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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有灯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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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身上的衬衫摸上去还是明显发潮的。她离他这样近,她穿的衬衫面料上的湿意扑面而来,他脑袋微侧,轻蹭了下她身上的衬衫面料,冷意浸脸,原本昏沉的那点睡意就赶跑的一干二净了。

    陈淮伸手去解她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她原本扣的严严实实的衣领就开了,她没有拦阻,反而在期待着未知的下一刻。

    紧接着上半边的门襟敞开,她黑色bra里傲人的。。半现。

    她深吸了口气,胸膛起伏更甚。

    没一会,她之前扣好的半排细扣全都被他解开,他如她所料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往下带去,指尖轻轻松松碰触到她bra边缘上的蕾丝面料。他指腹间的糙砺感隐隐带过她胸前没有覆在bra里的那处肌肤,恍如最极致温柔的研磨,紧接着似有电流涌过,林简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下,脸上发烫,身上发热,她在等他。

    “以后不要穿湿衣服,容易有湿气,对身体不好。浴室有吹风机,去吹干了再穿回去。”男人的嗓音不容置喙,原来是在和她说正经事。

    林简:

第47章() 
林简想起刚才自己会错意的乌龙;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把渐至嗓眼的粗口给咽了回去;没好气应道;“我从小糙惯了;穿不死人!”

    林简说完后气嘟嘟起来;走到浴室里;砰得一声,重重关上浴室门,是特意关给他听的。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到这会了,脸上才后知后觉的泛起热意。

    林简拍了下自己滚烫的脸颊,脱下身上潮乎乎的衣物;把吹风机的插头插上;对着陈淮的那件衬衫和自己的内衣乱吹起来。

    偏偏这吹风机都破的可以,居然没有热风;林简心里烦躁;开到冷风的最大档;对着衣物狂吹起来。

    估摸着过了挺久;潮乎乎的衣物总归是被吹干得差不多了。

    林简迅速换回衣服;她又瞥了眼挂在不远处的那件深色t恤;脑海里闪过他刚才精。赤的上半身,她可不想再看到他光着膀子晃悠堵心,林简心里莫名恼怒;把他的t恤也拎过来狂吹起来。

    林简一个人呆在浴室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把他的t恤也吹干的差不多了,她这才从浴室里出来,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奇怪的是,房间里却是没有看到陈淮的身影。

    他原本扔在椅子上的长裤也不知所终,林简看看手上这件刚吹干的t恤,也不知道他光着膀子去哪里了。

    估计是刚才她自己开着电吹风的缘故,居然都没留意到房门开关的声音。

    她手机又不能用,房卡还插在墙上,她怕自己现在出去待会他又进不来。

    胃却是越来越疼,还有点反酸。

    林简没好气的把他的那件t恤扔在床上,在椅子上坐下,右手抵在胃部,看着外面青压压的天色,满脑海里想着都是热乎乎到能垫肚子的东西。

    她没等几分钟,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谁?”毕竟出门在外,她走到门边,还是警惕的问了一句。

    “我。”

    林简开门,下一秒就愣在了那里。

    陈淮光着膀子,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买的,手上提着一袋东西。

    他平日虽然衣着毫不讲究,但是给人总归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禁欲系的错觉,而眼前他居然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出去买东西,林简无语凝噎。

    “这个点,只有一家摊位开张,你随便吃点。”陈淮说时进来,把手上的东西往靠窗边的小圆桌上放下,之后把外面的塑料袋解开,又把里面的打包盒打开,递了塑料汤匙给她。

    没想到他趁着自己吹衣服的功夫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这个点凉意正甚,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冷意,这边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冻人是很正常不过的。

