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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妃轩辕棠,虽容貌不及颜妃和韩妃等人出挑,但气质淡雅雍容。
她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却让人倍感亲切。
正是她身上的这份独特气质,让她即便立身美艳如花的颜妃身侧,也不见逊色丝毫。
入殿之后,她与颜妃于众位美人之前,对上座的南宫灏凌和袁修月恭谨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垂眸,睨着下方行礼的众人,南宫灏凌并未出声,而是看向身侧的袁修月。
淡淡一笑,袁修月微微抬手:“都平身罢!”
“谢皇后娘娘!”
得允平身后,轩辕棠微抬眸华。
不过,尚不等她出声,便闻她身侧的颜妃紧蹙黛眉率先开口:“韩妃妹妹若是早来,大可知会一声,也省的我与诸位妹妹等你。”
离国后宫之中,颜妃与韩妃之间争斗已久,素来互不相让。
如今颜妃觉得自己得了理,自然不会错过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奚落韩妃的机会。
“颜妃姐姐此言差矣,姐姐是贵妃么?是皇贵妃么?这宫里何时立了觐见皇后娘娘要先到墨菊宫会合的规矩?”因方才行礼一事,韩妃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见颜妃有意当着皇上面儿挑衅,她不禁面色一沉,冷冷接口。
别韩妃如此一回,颜妃花颜失色:“你此话何意?”
韩妃娇笑一声:“姐姐觉得是何意,便是何意!”
“你皇上”被韩妃气的娇颜变色,颜妃娇嗔着轻唤南宫灏凌,红唇微张,她刚欲开口,却听身边的轩辕棠淡笑着看向袁修月:“皇后娘娘不赐座吗?两位娘娘貌似还要吵很久,再听下去,臣妾站的脚跟儿都软了。”
她此言一出,颜妃和韩妃脸色同是一变,时青时白,好不精彩。
在她们二人争吵之时,袁修月的神情始终淡定从容,她知道,她该出言阻止,不过却还没有等到最好的时机。此刻听轩辕棠如此一言,她嘴角一勾,对林盛吩咐赐座后,将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南宫灏凌身上。
“其实只是小事罢了,两位妹妹却吵得不可开交,皇上觉得呢?”这韩妃和颜妃都是他最宠信的妃子,如今颜妃欲求他做主,她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第24章 体力不支()
“聒噪!”
冷冷的,自口中吐出两个字,南宫灏凌啪的一声将茶盏放在桌上!
见状,袁修月脸上不见丝毫意外之情,反观殿中众人,却都是神色不一。
就在众妃嫔以为南宫灏凌是在怒斥袁修月之时,却见南宫灏凌微扬下颔,斜睇着下方两个争风吃醋的妃子,沉声道:“平日你们胡闹也就罢了,今日在这凤鸾宫里也敢失了分寸么?”
“臣妾不敢!”
“臣妾不敢!”
双双垂首,无论是韩妃还是颜妃,皆都噤若寒蝉!
“啧啧啧!”
一连轻啧几声,轩辕棠伸手接过汀兰奉上的上好雪峰,轻轻摇头,吹拂着水面上竖立的茶梗:“皇后这里的东西,果然都是好东西!”
虽觉身体虚弱不堪,袁修月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此刻,听轩辕棠如此感叹,她转头对汀兰吩咐道:“去包些茶叶,回头让贤王妃带走。”
“这多不好意思?”
话虽是这么说着,轩辕棠却不见一点要推辞的意思。
对她的反应,袁修月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微微侧目,睨了眼袁修月,南宫灏凌眉宇轻皱,看着轩辕棠:“皇嫂不在福宁宫陪着母后,这会儿怎有闲暇过来皇后这里?”
虽在南宫灏远退位之后,轩辕棠便随夫搬出宫去,但即便是住进了贤王府,她却几年如一日,每日都会进宫陪伴太后。
“本来是要陪着母后的,不过听婆婆说,皇后平日里喜欢鼓捣些药草皇上可是知道的,我这人没什么大的兴趣爱好,就对这药草感些兴趣!”轻轻的,抿了口茶,轩辕棠看着南宫灏凌,唇角翘起的弧度微微扩大。将茶盏放下,她转睛看向袁修月:“若今日尽兴,日后臣妾定是皇后宫里的常客!”
