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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乘侯,这是王后寝宫,您不能进啊!”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简垚转身,“砰”一声,大门被一人重重地踹开,万俟清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
这万俟清是万俟延的独子,平日里就欺善好色,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怀沙被贬后,万俟延保举他做了千乘候,实实在在地把握了南阳内城的兵权,现在想来,老侯爷还真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什么王后?不过是个还没***的雏儿!美人,老东西不要你,小爷我陪你玩玩!”
简垚猛地退到窗旁,惶恐地望着摇摇晃晃朝着她走来的万俟清。
“千乘侯!使不得!”
“滚!别来坏小爷好事!”万俟清一脚踢开扯着他裤腿的宫女,几个箭步向着简垚冲过来。
“啊”门口另一个宫女见此架势,尖叫着向外跑去,万俟清得意地看了看另一个被踢得半死的宫女,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襟前的盘扣。
第58章 强要2()
对万俟延简垚还有几分把握,毕竟这老家伙色心虽大,但见识多,顾虑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但万俟清不同,他不过是个鲁莽的汉子,平日里就是祸闯多了,也有老子替他担着,看着眼前醉酒色起的万俟清,简垚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过来!美人!”万俟清一把拉住正欲躲闪的简垚,从身后紧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不理会简垚的挣扎,大手粗鲁地在简垚周身游移起来。
简垚的下唇被咬出血丝来,预感着今日之辱怕是逃不掉了,但现下仍然没有停止挣扎,趁万俟清不备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背。
万俟清痛得大叫,推开简垚扬臂狠狠一记耳光,打的简垚头晕目眩,扑到在地。
“嘶啦”一声,简垚背部一凉,转头看去万俟清正骑坐在她身上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凄厉的喊叫振荡了本该清寂的深宫。
就在简垚绝望的那刻,门口传来一声暴喝:
“畜生!还不住手!”
“砰”一声,宫门大开,万俟延一脚跨了进来,他一旁的宫女被万俟清瞪的簌簌发抖,万俟延气得浑身直颤,思衬着儿子跟老子抢女人也就算了,但是再怎么说你也好歹看看时机吧!现下外城都说我万俟延反了,但只要老侯爷还在,我万俟延就不是反贼。可这侮辱王后的罪名传出去,我还怎么撑得住这个局面,想着想着,恨恨地走到万俟清身旁,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万俟清从简垚身上跌落下来。
简垚乘此赶紧捂着凌乱的衣衫退到墙角,冷冷地看着这对父子。
“爹!老侯爷都快死了,这贱人还留着做什么?”万俟清不满地从地上爬起来,酒醒了一半,瞟了一眼墙角的简垚,慢悠悠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蠢材,她现在还是王后,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暴行吗?”
万俟延垫着脚死命戳着万俟清的脑门,万俟清被他戳得烦了,一挥手,推了万俟延一个踉跄。
“好了!好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话间已到了门口,后又回身不死心地看了一眼简垚,对万俟延说道:“爹,您什么时候登基?”
简垚一个激灵倏地抱紧双肩,万俟延使了个眼色,拉着万俟清退出了简垚的寝宫。简垚顾不上身上的狼狈快速跑到宫门旁,紧贴着门板隐隐约约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蠢东西,你要是有那贱人一半精明就好了!”
“爹”
“不急咱们先侯爷”
话音渐消,简垚不安地抓紧了门板上贴金的饰画。南阳国主无后,若是他死了,南阳势必易主,难道他们父子要下毒手?
不,不会,要是杀了南阳侯这么简单,他们不会将他们软禁至今日,国主必然要死,但不能死在万俟延的手里,他们现在一定是在等!等什么?
