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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量力。
她将仅有的尊严抛下,跪在地上求他:“傅锦鸿,你帮我最后一次行吗?现在没有人帮我,我的事业,我的财富,我的生活,都因为这件事受到波及,我连门都不赶出,我会自杀的,求你了。。。。。。。”
傅锦鸿咬着烟头,“你可真是够蠢,连有家室的政府官员都敢勾引,照片爆出来,没有一家报社敢露出这个人的脸,你就该知道,这个人的官衔不低。”
“你找个理由帮我压下来,沉浸几年,再帮我复出。”郝嘉茜不放弃每一个可能的希望,像个断尾的猫。
傅锦鸿讥笑出声:“我傅家是有能力,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傅锦鸿与政府官员抗衡?”
郝嘉茜脸色白如纸,她知道傅锦鸿正竞标下了城东的一块地,敏感时期,根本不可能跟政府高官斗起来。
照片爆出来的那一刻,她去找过那个人,对方却避如蛇蝎,连夜压制,还是有部分照片流出来,压不住,对方官衔高,倒霉的就只有她。
官官相护,官商奸诈,她早该认清的。
郝嘉茜伏在地上痛哭,“傅锦鸿,我真的无路可走了,我昨天是急疯了,才会去西山别墅,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帮我行吗,现在没有公司要我,等我沉浸下来,你接着捧我。”
“女人贪心起来,可真丑陋,蠢起来更丑。”
傅锦鸿提声唤道:“李旭。”
李旭推门进来,傅锦鸿转过轮椅,望着西移的太阳,冷漠道:“将郝小姐请出去,以后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傅锦鸿!你过河拆桥!找女人勾引自己的弟弟,用药让自己的弟弟跟别人上床,简直卑劣可耻!许觅永远不可能爱上你,你会有报应的。。。。。。”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郝嘉茜被李旭拖了出去,女人咒骂的声音渐渐远去,地上的照片惨烈的铺在地上。
傅锦鸿的额角有青筋爆出来,一片云遮挡了阳光,落地窗上映出了他的脸,熟悉又陌生。
他冷漠含戾的眼顷刻间露出慌乱,急忙转身,背对着落地窗,手臂隐隐发虚。
****
下午三点,毒辣的太阳缓缓西移,工地蒸腾着热气,陆浮生替老袁要了工钱,并送走了他。
刚刚拿了一瓶水没喝几口,电话铃声响了,是许觅的电话。
陆浮生眼神闪了闪,立刻接通。
“喂。”
“你在公司吗?”许觅轻轻柔柔的声音从手机里散出来。
陆浮生走到树下挡太阳,说:“我在工地,今天不在公司。”
许觅脱了睡衣,正在全身镜前面化妆,“那我去找你。”
陆浮生咳了一下,惊讶的问:“你回来了?”
“这么激动?”
“。。。。。。。”陆浮生戳了戳眉尖,工地的灰一阵阵扑来,“你别过来了,我去找你,工地灰太多。”
许觅涂睫毛膏,红唇勾起,“我这边不方便,我去找你。”
陆浮生想起她可能会在的地方,嗓子发涩,垂着眉眼报了地址。
挂了电话,他仰头看天上浮动的云,渐渐出了神,连着心也被扯疼了。
许觅站在窗口抽了一根烟,窗帘被风卷起,她来回走了几步,手心出汗。
傅锦鸿从早上就不在别墅,她打电话去公司,傅锦鸿也不在,她心里隐隐约约想到一个可能性。
最后掐烟,将随身的物品跟证件带上,就出了门,一路上兜了好几个地方才将几个跟屁虫给甩了。
大约一个小时,许觅的车停在工地外,陆浮生一直注意着外面,许觅到的那一刻,他就跟工地的人叮嘱了几句就出来了。
绚烂的阳光落满他肩头,黑硬的发滴着汗水,白色的衬衣紧贴他的胸脯,起起伏伏。
上了车,陆浮生还没转头仔细看她,许觅就踩了油门。
窗外的风徐徐涌进来,阳光的味道,女人身体的体香。
陆浮生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
车笔直的开了一段距离,拐进一个小道,停在路边,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对面是四环连绵的居民楼,还有几家待搬走的工厂。
道上安静,一辆车也没有,茂密的树挡住了阳光。
许觅关了窗,开了空调,放了遮挡布,甚至调了一首抒情的歌。
收音机里滋滋的放出音乐。
“不论结局是喜是悲
走过千山万水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
