子虚咬得死紧,牧杉只得捏着花子虚的下额,才把那块布从花子虚的嘴里扯了出来了。
青焰原本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裙的,这么一来,那个深青色的湿了一大片的水渍就清楚得很了。
粘在她身上,肯定不舒服。
青焰的脸色都发青了,眼神也变得凌利。
看着李迥的样子,早不是先前那倾慕的模样,且眼眸清明,再着冰冷。
秦末染冷笑,“不服?他明明就是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谢夫人身上的味道相近,这才上前的,又没见他扑向了我?”
青焰也跟着冷笑,“这倒是奇怪了,一条疯狗,也会随便扑人的,难道说那被扑了的人吃了狗肉不成?王爷,你看他现在这样子,哪有半分清醒?”
秦末染没想到她节节胜利,到了这个时侯,这青焰反而反应过来了,一句话就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秦末染怔了怔,“他说那人身上有香味,和谢夫人身上的香味一样,这其中定有联系。”
哪还有刚刚那咄咄逼人的模样。
青焰便不理她了,只向李迥下拂行礼,“王爷,奴家倒是认为,这个人失了理智了,问不出什么话来,王爷要另寻其它的证据才好。”
李迥道:“是么?”
这一定是姐姐,只有姐姐对着李迥时,眼神才会那么清明,说话也有条理,可姐姐比妹妹难对付多了。
可许多事情,只有姐姐知道。
相信李迥查她查了许久了,又经过了这么严密的安排,一定能早明白了这其中的原故了。
李迥应当怎么办才好?
秦芷儿在隔壁看着那筒子,脚底下直跺。
这边,李迥道:“去,把永阳公主请了出来。”
永阳公主从另一个小门走了进去了。
青焰端正的脸有一刻的松动,马上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带着些睥睨天下的神态望着永阳。
永阳则是满脸茫然地走了进来,朝李迥道:“九哥,你找我什么事?”一眼看见了在一边坐着的秦子钦,撇着嘴道,“秦子钦,是你啊……听说你要做我的十皇兄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子钦呆在一边,能不出声就不出声,他早知道了今日李迥把他弄了来的原故了。
他以往就怕李迥,成了这个身份,就更怕了。
他居然有了和李迥一争皇位的资格了?
昨儿晚上,他就发了一晚上的恶梦,每场梦里都是李迥拿剑一剑割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满地,痛不可当!
直到现在,他一看见李迥,就想起了他在梦中狰狞地笑。
他比秦芷儿更期望查出这件事的真相来,皇子皇孙,哪里是那么容易当的,与其被人割了头,他还是当纨绔好了!
所以,李迥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比如说那不可思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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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异常()
秦子钦尴尬地道:“永阳公主,您说笑了,此事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永阳专戳他心窝,“我哪里配得上你唤我公主,隔多两日,父皇下了圣旨,你要称我为皇妹才好。”
秦子钦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甚至拿手摸了摸脖子。
秦芷儿在这边见了,都替他脸红……到底是同胞兄妹,她这哥哥想什么,她还是有几分明白的。
青焰见他们如此,脸上倒微微有了丝笑意,给他们这么个泌天的富贵,自得要有命来享才是。
李迥便道:“行了,永阳,今日叫你来,倒真有件事想要问一问你,谢夫人被人劫去失踪的那几日,父皇才认了他们的,听闻父皇这几日,和你在一起?”
秦芷儿心底里剧震,没错,她想起了在聚鹿台时,永阳的异常。
宫里边能接触到皇帝的,除了妃嫔,就是皇子皇女了,宫婢内侍的身份太低。
而永阳的身份,却是恰恰的好。
如此说来,永阳那几日和皇帝在一起,便又出了聚鹿台那样的异常了。
她被这姐姐控制了?
如此说来,那几日里的情形,就只有这青焰知道了。
李迥弄不明白这其中原故,但他也不用弄明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