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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觅抿了抿唇角,拿白衬衣擦着傅锦志嘴角的口红印记,浓烈的口红香气,让她眉头皱起。
白衬衣很快沾上口红,像一堆血。
许觅说:“傅锦志,我眼里揉不进沙子。”
傅锦志猛地拍掉她擦嘴角的手,吼道:“你什么意思!还要我怎么说?”
许觅没再说话,倘若无人的收拾。
傅锦志最气她这种淡漠无情绪的样子,抬脚就将她的小行李踹的四分五裂。
他气吼:“许觅,你现在是不是瞧不起老子!觉得我没我哥有本事!你跟那些人一样,觉得我不学无术,没有我哥聪明,没有我哥有城府,我哥现在都是区域秘书长,而我还是个混吃混喝的官二代!”
许觅吸一口气,不置可否,看着他:“东西我不拿了。”
傅锦志眼框爆红,拦住她离去的身影,“许觅,你还想我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你么!”
许觅拽着他欲弯下去的身子,冷喝:“你跟那女人说的一样,没种!”
“你说什么!”
“傅锦志,你将你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团糟,我没义务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心情不好,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跟小明星鬼混,我不拦着你,可你也要擦干净手,现在人找上门来了,就要自己处理好,我没心情跟你瞎扯!”
许觅手刚刚握住门把,傅锦志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子没碰别的女人,你他妈就是不信我!你今天要是走出这扇门,就永远别回来!”
许觅侧着脸,小巧的眉眼,冷冷余光,“傅锦志,别他妈威胁我!这几年我他妈吵烦了!”
当习惯与爱情纠葛,当时光与岁月叠加,早就分不清爱的本质是情,还是习惯。
许觅觉得,她与傅锦志是年少激情排斥带来的习惯,随着岁月的增加,总会疲惫。
他们彻底冷战了。
酒精麻醉着神经,包厢里灯光迷离。
许觅趴在玻璃桌上,喝了好几杯烈嗓子的威士忌,头脑不清楚,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傅锦志翻窗进入她的公寓。
“宝贝,别生气了,咱们别闹了好吗,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就是不让你甩我。”
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
对的,扇了傅锦志一耳光,然后将他给轰了出去。
许觅抓了抓头发,烦躁。
从包里翻出手机,点开无数个未接电话,拨过去。
那头就像是一直在等她电话,一瞬间就接通了。
许觅歪着头,贴着手机,声音嗡嗡的,“傅锦志,你给我滚过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女人醉了,理智就没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被包厢外震耳欲聋的喧哗遮盖,听不清。
许觅自顾自的报了地址,就将电话甩在包里,接着灌酒。
这些年闹来闹去,总是分不了,许觅心里清楚,傅锦志是爱她的,可她就是咽不下半路总贴上来的女人,她有恋爱洁癖。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她浑身没力,嗡嗡了几声,没一会就被人拥在怀里抱了起来,鼻尖传来不同于酒吧萎靡气息的清淡男士香水。
她头涨的厉害,歪歪斜斜的被带到了酒吧大厅。
她有话要说,推开男人坚硬的胸脯,踉跄几下,在对方保护的状态下勉强站稳。
酒吧大厅的欧式灯淡紫色,暧昧,又清晰。
她打量着男人的脸,线条英挺,平日轻挑的眉眼稳稳的拧着,呈现一股陌生的肃然。
许觅不喜欢这张脸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身子不稳,猛地又被他抱住。
她扭了几下,没能挣脱开,咬着他耳根,嗔怒:“傅锦志,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冤家!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男人呼吸一窒,抱的更紧,许觅喘不过气,脸慢慢移动,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角。
与记忆力中的唇不一样,傅锦志的热度与他的人一样,滚烫热火,而现在的唇,凉而冰。
许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将她散满酒香的唇含着,不留余地,甚至是急切。
在酒精的刺激下,许觅很快沦陷,身体急切的需要冰凉来缓解,她接受着男人的追逐,与之舞动。
大厅灯光变换为亮白色,许觅睁开眼,冷不丁看到男人鼻尖上的一颗痣。
痣!傅锦鸿!
这些年她从未将他们弄混过,今天乱了!
