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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你说说其他的人的情况吧,嘉欣跟她母亲回了香港,她如愿以偿地进了香港电影大学,她现在做个网红直播,给人唱歌,我不会错过她的直播,当然,赤司也不会错过,每次她一直播,他就一掷千金,没多久,嘉欣生气了,说她赚再多钱,也不够还给他,中间反而给那直播公司给赚了,打那之后,赤司就免费看,不给钱了,嘉欣也警告我不准给。
乐乐跟我一个大学,纪默被我送去了国外,我希望他帮林氏开拓国外这一块领域,德国的医药发达,医药行业向来稳赚不赔,乐乐也说纪默想当个医生,当初纪默的父母就是救治不及时而亡的。”
打完这封信,我依旧存在草稿箱里,不自觉,这成了我的习惯。
高考结束后,我还是没有遵守约定去浮生市。
不知为何,我准备从租房搬走的那天,有几个男人闯了进来,到处乱砸东西,我被他们从四楼的阳台上抛了下去。一楼是小吃店,支了帐篷,有了缓冲的助力,我才免于一死。
我在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期间,我迷迷糊糊里,好像看见了顾北辰来看我,在轻声地唤着我“傻,我很想你。”
顾北辰好像还说“林鹿,你不是说离开我要好好过吗?你快点给我醒来!”
后来,我问了护士,也调了医院的监控,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看来,我又出现错觉了,许是思念成狂了。
我爸为了保护我,特意请了保镖,我也在大学里报名了柔道,跆拳道的社团,尝试学会保护自己。
当然,这也有另外一个目的。
大概学了两年,我去了一趟江北市的军区,当年我们军训的地方。
我跟军区的区长闲聊了几句,才从他口中得知,当年那围墙是顾北辰砸的。
我笑道:“当年的事,我早就忘了,区长,我听说,顾家的老首长今日会来。”
“你这消息真灵通。”区长放下烟斗。
“我就是想来跟老首长谈桩生意。”
“哈哈,新鲜!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来找军人谈生意的。”
“那还请区长帮忙引见引见。”我卑躬屈膝道。
区长吸了吸烟:“行。”
下午时分,我终于见到了顾北辰的爷爷。
朴素简约的房间里,纯木家具,墙壁的桌子上放着军用设备,甚至墙上还挂着几种样式的枪,不论长枪,还是短枪。
顾北辰的爷爷坐在木椅上,神情严肃,眼神犀利有神,整个人不怒自威。
“顾首长,你好,我是林鹿。”我站在他面前,不敢坐下。
他似乎见过我,眼神很是淡定:“我知道,你就是我家那龟孙子喜欢的,你找我谈什么生意?还是想跟我家龟孙子复合?”
“既然我答应了顾叔叔,就不会食言。”我浅笑:“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要人。”
“从我手里要人?丫头,你好大口气,连那一笙丫头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你倒是开口就跟我要人了。”顾家老爷横眉一竖,略有不悦。
我已经练就了遇事不乱的样子,并凭着自己的孤勇,愣是抬眼与他直视:“我早就听闻,国家招兵,但训练了两三年,大部分军人都会下岗,最后基本沦落为保安,他们也是用血汗度过了这艰难的岁月,甚至有些人为了继续那国家的工资,愿意去雪山,边疆镇守,受尽苦,我知道,对于你们军人来说,那不算半点苦,但是,既然他们为国付出这么多。。。。。。”
“这是国家的事情。”
“国家的事情,不就是我们人民的事情吗?国即是家,家,自然要由我们一起去守护,家人也要互相帮忙,所以,我在此斗胆,希望首长把你手里那些退伍的军人交托给我,我这里刚建立了一个保镖公司,当然,这不是什么闲职,还是照样要经历刀林弹雨的,因为他们要保护的,不是世界权威人士,就是国家重要要员,或者就是某个领域的专家,他们要保护的人都是对世界,对国家具有影响力的人,我希望,这比他们退伍之后去给人守门要来的有意义!”我快言快语地说完。
虽然顾家老爷年纪大了,但常年健身,耳力肯定比我还好。
他那整张严肃的脸都紧绷着,一语不发。
我暗自松了口气,他没反对,就是还有余地,虽然他可能是在给我面子,让我有点体面自己离开,但,就算丢了面子,我也要促成这桩生意。
一旦这生意成了,林氏的位置,在这世界上,绝对没人敢动,背后的靠山也多。