    她先前饿得睡不着才会起来,如果真要出去,外面街道上灯火并不是通明如昼,而且她也不知道哪边街道的早餐店会最先开业,即使出去其实也是瞎子摸象,不一定能如愿买到早餐。

    林简自己想通这点,收回刚才的那点心塞,在小圆桌前讪讪坐下。

    她吃了一口,其实只是最寻常的白粥,也不知道是水没放好还是米有问题,炖的粥口感依旧有点生涩,她喝了一口,拿汤匙的右手缓了一下。

    “包子铺还没开业,这里海拔高气压低,粥本来就不会炖得烂。”他看出她的心思,在边上不缓不急的说了一句。

    林简默不作声,粥估计在路上提了一会,温凉的刚好入口,她硬着头皮把这一碗白粥都吃得见底,过了一会后胃里才觉得舒适一点。

    等林简吃完这碗粥,天色已经亮堂一些。

    陈淮不知何时换上他自己的t恤,洗漱了下就出去退房了,之后回到车里,陈淮开到下个路口调头到和董绪他们同一侧的方向靠边停车,熄火,在车里静等。

    这个时候的街道,行人罕见。

    半个多小时后,董绪和司机就从他们住的旅馆那边走了出来。司机的警惕性看着比董绪要高,出来的时候明显朝前后左右都张望了一圈,目露凶光,看着是个狠角色。

    而董绪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直接往他们昨晚修理过的车子那边走去。

    估计是车子修好后店家又赠送了洗车业务,昨天满是泥浆的车身已经洗得焕然一新。

    车子没一会就开出去,陈淮等他们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才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继续没有止境的开车。

    陈淮并没有跟的很紧,偶尔甚至还会超速开到董绪他们的前面,偶尔中途停搁下,倒是都没跟丢。

    一直开到午后,路过一处不知名的村落,董绪坐的车子忽然半路停了下来。

    董绪下车,砰得一声关门,那司机就载着原材料继续往前面开去。

    董绪和司机分道扬镳。

    两人身上都有林简和陈淮想要追查的线索。

    林简看向车窗外侧,村落靠近马路外侧正有一幢在建的小型寺庙,已经快建到楼顶了,上面起码有好几十个工人在发出齐整的劳动号子。

    日光正晒,她微微眯眼,明白了董绪会特意在这里逗留的原因。

    不管董绪怎么恨林疆,他其实从来就没有放下过林疆。

    也就是因为笃信这一点,林简压根就没动过放弃董绪的念头。

    “你跟车,我跟董绪。”林简突然开口。

    “搞得定他?”陈淮没有拒绝,只是反问一句而已。

    “放心吧,失误过一次,不会次次失误的。”林简朗声应道。

    眼前来看,如果想要两者都不误。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陈淮开到前面一点,骤然刹车,林简利索下车。

    “有任何情况学会自保,在附近等我,我下午回来找你。”他扔下一句,话音未落,车子就已经开远了,只有马路上的尘灰飞扬。

    他的车速快,不到半分钟的车程,往回走起码得要好一会。

    不过也得亏陈淮停得远,往前面那幢在建寺庙走去的董绪压根没有留意到后面的林简。

    等林简走回到刚才的地方,董绪的身影已经近乎消失在了建到一半的寺庙门口。

    林简打量了下周遭,再往前走上百来米的地方竟然有个简陋的小店铺。她摸了摸裤袋,幸亏她裤袋里还有张百元纸币。

    她迅速往那里走去,商铺店面简陋,好歹有她想买的东西,估计是摊主知道这边在打阿噶,而且起码得要持续好多天,这才特意在这边卖应时的物品。

    林简买了瓶矿泉水,还有条暗红的大丝巾,一个口罩,蓝青色的长围裙,还有一顶劣质的遮阳帽,统共103元,林简摸了下裤袋,仅有一张百元纸币,她把矿泉水放了回去。

    摊主普通话说得吃力,连说带比划的,意思是让她把矿泉水拿回去,零钱不要了。

    林简说了声谢谢,拿过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喝得见底,之后把她自己买的装备悉数用上。

    她先戴上口罩和遮阳帽,又把暗红丝巾打开裹在她自己的肩侧往下区域,在门襟中间往上的位置把丝巾绕在纽扣上打了个小结,之后把长款的藏青色围裙系在前面,这样她自己身上原始的衣着几乎就看不出来了。

    林简装束完毕,之后就往在建的建筑走去。

    走得越近,里面屋顶上施工工人的劳动号子声就越来越响。

    林简进去,沿着楼梯走了三层,一直走到在施工的楼顶。

    因为是屋顶作业,没有任何遮挡物,这边的太阳紫外线强得刺眼。打阿嘎土里的男人大都穿着便装,顶多戴一顶遮阳帽。而女的几乎都和林简一样,脸上遮得严实,裤子前面还穿着一条长围裙。林简走近,压根没有引起大家伙的注意。