“本宫正愁没个伴儿,今日即便不尽兴,王妃日后也该常来。”听轩辕棠提到婆婆,袁修月心下释然!
轩辕棠口中的婆婆,该是聚仙楼的龙婆。
过去,因为南宫萧然的关系,她才与龙婆有了交际,并与她讨了块地,用以栽种药草。现在,南宫萧然的身份变了,合着龙婆的身份也非泛泛之辈。
试问,若是泛泛之辈,又怎会认得南宫灏凌?!
大婚前,她与南宫灏凌初见时,也是在聚仙楼
思绪至此,袁修月微微转头,看向身侧的南宫灏凌,却不期然,恰好对上南宫灏凌满是审视幽深瞳眸。
心下一惊,袁修月轻勾唇角。
“朕倒忘了,你还认识她老人家!”悠悠然,将视线转开,南宫灏凌轻笑一声,心绪微转,他自御座上站起身来,对姬恒吩咐道:“朕还有政务要忙,摆驾御书房!”
语落,他抬步向外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想他走的突然,袁修月微颦眉心。
由汀兰扶着起身,她低眉福身,与殿内众人恭送圣驾。
须臾,待南宫灏凌离开大殿,她轻舒口气,刚要起身,却因体力不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难稳住身形
第25章 纸包不住火()
“皇后娘娘!”
急急扶住袁修月的身子,汀兰见她双眼迷离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惊!
“本宫没事!”轻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袁修月用力的摇了摇头,向着汀兰怀里靠去:“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进宫方才第一日,袁修月觐见了太后,也受了宫中众妃的朝拜之礼,如今南宫灏凌走的虽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在此时,她本该主持接下来的盛宴,但一日之间,先落水再发热,此刻的她,身心疲惫,不能,也再不想坚持片刻。
“娘娘!传御医!”
用力扶住袁修月摇摇欲坠的身形,汀兰面色焦急的左右看了看,见轩辕棠正疾步上前,她如见救兵一般。
方才离的较远,轩辕棠一直不曾发现袁修月的异常,此刻走近了她才看到袁修月一脸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皇后娘娘?!”
眉形一拧,轩辕棠轻唤袁修月一声,在她身前蹲下,先探了她的体温,而后开始把脉。
轩辕棠的声音,袁修月听到了,知轩辕棠在轻唤着自己,她微眯着双眼,有些牵强的扯动了下嘴角,便要站起身来,但只轻轻动了一下,她便觉得那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无论如何用力都离不了汀兰分毫。
即便是皇后,也该能歇歇吧!
如是,在心中暗暗腹诽,天旋地转之间,袁修月轻蹙了下眉心,随即双眼一闭,任由众人急切呼唤,却再也不曾转醒。
见袁修月失去意识,汀兰焦急万分的询问着轩辕棠:“殿下,娘娘怎么样了?”
“奇怪了!”
紧拧的眉心,一直不曾舒展,轩辕棠轻喃出声:“按理说,今日这雨下的并不大,皇后娘娘不该受这么重的风寒啊!”
闻言,汀兰的身形,忍不住微微一僵!
轩辕棠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错过她的异样。
眸色一黯,她清冷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虽隔着衣物,袁修月身上的滚烫热度,仍是传到了汀兰身上,用力的咬了咬唇,再顾不得许多,她怯声回道:“今日离开福宁宫后,皇上便与娘娘一起到御花园去散步了,后来”
轩辕棠追问道:“后来怎么样?”
知道纸包不住火,汀兰面色惨白的如实回道:“后来不知为何,娘娘便掉进了河里,待回来后不长时间就开始发热,此刻便又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最后,汀兰的声音早已细弱蚊蝇,在大殿里当差的奴才们,也都个个变了脸色。
“皇后娘娘凤体有恙,为何不早报?”俏脸微微变色,轩辕棠以手背轻轻碰触沈碧寒的额头,手上传来的滚烫感觉让她心头一惊,她对众人轻斥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把皇后娘娘扶回寝殿!”
“喏!”
