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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动手去褪她的内裤,林简及时按住他的手腕,如实说道,“今晚不行,我来例假了。”
“那我就体验一把浴血奋战。”他显然不相信林简突然冒出来的借口,还要继续去褪她的内裤。
“真不行!”林简着急起来。
他手快的很,早已褪下一点,果然看到一丢丢的卫生棉。
“靠!”陈淮抽手回去,之后和她并肩平躺回去,一脸郁卒。
“都怪顾屿江!”
“好端端的怎么又怪上他了?”林简忍不住想笑。
“要不是他浪费了我们的宝贵时间,这会我们都已经滚好床单了。”某人大言不惭。
林简:
他躺在边上,越想越郁卒,重新侧躺回来,知道她大姨妈护身,他倒是没有霸王硬上弓,自己把她的手心握住往他自己的。。握去。
被他带过几次,林简已经熟能生巧。
只不过她帮他。。了很久,他的。。还是毫无疲软的迹象。
“要几天?”他开口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个把礼拜吧。”
“靠!这么久!”他脱口而出,更加郁卒。
“你以为我想!”林简抽手回去,腹部隐隐作痛,她平躺回去,微蜷。
“是不是不舒服了?”陈淮还有印象很久前林简从客栈那里出来后大姨妈痛到晕厥的场景,眼前留意到林简微皱了下眉头,他就担心得厉害。
“还好,没事。”这点程度的痛觉,林简完全还可以忍得住,她只是有点困,想早点睡觉而已。
“真没事?”他看到林简脸色苍白回去,如临大敌,倒是忘记了他自己的那点破事。
“嗯。睡一觉就没事了。”林简不想让他担心,随口应道。
他安分的躺回侧边,大手顺时针去轻轻按着她平坦的腹部。
“陈淮,你有害怕的东西吗?”林简忽然没头没脑问道。
“害怕的东西?”他有些不解。
“我最怕蠕动的冷血动物,比如蛇。”林简如实说道。
“我——还好。”他像是在脑海里认真搜索了一圈。
“对了,那个时候去墨脱的森林里,你怎么都有胆子去和毒蛇正面较量,还好你那时没失误,要不然你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女朋友。”她夸起自己来也是毫不客气,不过提起很久前的经历,明显还是心有余悸。
“我不会失误。”陈淮轻描淡写,不过语气却是相当笃定。他永远都是这样,不可思议的自信,不过也就因为他的这份自信,只要有他在,不管何时何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安全感就会令她心神安宁。
“为什么?”她侧身过来开口问道,显然是无比好奇他的笃定,神情虔诚眸间有光,晶晶亮的,像是缠着大人在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屁孩似的专注。
他心头一软,居然无意识答复了她的疑问,“因为我们训练过,在没有任何光线的地下通道里,遇到蛇虫鼠蚁都是很常见的。当然里面被放进去的大都是无毒或者轻毒的,但是那种环境下,突击训练前没有人会通知你,所有人都只能当做最坏的打算来应对。耳目不一定要在光线亮堂环境安静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更多时候,要靠你自己的洞察力去观察周遭环境。”
“黑漆漆的地下通道里,万一踩到或者是碰到蛇,那岂不是要吓死人?你们什么训练也太没人性了吧?”林简如实问道,虽然眼前陈淮是安稳的在她身边,想起他以前在部队里的那些日子,她还是没缘由听得提心吊胆起来。
“还行,就是一开始不知情刚碰到的时候吓一跳,后来我们直接在里面抓了几条蛇出来,正好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从地道里脱身出来后我们就生吃了那几条倒霉的蛇。”大概是难得聊起他自己以前的部队生涯,陈淮漫不经心提到几句,唇角上居然不知不觉中扬起舒心的笑意。
“疯了吧?生吃?怎么吃得下?”林简觉得胃里有点蠢蠢作呕,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瞪大起来。
“那个时候大概太饿了,大家伙狼吞虎咽不到几分钟就解决了,事后一个人都没记得这味道,好吃难吃都没记住。”
“你们什么训练,居然让你们生吃蛇肉,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林简义愤填膺。
“生吃蛇肉还算好的,我有个战友,头一回生吃老鼠肉,那时太饿了,他是我们当中唯一有洁癖的,第一次吃了一块肉吐了一天,他后来一直嚷嚷着亏大发了。不过那次训练结束后,他的洁癖都治好了。”陈淮说着说着居然不合时宜的发笑起来,大概那时的时光太过于刻骨铭心。
“什么训练会这么恐怖?”林简吞咽了一下嗓眼。
“只是普通的野外生存技能考核而已。”
“这种训练浪费人力物力有意义吗?现在的社会压根碰不上这种情况。”林简有些质疑。
“当然有意义。一方面要确保遇到任何的极端环境都能保证自己活着回到安全地带,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所有这些训练都只是为了锻炼军人的绝对服从性和血性。”
“绝对服从性和血性?”林简第一次听到这些,狐疑地问了一遍。
“当然。当服从命令成为条件反射的时候,即便奔赴刀山火海也不会瞻前顾后犹豫,如果真的是在战场上,一分乃至一秒的贻误退缩都会失去最佳战机。任何强度的训练只有服从和滚蛋两个选择。连条蛇或者老鼠都畏手畏脚不敢碰的人,真上战场了,你还指望着他能拿得动枪先把敌人干掉?”
