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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都就从那家沙县小吃出来了。
刚好叶半枫给我来电话了,他说老羊已经开车在校门口等我们了。
事先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究竟约了几点,本以为会是中午过后,反正丁包子的家也在本市内,搭公交车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而已。
我挂了叶半枫的电话就要告知顾北辰。
他却问我:“现在就出发?”
我点头。
“嗯。”他应了声3,自顾自地往校门口走去。
“胖子,你让我空出周末的时间来干嘛?这周我没时间,要不下周?”我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
“没干嘛。”
“那你还叫我空出时间来?你无聊啊?”我低估道。
幸好,他貌似没有听见我这句话,而是继续往前走。
远远地,我便看见了老羊那一辆本田车,还有站在车门一旁聊天的老羊和叶半枫。
叶半枫见着我就对我招手。
我打算越过顾北辰,去跟叶半枫他们会合,就在我经过顾北辰的身侧的那一瞬间,他那只肥大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脚一停,不解地低头看向他那只白嫩柔软的手:“胖子。”
“嗯。”顾北辰神态自若地牵着我,走到了老羊他们面前。
叶半枫一反常态,没有对顾北辰表现出任何的卑躬屈膝之态,而是嘴角带着讥讽地对着顾北辰问:“这是我们高一的事,怎么高二的也来了?”
“杨老师。”顾北辰置若罔闻地对一旁的老羊打招呼。
老羊露出慈爱的笑脸:“好啊好啊!”
“杨老师。”
叶半枫刚想跟老羊说点什么,老羊一个狠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他如同吃瘪似得闷不做声。
然后,顾北辰就跟我们一块坐上了老羊的车子,一起前往丁包子家。
叶半枫把我塞到了副驾驶座上,我透过镜子,瞄了瞄后座。
他们两个人就跟赌气一样分坐两侧,顾北辰身子放松,双手抱胸,双目闭合地坐着。
看着正在浅眠的顾北辰,我的心里就有很多的疑问冒出来。
顾北辰怎么也要跟我们一起去丁包子家?我们随老羊去家访,他去干嘛?话说,他坐车睡觉是不是因为我昨晚那么打电话打扰他,他才没睡好的?
奇怪!他没睡好,我不应该很开心吗?自己最近怎么老是替他着想?
本来在浅眠的顾北辰猛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眸子正犀利地盯着车前窗的镜子,仿佛在与我对视一般,吓得我慌忙转移视线。
老羊开车很稳当,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开成了四十几分钟。
丁包子家是个大型食品工厂,位于郊区,那里民风比较淳朴,空气也很清新。
本田车停在一块被修整好的黄土地上,不远处就有一个铁皮子搭建的厂房还有几栋三层楼房,不远处就是当地的村庄。
老羊领着我们几个人来到厂房门口,她应该是事先跟丁包子的父母商洽好了,否则丁包子的父母不会双双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的。
听闻丁包子家破产,但我并没有从丁包子的父母看出有破产后的憔悴神情。
丁包子的父亲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短短的头发里夹了几根白发,虽不见大腹便便,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她母亲风韵犹存,他们均是脸色红润,倒是生活得很是滋润。
丁包子把我们迎进了她家,老羊跟丁包子的父母聊天,而我和顾北辰三人就被丁包子带去了她的卧室。
卧室宛若粉色的天地,无论床被,还是地毯都是粉嫩的。
叶半枫一进来,就点评:“真是满满的少女心。”
“来来,尝尝我亲手做的包子。”丁包子出去后,回来就捧着一盘子热气腾腾的包子进来。
接着丁包子很是愉悦地给我们三人倒了一杯豆浆,还说那是她妈亲手用石磨给磨出来的。
我和叶半枫就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下,而顾北辰则坐在丁包子梳妆台台前的椅子上,他正瞄着丁包子的梳妆台,那儿摆着各种样式的布娃娃。
由于早上那顿早餐没有吃完,我肚子正空虚得很。
我盘腿就在地毯上坐着,拿起一个猪头一样的包子:“包子,这个包子叫什么?里面有什么馅?”