她挣扎,傅锦鸿抱的更紧,吻的更急。
第37章 暗流汹涌()
骤然间,在纠缠中,只听一声熟悉的爆吼传遍整个寂静的大厅,掀起了惊涛骇浪。
“许觅!傅锦鸿!”
许觅一颤,发狠的咬住了傅锦鸿的舌尖,傅锦鸿吃痛,松开了她。
她煞白着脸,转过身,就见傅锦志全身发抖的站在亮惶惶的灯光下,他的身边还跟着那个小明星,不怀好意的笑着。
一根根青筋绷在傅锦志脸上,他走过来低吼道:“解释!”
脸上的煞白逐渐冷却,许觅将目光从小明星身上移过来,反问:“解释什么!”
傅锦志面色黑沉,咬牙切齿:“许觅,你够狠!”转眼对向傅锦鸿:“什么时候开始的?”
双胞胎之间有着强烈的感应跟心有灵犀,一个简单的问题,傅锦鸿就明白了。
什么时候喜欢上许觅的?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傅锦鸿黑发搭在额角,目光沉沉,没回。
他唇角上还带着银丝,傅锦志忍住了挥拳的冲动,质问道:“哥,觅觅是我的女人,我的!家族的荣誉我一个也不屑于要,我就要许觅,你也要跟我争吗?”
“阿志,许觅不是你的,她只是她。”傅锦鸿终于开口。
“什么叫她只是她,她就是我的!”
傅锦志的理智在看到二人接吻时,荡然无存,许觅在他们争吵中,酒已经醒了大半。
她提声打断傅锦志:“别在这里吵了。”
“又嫌我烦是吗!”傅锦志眼角湿润,看着许觅皱起的眉尖,说:“许觅!你跟那些势力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择木而栖,你们许家觉得我没用,现在你就转投我哥的怀抱是吗!你手段够狠啊。”
“傅锦志!”许觅咬牙。
“许觅!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你生死都是我傅锦志的女人!”飞扬桀骜的脸,再也不复傲逊,只剩悲痛,他看着从被抓获到现在仍旧一脸淡然的二人,好像他们都没错,只有他一个人像个傻子,他生怕许觅再说出什么决绝的话,转身就走了。
夏日的夜晚,风燥热,让人生出理不清的烦闷。
许觅捏着额尖,酒劲又涌上来。
“小心。”傅锦鸿急忙扶住她,却被她挡开。
“傅锦鸿,为什么来接我的是你,而不是傅锦志?”许觅质问,脑海极力的想要回忆起包厢里的那通电话。
太吵,太醉,想不起来。
傅锦鸿收回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送你回去。”
许觅厉眼盯着他:“傅锦鸿,我喝醉了,你可没醉!”
刚刚那个吻,傅锦鸿绝对是清醒的。
傅锦鸿直迎她的审视,张唇说:“许觅,你跟阿志不合适。”
许觅冷笑:“你觉得哪里不合适?”
傅锦鸿眉眼澄清:“阿志生性顽劣,不服管教,爷爷已经决定将权柄移到我手上,对于你们许家,我才是首选,对于你,你一直在忍耐阿志的秉性,不是吗?”
“许觅,考虑一下我吧。”
乱了,三人的感情彻底纠葛在一起,谁也说不清。
转眼到了十月份,傅老将军的七十大寿。
许觅很少去军家大院,觉得拘束,傅老将军对于许觅一直抱着观察的态度,许觅一早就知道,这两个月她更是对傅家两兄弟避而不见。
宴会的当天,许觅被傅家安排在柳园梳妆打扮,未来的傅家儿媳妇,不能失了颜面。
她无可厚非,一脸懒散,任由k姐折腾,k姐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从巴黎回来,经营柳园,已经数年,不管是服装还是私人打造,都是圈内数一数二的。
长卷发被洁白的蕾丝带松松绾起,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许觅站在窗前,望着下面。
傅锦志跟傅锦鸿在楼下,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气氛看着不太好。
k姐整理着化妆包,说:“你们三个人怎么了?”不知想起什么,又笑道:“估计是有人感觉到你们三人不对劲,这才将你们都送到我这里,还安排一辆车。”
许觅回头,脸在月色下忽明忽暗,“我先下去了。”
她走到楼梯间,k姐的声音随着一阵凉风飘来,“你这清清淡淡的样子,不得磨死傅家两个少爷,也不知道你能为了谁失控。”
许觅没说话,水晶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响。
傅锦志松开领结,顺了口气,狠厉道:“傅锦鸿,你没戏!今晚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跟觅觅的婚礼,你敢跟我抢?”他邪魅一笑:“父亲要调你去县级做书记磨炼,回来了好上任,这个节骨眼,你敢大逆不道?你别忘了,家里人都知道,我跟觅觅才是一对!你在挖兄弟的墙角!”