被轩辕棠的样子吓了一跳,众人纷纷上前,偕同她一起将袁修月扶进寝殿。
须臾,将袁修月安置妥当,轩辕棠亲自开了方子命人去取药,深深的,看了眼凤榻上烧的迷糊的袁修月,她白皙的面庞上,因怒气泛着些许红晕。
不曾多做停留,她自寝殿内疾步而入,朝着钟太后所居的福宁宫行去
第26章 受委屈了()
凤鸾宫的寝殿内,香烟袅袅,温煦和暖。
迷迷糊糊睡了一日之后,袁修月终于第二日午时渐渐恢复意识。
恍惚之间,觉得有人守在榻前,袁修月艰涩的吞了吞口水,语焉不详的出声喃道:“汀兰水”
没有预期中的应声,却传来杯盏轻碰的声响,不等袁修月有所反应,她便觉有人轻抬自己的肩膀,将茶盏递到自己唇边。
属于男子的独特气息充盈鼻息之间,袁修月微眯着眸子,凝视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逸脸庞。明黄色的常服,风华绝代的容颜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是谁后,她神情微微一怔,原本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大:“皇上?!”
“水没有,苦口良药倒是现成的,喝不喝?”
幽深的黑眸中,仿佛散落着星辰,荧光点点,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袁修月,南宫灏凌的脸上,十分难得的,没有出现一丝嘲讽之意。
皇上亲自喂药,可以不喝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是以,在南宫灏凌的注视下,袁修月能做的,便只有乖乖张嘴,喝下送到嘴边的药汁。
药汁入喉,苦涩之味在口中弥漫,尚不及咽下,她秀气的眉头便已紧紧揪起。
“良药苦口利于病!”
看着袁修月眉头紧皱的样子,南宫灏凌心下莫名舒坦,淡笑着说了如是说了一句,他边继续喂她吃药边奚落道:“这是对你有病却依然逞强的惩罚!”
许是发热时间太长,即便是醒了,袁修月仍觉得晕眩依旧。
将汤药喝完,重新躺回榻上,她闭了闭眼,方才满是疑惑的看着南宫灏凌。
他对她的不假颜色,她早已领教过了。此刻见他如此柔情似水,倒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毕竟,他的转变,有些太快了些。
定定的,与袁修月四目相对,南宫灏凌微转着身,将手里的药碗递给身后的汀兰:“你在想一觉醒来,朕为何会守在这里!”
袁修月愣了愣,气息孱弱道:“臣妾生病一事,定是惊动太后她老人家了。”
身为帝王,南宫灏凌可说是一言九鼎,想要什么,便可以得到什么。
但唯有她的出现,并非出自他的意愿。
自定下由她进宫那一日,她便已然成了哽在他喉间的一根刺,是以,即便她病了,他只需做做样子,来瞧她两眼即可,根本无需在这里守着她。
可此刻,他却就在她的眼前。
她想,在这偌大的皇庭内院,能够左右南宫灏凌决定的人屈指可数,而这个人,应该是太后无疑。
“朕有句话说对了,你果真有些手段,竟会想着在皇嫂面前假意昏迷”讪讪一笑,南宫灏凌眸色一沉,冰冷的声音,冻了一地的冰碴子:“你昏倒之后,皇嫂便气冲冲的去找了母后,道是朕不满她替朕选的皇后,故意欺负你,把你推到河里,险些没淹死”
眉梢挑起,斜睇着南宫灏凌俊美柔雅的面庞,袁修月瘪了瘪嘴,说话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委屈:“皇上觉得,我是假意在贤王妃面前昏迷吗?”
第27章 多谢成全()
第一次,袁修月在南宫灏凌面前,没有自称臣妾。这本是有违宫规的,但眼下本就一身病痛的她,在面对南宫灏凌的冷言冷语时,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怎么?”斜睇着袁修月,南宫灏凌眉形轻轻一挑:“觉得委屈了?”
轻弯了弯干涩的唇,袁修月有些倔强的将眉心拢起:“依皇上所言,若我趁着皇上还未离开前,假意在贤王妃面前昏倒,岂不是更有意义?”
她的病,在她自己身上,也唯有她自己感受最为真切,若果真如他所言,她也就不必苦苦坚持。
换做别时,若有人一连两次在南宫灏凌面前自称为我,早已是杀头的死罪,但此时此刻,袁修月却这么说了在她看来,她对他如此不敬,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大发雷霆,治她个不尊之罪。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在听了她的话后,南宫灏凌不但未怒,反倒薄唇轻勾,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迎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