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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女子眉心轻颦了下,却仍是清冷笑道:“我不明白岳王此话何意?”
“不明白也好!”
邪魅一笑,自袖袋里取出一只瓷瓶,独孤江将瓷瓶以折扇向女子推了推:“这是朕答应送你的那份大礼!”
见状,女子神情微怔:“这是何物?”
淡笑着,独孤江站起身来,以手指蘸着桌上的茶水在女子面前缓缓书下两字!
待睇见他在桌上写的字,女子眉心瞬间一拧,眸色隐隐闪亮!
“此物,在南岳,堪比国宝!”
以折扇轻勾女子秀美的下颔,独孤江邪佞一笑,“至于怎么用,全凭美人儿的意思!”
“那”
淡淡一笑,拂去下颔上的折扇,女子伸手将药瓶抄进手里,轻挑黛眉,笑的妩媚:“我便在此谢过岳皇了!”
闻言,独孤江冷笑一声,并未再看女子一眼,他潇洒转身,只两三步便离开雅间!
酒楼大堂。
连生和姝美人正翘首以待,只等着独孤江下楼。
见他自路上缓缓而下,姝美人娇艳的脸上不禁浮上一抹媚色,红唇一弯,她快步便迎上前去:“皇上!”
“嗯!”
由着姝美人无骨的手臂搂上自己的腰,独孤江邪肆笑着,抬步便要向外走去。
“呃皇上!”
在独孤江即将步出酒楼之际,连生快步上前,恭身禀道:“方才雷大人的人来过,说是将皇上想要的人,放在了辇车里”
“你不早说!”
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敲在连生头顶,独孤江伸手扯掉姝美人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快步出了酒楼,直往辇车而去。
辇车之上。
纱帐随着轻风,悠悠拂动。
几步登上辇车,伸手将碍事的纱帐撩起,独孤江向里看了一眼。
待看到辇车里,此刻正闭目昏睡的女子,他唇角微翘,双眸之中不禁浮现一抹喜色!
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来,轻抚女子姣好的面庞,感觉到女子肌肤上传来的火热温度,他眉心一拧,转头对连生冷声质问道:“雷洛给她吃了什么?”
闻言,连生心下一紧,忙恭身回道:“启禀皇上,雷大人说怕她伤了您,便与她喂服了迷情香!”
“迷情香?!”
微翘的唇角,忍不住轻抽了抽,独孤江俊美的脸上,没了一丝浮夸之色!
“雷洛这小子,还真是深知朕心啊!”垂眸之间,瞥见女子白皙秀气的锁骨,他只觉小腹一阵热流乱窜,只下一刻,他喉结轻动,忍不住唇瓣轻动,吞了吞口水
第197章 意外求婚1()
酒楼雅间之中。
倚窗而望,目送独孤江的辇车离去,翠儿自暗处走出,缓步行至颜如雪身前,她对她微福了福身:“娘娘,岳皇走了!”
“本宫看到了!”
将视线自窗外收回,颜如雪淡淡一笑,眉眼中妩媚风情不减:“他今日,本就不该来!”
闻言,翠儿微愣了愣!
垂眸看着主子手里的药瓶,她不解出声:“方才奴婢在暗处听得,他不是说给了娘娘南岳的国宝么?”
“国宝?”
重复着翠儿的话,颜如雪冷哼一声。
将瓷瓶上的瓶塞打开,她低垂美目,将瓶里的粉末儿悉数倒入茶盏,而后又轻笑着将茶盏里的茶水,缓缓倒于桌上。
茶水落桌之时,只闻呲呲一阵轻响,便见些许白气自桌上升腾而起,见状,翠儿面色惊变:“怎么会是毒药?”
淡淡一笑,颜如雪面色不变,轻挑黛眉道:“我与他本无利害关系,他为何不能给我毒药?若我猜到没错,他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而是想通过我的手,一劳永逸的将皇后从这世上除去!”
“好一招借刀杀人!”
惊呼一声,翠儿抬手捂着自己的唇,微蹙了蹙眉,她不无后怕道:“早知娘娘今儿就不该出来!”
“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自座位上盈盈起身,颜如雪转身向外,轻蹙黛眉:“谁让我,一心想求他手中那堪比国宝之物呢!”