包子那肉嘟嘟的脸上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隙:“那叫猪头包,猪耳朵和猪鼻子都是用玉米粉给弄的,两个眼睛呢,还有里面的陷都是豆沙馅。”
“我喜欢吃豆沙馅。”我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味蕾一下子都被甜腻充斥着。
叶半枫拿起了一个像寿桃一般的包子,问丁包子:“这个是桃子包?”
丁包子摇头:“那是屁股包。”
我忍不住噗嗤地大笑起来,顾北辰也忍俊不禁地扬起了嘴角。
叶半枫闻言,脸色略红,索性就把那屁股包给放下了,拿起了一个饭堂经常可见的肉肠包吃了起来。
丁包子拿了一个长相有点儿像便便的比较大的包子给顾北辰。
顾北辰淡淡地瞟了一眼,冷冷地问:“它叫什么?”
“龙包。”
我觉得那怎么也不像条龙吧?便问:“为什么叫龙包啊?”
“之前推出十二生肖系列的包子时,我属龙啊,我妈就让我弄一个,就叫龙包,我把我喜欢的所有馅料都加紧包子里去,双手一捏,就成这样了。”
我们三人均是嘴角微抽。
顾北辰还是把那个包子吃了,他吃的时候,样子还挺享受的,看来不可貌相啊!
饱餐一顿后,叶半枫提议玩扑克牌。
丁包子只会斗地主,顾北辰说不玩,于是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玩起了扑克牌。
一开始的几局,我都抽中了地主,看包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没有放弃过,于是,我这个地主被虐了好几局。
不久,丁包子的母亲端了一些小点心和切好的水果进来,我们三人都在打牌,顾北辰很自觉地去接过水果盆和甜心,并放在了我的两侧。
他顺势就坐在了我的身后,一手用叉子叉着水果在吃着。
我本来就坐得腰疼,就很自然地往他身上靠了去,眼角余光瞥见新鲜的草莓,就想吃,便用手肘碰了碰顾北辰的腰侧:“胖子,我要草莓。”
他顺手就插了个被切成半边的草莓送到我的嘴里。
我刚吃下草莓,那头丁包子就使出皇炸,接着四对凑成飞机,再打出单牌,就把我这个地主再一次平了。
身后的顾北辰见状就嘲讽:“真惨。”
我回头抢过他手上的叉子:“有本事你来!”
说完,我就当着他的面,插了一大块的苹果塞进嘴里。
“好。”顾北辰一手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拎到了他的后边,他坐到了我的位置上。
起初,我就抱着看戏的心态,准备边吃边嘲笑顾北辰,没想到他第一局把一堆的破牌打得溜溜的,我顿时佩服得哑口无言。
后来,我确实在顾北辰那神乎出神的恰似出老千的牌技里看了一场又一场的好戏,每每看到丁包子和叶半枫被顾北辰这个恶霸地主虐的脸色发青发白发黑,我就乐得热烈鼓掌,甚至手舞足蹈起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叶半枫就把牌一丢,说不玩了。
丁包子就收拾扑克牌:“你们什么时候走?要不就在这里住下来吧?明天我们村子有个给乡下老人送吃的活动,你们也来帮忙啊!”
