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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才道:“这聚鹿台,便是帮助皇上直达天庭的,我替皇上算过了,皇上会生下阴阳堕使,我们的魂魄进到了她们的身子,我与妹妹的力量能同时奏效,便可助皇上飞升仙界,皇上把皇位传给您,日后有他在天庭拂,您则在下界掌管江山,可真算得上是宏福齐天……”
李迥笑了:“你们倒是替父皇打算得好。”
永阳勉强地笑道:“你父皇若是成仙了,于我们也有益处,我们自是得替他好好盘算。”
秦芷儿听到这里,都有些绝望了,满嘴的谎言,却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辩驳,她怎么能破解得了?
李迥却是冷冷一笑,伸出手去,拿了几案上的鞭子,一鞭子便往躺在床板之上昏迷着的青焰抽了去。
这一鞭子下去,就把青焰的衣服抽得裂开两半,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了出来。
永阳一声惨叫,仿佛抽的是她自己,双手抱臂,脸孔曲扭,眼底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李迥又是一鞭子抽了去,青焰未醒,身上再添几道伤痕。
永阳却是痛辙心骨,痛得在地上打滚。
她汗浸满脸,披头散发,却还有想着指责李迥,“你竟敢这么对仙人,也不怕你父皇怪罪!”
李迥再一鞭子,扯着嘴角,笑得如恶魔一般,“本王就想试试,仙人会不会怕痛,原来,仙人还是会怕痛的,以后本王那些剥皮筛肉的百种刑罚,倒能找人来试试了。”
永阳眼底里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秦芷儿自是差点儿拍掌叫好了。
贤德太后依旧微闭着眼坐着,嘴角却露出了丝笑意。
李迥狭长的凤眼眯起,笑咪咪地道:“仙人,你不是不会死么?”
永阳额头上滚落了豆大的汗珠,她明白他的意思,每一次顺利的夺人魂魄,借助的不过是那镯子的力量,他要她们受尽种种刑罚,象普通人一样的死去。
永阳从骨子里害怕了起来,那一世也是这样,圣祖皇帝‘飞升’之后,他的儿子们不相信她们,拿了人参吊住她们的性命,让她们受尽折磨才死。
已经过了许多世了,可她依旧仿佛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水浇在皮肤之上,铁梳子一遍一遍地梳在肌肉上,露出白骨时的感觉。
从那一世开始,她们不敢接触大韩皇家子弟,不敢接触上层世家,只敢在下九流里混着。
隔了这么多世,好不容易在这一世才缓过神来,却又遇上了李迥这个恶魔?
她身子缩成一团,眼底露出祈求之色,“我们现在虽然是凡人,但我们能助你父皇成仙,你为何这么对我们?”
李迥扯着嘴角,又是一鞭子,“本王高兴!”
秦芷儿默默垂头,确实,再多的理由,也比不上‘本王高兴’这句话了,任你千般算计,万般机锋,李迥不高兴,你又能奈得他何?
永阳见到李迥这里计不了什么好去,膝行来到了贤德太后面前,哭泣道:“太后娘娘,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让皇上成仙而已……”
贤德太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慢悠悠地道:“还在拿成仙说事儿?”
永阳被她的眼神瞧得一缩,不敢相信这老太婆居然一点也不信她,张惶抬起头来,“太后娘娘……”
李迥倒是笑了起来了,对贤德太后道:“皇祖母,咱们别问她了,想来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皇孙得了这么个好玩艺儿,自要好好儿的玩玩了。”
他的声音如金玉相击一般在大殿上空回响,空灵得不得了,可传进了永阳的耳里,却生生如恶鬼嘶吼,叫她打了个哆嗦。
她张惶地望着这殿内的几个人,从李迥脸上,望到贤德太后脸上,再望到了秦芷儿那边……更气了,秦芷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碟瓜子来,一边磕着,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听着。
她自凭借那机器穿越到了古代,已经有好几百年了,有现代那些科技与医药知识,她简直是无往不利的,每个遇到她的人都会被她三言两语唬弄忽悠,将她们敬若神明,就算英明神武如圣武皇帝,也被她们玩弄于手掌之上。
可这三个人,却压根就不相信她,半点儿也不信。
李迥恶劣地笑,“皇祖母,咱们这样,她说一句仙人,皇孙就抽她一鞭子,您看这样好不好?”