闻言,翠儿看了自己主子为情而伤的侧脸,不禁暗暗在心中轻叹一声:“这世上,哪一个女子,不想自己心爱的人,爱上自己?”
听了翠儿的话,颜如雪缄默许久,轻轻的,喟叹一声,她对翠儿轻声喃喃道:“今日便是三国峰会召开之日,为了国事,皇上又该辛苦了”
“是啊!”
轻应一声,翠儿黛眉轻动,提议出声:“要不娘娘煮些解暑的汤,奴婢差人送到山上去。”
“不必了!”
轻轻的,回了翠儿一声,颜如雪眺望巍山之巅:“即便我煮了,他也不会喝的。”
“娘娘”
心中难免心疼自己的主子,翠儿轻唤一声,却又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主子的事情,她一个当奴婢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南岳驿馆。
浴室之中,氤氲袅袅,仿佛哦仙境。
影子迷迷糊糊的自昏睡中转醒,却发现自己正置身浴桶之中,此刻正有两个年轻的婢女,正细细的为她搓洗着胳膊,而她即便身在清凉的水里,却仍觉自己浑身上下像火烧一般,难受的厉害。
昨日夜里,王太医便将她叫了去,道是袁修月的保胎药里,少了一味重要的药材,让她带人立即下山采买。
但她碍于带了旁人会拖慢脚程,便独自一人下了山,却不成想,她方才行至山腰时,便遇到了雷洛带人偷袭,结果
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回笼,联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她黛眉紧蹙着,蓦地一拳击打在水面上,惊得身边的两名婢女尖叫一声,便避到了一边!
“慌什么?”
悠悠的轻斥声,自众人身后响起,姝美人的喝完半盏茶,这才抬眸上下打量了影子一眼,当影子抬眸望去之时,她不能扯唇一笑:“想不到这位妹妹的脾气,竟如此火爆!”
紧蹙的娥眉,瞬间拧的更紧了些,影子深吸口气,以内力压下小腹之间乱窜的热流,她飒然抬眸,看向边上出声之人,待看清女子的容貌时,她不禁心中一惊!
“你是姝美人?”
虽然,她只在巍山之巅,远远的见过姝美人一次,但却对独孤江拥她入怀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
天知道,他们两人,光天化日,于巍山之巅,到底有多放荡!
只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落到了独孤江的手上,她面色瞬间雪白,扶着浴桶的手也越发紧了!
“妹妹认得本宫?”
笑的妩媚婉约,姝美人悠悠然,自座位上起身,明媚的大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行至影子身侧,低眉笑看着她:“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影子可以认出她,是因为她与独孤江在一起的时候,放荡如娼妇,格外引人瞩目,但她对影子,却是不屑一顾的,是以,此刻她只知眼前的女子,是皇上想要的,却不知她的真实身份为何!
“谁是你妹妹!”
语气冰冷,神情凝重,或许姝美人在别人身前吐息,人家会认为是吐气如兰,但是此刻闻到她粉香的味道,影子竟有种隐隐作呕的冲动。
冷哼一声,她唰的一声自浴桶中站起,伸手便抄起边上的衣裳裹在身上,但才刚刚出了浴桶,她便觉身子一软,竟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呵呵看不出,还是个刚烈女子!”
清脆悦耳的笑声,缓缓自姝美人口中逸出,她屈膝下落,瞥着影子一身的春光,又睇见她臂弯上那颗暗红色的朱砂痣,她的美目中不禁流转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迷情香之毒,素来可让烈女变娼妇,除非你死,否则今日你必会是皇上的人!既是皇上的人,你我日后便是姐妹了!”
闻言,影子眸色剧变!
扒着浴桶边缘的手微微泛白,她喘息渐起,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热度,她心神倏地收紧:“该死的雷洛!”
过去在宫中,她便没少听过这种污秽的东西,直到后来,袁修月也是因中了迷情香之毒才会主动出现在南宫灏凌面前!
只是,袁修月中了此毒,有南宫灏凌解毒。
她呢?
想到独孤江,她的脸色不禁又白了几分。
“美人儿,还没洗好么?”