既然爱了就不后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狭窄的封闭空间,暧昧滋生,涟漪波动。
许觅直接从驾驶座上,翻过去,坐在陆浮生的腿上。
陆浮生闷哼一声,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盯着许觅,她细长的眼画着眼线,显的眼魅惑迷人,红唇微微长着,莹白的小脸泛着红色。
自从上次亲密接触后,两个人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再见。
堆积的思恋在压制下瞬间膨胀,等待释放。
陆浮生的眼紧锁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神情,这里是户外,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今天的许觅像瞬间燃烧的火焰,带着毁灭性要吞噬他。
陆浮生握着她的细腰,轻轻一勾,削薄的唇与她妩媚的红唇紧紧贴在一起,吮xi声盖过了激烈的心跳。
许觅有些失控的吻他,手急切的去解陆浮生的束缚。
陆浮生不知道她怎么了,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留余地的与她缠绵。
亲舔着她优美的脖颈。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上面绣着火红的花,像要燃烧起来,车里蒸腾出热气,汗水交融在一起,他头上胸口都是细密的汗水,许觅低头舔。
第79章 各有心事()
车外不时有车开过去,收音机里早已换成了别的歌。
车里空间小,陆浮生的动作受限,许觅便起主导作用。
他们都没有说话,用行动告诉彼此,你我多么需求。
许觅动的更快,满身潮红,胸口晃动,黑色的遮挡布像夜里的天空,陆浮生的眼里只有她。
“千山万水怎么能隔阻我对你的爱
月亮下面轻轻地飘著我的一片情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灿烂的黎明”
歌还在继续,车内还在沉醉。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倾述了满身的思念。
许觅捧着陆浮生的脸,跟五年前一样的年轻,只是眉眼装了太多东西,这些年必定也不容易。
她笑了下:“我是不是老了,眼角都有细纹了。”
陆浮生用指腹揉着她眼角,其实一点也看不出来,她保养的一直都很好,俯身上前,吻住她的眼角。
“不老,在我心里你从来没变过。”
“会说甜言蜜语了,可是女人很显老的,我比你大五岁,会比你先爬上皱纹。”
“那不是更好,我可以多照顾你,比你先一步,看到你暮发的样子。”
许觅埋在他颈边,无声的笑了。
人总得往前走,车总得往前开。
陆浮生替她穿好衣服,清理下面,外面天色已经暗了。
车开动后,陆浮生带着许觅去了他这几天居住的酒店,陆浮生平常节俭,并没有住大酒店,但环境也不错。
两个人在车里折腾的全身黏糊糊,许觅先去洗了澡,洗漱池上放着陆浮生的日常用品,应该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她擦了擦头发,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穿着陆浮生的短袖,陆浮生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刚刚遮住臀部。
“之前的房子怎么了?”许觅问。
陆浮生正在整理满桌的设计稿,这几天忙着跑富天广场,很多工作都只能带到这里做,现在他想要清理整洁,让许觅有个好的环境。
他瞥了一眼许觅露在外面的笔直长腿,耳廓顿时发红,一边收拾,一边说:“房东家里有喜事,需要用房。”
“哦。”许觅没再多问,“去洗澡吧,等会去吃饭。”
酒店楼下有不少餐馆,因为在繁华的街道,装修不错,陆浮生还是先给她擦了擦桌椅板凳,才让她坐。
“没这么矫情。”许觅笑了笑。
陆浮生抿了抿唇,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点了麻婆豆腐、菠萝咕噜肉、煎酿茄子,两个瓦罐汤。
许觅吃了半碗饭就吃不动了,陆浮生大概是饿了,吃了两碗饭,见许觅放下筷子,蹙眉问:“怎么就吃这么点?”