永阳身子一缩,吓了脸更加白了。
贤德太后眼底有慈悲之色,“九王,好好儿娇花抽上几鞭子,还不没了一条命?哀家瞧你那铁刷子刷肉的刑罚便不错,拿些人参先给她灌下去,仔细些,别弄死了。”
秦芷儿差点把瓜子壳给吞了下去了。
什么叫彪悍,这才叫彪悍!
这祖孙俩联手,还真是天下无敌啊。
永阳吓得唇青齿白,却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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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招供()
秦芷儿知道她心底里悲苦着呢,她不拿仙人来解释这一切古怪之事,又能拿什么来解释?难道告诉他们,她是从现代而来?
依旧落不得什么好,她只有死咬住仙人了。
她如果不开口了,场面就僵住了,没有办法再问了下去。
秦芷儿便拍了手里的瓜子壳,上前道:“太后娘娘,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底细的?”
永阳也竖起耳朵听着。
贤德太后一见她的模样,知道她在解围,道:“圣祖皇帝传下来一那画像之上,什么都说了,只要这镯子不戴回到青焰身上,她便回不去,只得在永阳这里呆着,等太阳一出来,她的魂魄便会三魂丢了两魂,到时侯啊,又要在她妹妹手底下潜着了。”
永阳的脸更加的白了,连这个,她都知道?
她在妹妹手底下潜了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养了回来了,成了现在这样子,绝不能让秦芷儿给破坏了!
秦芷儿便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咱们急什么,咱们就等太阳出来,看看她到底会消失?她那妹妹蠢得很,恐怕也知道不少事情,到时问她不是一样的?”
永阳身子一哆嗦,知道今日如果不给他们说些什么实际的,他们只怕不会怕过她了,忙磕起头来,道:“太后娘娘,奴家在民间还藏有不少的势力,只要你能把那镯子重戴在青焰手上,让奴家能重归她体内,我便把这势力全交了出来,还有大韩的官员,有些投靠了蚁巢,替蚁巢办事的……九王爷早些时侯虽然捉拿了蚁巢不少的人去,再实际上却只是我妹妹控制的人而已,那些人实算不了什么。”
李迥与贤德太后互望了一眼,眼底露了丝笑意。
事情到了这种过步,贤德太后就不想再留在这里了,说了声乏了,就自己回去了。
等太后走后,秦芷儿早从书桌处拿了纸笔来,铺在地上,道:“写吧。”
李迥慢悠悠地道:“本王这里有十几份这样的供词,象工部郎中季年,礼部侍中黄江,谢晋等等,你那供词,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
永阳背脊一僵,只垂头道:“奴家必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她原还想着做几个假的,听了李迥的话,却半点儿也不敢掺假了,他嘴里的那几个人,都是在她手下一顶一重要的,却早就被他盯上了。
她写出来的东西若是略有差错,她相信这阎王真的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隔了这么多世了,她不能再次失去这机会!
