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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五位啊?!”杜芙溪颇为失望的说。
杜山笑道,“大家都说咱们店里的包子好吃,都不想吃别的。”而那五位客人则是因为赶时间要出门,才不得已换的。
杜芙溪点了点头,将手里一个包好的包子放进蒸笼里,然后对着旁边一直在灶前添火的寒山说:“寒山,你将这些包子都放上去蒸吧。”
寒山点头应道:“好。”
忙完包子的事儿,杜芙溪便开始着手来煮面条。
面条的配方是方便面配方。
一块面饼,一点酸菜,一颗鸡蛋,再加几片卤肉和青菜。
当调料下锅时,厨房里霎时间就扬起了一股子香味儿。
引的杜山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真香。
面条一端出去,就引的大厅里的人口水不断。
“小杜掌柜,这面条是啥子面条?怎的这么香?”一位客人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大声的问道。
“这面啊,叫做泡面。”
“泡面?”那客人疑惑,“从没听过啊!”
杜芙溪听了一笑,将面条端给一位客人,然后进厨房拿出早先准备好的面饼,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壶开水和一罐调料。
“这面之所以叫做泡面,其实就是因为它的很简单,只要用着开水泡一泡即可。”
有人不相信,“用开水就行了?那面条能熟吗?”
杜芙溪点头,“当然能,你们看着就好了。”
说话的同时,杜芙溪便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在众人的目光中,只见她将面饼放在一只大碗里,然后从调料罐里舀出一勺调料放在面饼上,最后倒入开水,用碟子盖在碗口。
“就这样,等一会儿就好了。”杜芙溪笑着说:“不过啊,放水的时候要适量,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
第183章 重逢()
“这样做出来的面真能吃?”有人仍然不相信的问道。
“能不能吃,你一会儿尝尝就知道了。”
杜芙溪在心里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揭开碟子,在那一瞬间,大厅里瞬间又弥漫起了一股香味儿。
“我我来尝尝。”说话的正是方才杜芙溪让他尝一尝的客人。
只见那客人走到杜芙溪边上,然后用筷子轻轻搅拌了下面条,再小心翼翼的夹起一筷子放入嘴里。
“嘶溜”地一声,面条便被他吸入口中。
“好吃,真好吃!”那客人咽下面条,惊喜的说道,一双眼睛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璀璨发亮。
“当真?”其他客人见他这般反应,也不约而同的起身走过来尝面条。
当然,吃过面条的反应与那位客人的反应并没有不同。
“小杜掌柜,这面条怎么卖的?我要来一份。”
“我也是,我也是。”
“还有我,还有我。”
“”
“这面有好几种,有酸菜口味的,有麻辣口味的,还有素口味的,价钱都一样,三文钱一碗,另外,可以加鸡蛋和肉片,这两样都是一文钱。”
“那我要加鸡蛋的。”
“我要肉片的。”
“我两样都要。”
一时之间,大厅里点餐的声音络绎不绝。
厨房门口,杜山与寒山见到这般场景,两人皆是互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佩服。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客舍就又出了一样招牌吃食。
和他们同样惊讶的还有下午归来的王青。
王青一回来,便接受了客舍的晚餐任务。
他站在柜台前,听着各位客人报菜单,心中微微诧异。
怎么他就出去了半天的功夫,这些人的口味就变了这么多?
昨天儿还鱼香肉丝、蒜蓉茄子的报个不停,今天怎么就全成了吃面条了?
旁边杜山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微微尴尬,便将早上的事儿同王青说了一边。
“”
听杜山说完后,王青望着他好一阵子无言。
杜山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说道:“怎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妹妹委实是个人才,尤其是在吃的方面!”
杜山:“”
*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杜芙溪也带着静水从外面回来了。
静水的眼睛最近越来越好了,前些天还是只能看个小点儿,这会儿已经能将人看的大概了,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已经都能分得清谁是谁了。
王青一见静水的身影,心里顿时一跳,迅速将头低下回了厨房。
他动作虽然快,但也还是让静水捕捉到了身影。
静水望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心里微微泛起波澜。
旁边杜芙溪将二人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无奈的叹了叹口气。
情之一字,是世间最复杂的东西。
而此时,对赵柏宇来说,最复杂的东西莫过于楚天岳的踪迹。
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在乌梅镇上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但愣是没有找到楚天岳的身影。
这种欲哭无泪的心情愣是将他的一双笑眼磨成了哭眼。
既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尸体。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啊?
小道边上,赵柏宇坐在石头上分外苦恼,眼看着离他回京的日子不远了,若是还没找到天岳那人,可怎么办啊?
他只要想起,当天岳的父亲听说自己的儿子失踪在一个偏远小镇上时的神色,他就吓得浑身发抖。
楚天岳是个小阎王,楚正雄可是个老阎王啊!
这两个,他是一个都惹不起啊!
更何况,当初是他掇篡着楚天岳跟他一起来这里执行任务的,但他竟然把人给弄丢了!
“唉”赵柏宇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又害怕又无力。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后方不远处传来。
“寒山,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功夫怎么那么好?刚才你就那么一拳,一飞腿地就将那伙儿人给打飞了,真的帅炸了!”苏北鸣手舞足蹈激动地说着。
片刻前,他们刚给镇上的商户送完豆瓣酱,顺便也结完了上一批货的尾款,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伙儿流氓。
这伙儿流氓显然是知道他们身上有钱,一个个摆着凶神恶煞的脸,冲着两人比划着刀子,还说只要将钱留下来,就会饶他们不死。
那伙人正得意着,却见寒山忽然冲了过去,对着他们挨个打了过去。
在苏北鸣眼中,仿佛是一眨眼的事情,那伙人飞的飞,倒的倒,趴的趴,一个个痛的哀声不断的。
也是那片景象,让寒山在苏北鸣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而此刻的寒山却觉得身边的人是烦躁的很。
都一路了,他还说个不停!