“轰”一声,天边一记炸雷,吓的简垚瑟缩起身子,她蜷起身子,紧紧圈住自己,他们在等谁?即墨?还是怀沙
第59章 再逃()
我会死吗?穆塍哥哥会来救我吗?简垚的眼前迷茫一片,窗外是风雨萧瑟的吟唱。心中有一座城,城门缓缓合起,穆塍哥哥在门内,而自己在门外,厚厚的城门锁住了凝眸眷恋,触及梦的边沿,却挣不开门的枷锁,而穆塍哥哥呢?简垚看不到他的眼,看不到他的心
“呼”一阵冷风从窗外吹来,摇动了殿内金色的幔帐,简垚抬头看去,一个黑影跃窗而入。
来不及惊叫,口鼻便被厚实的大掌死死捂住,简垚惊得瞪大双眼,那黑影在看到简垚身上的狼狈时猛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抱起简垚向窗外跃去,临走时不忘扯了一截纱幔将简垚紧紧裹了起来
那边,偏殿内,万俟延父子还在商讨者篡位大事,南阳国主这个位置,万俟延已经觊觎多年,如今唾手可得之际却又犹豫起来。
“爹,我不懂你在怕什么?”万俟清不耐烦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围着桌子转了两圈。
“你知道什么!现在外城的千乘军有好多都是易怀沙这个臭丫头的旧部,只要她不死,我很难控制。墨骑虽在东隐,但只要南阳叛乱消息一出,即墨必定要回来,墨骑一回,就是再来个千乘军也不是对手!”
万俟延叠着双手耐心地分析着形势,万俟清一拍脑门伏下身轻声说道:“那就让即墨回不了南阳!”
“怎么做?”万俟延两眼放光。
“爹,东隐不是有简穆塍嘛!你忘了你们当初的约定?只要墨骑派到西泽,即墨如何能回来?”万俟清得意地扬起了脖子。
万俟延乘机猛地拍了下他的后背,万俟清一下弯下了身子,转头看见万俟延瞪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蠢材,这点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可即墨会听简穆塍的?就算有约定,那也是南阳国主和简穆塍的约定,即墨会听个屁!再说,那小子心还在”说到这,万俟延突然两眼直愣愣地看向前方,万俟清疑惑地望着他,不知说着说着,这老家伙怎么就抽起风来。
“对了,咱们诬蔑即墨伙同那贱人暗杀国主,试图篡位,最后被我揭穿,逃至东隐,王后共犯,论罪当诛!”
“妙啊”万俟清听完激动地拍起了手掌,“这样即墨以叛贼之名回不了南阳,咱们也从反贼摇身变为忠臣,老侯爷一死,摄政王当权,无后的南阳还不是咱家的天下?”
万俟延笑着捋了捋山羊胡,“那现下”
“现下”万俟清贼笑着贴近万俟延的脸,抬起手,伸出食指在脖下一横,“是送那老头子上路的时候了!”万俟延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跌跌撞撞摔进一个人来,大叫着:“大人不不好了王后逃逃”
“什么!”万俟延霍的立起来,脸一下子青了下来,“一帮废物!翻了整个南阳城也给我抓回来!”
“尊”
“滚”
第60章 命运中的牵绊()
暴雨过后,被风雨蹂*躏过的丁香复又开花,就着一夜的微风接踵而开,一层层一浪浪,紫色的小花幽然绽放,微风袭来,暗香浮动,静静地送来一脉香浓。
呢喃细语的紫燕飞过,碧玉如丝的柳枝嫩嫩地绿着。梦中,有翩翩君子隔着淡淡的晨雾,对着自己凝眸,絮语,那眼波流转处的温情,化作一抹嫣红,淡淡地涂染在百帆之外,咫尺之内,芳菲着各自的梦境
简垚
穆塍哥哥
“姑娘,你终于醒了!”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低矮的房梁,简垚顺着声音侧过头去,一位胖胖的大婶坐在离她不远处的门扉旁摘菜,她衣着破旧,面目慈祥,晨光从门外照进来,投在她的身上,晕成淡淡的金光。
简垚有些恍惚地坐起身,四下打量了这间不算富裕的小屋。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简垚侧着脑袋努力回想,犹记得出逃的那夜,大雨滂沱,那神秘的黑衣人,身后密密麻麻的内侍追兵,还有慌乱中,那双对她含笑的冰蓝色眼眸!
封邪?
简垚一惊,为何是他?