“放心,我还有力气。”许觅眨眼。
陆浮生灯光下的脸慢慢染上晕红,他掩饰的喝了一口水,就将许觅吃剩的半碗拿过来,都倒到自己碗里,埋头开始吃。
许觅看着他吃,目光温柔。
吃完饭,陆浮生想带她逛一逛,可看她心不在焉的,两人又回了酒店。
刚刚刷卡进屋,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彻不停,许觅下楼没带手机,手机歇了一秒,又开始催命的响。
许觅走过去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傅锦鸿的名字发着瑟瑟蓝光。
一双骨节明晰的手覆盖上来,正要将许觅手上的手机拿过去,许觅抓住陆浮生的手腕,抬头看他。
电话铃声滴滴的响,回荡在二人之间,沉静的房间,每一声犹如一柄刀。
她的眼笃定,陆浮生不再强求,收回手。
许觅将手机挂断,关了机,屋子里骤然安静,呼吸声就显得沉重。
有些时候,陆浮生觉得不管何时总是走不进许觅的心,就像现在,明明随时能拥有她,心却空的很。
她就像背着厚重的铠甲,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过了一会,陆浮生终于开口问:“你跟他之间。。。。。。。”满腹询问,涩于启齿。
灯光落在他脸上,淡淡忧伤,许觅看着他说:“陆浮生,我不想对你撒谎,我需要时间,我还没做好准备,但请你相信我。”
“好。”
陆浮生说完,转身拿出整理好的文件,铺在桌上,拿笔开始坐着工作,不再逼问她。
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毯上,长长的,不偏不倚打在她脚边,他穿着黑色t恤,背脊沉如夜色。
很多问题不是不说,而是需要时间堆起勇气,揭开沉重的伤疤。
许觅咬了咬唇,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梳洗完,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花了会呆。
陆浮生还在工作,不知是真的忙,还是企图转移心里的一些怒气。
夜静了,灯光显得更亮,他的影子朦胧坚硬,察觉到她的目光,陆浮生转过头。
许觅说:“我这几天可能都要在这里蹭床。”
陆浮生一怔,冷硬的嘴角忽然噙了笑意,前一刻的阴郁仿佛荡然无存。
“好。”
还是简洁的一句话,只要是她的意见,他都选择尊重。
许觅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睁眼时,陆浮生还在桌案前工作,她看了下手表快两点了,只有台灯照亮那一处身影。
“吵醒你了。”陆浮生察觉到她的动静,收了文件,关台灯,爬上床。
许觅转眼又睡了,循着热气钻到陆浮生怀里,模模糊糊间,她好像又看到无数个火影子布满每一处梦境,像紧追不舍的血盆大口,企图吞噬一切,她身子不由的一抖。
陆浮生将她紧紧拥着,拍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咛:“许觅,别怕。”
熟悉清澈的声音,让她的恐惧沉浸,慢慢沉睡。
窗外明月清辉,屋里呼吸声绵长,陆浮生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一丝困意也没有,怀里的许觅睡着了都蹙着眉尖。
他脑海浮现了下午与老袁的交谈。
老袁搓着手问:“你真的能帮我要到工钱。”
陆浮生点头:“我知道你们每天出工也不容易,我能帮的肯定帮你,只是我很好奇,我听说你家欠了很多债,为什么还要辞工。”
第80章 查找可能的证据()
老袁还捧着饭盒,五十多岁的年纪,双鬓全白,比同年人要老许多,“我要是在傅家的地盘干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陆浮生问:“他们为什么不放过你?你跟傅家有什么恩怨?”
老袁忽然被问起这个问题,浑浊的眼竟然隐出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跟他们有什么恩怨,只不过运气不好,你知道傅家八年前被撞死的那个儿子吗?”
陆浮生睫毛一动,点了点头。
老袁说:“开车的是他们家自己的儿子,倒霉的却是我,我当年是他们家的司机。”
陆浮生诧异抬眼,老袁接着说:“我们这些做司机的,特别是做官家的司机,制度严格,每一次出车都会严格检查,车绝对没有问题,可警察却说车刹是坏的,那天开车的是他们自己的儿子,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明明都检查好了,送他们到了双井那边的柳园,我就走了,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