    起码有三四十个当地人,手上拿着木夯,脚步整齐的踩着脚下的阿嘎土和碎石,一边热情高唱属于他们自己的号子。

    他们唱的是藏语。

    以前林疆给她看过相应的资料,她虽然听不懂藏语,但是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

    “阿嘎不是石头,阿噶不是泥土,阿嘎是深山里的莲花大地的精华。”打阿噶时的号子歌词简单,循环往复。

    即便他们不懂音律,混合着汗水的劳动号子,听起来远在天边缥缈,又像是近在眼前的虔诚诵经。

    正好侧边放着几根木夯,林简随手拿起一根,总结了下他们打阿噶时左右移动的步伐,规律简单,重在一致,她没一会就融入到了队伍中。

    董绪在她前一排的队伍中,手上同样拿着一根木夯,跟随着周遭人群的脚步,手上的木夯有规律的朝地上的阿噶土和碎石砸去。

    百炼成钢。

    阿嘎土也是如此。

    尽管它只是一抔不起眼的土块,混入蜂蜜酥油,千锤百炼之后,万韧不断。

    “阿嘎土这种神秘技术,纯粹按照建筑学原理都不一定解释得通,比现代化的钢筋混凝土要靠谱多了。等以后有空又有机会的话,我去西藏那边亲自实践感受下。”

    林疆以前虽然就读的是警校,但是其实他一直以来都对建筑系情有独钟,他的动手能力向来很棒,各种模型都做得很溜,光电水气方面的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在行。他读大学时有次寒假在家偶然看到这方面的资料时和林简提起过,眸光憧憬。

    显然,他的憧憬他的美景,不止和她一人分享过,还有董绪。

    正是晌午时分,太阳毒辣辣的晒下来,每个人其实都已经被拷的口干舌燥。

    然而夯打阿嘎土的热情始终高涨。

    他们在辛勤劳作,却又在纵情歌唱,脚下踩着阿嘎土,身体却是舒展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舞姿。

    汗水酣畅,歌声飞扬。

    任是有再多的俗世琐事,也都会被眼前这最朴实无华的歌声给屏蔽掉。

    那种快乐,虔诚而又真实。

    不用计较得失,仅靠一腔热情即可。

    林简随着队伍挪动步伐,手上有规律的用力敲击木夯。

    没多久,她自己也投入其中。

    她知道了林疆为什么心念念要来这边的原因。

    他背负的太多,所以想远离一切,来这里感受最纯粹的快乐和自由。

    是的。

    自由。

    高原的风拂过脸面,那是这世上最无拘无束的自由,堪比最天然的放松剂,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抛却万般杂事。

    汗水欢畅,途中时不时有专人过来洒水。

    继续夯土,继续洒水,如是往复。

    没多久,大家的裤腿和鞋面上都沾满了泥浆,然而并没有人在意这么个细节。

    一刻不歇,足足持续到傍晚,队伍才开始休息。

    在这里夯土的大都是本地的年轻姑娘和小伙子,估计是因为年纪轻读过书交谈时难得都讲普通话。他们大都各回各家散去,还有留下一批,听他们交谈似乎是从远处的村落义务过来帮忙,在此地住宿。

    寺庙的不远处就有好多处藏式建筑,听他们交谈,过来帮工的可以就近免费投宿,以便明天上午继续上工。

    他们交谈的时候,林简站在不起眼的侧边,看着前面和那几个要投宿的帮工站在一起的董绪。

    董绪生得好看,在高原呆了这么多年,即便早已不复起初的白净,也还是眉清目秀的帅气,是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顶多一次,在厂房那边看到他阴鸷发狂,那也是爱而不得的心死。

    她没怪他。

    她只是不希望林疆的一念困囿毁了他们两个人。

    果然,有个估计是家住附近的卓玛主动和董绪搭话,喊他去她们家住宿。那个卓玛扎着藏式辫子,脸上千篇一律晒成麦色,神采飞扬。

    估计是难得放空挥洒出汗,董绪眉梢间久违地舒展开来。

    他点点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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