苏北鸣见寒山不理他,便不乐意的揪着对方的衣袖晃了起来,“哎呀,你说嘛,你说嘛”
这种男人撒娇的声音愣是让寒山身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同样地,路边的赵柏宇也被这道声音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他十分嫌恶的回头看过去,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这样说话。
但不想,一转头,他却是愣住了!
苏北鸣见寒山依然不理他,便准备继续撒娇。
然而,到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
“你给我放开他!”
赵柏宇冲着两人激动的喊道。
苏北鸣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正站在路边怒视着这边。
那眼神,像是活生生的要把他吃了。
苏北鸣被吓到了,本能的瞬间那句话的就松开了寒山的胳膊。
而寒山此刻也正望着那人发呆。
*
这会儿的赵柏宇几乎就要哭了,天知道他找他找得有多么辛苦,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并且他身边还有一个一个这么亲密的男人。
赵柏宇激动地内牛满面。
他走到寒山身前,往往一脸怕意的苏北鸣,又看了看一脸复杂的寒山,顿了顿,然后指着苏北鸣冲寒山说:“兄弟啊,难道这就是你不去找我的原因吗?”
第184章()
寒山:“”
此话一出,场面霎时间就静了下来。
苏北鸣一脸问道的看着两人,刚才那话他听着好似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而寒山则是嘴角抽了抽,额角又抽了抽。
许久后,他才启动嘴唇咬牙切齿的说道:“并不是!”
“”
赵柏宇被吼的有些懵逼,连带着与好兄弟重逢的喜悦都冲散了些。
*
三人回到杜家已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杜家堂屋里,众人对这位寒山的朋友很是好奇。
而赵柏宇此时的心情也是一样,他趁着旁人不注意,凑到寒山的耳边,说:“哎,他们怎么叫你寒山啊?”
寒山斜斜的扫了他一眼,道:“不行吗?”
“行,当然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杜海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问赵柏宇,“这么说,你们是来乌梅镇游玩的时候,偶然遇见了坏人,然后才走散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赵柏宇点着头答道。
这个说辞是方才在路上的时候,他与寒山悄悄说好的说法,为的就是不要在杜家人面前暴露寒山的身份。
“那你怎么才找到他?”
赵柏宇:“就是说啊!”他眯眼看了下寒山,见后者喝着茶,神情一片风轻云淡,险些气的吐血。
靠!
这段日子,他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找这人,这人却在别人家里好吃好喝的,真是气煞人也。
“那寒山的原名叫什么?”这时,杜芙溪忽然开口了,她对这个实在很是好奇。
“啊?”赵柏宇被她问的一愣,慢悠悠的才反应过来,“哦,他叫天岳。”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未说出寒山姓楚。
毕竟在整个百凉国内,姓楚的人家并不多,且大多都是皇亲贵族。
“天岳?”
杜芙溪点了点头,“这个名字听着很有霸气啊!”
话落,就听见苏北鸣很不屑的说道:“切,霸气的个毛线,我还是觉得寒山这个名字更好。”
赵柏宇:“”真不知道给天岳取名的楚老将军若是听到了这句话,该做如何反应。
“苏北鸣,你闭嘴,你怎么能说人家的名字不少呢?”杜芙溪小声斥责了一声,她看了看寒山,见他脸上并未浮现什么不悦,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太过小心,而是在古代,名字几乎都是父母长辈娶的,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名字取的不好,那不就等于在说人家家里的长辈没才华嘛!
要知道古代人是最终孝道的。
苏北鸣被斥了一声,倒也没有不悦,只是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而寒山则是觉得苏北鸣说的挺有道理的。
只见他笑了笑,对杜芙溪说:“没事,我也觉得寒山这个名字更好。”
杜芙溪一愣,当即就笑道:“真的?”
“嗯,真的。”
两人这段简短的对话,轻而易举的就将屋内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赵柏宇坐在一旁,将两人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惊讶的嘴都张圆了。
而最让他惊讶的是寒山刚才的笑容。
这个冷面鬼竟然会笑。
他忍不住好奇的去看杜芙溪,想看看这个小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京城出名的冷面鬼笑出来。
但看着看着,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好似之前见过这个小姑娘。
“小丫杜姑娘,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杜芙溪一愣,想了想,毫无印象,于是便摇摇头道:“没有啊。”
可赵柏宇不信,他定定的看着杜芙溪,飞快的在脑海里搜寻着杜芙溪的身影,终于,他想起来了,就在他来乌梅镇不久时,曾在一家茶楼看见过杜芙溪,彼时她正在教训着一个姑娘。
那时,他还觉得这小丫头有趣儿的很。
竟不想,今日又是在这里遇见了。
想到这里,赵柏宇不禁看着杜芙溪很笃定的说,“不,我见过你。”
听他这般笃定的语气,杜芙溪也不免好奇起来,“啊?什么时候?”
“是在哎呦!”赵柏宇刚准备说,脚背就一阵剧痛。
他皱着眉头扭头去看寒山,却正好对上对方阴森森的眼神,顿时就被吓得一抖,立马就读懂了那眼神后面的意思。
“没,我们没见过,大概是我想错了。”
闻言,杜芙溪挑了挑眉,她看看寒山,又望望一脸忍痛的赵柏宇,没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片刻后,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过话的杜山终于开了口。
“寒山,那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