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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总在吗?”
略过他的问题,夏嫣然出声问。
“你们刚才没碰到吗?”
“碰到?”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林毅看着一脸迷茫的她,猜想他们肯定是错过了,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下对面的她,发现她除了左手被领带包扎着依稀能看到血渍外,其它并没有伤痕时,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月的工资算是保住了。
“刚才祝总去26层了,你下去应该可以找到他。”
“谢谢。”
夏嫣然快速转身离去,按了电梯又往26层去。
很显然,他们再次错过。
夏嫣然在财务部找了一圈,并未看到祝辰皓,问财务部的人也没有一个理她,个个都对她充满了敌意。
心里明显不舒服,她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他们,甩了甩头,夏嫣然按了电梯往一层去,她想着祝辰皓应该去一楼主持大局了吧。
夏嫣然去到一楼时,一楼早已乱成一片,不知道是谁报了警,五六个警察把李胜与夏雪围在中间。
李胜害怕到拿着美工刀的手都在抖,夏嫣然穿过围观的人群,看到夏雪脖子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心软的人,可是看着夏雪被血染红的脖子她却一点也没有同情,反而有些冷漠的觉得她伤的还不够,应该再刺几刀。
“我是祝辰皓,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祝辰皓涔冷的声音在一楼传开。
夏嫣然这才看到除了祝辰宇之外,祝辰皓也站在那里,与李胜正对面。
“放我走。”
李胜嘶吼的声音带着颤抖。
“可以。”祝辰皓从容回答,指着夏雪“但你先要把人放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先把人放了,你们会放我走?”
说着,勒着夏雪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祝辰皓轻然一笑,那笑里有着狂妄。
“我说放你走,没人敢拦。”
祝辰皓在祝氏的威望都能盖过董事长,所以他说这话,没人不相信。
李胜被说动,他勒着夏雪脖子的手慢慢松开,抵着她脖子的刀也慢慢的拿开。
就在大家都屏气之时,站在李胜左边的警察许是立功心切还没等李胜完全放开夏雪,便扑了过去。
这一扑,并没有把李胜制服,却刺激到了他,惊吓中的李胜想重新抓住夏雪,却没想到由于太过慌乱,美工刀划伤了夏雪的右脸。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划破安静的祝氏一楼大厅,夏雪捂着脸蹲下,鲜血从她的尖间汹了出来,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那鲜血涌出的速度,定是伤的不轻。
李胜被吓傻了,定在那不知如何反应时,便立刻被警察制服了。
惊醒的李胜员怒吼着祝辰皓。
“你说话不算数。”
祝辰皓拧眉,只是扫了眼一脸鲜血蹲在前方的夏雪,而后凌厉的视线刺向那个立功心切的警察,命令到。
“放开他。”
那警察自知犯错,又被祝辰皓阴佞的眼神震慑,低着头不自觉的松开李胜。
祝辰皓冷睨着他问。
“是你自己写检查,还是我亲自致电向你们领导汇报情况?”
警察的头越发的低了,他低声道。
“我自己写检查。”
祝辰皓没再看仍发抖的李胜,视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林毅,吩咐。
“通知法务部,起诉李胜。”
“祝辰皓你说话不算数,你答应放我走的。”
“我是答应放你走,可没答应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倘若人人都学你,犯了事劫持一个人就可以安然离开,那我祝氏岂不乱了套?”祝辰皓沉沉的盯着眼前仿佛一脸被骗、愤然无比的李胜“任何时候,任何处境都必须保留做人的底线,不然,就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话落,祝辰皓没再停留,他准确无误的在人群里找到了夏嫣然。
迈步向前,站定在夏嫣然面前。
夏嫣然原本还看着受伤蹲在地上痛哭的夏雪,视线却被挡住,抬眸,看到一双怒眸。
“伤哪了?”
他冷漠的语气让夏嫣然听了极不舒服。
却还是在他霸道的气场压迫下,慢慢的抬起左手。
冷眼扫了下被领带包扎的左手,祝辰皓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毫不怜惜的拉着她,在众目睽睽之走进了高管电梯,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留下的烂摊子皆由林毅收拾,祝辰宇则跑着受伤的夏雪往医院赶去。
电梯里,夏嫣然扯了扯被紧紧捏住的手腕,她虽伤在手背,可这样被他攥着伤口也是会痛的。
祝辰皓并未看她,沉目注视在电梯上跳的红色数字上。
“你放开我。”
夏嫣然怒了,这个男人一个月没见还是这么讨厌。
祝辰皓随她挣扎着,攥着她手的力道没有松半分。
只听叮的一声,电梯已到38层,夏嫣然一路被拽着出电梯,进入办公室后,又被甩到沙发上,没待她坐稳,他便欺了上来,语气冷然。
“你去26层做什么?”
第七十六章 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
“关你什么事?”
夏嫣然怒瞪着这个悬压上她身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祝辰皓无视她的怒意,盯着的她的眸光越发的凌厉。
“回答我。”
被他独特的气息包围着,眼看着那张越逼越近的脸,夏嫣然抬起右手撑着他胸膛,虽不愿理,却怕这臭流氓又做一些没脸没皮的事,闷闷的回了句。
“我去上班。”
祝辰皓明显不信“你文案部的人跑去财务部上班?”
“26层是财务部?”夏嫣然反问“那咨询台的人为什么说文案部26层?”
夏嫣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祝辰皓却明白的很,他起身站直,黑眸闪过几抹寒意,看来是这段时间太过于松懈那些人了,竟什么人都敢欺负。
没有了祝辰皓的压迫,夏嫣然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进来,本能的拎着自己的小包往办公室门走去。
“去哪?”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夏嫣然脚步一定,并未回头。
“去上班。”
“你知道文案部在哪层?还是指望着又闹点什么八卦出来?”