正在影子心思飞转之时,独孤江慵懒的声音自外室传来,紧接着外室的门便被缓缓打开:“朕都等不及”
剩下的话,独孤江在独孤辰看见影子白皙光裸的背脊时,一时怔神,竟然生生的哽在了喉间!
眸华抬起,瞥见独孤江那张俊美的脸盆,迎着他在看见自己时那闪闪发亮的眸光,影子哂然冷笑着,而后心下一横,径自张口用力咬上自己的舌头!
姝美人不是说,除非她死,今日她比会是他的人么?
那么,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做他的女人!
死都不要!
“该死!”
意识到影子的动作,独孤江低咒一声,快步入内,抬手将姝美人推到一旁,他双手扶住影子的裸肩,将她整个人在自己怀中扳正,没顾的上去看影子身前的美好,见她唇角有血迹溢出,独孤江眸色一变,没有丝毫犹豫,一手掐着她的下颔,另一手则伸进她的口中,并气急败坏道“松嘴!”
但,影子又岂会听他的?
是以,他越是让她松开,她便咬的越紧。
但即便如此,她却饶是被他的大手撬开了贝齿!
迎着她恨极的目光,独孤江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影子口中,浓眉紧皱着怒喝道:“女人,想死也得先让朕玩过了再死!”
闻言,影子眸光一狠,贝齿再次下落,竟然毫不客气的咬住他的两根手指,死活都不撒嘴!
手指上清晰的痛感,瞬间传入脑海,独孤江面色冷峻,却一直不曾将手抽回,只任影子生生的咬着。
“皇上”
惊呼出声,看着独孤江的手指被影子咬的出了血,姝美人花容大变,手足无措之际,她想也不想便自头上撤下发簪,直接戳向影子的咽喉。
见状,影子眸色一闪,却仍是死咬着独孤江的手指不放手。
当年,在她成为暗影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都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会为主子死去。
是以,她对死亡并不恐惧!
因为比起死亡,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身子是否清白!
电光火石间,姝美人手中发簪直而落,就在她手中发簪即将落到影子喉间时,却见独孤江手臂一晃,紧接着便有一股鲜血直接喷洒而出。
当那鲜红的血雨,喷到影子脸上时,她不禁神情一滞!
因为,她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而那根发簪,并未插入自己的咽喉,反倒没入了他的手背
“皇上”
看着独孤江的伤口,姝美人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下,瞥见独孤江冰冷的眼神,她身形一晃,心神皆颤的再次跌落在地。
趁着影子怔神之际,独孤江扶着她后颈的手陡然用力。
“无耻!”
看着独孤江手背上的那根明晃晃的发簪,影子只觉后颈一疼,只低低骂出无耻两字,她便双眼一闭,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见状,独孤江心神微松。
但只是片刻,便见他剑眉一拢,转头看向身侧跌坐在地的姝美人。
“皇皇上”
迎着独孤江嗜血的瞳眸,姝美人娇躯轻颤了下,红唇轻轻一动,她张口欲言,却见独孤辰咬牙将簪子自手背上拔出,而后啪的一声扔在她的面前:“自裁吧!”
闻言,姝美人仿佛于一瞬间五雷轰顶!
“皇上!”
急忙扯着独孤江的腿,姝美人泪花带雨,战战兢兢道:“妾身是看她伤了皇上,妾身是”
“朕说过让你动她了?朕乐意被她伤不行么?”唇角轻勾,低眉看着姝美人娇颜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独孤辰挑眉冷笑道:“谋刺朕,是诛九族的死罪,你想要全家陪葬,还是自己走?”
“皇上!”
没想到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彻骨缠绵,下一刻眼前这个男人便要因这一点小事杀了自己,心神惊颤了颤,姝美人声音陡然一厉:“妾身一身为了皇上,皇上也最宠妾身,你不能这样对我!”
“朕知道你选的是什么了!”
抬手拂落姝美人的手,独孤江眸色冷厉的睇了她一眼,随即抱起影子,抬步出了浴室。
“皇上!皇上!”
在他身后,无论姝美人如何声嘶力竭的唤着他,他却从始至终,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独孤江的寝室内,熏香缭绕,高床软枕。
一动不能动的仰躺在温香锦绣的房间之中,影子面色潮红,却眸色晦暗,毫无生气的盯着塌顶精致的鸳鸯刺绣。此刻,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