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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放回杯子后,重新回来翻身到她身边。
她意乱情迷间主动想去褪他的内裤,她的手心刚抓到那点面料的边缘,他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心,意有所指,“这种事,男人主动就行了。”
他看出她明显错愕或者还有几分微不可微的惊吓,重新俯身下来,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下一步或者出现她预料中的场景。
他的自制力好到林简不想吐槽。连她都能察觉到他的异常反应,而他像是重新来了耐心,压制着狂嚣的欲。望,继续温柔轻撩。
于他,其实并不好受。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作祟都在蛊。惑着要继续。
也许一念之间,他兴许就把仅剩中的那点顾虑都抛到脑后去了。
然而那个臆想中的一念,还是被他压制下来了。
有些不可思议。
她对他任何的细微撩拨都反应敏感。他的手心落在她身上的哪一处,她身上的哪一处就像是被点上了火折子。可是又被她自己骨子里的羞耻心压制着,出声后就成了若有若无的动静,更是撩人于无形处。
这对于他而言,实则也是致命的诱惑。
他已经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骤然失控。
要是时机合适,他会将这一切的后顾之忧统统抛到脑后去。
她的双手揽在他的后腰上,十指扲入他的肌肤,力道不算太大,是在邀约。
他浑身的细胞都在炸裂。
这个女人,太让人容易动摇心志。
他知道自己在动摇。
尽管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自制力。
趁着他自己还残存着那几分神智,他忽然侧身到边上,只是以他自己的掌心密实覆在她的手背外面。
这些全都在她的预料之外。
她半是懵逼半是情迷昏乱,迷迷糊糊中悉数按着他的意愿而去。
被他身上滚烫灼人的气息烫到,她晕乎乎的都没想到要推辞或者是抵触,昏头涨脑中悉数按着他的教导去做。
他看着像是有些难受,喉间发出一点声响,沙沙的,和他平时也不一样。
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她躺在他边上,却是如临大敌的依旧觉得紧张不已。
香汗淋漓,像是经过一场前所未有的鏖战。
林简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早已经昏头涨脑,不过还是揽在他的后腰上,在他耳边开口,“陈淮,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简简,我也是。”他重新俯身回去,亲吻她的樱唇攻城略地,和她唇舌交缠。
身心投入。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热汗,酣畅淋漓。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居然真的会令人上瘾。
食髓知味,说的果然如此。
她略微侧身,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陈淮,我喜欢你——”她继续喃喃开口,是发自心底深处的,像是说不厌这句话似的。
“嗯。”她的情意,他早就妥善安放在了心尖尖上。她话音刚落,他又在她额上落下轻吻。
“所以——不要瞒着我,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她说完侧身过来,把他的手心挪过来覆在她自己的脸颊上,目光灼灼如星光,她要他的承诺。
今晚她踏月而来的以身主动,不过是要他的一句承诺。
这句承诺,她只是要他的平安,别无所求。
而在此之前,她甚至都没有过问他的家人乃至他曾经有过的过往,就放心的把她自己交给了他。
毫无保留。
不是不傻。
“放心吧。”他的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揩过。
这个女人,一句话就能击中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在此之前,那里被盔甲所围,无人能及。
但是,她的一句话,就让他所有的盔甲尽撤。
他会对她好的,穷尽他平生之力。
也许是早已经乏累困倦,也许是因着他应的这一句,她终于安心下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尽管她身上还是黏糊糊汗淋淋的,这于她以往的洁癖习惯是完全不可能会入睡的。
但是此刻的她,香甜入梦,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好不容易讨到糖果的小孩。
眉宇间还带着浅浅笑意。
有几分心满意足的稚气。
陈淮侧身,看着身侧沉睡的林简,他抬手把她濡湿的碎发往两边捋了一点,之后侧身过去,在她额上又轻啄了下。
她平时入睡不易,此刻却在他身畔安然入梦。
因为她相信他说的。
也有可能是喝下去的红景天起效了,安眠养神,她会睡个前所未有的好觉。
陈淮看了好一会,这才起来去浴室里拿了毛巾,轻手轻脚的把她身上黏糊糊的地方擦拭干净。
陈淮知道她有洁癖,把她的睡裙虚虚遮在她身上,之后轻手轻脚的抱起她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刚才显然过来的匆忙,她的房门还是开着。
陈淮把她抱回到床上,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床尾的被子抖开盖在她身上。
她猜错了。
是他故意让她猜错的。
行动不是在后天,而是在明天晚上。
他看了下时间,离启程还有两个多小时。
陈淮在她侧边躺了下来,关灯休息。
临近启程前十几分钟,他准时醒来,起床,走到靠窗处把两边收起的窗帘放下。
离开前他亲吻了下她搁在被沿外面的手背,轻手轻脚关门,回到他自己房间,迅速换装。
陈淮做好这一切从宿舍里出来时,姚喜报已经出来把西门庆都牵了出来。
西门庆通人性,知道有任务,蹲坐在喜报身边耷着大舌头发出一点哼哧的声响,并没有胡乱狂吠惊醒他人。
一看到陈淮出来,西门庆立马迎了上去。陈淮把它从荒林里的狼口中捡回一条命,它对主人的忠心,同样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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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快走到她自己房间时,身后的陈淮忽然喊住了不远处的姚喜报。林简放缓脚步,刻意去听。
