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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这是给您和少爷的开胃汤。”女佣将两个铜盏放在边上,还有银筷子和金勺,她向曲南欠了欠身子,“有需要请吩咐。”
说着,她弯着身子后退直到离开了曲南的视线。
“怎么了?”曲北商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身子,手里还有一堆米粉团。兴许是他本来就是下厨的天赋,竟然已经摸索到了规律。
曲南的蛋糕还没成形呢,曲北商的汤圆已经琢磨出来了,而且还有馅儿,豆沙的,瘦肉的,土豆泥的。
这些他可都没给曲南看到,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刚刚女佣送来一锅汤,味道好香啊,突然好饿,我盛一小盅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嘴里还是协商的话,曲南的手已经探去。捏着毛巾取下铜盖,此时汤的味道更加的明显,几乎让曲南有种立刻尝尝的冲动。
不过汤还有点烫,她用勺子晾了很久,才递给曲北商先吃。
“怎么样?味道好不好?”曲南的眼睛乌溜溜的。
这还是曲北商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好奇的盯着自己问东问西,明明都想全部喝下去,却还是将第一口让给了他。
曲北商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嗯?”曲南疑惑了,瞪大双眼上前一步,曲北商却俯下身来。
再一次的相濡以沫……
曲南却愣在原地。那口汤香甜可口又浓郁非常,这是很多汤的特点,但那酸酸涩涩有一种的味道让曲南忘记了表达。
这汤对于曲北商来说普通至极,特别之处不过是因为这是曲南喂给他的。
感觉曲南很喜欢这汤,效果比想象中的更好,曲北商自然满意。
第四百二十四章:狠狠的亲()
他又在她的唇瓣前亲了亲:“你要是喜欢就多喝点儿,不过要想起汤圆和你的蛋糕。”
“我的蛋糕!”被曲北商一提醒,曲南才突然想起自己还在烤箱中的蛋糕。急急放下手中的汤盅,然后跑到烘焙箱前,打开看。
还好,虽然颜色没有想象中那么金闪闪,不过也还过得去。
取出蛋清和牛奶,她开始小心的打奶泡。
“不喝了?”看着被晾在一边的汤,刚刚她还一脸的期望觉迫不及待,这会儿怎么又不放在心上了?
曲北商表示对女人的心思实在是猜不透,太难了。
“我先做好这个蛋糕!”这可是她给他的心意,下厨和自己动手亲自准备食物的感觉太美好了,特别是听到别人夸奖。
她很想让自己的手艺给曲北商尝尝。现在在家里,她是曲太太,是曲北商的妻子,仅此而已。
“好香。”
又在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曲北商终于可以解开围裙来到餐桌。对曲南是毫不吝啬的夸奖,“小狗挺贤惠的。”
“来来,给奖励。”曲南抬起小脸凑上前,竟然十分配合的开口要讨赏。她的侧脸还有一抹面粉,但是那双黑黑的眸子却像是会反光一样,亮金金的特别诱人。
曲北商自然乐意占这种送到嘴边的便宜,他俯身在她嘟起的唇上狠狠亲了一下,“你也来奖励一下我,我可是屈尊降贵做了汤圆。”
“曲南连看都没有看碗里的汤圆,直接双手搂住曲北商的腰,垫着脚在他的薄唇上鼻尖亲了个遍,热情的可以:“我的男人就是棒。”
曲北商一把将曲南揽怀里,带上餐桌。
这倒有些不伦不类了,桌子上已经点燃了烛光,还有已经斟好甚至醒好的红酒。整个客厅原本是暗暗的水晶吊灯,此时因为烛光的原因,已经影影灼灼的出现两人的身影。
“感觉很棒。”曲南依靠着曲北商,明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却还是忍着。
原本被她抛向一处的汤也因为下面被人细心的点上水晶灯,持续的加热没有让汤汁冷掉。
“干杯。”曲北商原本打算哄曲南喝酒的,但是考虑到她最近身体不怎么舒服的样子,怕她第二天起床又头疼,体贴的帮她换牛奶。
“祝福我们。”曲南匮乏的词汇库此时显得窘迫,但是好在两人只是为了寻个由头开吃而已,都没有在意。
曲北商的手艺真的不是盖的,不对,应该说是天赋实在是好,这汤圆竟然把曲南给吃的哭了。
看到曲南才吃了小半碗汤圆,就已经眼泪婆娑,曲北商还以为这不合她胃口了。
“啧,真能矫情,吃个汤圆都哭。”曲北商隐约感受到了什么,没有说其他,他搂着曲南往边上挪了挪,抬起曲南的手借着她的手拿起小刀切蛋糕。