“好啊!”叶半枫一口就应承下来了。
我刚想推却,顾北辰竟然也点头应好。
见状,丁包子也没有询问我的想法,就下了结论:“晚点我给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客房,林鹿就跟我一块睡吧!”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向来没有在别人家里住过,一来是我没有朋友,二来,我比较胆小,总觉得别人家里不安全。
以前我妈送我去外婆家里,但外婆晚上一关灯,我就害怕得不行,哭了半天,我妈就半夜赶来外婆家把我接回家去了。
老羊没有跟我们一起留下来,说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不方便留下来,倒是允许我们三个人留下来过个开心的周末,她临走前跟顾北辰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
等老羊那辆车子消失在漫天黄尘中,我就凑到顾北辰旁边,想要打听一下老羊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顾北辰俯视了我一眼,说:“她让我好好盯着你们两个,不要把你们弄丢了。”
“放屁,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老羊怎么可能会说着这些话?”叶半枫一口就怼了过去。
“信不信由你。”顾北辰双手插兜地往不远处的村庄走去。
丁包子拉了拉我的手:“走,我带你去逛逛我们的村子。”
身后还在碎碎叨叨的叶半枫也很自觉地跟了上来。
村子里的房子几乎都是一层平房,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有燕子的家,有燕子在他们的屋顶上飞舞,还有燕子宝宝在鸟巢里叽叽地叫着,一般燕子的家旁边就挂着很多串的晒干的玉米棒或者腊肠,或者干菜。
老人们都坐在门外的木椅上,面带慈祥地笑,每当丁包子路过,家家户户都会传出跟她打招呼的话语,大多都问包子是不是带同学来玩了啊之类的话,甚至有些村民还热情地送了一些当地的番石榴给我们吃或者把我们几个人拉进家里吃糖果饼干之类的零食。
最令我惊讶的是,在半路走着走着,突然就冒出一条小黄狗出来,冲你狂吠,吓得我忙躲在顾北辰的身后,反而招致顾北辰的笑话。
要不然,一群公鸡或者大鹅扑打着翅膀朝你飞奔而来,格咯格咯或者额额额地叫着,对着你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啄啊啄啊,我们三个人都吓得狂跑,惹得路边的村民一阵开怀大笑。
还是多亏了丁包子抡起木棍把那些鸡啊鹅啊给赶下了池塘,我们才得以逃脱了这场突袭。
叶半枫顺了气,脱口就道:“包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家破产了,你们家还能这么淡定了,你们这日子都是鸡飞蛋打的惊心动魄,破产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话一出,我立即就紧张地看向丁包子,生怕她不开心。
第二十九章醉翁之意()
丁包子没有显出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大笑着附和叶半枫:“对啊对啊,破产有什么了不起的!”
“恩恩,大不了重头再来!”叶半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们仿佛遇着知音一般地笑了起来。
这个村子挺大的,我们还没逛完,夜色就降临大地了。
厂房正值下班的时刻,五六十号人都挤在一个食堂里吃饭,完全看不到半点衰败的样子。
丁叔叔陪同工人一块吃饭,丁阿姨和丁包子一起在他们房子的厨房里准备晚饭。
丁包子的哥哥是个大学生,他与顾北辰他们围坐在一个玻璃圆桌,喝着啤酒,聊得十分愉快。
我一个人无聊至极,丁包子给我看的电视剧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实在无事可干,我看了看顾北辰那儿,虽然他的面容清冷,可他还是会张口说话,显然他们几个人聊得很融洽,我还是打消了加入他们的念头。
我走进了厨房。
丁阿姨一看见我就忙叫我出去客厅看电视去,别弄脏了衣服一类的客套话。
我瞄准丁包子一个人正在剥土豆泥,就忙过去帮忙剥。
“妈,你就让林鹿进来帮忙,她一个人看电视剧也太无聊了。”丁包子对她妈喊道。
丁阿姨瞅了一眼丁包子,看向我,立马就笑容灿烂:“林鹿啊,那就麻烦你了啊,包子,给你同学拿件围裙去,别弄脏你同学的衣服。”
“知道了。”丁包子放下土豆,站了起来,去洗了个手,在灶台下面的柜子里取了一件崭新的粉色围裙给我。
我套上后,继续剥。
我们刚剥完了土豆泥,恰好丁阿姨把面团给揉好了,我们就过去帮忙,丁包子负责截出一段段的小面团,我负责拿酒瓶把面团碾平展了,而丁阿姨去炒菜了。
偶尔丁阿姨忙不过来了,就喊:“包子,过来看看菜。”
“包子,麻油用完了,赶紧去装。”
“包子,把那边的菜给洗洗。”
“包子,把你爸喊回来,问问他烤鹅烤得怎样了?”
丁包子忙的团团转转,我倒是轻轻松松地坐在那儿,碾面团,装馅,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给面团封口,再把包子放在一个洒了麻油的蒸架子上。
没一会,丁叔叔提着一个烤的金黄灿灿的烤鹅进来,丁包子尾随在后。
丁叔叔操起一把厚重的菜刀正把烤鹅大切八块,丁包子就在旁边洗净碟子,放在砧板的旁边,丁叔叔把切好的鹅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