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天游泳,能磨练人的意志,更能冰冷人的心。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游泳。”白朝暮在二楼一眼就看到在游泳池里活跃的白越泽。
“为什么要没心情?”白越泽一笑,整张脸都好看起来。
“你为我着急好不好。”白朝暮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情灰暗无比,哥哥也不关心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游泳。
第266章 办不了婚礼()
潜了一会水,白越泽从蓝色的水底冒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里带着邪邪的气息,“我很为你着急啊,我都急死了。”白越泽无所谓的说着,又潜入了水底。
急急急!这个样子哪里急了!
“哥,你快出来,听我说话,别游了。”白朝暮那张清纯的脸上满是着急,手扶着栏杆,要不是穿着银色高跟鞋,她早就跺脚了。
一分钟后,白越泽从水底冒了出来,手抚了抚黑色的发丝,拿着浴巾在了肩膀上,斜靠在椅子上,模样休闲道:“要说什么,你下来。”
白朝暮从二楼走了下来,眼底还有点心酸的色彩,她看着白越泽,说道:“你不嫌冷啊。”
“你哥酷着呢,当然不会怕冷。”白越泽习惯性的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你看了请帖了吗?”白朝暮在白越泽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这件事的时候,眼底还有一点愤愤不平。
本以为曲北商只是玩玩,没想到那么快就要公告天下了。
那她呢,她怎么办?
曲家身为h市大家族,自然要给同为h市大家族的白家发请帖。
“看了。”说到这,白越泽的神情倒是没那么吊儿郎当了,再吸了一口烟。
“你打算怎么办。”白朝暮显然一副要急哭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那种柔弱女神的样子。
“凉拌。”白越泽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在看游泳池,可是那目光又好像穿过游泳池,在思考着什么。
白朝暮心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哥,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想想办法。”说着,她拿出了请帖甩在桌子上,请帖是粉色金色相见,打开请帖,还有曲北商和曲南两个人的剪影。
白朝暮只要看一眼,都觉得刺眼。
白越泽缓缓拿起桌上的请帖,看了看,心里莫名的塞了起来。最后,用手中的烟点染了请帖。
见白越泽这态度,白朝暮就知道有救了,唇角轻轻勾起,扯了扯白越泽的浴巾,“哥,快给我说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曲维予,知道吗?”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白越泽的桃花眼尤为好看。
“谁?”白朝暮显然是不知道,看着游泳池里的倒影,她漫不经心的问着。
“曲北商的表弟。”白越泽笑了笑,神色恢复了吊儿郎当。
“他有什么用?”白朝暮自然知道是一个有用的人物,微微的沮丧从她的心底散去,眼睛里也散发着光泽,还是那般柔柔的,和水一样。
“他知道曲南的身世,这里面有文章,可以拿出来闹一闹。”白越泽上次没有对曲诚伦赶尽杀绝,就知道留下来还有一个用处,“我去调查了一下,曲南的父母和曲家绝对有文章,但是,年代太久远,我查不清楚。”
白朝暮感受到凉意,看着白越泽,眼底也有非常纯真的疑惑感,“这真的有用吗?”
白越泽邪邪的笑了笑,那样放荡不羁的神情,颇有几分二世祖的姿态,他潇洒的甩掉手中的烟头,道:“我有预感,是一场大戏,总之,办不了婚礼的。”
第267章 不好奇你的身世吗()
冬日,时光正好。
曲南正在家里看着准妈妈三百则,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好看的脸蛋。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静谧的时光。
拿过手机,屏幕上浮现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曲南微笑,看来又是曲北商工作的时候想她了。
“喂。”曲南的声音很是甜美,唇角也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宝宝今天好像又长大一点了,我已经不想吐了。”这话语间好像充满了幸福,分享着自己内心的喜悦。
“我不是曲北商。”这声音很冷,又似曾熟悉。
曲南听到这句话,眼神顷刻间改变,稚嫩的脸蛋上笑容褪去,一时之间,气氛难言。她看了看手指上浮现出的陌生号码,问道:“你是谁?”
“那么快就把我忘了?”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
“神经病。”曲南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边道出了真实身份。
“我是曲维予。”
曲南一听到这个名字,知道准没好事,微微一笑,道:“你还真是想不出新招啊,每次都是打陌生电话,你慢慢玩吧,我要挂了。”
那边似乎不相信曲南会挂的样子,语气也变了,“想挂就尽管挂吧,我这次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你个头,烂在心里吧。”曲南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她的准妈妈三百则才看到一百二十则,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人身上。
临挂掉之前,曲南听到一句话,“你不好奇你的身世?”
纤细的手指停在挂断键上,忽然按不下去,水润的眸子里闪过意思波澜,思考了一会,然后直接挂掉了。
她不能中计,现在是怀孕时期,不能不能
曲南这么想着,心里平静了一些,继续拿出她的准妈妈怀孕三百则,谁料刚刚拿起书,手机又响了,不过这次不是来电,而是短信。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着,曲南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条短信。是一条彩信,上面附着一句话,欢迎回电。点开照片,曲南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照片看起来比较陈旧,一个女人手中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女人很漂亮,脸上还带着微笑,那个孩子显然就是她!