“姑娘?”那位胖婶见简垚不说话,有些担忧的起身走来,弯下身子抬手探了探简垚的额头。
简垚惊得一躲,那胖婶也跟着吓了一跳,惊觉自己的失态,简垚连忙致歉,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抬首将简垚的惶恐尽收眼底,胖婶呵呵一笑,转身去摆弄桌上的凉水杯,倒满一杯水后递给简垚,笑着说道:“姑娘别怕,你是村东那个傻小子在河堤上救回来的,前日那场暴雨,怕你是失足落水的,好在发现你时,一口气还在!他说他一个大男人住不方便,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村东?傻小子?听到这里,简垚心里也算明白了,封邪救了她却又隐瞒了她的身份,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谁,山中那夜不过是戏耍自己罢了!想到这,不觉气愤起来。
接过胖婶递来的粗布衣服,简垚感激地一笑,胖婶楞了楞,随即笑容更盛了:“姑娘,你的衣服破了,这是我女儿没嫁时的衣服,你就先将就着穿吧!”
“谢谢你,大婶!”
“不用!”胖婶转过身关好门,让简垚起身穿衣,看着低着头忙活的简垚,不禁又唠叨开了:“我说你这姑娘长得真是好看,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简垚抬头看着笑眯眯的胖婶,复又想到宫中那老奸巨猾的万俟延,随即哀戚地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不是南阳人,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
“哟,真是个可怜的丫头!”胖婶坐做到简垚身边,拉着简垚的手,仔细端详了简垚瘦削的俏脸,不觉红了眼眶,“那你就留下吧,住多久都行,这里人都叫我胖婶,女儿嫁了后就我一人住,不添多你一个!”
“谢谢”简垚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掌,那一丝陌生的情愫顺着指尖传过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第61章 祸乱()
“什么?”摇曳的烛火经受不住似的晃了一下,简穆塍一把攥住报信人的脖领子,“再说一遍!”
“公公主联合即墨易怀沙试图弑主自立,被被万俟延大人发现,现在正在通缉中!”
简垚!
万俟延反了,南阳国主死了,而身为南阳王后的简垚竟然私通叛乱?
不会的!这是阴谋!
简穆塍一挥手,桌上的文房四宝扫了一地,万俟延这个老贼,竟然用这种损招为自己正名!简穆塍一拳狠狠地捶在梨花木桌上,桌面“嘎嘎”地裂了一条细缝,身边的侍卫瑟缩着又往后退了退。此刻的简穆塍双手撑着桌面,脑袋低垂,发丝从两边的脸侧垂了下来,一缕缕,看不清神情,但从他微抖的双臂可以揣测出他的盛怒。
“派去接应的人怎么样了?”
半晌,他才从寂静中蹦出一句话。
“万俟延封锁了宫城,我们进不去!”
“噌”利剑出鞘,寒光顿闪,凌厉的剑峰发着“嗡嗡”地声响,利落地划过那侍卫的颈项,一丝红线在脖颈间晕开,“啪”一声,侍卫吓的瘫软在地上,仰头看向烛影中的简穆塍,他整张脸埋在黑暗中,唯有金色的眼眸被火光烤成血红。
“回去!让他自己到刑部领刑!”
“遵遵命!”那侍卫死死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颈部,顿了顿,抖着声问道:“侯侯爷!敢问是是何种刑罚?”
简穆塍侧身弯腰拣起地上一幅画了一半的奢靡花图,拿起对着火光仔细端详起来,那侍卫怯生生地站起身,见简穆塍不答,也不敢再问,退到一旁看着简穆塍眯起双眼恍惚地看着画轴,想了想,还是退下的好,不要待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正想要迈步,那边简穆塍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带着透骨的寒意:
“剥皮!”
“咣当”一声,侍卫硬生生地撞上了身后博古架,简穆塍不悦地抬头,但见那侍卫急急地伏地一拜,高声说了句:“遵命!”便逃似地起身飞奔而去!
而南阳不知名的小山凹中,简垚穿着粗布衣服,包着头巾站在突兀的山头一把一把拔着脚下的野葱,葱叶嫩嫩地、绿绿的,像简垚纤细的手指。阳光将她的脸颊烤的火红,简垚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长吁了口气,挺直了背轻轻捶了捶腰侧,来这里不觉已三天了,村子里的人既纯朴又亲切,虽然日常的活计重了些,但简垚还是莫名的轻松快乐,仿佛又回到和简穆塍一起流浪的日子。
想到简穆塍,简垚的脸色又黯淡下来,这里远离喧嚣,消息闭塞,不知道如今的南阳又是何种局面,而他呢?
封邪没有出现,听胖婶说是进山了,男人们进山无非是打猎采药,而封邪为何会隐居在此呢,简垚隐隐感觉他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在那张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