“我以前一直不喜欢在家里过生日,太张扬。我不喜欢热闹。”他低低的说着,将切出的蛋糕用刀挑到盘里。
“每一次的生日宴都是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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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他的小可怜()
曲北商带上一次性手套,掰了一小块儿往曲南的嘴边送,“你的蛋糕,我很喜欢。”
曲南的嘴没有张开,曲北商也没打算给她吃,只是在她唇上微微碰了碰,沾上白白的奶油,他将蛋糕往自己的嘴里送:“因为从来没有人谁亲自下厨给我做蛋糕。”
那丑丑的蛋糕,甚至连奶油都没有抹匀,****一块西却一个口,一边高一边低,但是却吃得曲北商这样的大男人感动了。
他抱着曲南,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微微失神的双眸,“哪怕过去是晦暗黑白的,未来只要用心就能是彩色的。”
“以前我一直认为我的生命不需要其他色彩,”这是第一次曲北商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可是他的声线低低的仿佛是大提琴一样让人容易沉迷,一点都不会觉显得聒噪或者其他,“我一直以为,我的生命力只有要有骄傲就可以了。流血流汗不流泪,看过太多兄弟因为时间距离和老婆分开,我觉得,爱情就是垃圾玩意儿,是累赘。”
“可是我开始庆幸了,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庆幸的么?”他吻了吻她的眼眸,感受她渐渐安稳下来的心,“是遇见你。”
曲北商的情话……
这个冷冰冰的人,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个在她一开始觉得邪魅又几乎让人疯狂着迷的人,在说情话。
绵绵的情话,并不是少时那些听着让人向往想要憧憬,但其实稍微一深想就知道只是空口承诺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一样,这低低的声音,带着男人的力量,徐徐的穿入曲南的耳朵,温暖那颗因为往事而开始躁动不安的心。
“我庆幸在遇到你之前,一直都没有相信爱情,没有让被人进入我的世界,来糟蹋浪费我的感情。”
“你是南宝,我的小可怜……你会陪伴在我身边一辈子,你会给我生宝宝。”
“男孩儿我教他打枪,女孩儿你教她画画,你们穿着母子装,让所有人都羡慕死我。”
“等到孩子们长大,我在你身边,和你晒晒太阳,到处去旅游。等到走不动的时候,我们的孩子已经成家立业,有了他们的孩子。”
“我静静和你变老,在你走不动的时候还握着你的手,还抱着你,亲着你……”
泪意慢慢灌满了那双清朗的眼睛,水意聚集在一起,最后凝结成一颗颗温热的泪珠挂在睫上。微微一眨眼,纤长的睫毛卷曲着扇动,仿佛是蝴蝶翅膀的一个轻轻唿扇,晶莹的泪水从睫上掉落。
曲南都没有动,透过朦胧的视线,她似乎看到了很远很远的未来。
他们还是在这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老了。而他还是这样帅,只是眼角有了皱纹。他很逞强一直拒绝使用拐杖,眼睛里还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那个时候,夕阳西下,她能看到两人的影子都被阳光给染上了金黄色。他们的头发变得花白,银丝被落日给点燃,折射着一道道美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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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因为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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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曲北商吻着她的发顶,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许久才托起她的下颔,让她看向自己。
“对吗?”