傅锦鸿眉眼暗深:“你别逼我。”
“是你先逼我的!”
傅锦志话音刚落,就见许觅从里面走出来,一袭白色长裙,摇曳出妩媚的弧度。
他走过去,想要挤出一丝笑,可心里憋着一股气,样子还是一副凶神恶煞。
许觅没看他,直接越过他往前走,傅锦志用脚尖辗轧地面,转身跟她后面。
傅锦鸿拉开驾驶门,被突然冲上来的傅锦志挤到一边:“我来开。”
傅锦鸿皱眉:“十月份路上车多,堵的很,走鼓巷小道,不走大道。”
“不用你指点,你想走小道,那你再叫人送车过来。”傅锦志坐进驾驶座,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傅锦鸿在夜幕下的脸暗沉如墨,拉开后面车门,对许觅说:“你坐后面。”随即,走向副驾驶,坐进去。
风从巷子深处吹来,许觅脊背忽的一寒,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无奈,依言坐进后车位。
“我说了,走鼓巷小道,那里车少。”傅锦鸿一直都是好脾气,今晚因为路况,再次跟傅锦志争吵起来。
傅锦志不悦:“现在都七点了,走双井大道不是更近?绕什么小道?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们今晚到达?”
傅锦志的冷嘲热讽,彻底让傅锦鸿脸黑:“阿志,你能成熟点吗?”
“我们也就间隔五分钟出生,不要以为你多成熟?你不就是怕我今晚的求婚么。”
一直坐在后面装透明状的许觅,抬起眼,透过后视镜,与傅锦志的眼睛撞在一起。
傅锦志不躲闪,仰着头,一副通知她的语气:“没错,今晚,我要公布我们的婚期。”
“婚期?”许觅诧异傻眼:“什么婚期?”
“你我的婚期!”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婚期了?我又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第38章 天崩地裂()
傅锦志猛地狂按喇叭,孤注一掷道:“不嫁也得嫁!我量你也不敢博了我傅家的好意!”
许觅冷笑,窗外车水马龙,发出阵阵呼啸声,像极了野兽。
绿灯亮起,车前行。
许觅按住车门,是锁的,她说:“开车门!”
傅锦志火气上头:“许觅!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对你什么样,你不清楚?你跟傅锦鸿的破事,我都可以忍下来!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许觅用高跟鞋蹬他的椅背:“傅锦志你混蛋!”
“我混蛋!你跟我哥搞在一起!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许觅说:“你他妈就是混蛋!我懒得跟你解释!别说我跟傅锦鸿没什么,就算有什么!那也是我的自由!”
傅锦志眼眶通红,眼角因为气到极致而蕴了一层水雾,他放开方向盘,回头看着许觅,一字一顿:“你他妈,真给我戴绿帽子!”
“傅锦志!”傅锦鸿在凝固的车内一吼,欠身握住方向盘,面色大惊:“车!”
许觅与傅锦志同时看向了前方,一辆大货车像一道闪电鸣笛驶来。
“刹车!”
车里吼成一片。
傅锦志猛踩刹车,吼道:“刹车是坏的。。。。。。。”
后面的声音已经被强烈的撞击声碎裂成灰,轿车被挤压成一团,世界磞塌。
一阵剧痛之后,许觅在耳鸣中慢慢寻到一丝清醒。
透过粘稠的血缝,她看到傅锦志倒挂着,头歪在一边,无数玻璃插在他曾经爆粗有力的脖子上,血肉模糊,白骨隐现。
傅锦鸿也倒挂着,腿被挤压在车身里。
“傅。。。。。。。”许觅伸了伸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