陈淮说的并不响,估计是不想让她听到。“知道了,我立刻去清点。”姚喜报没有察觉到陈淮用意,音量如常出声,只不过说完后又狐疑的补充一句,“淮哥,我们后天就出发,时间会不会有点赶?”狐疑中还有点轻微的担忧。后天?算算时间,其实应该差不多就是后天。有些仓促,也不知道他今天去上级单位申请的增援情况如何。但是无论如何,以她目前为止了解到有关包鼎的所有信息来看,对方势力不容小觑,而且更糟糕的是,对方显然还持有军。火训练有素,后天一旦正面交锋,无论如何都会是场恶战。对方势力不容小觑,而且更糟糕的是,对方显然还持有军。火训练有素,无论如何都会是场恶战。她想到这里,心头无意识的沉下去,愈发心事重重。林简听不清楚陈淮又交代了喜报什么事情,总之姚喜报倒是言听计从的去办事去了,大抵是在照办陈淮吩咐的事情。到这一刻,他还不是不愿意和她透露一句话,乃至一个字。到这一刻,他还不是不愿意和她透露一句话,乃至一个字。她想到这里,心头更是发堵。林简回到房间里一个人木愣愣的坐在那里,生闷气,但是无人知晓。林简回神过来,这才起来去食堂吃饭。大家伙神色如常,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后天就会有场前所未有高难度的行动等着他们。只有林简一声不吭低头吃饭,没过多久最先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姚喜报挨着林简坐,看出她有点不对劲,林简前脚刚走,姚喜报立马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提醒陈淮起来,“林简怎么看起来挺不开心的,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陈淮看他一眼,也放下了筷子。姚喜报噤声,继续乖乖吃饭,再不敢吱声。姚喜报挨着林简坐,看出她有点不对劲,林简前脚刚走,姚喜报立马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提醒陈淮起来,“林简怎么看起来挺不开心的,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陈淮看他一眼,也放下了筷子。姚喜报噤声,继续乖乖吃饭,再不敢吱声。等到陈淮前脚一走,方阳伟他们立马交头接耳起来。“这两人怎么了,昨天还眉来眼去掏心肝的恨不得黏在一块,今天怎么看着有点翻脸不认人了?”张耀祖嘀咕起来。“两口子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么!”老濮是顶老实的一个人,向来不加入这种无聊的八卦讨论,出口呵斥了他们一通。
第58章()
林简一觉醒来;浑身酸软;房间里还是黑乎乎的;一时间看不出日夜;她翻了个身;想起睡前的场景;林简伸手探了下枕畔;没有如她预料中碰触到陈淮。
她吞咽了下干渴的嗓眼,脑海里忽然闪过自己昨晚喝的那一满杯温茶,他才喝了一口;而她一满杯落肚。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林简刚冒出这个念头,心头一紧,嗖得一下坐起打量周遭;屋里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不过大致能够看出她居然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她毫无察觉几时被他抱回来睡回这里。
林简看了下手表;居然都已近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迟到这种地步。
林简迅速穿好衣物;甚至顾不得先去洗漱下;直接开门出来;办公室那边的门依旧开着。
林简疾步跑过去;就见着只有张耀祖一个人守在那里。
“他们人呢。”林简有些气急败坏。
“你醒了。”张耀祖起来;避开林简的咄咄逼人,他有些手足无措。
“陈淮他们去哪里了?”这种落队的滋味并不好受,林简焦灼不已;“你快点告诉我陈淮他们去哪里了!行动就在今天是不是?”
张耀祖没有吭声。
“我不放心他;你告诉我他去哪里了?”
张耀祖握紧拳头,良久后挤出几个字,“陈队特意交代过的,让我留在这里看牢你,他是为你好。”
“为我好?”她近乎咬牙切齿,知道张耀祖铁了心不会说实话,林简视线里看到张耀祖的桌上还放着一把车钥匙,她说完后忽然伸手去把那把车钥匙抓在手心,之后大步往外面跑去,张耀祖错愕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追出去时,林简已经利索发动车子了。
张耀祖着急的要跑到车头去拦,她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盘侧开车头,油门一踩避了张耀祖,之后就开出了派出所。
昨天陈淮带她去过边防站,眼前最快的方案是从边防站那边查询到董绪的联系方式,她要董绪告诉她包鼎交易的确切地点。
幸好她自己昨天过来的时候晕车归晕车,还在记着路。
林简油门踩到最大,这边路况不算太好,坑坑洼洼的都是泥路,好在路上鲜少会遇到行人或是对面开来的交汇车,她憋着一口气,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到了边防站那边,刚下车就看到准备出去的老唐。
“唐先生,董绪回来了吗?”
“他还在哨所,要几天后才回来。”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能不能麻烦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林简声音有些发抖,她怕来不及,她怕万一的万一,她怕陈淮在危急关头为了别人做傻事。
如果单他一个,任何情况,她都不会担心的。
“林小姐,老陈做事会靠谱的,你安心在我这里等上一天,他肯定会回来的。”老唐似乎也清楚她要问的事情,出口安慰起来。
“那你也应该知道包鼎团伙的势力有多庞大,你告诉我董绪的联系方式,我要和他通话,求你了。”林简卑微央求。
老唐同样一言不发,只是抽起了闷烟。
她要去找的任何一个人,看来他全都提前打过招呼。
他也知道她的打算。
“那我自己去找董绪。”她看出老唐也不会多说一个字,说完后直接开车出去了。幸好这边辅路少,林简依着昨天的大致印象,居然出奇顺利的开到昨天陈淮停下的山脚边。
林简下车,抬头看了下巍峨雄壮的山体,下一秒就开始踏入茫茫林海。
她赶得很急,一个人穿梭在杳无人烟的林海中,一刻未歇。
足足比昨天提早了个把小时到山顶的哨所,她忧心忡忡之下甚至于连高反什么的症状都抛到脑后去了。
刚进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