对吗?曲南看着曲北商这样问自己,那双从来自信狂傲的眸子闪着犹豫希冀的光。
“对啊。”曲南眨眨眼,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落下。
“我们去洗个澡,早点睡觉,曲二狗被送去剪毛了,明天才能见到它、”曲北商经得曲南的同意,将她抱上楼。
曲北商抱着曲南进浴室,圆形浴缸十分惹人喜爱,佣人已经放好了水,水温刚刚合适。
躺在浴缸里,曲南感受着四周水流的涌动,身后的胸膛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暖。她往他的脖子靠,与他交颈而卧,感受着他的心跳。
“曲北商……”
“我在。”
“我们真的可以一起慢慢变老吗?”那听起来太美了,就像是童话一样,让人心生向往,却又同时质疑它的真实性,怕全身心地去相信后让自己遍体鳞伤。
“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曲北商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回答,带着水流,她放心的慢慢闭上眼,感受他放轻了动作的按摩。
何时上床曲南已经不知道了,温和的水流舒适的按捏下,曲南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曲北商将她擦干,用大浴巾围好免得她感冒,又调好空调。这才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吻,去书房办公。
卧室和书房有一个感应器,房内和房外隔音效果十分好,但是这两个房间的动静却几乎仿佛在同一个房间。
当然,这只是单方面的。
因为曲北商怕自己办公的声音吵到曲南,却担心自己不在卧室的这段时间,曲南醒来找不到自己。所以在书房能听到卧室的声响,而那边却不会被他鼠标或者打字的声音吵到,于是才会有这么一点设计。
曲南睡的很安稳,曲北商在卧室里染了一种香料,安神凝气,这对很多心绪不安或者精神紧绷受到惊讶的人都很有好处。
她侧躺着,眉头舒适的舒展开,却忽而微微一皱,仿佛顷刻间入了梦境。
“曲北商知道你又怀孕了么?”叫嚣的声音出自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她拿着一份化验单看,一边趾高气扬的看着曲南,“哟嗬,还胎气虚弱,保护不慎容易滑胎。”
她念着化验单上的字,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戳向曲南的心头。她握了握拳,才发现自己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此时正半躺在病床上。
“我猜,他肯定还不知道吧?”白朝暮像是一只打扮花哨的孔雀,笑得一脸阴险而得意,“因为你怕他知道你们的孩子岌岌可危。因为你太爱他了,怕他自责对不对?”
滚!
曲南努力开口呵斥赶人,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喉间,半点动静都发不出,她急得冒出了汗。
“曲北商不会自责的。因为他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他会和我结婚。无论你说不说都无所谓,他既然不爱你,就不会爱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么你的生死,它的生死都不关曲北商的任何事。”
第四百二十七章:你一定很痛苦吧()
白朝暮的眼睛忽而一转,划过一丝凌厉又浅浅的笑了,她走近曲南,鲜红的指甲缓缓冲她伸来。
曲南往后仰,拼命往后,却发现徒劳无功。眼睁睁看着那长长的指甲来到自己的眼前,掐住自己的下巴。
刺痛让她不适的皱紧了眉头。
“不过,我看你长得不错,围着你团团转的男人也不少,应该总有人不介意你有别人的孩子吧?”白朝暮捏着她的下巴,鲜红的指甲和惨败的肌肤相称。
很奇怪,明明自己的下巴都能感受到那长长的指甲陷入自己肌肤的疼痛感,可曲南又能看到白朝暮掐着她的模样。
“我帮你想想,都有谁来着。千子夜?那男人似乎对你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他一定很痛苦吧?这样说来,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可能不大好,因为他的精神似乎有点不正常。”
“那么就是我哥?其实我觉得他不错,只是要和曲北商作对,你知道吧,和曲北商作对那么下场肯定不好。他不好,谁都不能好。”
白朝暮自言自语许久,才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曲南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这才停下,脸色突然一正,“我告诉你曲南,为什么你还是会觉得不安。”
“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孩子没有稳定,更是因为你对自己不自信,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无法比得上我。”白朝暮说着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她的手指突然用力,鲜血从她的下巴那个指甲印的豁口涌出,猩红的液体带着铁锈味让人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