我偷偷瞅了几眼站在顾家老爷旁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华一笙的舅舅,那位军医,我在调查里看见过他的样子,此人为人沉稳,虽是医生,却能做到见死不救,我猜,这跟他常年征战在外,见过太多死人的缘故。
于是,我打起了他的主意:“顾首长,不如这样,我跟你身边的这位先生比试一番,若是他赢了,那这事,我以后绝口不提,要是我赢了,顾首长,你得卖个我面子,就算你替昔日的战友着想。”
“好。”他一口应承。
那位军医立即站出来,站姿十分沉着地向我敬礼。
我对他一个敬礼,也没打算率先进攻。
我们相望一会,军医先出手,他出手很快,力道看起来十分有劲。
第一招,我巧妙躲过。
但,第二招,我避不开,他一拳头锤到我的后背,我直接被他这一拳揍到地上,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我硬是将喉咙里那一口咸咸的血咽了下去。
我自知打不过他,但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这人实在没什么弱点,但那个扣扣跟我聊的MBA男人,告诉我,此人虽然会见死不救,心狠,却有原则,不杀老人与妇女。
我暂且相信这个MBA男人,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知道华一笙的舅舅。
我自投罗网地露出自己的要害之处给那军医。
军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扭,我绝对必死无疑。
我只能拼上一拼,就算他掐我脖子,正好我借力,用双腿去夹他的脖子。
就在我用力要扭断他的脖子时,他仍然没有用力扭我的脖子。
但我还是于心不忍地松了腿。
军医那冷酷的眸子一掠异色,就放开了我。
我咳了几声:“谢谢。”
我顺了一口气,看向顾家老爷,磊落干脆:“是我输了,以后绝。。。。。。”
“小丫头,难怪那龟孙子看上你,哈哈,来,我也要跟你切磋,好久没动这把老骨头了。”顾家老爷抢了我的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直接就进攻了。
他的进攻没有军医招招狠辣,反而温和,柔中带刚。
我与他推、拿两招,他一个借力,直接把我推了出去。
恰好,背后是一张木椅,我倒是直接坐在了木椅上。
他很快又坐回了木椅上,冲我和蔼地一笑:“小丫头,先喝杯茶,你要的人,一盏茶的功夫,定会出现在这里。”
“多谢顾首长。”我举杯与他对饮。
“别叫我顾首长,人老了,就得服老,你还是跟我那龟孙子一起叫我爷爷吧。”他神采飞扬。
我看向军医,他丝毫没有任何不妥。
看来如传闻,他不会是偏袒任何人。
我扬起笑意:“爷爷,待会,我能跟你手下的人切磋吗?我也想找个保镖。”
“小丫头,你现在应该通身酸痛吧?再打下去,怕是伤了你,我那龟孙子可要心疼了,不如这样,冷手,你跟着小丫头怎么样?”顾家老爷斜瞟了一眼那位军医。
军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好。”
我的笑意加深:“以后拜托了,福利方面,你想要什么,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给的。”
“给我自由,我要照顾首长,但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一个电话,我会去找你。”
“好。”
与顾家老爷谈拢了之后,他的手下自愿随我有十几个,个个看起来忠肝义胆,但仍需提升一下头脑。
接着,我让冷手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清楚,那天在我租房里袭击我的一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其实,那群人,我心中有了答案,只不过,对待小人,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好,也免得脏了我的手。
离开军区前,我又走进了那个森林。
本以为军区的围墙修好了,那些梅花鹿应该不在了,未曾想,还在。
只是。
我轻声低吟:“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好诗。”顾家老爷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多谢夸奖。”我露出谦卑之态。
他轻步上前:“那龟孙子硬要在这军区里养鹿,我看,是为了你吧?”