她只可以赌,赌他还讲几分信用。
她趴在地上飞快地写,写了满满三大张纸,她写完一张,秦芷儿便把那纸递到李迥的手里,给他查看,第一章,他指出了几个疏漏出来,永阳便彻底的死了心了,第二张第三张再也不敢胡乱去写。
写完第三章,外边传来了梆子敲响,窗棂处也露出些鱼肚白来。
永阳面带死灰的看着他,也不求饶了,就只那么眼巴巴地望着。
等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的那一瞬间,李迥把那手镯拿了出来,一抛,便抛到了秦芷儿手上,道:“你替她戴上去。”
直至那手镯戴到青焰手腕之上,永阳脸上的灰白才渐渐地褪了去,眼底居然露出了感激之色来。
秦芷儿心想,遇到了李迥,这对千年老怪算是够倒霉的了,把她的一举一动吃得死死的。
等到太阳的第一缕光线照到了窗棂之上,永阳眼睛闭起,慢慢儿向后倒了去,倒到了地板之上了,而青焰,则睁开双眼醒了过来了。
她一醒过来,便双眼发亮地看着李迥,秦芷儿便知道,这又是那个妹妹了,顿时无趣了起来。
青焰全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李迥随便找了个借口送她回去,当然,那些藏住监视的暗卫更严了些。
一番交待完了,这才回头去找秦芷儿,却见秦芷儿早歪在榻上睡着了。
她半翘着嘴,红色的嘴唇微微的嘟着,梦里边仿佛在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巴嗒着嘴。
李迥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轻轻地噙住了她半张的嘴,顿时便觉一阵清甜的味道自她的嘴边漫延到自己的嘴里。
他心底里是满满的满足,上了榻,轻轻地抱起了她,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芷儿,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她似梦见什么好笑的东西,哼哼笑了两声,却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拱了拱。
伺侯的宫婢从帘子里望到这情形,哪里还敢进来,一个个悄悄地退走,体贴地把外间的大门合上了。
秦芷儿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身上搭着织金明黄被子,不由怔了怔,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看四周围,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宫中。
正想着,穿了宫装的小黑走进来道:“平乐郡主,九王爷走之前让奴婢告诉你,一切有他呢,让您别担心。”
说完,掩着嘴笑。
秦芷儿脑子才清醒了一些,昨儿夜里的情形便浮到了脑子里,昨儿晚上,她并不是一个儿睡的,这是必然。
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由慢慢儿的红了,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一次,这婚,能结得成了吧?
她原是个脸皮厚的,但想到这里,心却扑通扑通直跳。
小黑叫了宫婢进来,端了梳洗的工具进来,让秦芷儿梳洗好了,秦芷儿便想着宫里到底不能久留,就让小黑备了轿子,准备向太后告辞之后回到朱门巷去。
才走出大殿,就见李迥从长廊那头而来,他微微地垂着头,侧着身子,似在向顾海交待着什么。
早晨的阳光从廊间倾泄在他身上,让他浑身如镀了一层金粉。
似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向她微微一笑。
秦芷儿便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了。
他向她走近,似走了一步,便已到了她的身边。
顾海向他禀报,那三张纸上的余党已经捉拿得七七八八了,还剩下几位派到外地为官的未曾捉拿……只见刷的一下,李迥便不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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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柔腻()
他愕然抬头,看见几十步开外,李迥早到了秦芷儿处。
不由暗暗腹诽,王爷,用这等绝顶武功走这么段路,还是在宫里边一清早的,当心别人把你当成鬼魂!你也不怕吓死人!
秦芷儿倒真的吓了一跳,伸起拳头就是一拳,击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嘟起嘴道:“一大清早的,吓死人么?”
李迥满脸都是‘这拳头打得实在舒服,再来几拳’的表情,伸手便握住了她的小拳头,低声道:“还睡得好么?”
秦芷儿很明显见到两侧站着值守的宫婢耳朵都竖起来了,有两位更是脸都红了,不由气恼,“睡不睡得好,关你什么事?”
说着,想夺出自己的拳头,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低低地笑,“睡得好就好。”
秦芷儿原是个大方的人,但也抵不住他这般光天化日之下无耻,低声道:“放开我!”
李迥笑声在胸膛里共鸣,也低声道:“不放!”
秦芷儿气得牙直痒痒,见那白玉般的手掌便在眼前,一口就咬了上去。
到底没敢咬得太重,见李迥的手纹丝不动,只得松了口,见上边极清晰地印了两个牙印儿,羞恼不已,自己怎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来了?
仿佛在他的跟前,她越来越放松了,把他当成了前世那些亲密无间的战友,她的同学,姐妹,再也没有以往的防备?
秦芷儿懊恼得不得了。
尤其听到长廊下宫婢与内侍压抑得极低的笑声,更加郁闷了。
李迥也跟着轻轻地笑,“还咬么?”
秦芷儿淡定望天,“不咬了。”
李迥道:“不咬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轿子抬了过来了,李迥牵了她的手,便往轿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