那冷嘲热讽的语气激怒了夏嫣然,她迅速转身走到祝辰皓面前站定,高傲的抬起下巴,眸光与他对视,冷然问道。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夏嫣然明显感觉到祝辰皓对她的态度与之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他虽然也一样冷漠寡言,却处处迁就她。
不像今日这般对她讽刺毫不在意,心突然被什么重物捶了一下,很闷,很痛。
隐下心底的异样感受,瞪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退却,反而像杠上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上班的,如果祝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毕竟没有人像您这样闲。”
她转身离开,却又被他拉住手,一时怒上心头,猛的回头吼道。
“你到底要干嘛?”
祝辰皓并未因为她的怒意撼动分豪,只是那样好整以暇的站在她面前。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请进。”
一个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的女人走了进来。
“祝总,我是医务室的张清。”
祝辰皓颔首,松开夏嫣然吩咐。
“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好的。”
知道他拉着她是因为给她处理伤口,夏嫣然心底的怒意减缓了下来,跟着张清坐到了沙发上,视线瞥了下他,发现他已经回到办公桌前处理公务了。
“咝”
张清听到夏嫣然痛到抽气,动作又轻了几分,解释道。
“忍着点,我在用碘酒帮你消毒。”
夏嫣然没有回话,只是浅浅笑了下,视线不自觉又瞟向坐在左后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他。
心里越发的难过,她还记得一个月前,她不过是把脚崴了,他就亲自蹲下来帮她搽药揉脚。
可是现在,她的手背都流血了,他竟看都没看一眼。
不由想起那天,他把玫瑰花与所有证件塞给她时,说了句以后会把她放进心坎里疼。
他就是这么疼的?骗子、大骗子。
夏嫣然愤恨的决定从此以后与这个臭流氓、大骗子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会听他任何的鬼话。
晃神间,耳间传来张清的声音。
“好了。”
“谢谢。”
夏嫣然活动了下被包扎好手,却被张清制止。
“伤口虽然不是太深,但也不算浅,这几天动作最好不要活动太大,不然伤口不好愈合。每天记得来医务室换药。”
“好,我知道了,谢谢。”
张清浅笑的看着夏嫣然点了下头,看了眼埋首于公务的祝辰皓并未说话,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夏嫣然仍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左手发呆,却听到身后传来赶人的声音。
“还不走?”
大大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夏嫣然蹭的一下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只留下了一声“碰”的关门巨响。
办公桌前的祝辰皓无奈的勾着唇角,拿出抽屉里的《恋爱指南》对照着夏嫣然刚才的情绪,发现与书中描述的丝毫不差。
沉如深海的眸底滑过一抹狡诈。。。。。。
看来,夏嫣然接下来有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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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部
夏嫣然不明白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还看到那十几个女职员有说有笑,怎么看到她一来,个个都横她一眼,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再不多说一句。
那莫名的敌意让夏嫣然觉得莫名其妙,不光财务部的人这样,为什么连文案部的人也这样?
难道是她以前做人太差劲,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走近那个离她最近的职员,夏嫣然问。
“你好,请问我的办公桌在哪?”
女职员抬眸,那眼底尽是鄙夷,都懒得理她又看向自己的电脑。
见状,夏嫣然尴尬的愣了几秒,她知道就算再问,也没有人理她。
放眼看去,整个办公区域,二十几张职员办公桌,有三张办公桌是没人的,其中两张上的电脑屏幕是亮着的还放着资料,只有靠窗边的那一张办公桌是空的。
夏嫣然想,那应该是她的办公桌,便也没再问人,走过去直接在那张办公桌前坐下。
也就这一坐,原本佯装都在忙的女职员都看着她,个个眼里都有着幸灾乐祸,只有一个女职员朝她挤眉弄眼。
夏嫣然记得,这个女职员她一个月前在一楼大厅见过,她还和自己打过招呼。
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本想过去问问,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你喜欢我的办公桌?”
眼前的女人大概三十岁,精致的妆容,干练的短发,雪纺衬衫配着条黄色包臀裙,脚上踩着双黑色带有水钻的高根鞋。
居高临下俯视着坐着的夏嫣然,从她眼神里散发出的那股优越,夏嫣然便猜想,这个可能是文案部的领导。
知道坐错了办公桌,夏嫣然忙起身,抱歉道。
“对不起,我以为这没有人。”
“没人?”许晴嗤笑“祝氏从来都不养无用的人,更不会有空的办公桌。还是你觉得,现在你有后台了,可以分分钟取代我?”
“你什么意思?”夏嫣然最讨厌别人话里有话,何况她已经道歉了。
“怎么?”许晴不屑反问“这是要向上面告状,说我对你不敬吗?”
夏嫣然沉沉的盯着眼前鄙视她的女人,这一上午发生的事在心里前前后后的缕了一遍,如果再猜不出几分原因,她就该去死了。
她要是没猜错,早上那个脸受伤的女人应该是祝辰宇的妻子,而祝辰宇为了救她,反而让自己的妻子受伤,无疑把她推入是非的中心点,加上祝辰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她离开。这个时候估计各种版本都有了吧?
难怪所有人都对她有敌意。
只是这些人都吃饱了撑的吗?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就靠猜想便把她的罪给定了。
她们有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还是每家大公司都有一样的怪癖,所有的女职员都暗恋老板,只要她们心中的老板与谁走的近一点,她们就针对谁?
夏嫣然从来都不是个惹事的,但也不是个怕事的,既然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怎么肯老老实实的受着。
好看的唇角勾起,那张美丽的小脸扬起一个极美的笑,只是眸底是冷的,是凌厉的,她亦反问。
“怎么,吃了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