曲南眸子映出清晰的倒映,她来到曲家,大概是七八岁的年纪,之前的事情一概都忘记了,或许有点模糊的映象,但只是映像,什么都记不住。
萧华灼喜欢把小曲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拍照。照片曲南都有存,显然和这个女人抱的孩子一模一样。
这样女人应该就是妈妈。
心里有点躁动,又有点按耐不住,曲南扔掉书,拿起手机,又放下。再次拿起,再次放下,显然有点犹豫不决。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回拨了刚才那个电话。
“有什么话你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曲南很直接的对曲诚伦道,她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眼底和隐隐泛着光芒。
“急什么,你看向窗外。”曲维予不急不慢的样子。
第268章 你别耍阴招()
曲南顺着曲维予的话,眼睛看向了窗外。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鹅卵石铺好的小路也有一种悠然的味道,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
曲维予是不可能突破层层防备,进入帝沃首府的。
“直接说身世的事情,别转移话题。”曲南的心里真的是很躁动的,可她却不得不隐忍着,等着曲维予的下一句话。
“你来靖王府西侧的石像旁边,我在这等你。”曲维予的话语间带着笑意,似乎感受不到曲南心里的着急一般。
“呵。”曲南笑了笑,红润的唇勾起,“你以为我那么傻,会去被害?”这次说不定又是一个圈套,但是这个圈套,她真的很想跳下去。毕竟那是妈妈啊
靖王府离帝沃首府不远,在落地窗边确实可以看到靖王府的建筑。
曲维予听曲南这么说,话语里染上了危险的气息:“靖王府都还没出曲北商的范围,我敢那么大胆的害你?”
当然敢了。
曲南在内心腹诽,声音还是冷冷的,“行,我去找你,你别耍阴招。”
“我耍明招。”曲维予大方承认,话语很明朗。
明明知道是个陷阱,曲南一如既往的去了。
因为,那个人对她很重要。
曲南离开帝沃首付到时候,带了两个保镖,虽然已经猜到了曲维予是有不好什么事情告诉她,而不是动手绑架,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走进靖王府,冷风袭来,还能带来一阵花香。尽管是冬天,却有一种秋天的氛围。
踏过石板路,穿过流水桥,越接近曲诚伦所在的位置,曲南的心里那种慌张感就越强烈。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不行,不能慌,要淡定。
在偌大的王府绕来绕去,绕到了西侧。
“你们在这等着吧。”曲南对保镖们说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站在石狮旁的曲维予朝她招手,那姿势,那笑脸,显得特别无害。
曲南咬了咬唇,脸蛋已经被风吹得有些僵硬,她还是勾起了微笑,慢慢走上前去。
曲维予孤单一人站在狮子前,等曲南靠近。
“还带了两个帮手啊。”见曲南到了石狮旁边,曲维予打着招呼。
曲南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对啊,来看看你作什么孽。”
“我都是为了你好,看你要嫁给曲北商了,特地来告诉你真相,不用谢。”曲维予自夸着,他本也想找一个最佳的时机将这件是捅出来,正好,白朝暮来找他谈话了。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得了,要挑拨就快挑拨,我很忙的。”曲南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很清楚的明白曲维予是在挑拨,眼底亮亮的,那姿态,有种毫不畏惧的感觉。
“你站住了,别晕倒了。”曲维予的眼底满是阴险的滋味。
曲南盯着他的唇,她真的有一种预感,他接下来说的那句话,她即将承受不了。
“你妈已经死了。”曲维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有一种嗜血的感觉。
第269章 滚出我的视线()
曲维予的那种姿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高高在上的看着曲南。
心底一震,那种慌乱感和潮水一般侵袭而来,吞噬着曲南的思绪,意识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慌张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句话更和毒蛇一样,麻痹了她的心智。
“是曲家害死的。”
曲南站在原地,怔怔的,水润的眼睛里没有什么表情,淡漠地毫无变化。可曲维予的话却如同一阵惊雷一样,炸裂了她的心。
你妈已经死了,曲家害死的。
你妈已经死了是曲家害死的!
这两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缠绕在曲南耳边,挥之不去。
曲南只感觉到手脚冰凉,头晕目眩,真的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痛得不能呼吸。
她将目光投向曲维予,神态有点激动:“你胡说,你骗我!”
深吸了两口气,想是缓了缓,曲南一笑,但是这笑中却有一种看似自欺欺人的情绪:“你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知道,你说的一切都是挑拨,我才不信。”
她要冷静,冷静。
不能相信曲维予的挑拨,曲维予就是来害她的。
不要听不要听!
这可是养大她的曲家,可是她依靠的曲家,可是她最爱的曲家,怎么会害了自己的妈妈呢?
曲维予见曲南的表情微动,心下已了然,“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他眼底透着阴险的意味,随后道:“但这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查。”
“呵。”曲南低笑一声,道:“你走吧,我不信。”
“你妈是曾经是曲家老大的媳妇,也就是曲北商和我的伯母。但是你和曲北商没有血缘关系,这是为什么呢?”曲维予眼底绽放出一道精光,“因为你不是曲家的孩子,你是你妈出轨”
“你闭嘴!”曲南制止了曲维予接下来要说的话,打击太大,她暂时受不了。胸口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你编的这些话都太离谱了,滚出我的视线。”
“啧。”曲维予的态度有点轻蔑,“曲家还不知道你就是那个野种呢,知道了你能有今天?”话语中带着嘲讽和轻视,那样的态度和无情的利刃一样,直直地刺向心口。
“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相信。”曲南的眼眶有点红,她明明不相信的,眼眶为什么会红了呢,“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走吧。”这几句话比绑架更痛苦,更乱入心智。
曲南的反映有点出乎曲维予的意料,一阵小小的激动过后,她还是平静了。
“说得对,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曲维予邪笑,笑得特别假,还有些冷意。说罢,他看了曲南一眼,“好自为之,可不要动了胎气啊。”
话音一落,曲维予就离开了。
逐渐,消失在曲南视线。
然而,曲南激烈的心跳并没有停歇,一些话语依旧在她的脑海中萦绕着。她能感受到这件事情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