林简没有作声。
刚才无意间听他提及只言片语,她忽然改变主意了。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了解他的过往。
然而眼前,她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口中的那些生死交情的战友们,现在都在哪些地方或者从事什么职业。
“陈淮,你以前的那些战友们呢?你们还会联系吗?”
“不早了,睡吧。”她还没说完,他就及时打住,转而重新把她揽入怀中,是在催她入眠。
他自己都没预料到他会和林简聊那么多。
她听懂他的意思,没有再执着追问。被他哄着,她很快有睡意涌来。
“陈淮!”她拼尽全力想去拉他一把,可是她越是用力,身陷沼泽的陈淮就下沉得越快。他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泥浆,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却知道是他!整片沼泽地里瘴气横行蛇鼠为患,一旦消失在里面就再无生机,她看得心惊肉跳,然而不管她怎样费劲心力都够不到去拉他一把,陈淮还是离她而去,彻底消失在她眼前。
“陈淮!”她在梦中喊得撕心裂肺肝肠俱断。没人能帮她。
“陈淮!”她继续出声,全身猛得哆嗦了下,睁开眼睛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才知道前一刻只是做了个噩梦。
虚惊一场。幸好只是虚惊。
她长长舒了口气,从未有过觉得庆幸。
大清早做了这么个噩梦,她已经毫无睡意,干脆侧身过来看着他,就这样真真切切的看他在枕畔安睡,都能令她心满意足。
林简抬手轻轻带至他的眉尾,又留意到他青压压的胡渣,也不知道他几天没剃了。她反正无聊的很,看他还在酣睡,本来想去挠下他满是胡渣的下巴,不过抬到一半,看到他的喉结时,大早上的她莫名吞咽了下嗓眼,转而鬼使神差的去碰他的喉结。
林简才刚轻轻探了下他的喉结,原本沉睡的陈淮右手一扣,直接就扣住了她的脉门,立马一阵剧痛传来。
是多年以来的条件反射。
下一秒他才睁眼,眸光不无杀气,然而看到她的瞬间就已隐去,手上的千钧力道也骤然松开。
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吓得够呛。
如果在生死搏斗的战场上,光他的眼神,都足以扰乱对方的军心。
“大清早的干嘛这么凶”林简没好气嘀咕了一句,到这会了,刚才被他扣住的手腕还是酸麻不已。要是他刚才再用力,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手腕骨会不会被他硬生生折断。
“有没有弄疼你?”陈淮说时伸手去轻轻揉捏她的手腕,他自己是没多大感觉,不过看她样子应该是疼得不轻。
“你说呢?”林简撅了撅嘴。
“下次不要随便碰男人的死穴。”他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解释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哪里是你的死穴。”
“动脉,喉结,还有——老二。”他说时轻轻刮蹭了下她的鼻翼,声线微哑,“下次别随便淘气了。要不是你今天有大姨妈在,现在就把你办了!”