“我不知道。”我看向那低头吃草的梅花鹿,心湖有些微澜。
“小丫头,你这性子,不像是听我儿子话的人,你是准备稳住林氏,报了仇,才去找我龟孙子吧?”
我略诧异。
“去吧,赶紧去,我那龟孙子,向来替别人着想,也不会替自己想,赶紧去,我想抱曾孙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爷爷,那个。”我脸上泛红:“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啊,改天咱们再切磋!要不你去当女兵好了?”
我扯了扯嘴角:“我不大合适。”
“爷爷,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我赶紧溜走。
这顾家老爷,真是见人就劝去当兵啊!想必,顾北辰也是天天被催着去当兵吧?
过了几天,冷手来找我。
他拿了个U盘给我:“这里面是华氏建筑企业,在一处商场的建筑设计和材料进口单据,还有工程作业时的视频,以及一些绝密档案,里面显示了,那处商场的坍塌,全是华氏为了偷工减料而造成,另外,你那日租房遇袭,那些人都是华一笙请来的,这里面有那些人的口供以及华一笙跟他们打电话的音频。”
“这么快?才不过三日。”
“有人把这些证据发到了我的邮箱了。”
闻言,我蹙了下眉头。
冷手看我:“有人在帮你。”
我把弄着U盘,不宜理会:“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个交给局长?”
“随你。”冷手面上尽是冷酷之色。
我把U盘扔给他:“商场塌方导致百人以上的死亡,这么大的责任,我可担当不起,我可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绕过你的妹夫,不然我每天晚上就会被死者烦死的,至于华一笙。”
我一笑:“要不你叫她来求我?只要她在我面前用刀子毁容,我可能会销毁证据。”
“秉公处理。”
“好,这事,你去办吧。”我顿了下:“冷手,麻烦你帮我查个人。”
。。。。。
几天后,华氏建筑企业宣布破产,华一笙的父亲由于偷工减料,害死百余人,被判死刑,华一笙被警察从美国强制遣回,以故意杀人罪,唆使他人杀人罪,以及当日她叫工人打我爸的罪名一并,被判了二十年的牢狱。
她坐牢后,我去看了她一面。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囚衣,出乎意料的,看我的眼神里没有恨意。
我却恨透了她:“华一笙,你整我用了一年多,我却用了三年多,看来,你赢了,不过,谢谢你给我面子,我也好久没遇上对手了,第一个遇上的是顾北辰,他栽我手里,第二个,是你,呵呵,我在外面等你,等你来寻仇。”
“呵呵。”她笑了笑:“林鹿,如果不是顾北辰帮你,你会抓到我?但是,就算顾北辰心里有你,你心里有他,你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们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她忽然收住了笑声,认真地看向我:“林鹿,你会去找他吗?”
我撇开脸。
“你不会找他了,因为,你心里愧疚了,你为了林氏,抛弃了他,你认为你自己没有资格去爱他了。”
“你又不是我!”
“我懂你,要不然,我怎么能算计到你?”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阴险小人,只要你在里面好好做人,或许能早日出来。”我拿起包,离开了这座牢狱。
出去后,我看着灰色的天空,半点复仇的快感都没有。
大学眨眼就过去了,感觉校园里没有顾北辰,日子变得简单,匆忙。
我用了五年时间,终于把林氏重新站起来了,大学一毕业,林氏的所有事务,我就全扔回给我爸了,我爸闲惯了,不愿接手,丢给了我家神童,与我一块毕业的林葱,林葱哭丧着脸来求我,我才懒得理他。
虽然顾家老爷劝我去找顾北辰,顾叔叔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