第79章()
林简打了下他的手背;有几分惩罚他口无遮拦的意思。
没想到他被打的那只手随即就隔着她的真丝睡裙不怀好意的捏了一把她的。。;“知道你想要;再忍个几天。”某人凑到她耳边开口;带着一点闷笑。故意把她刚才的那记惩戒当做了怂恿。
“我才没有!”林简朗声应道。
“真没有?”他说时整个掌心覆上去;果然被他掌心这么刻意搓。揉了几下;林简就有了反。应。她不甘示弱;也抬手自他腹肌往上,很快就摸索到他的胸肌位置,她也使坏地捏了一把他的。
果然;下一秒某人就如他意料浑身绷紧了。
林简接着从他脖颈往下直接亲到他括约起伏的胸肌前面,伸出舌尖使坏的在他的。。上舔了一下,陈淮浑身的肌肉骤然偾张;就连腹部都跟着胀硬起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林简适时抬头抽身回去,佯装无辜开口;脸上却是已经闷笑起来。她说时还不客气地抬手揪了一把他的。。
林简话音未落;某人直接俯身压了上来;“哪里不好摸非得往那里凑!”
“你不是说了喉结动脉老二是你的死穴吗?死穴之外都不让摸;小气鬼!”林简耍起无赖;顺便想要努力遮住她自己的闷笑。
某人难得被她噎了一下;见她脸上不无嘚瑟,陈淮直接从她大腿内侧滑上去,明显警告的在她内裤外面用手。。了她一把;“再敢撩我;小心我直接上了!”
他这么一说林简倒是想起来很久前被他教训的那次,虽然事隔许久,那会他手上是真用力,疼得她浑身痉挛,她胸口上被他弄上去的淤青过了好多天才褪掉。
好在她的还是纯天然的,这要是人工丰胸出来的,就他这力道估计得分分钟被他捏爆了。林简想到这里,无端不爽,毫无预兆的继续揪了一把他的胸口,他自己多年高强度的训练在身,他身上的触手地方大都硬邦邦的,她怀疑即使随便抽他,某人都不会觉得疼,下手也是毫不心软,用力揪着他胸上的那一点,“你不是说男人不会喜欢浴血奋战的吗?”这一下近乎用尽她的全力。
他果然疼得浑身一僵,也不知道是不是难得会被突如其来的痛觉侵犯到,又是他身上的敏感点,他自己的。。居然不合时宜地。。起来。
“胆子越来越肥了!”他的眸光渐渐泛上情。欲,嗓音已经微哑。
“难不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个灯!现在知道疼了吧?”她在有些事情上的确是斤斤计较,不过说出来后就觉得身心舒畅回去了。
“简简,那时我不知道你哥的事,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开口道歉,这句话他其实在她离开两天后大半夜里接到她的电话时他就想说了的,所以那会才会直接订了最快航班的机票,特意过来一趟看她。
而这个道歉,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就压在心里了,眼下正好她提及了下,他就端端正正的向她道歉,并没有觉得哪里丢人。
“我那时没和你说清,而且还想着用不正当手段来套你的话,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她没想到他居然还惦记着许久前的小事,心头一暖也自我反省起来。
“不正当手段?期待你的手段,早点让我开开眼界。”这人就是正经不过三秒,说完后手心继续去顶她的。。外面。
“还不拿开!待会我要是侧漏了别怪我!”虽然还隔着内裤面料,林简还是莫名哆嗦了下,说时要把他不安分的手给挪开。
“侧漏就侧漏,又不是没碰过!”某人一脸的毫不在乎。
陈淮话音刚落,没想到林简毫无预兆打了个喷嚏,随着她打喷嚏时无意识的一用力,暖流涌过如血崩。
下一秒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赶紧起身想去卫生间,她刚下床还做贼心虚的往床上看了一眼,果然她刚才躺过的席子上已经沾上了一点,某人也一脸幽怨的坐起,脸上像是便秘似的无语凝噎。
林简不合时宜的想要发笑,为了不刺激某人,她倒是匆匆往浴室走去。
等她重新换了睡衣出来后,又拿了条毛巾沾水走到卧室里擦了下沾到的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