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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梁感觉到易怀沙的走神,皱着眉问道:“想什么呢?”
怀沙也不瞒他:“我在想狼奴,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做什么?”
那个原本信誓旦旦要娶她的男人,在约定好日子后就这么莫名的消失了。
范梁眼眸一沉,笑道:“现在天下不太平,四处征战,他们那个小族要想保全下来最好是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藏匿起来。”
“是嘛?”怀沙看着范梁,眼中有明显地不赞同,想了想又道:“曹子风请辞前曾给我修过一封密函,上面说简穆塍当年在南阳期间曾秘密设祭坛拘过世都的魂魄,这五年来,我常常在梦中反侧,梦里世都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原以为那只是梦,后来看了密函我却想了很多,范梁,你说这次简穆塍邀我和谈出兵事宜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转过脸来,怀沙发现范梁也心事重重,半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
“范梁!?”
怀沙唤了他一声,范梁抬起头,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站起身,按了按怀沙的肩头道:“我去好好查一查,你稍安勿躁,切莫冲动行事!”
怀沙应了一声,范梁已经走出了门外,怀沙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这个人在心里藏着很深的东西,那些东西哪怕是最最亲昵的人也触碰不到。
吃过早饭怀沙在园子里溜达了一圈,简垚不在,南阳改为三日一朝,如有紧急事宜可另鸣钟召唤大臣开临时朝会,昨夜便是这般光景。
即墨回来了对怀沙来说这是一个契机,一个把简氏兄妹彻底赶出南阳的契机,尽管这几年并不见简垚帮过简穆塍什么,但简穆塍上回给墨骑投毒的事还深深烙在易怀沙的心里。
墨骑骁勇,但这些年人丁越来越稀少,纯血的墨骑几乎已经没有了,相较于战斗力也有明显的下降,而最令怀沙忧心的事,第三代与人类杂交的墨骑已经几乎丧失生育能力了,也就是说如果再不能返乡,蛟人——就要绝种了。
想着这些事,怀沙心中烦躁不已,有太多的事要做,但却没有丝毫头绪,现在摆在眼前的就是出兵攻打西泽,简垚聪明的以退为进,逼得她不得不下令出兵!
她本以为只要出兵就好,只要不落个不忠的罪名,这场仗完全可以打得松松散散,可是即墨却不这样想,他是一门心思要救简垚!
第570章 一切都在继续4()
“即墨,这只是个圈套,一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圈套,要南阳的不是简垚是简穆塍,你当真舍得把阿娘用血换来的土地拱手让给他吗?”
“我娘当年也只是尽忠,南阳从来不是她的,也不属于我!”
怀沙想起即墨当时的话,心彻底凉透了,当时窝心地感觉让她恨不得狠狠扇他一巴掌,这些年她为了什么呢?如果连即墨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呢?
“阿娘!”
突如其来的清脆嗓音打断了易怀沙的思绪,她侧身见左念儿立在拱门处,扭捏着身子,涨红着小脸道:“阿娘,你答应给我请的马术师傅呢!?”
怀沙看着她,心情稍稍好转,但依旧板着脸问:“这时间,应该还没下课吧!”
左念儿咬着下唇低着头,小脸变得有些难过:“阿娘,我没逃课,只是来问问!”
转眼这些年念儿都这么大了,怀沙不是不疼她,而是一个家里有人扮白脸就一定有人要扮黑脸。左念儿是左世都唯一的孩子,也是左家唯一的孩子,等她十八岁还要继承作家世袭的爵位,可就范梁那样的宠溺法,这孩子怎么能成气候?
怀沙叹了一声冲她找找手,左念儿怯怯地跑向她,怀沙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好好上课,西席七天不告状,就找人教你骑马!”
“真的?”
左念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易怀沙,怀沙点点头,左念儿欢呼一声向着后院跑去。
怀沙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即墨一起上学的时光,那时候她就爱坐在即墨身后的位置,让他挺值腰杆,自己却趴在小案上睡觉。
多么明媚的时光啊
现在呢?
什么都变了!
遇上简垚,即墨必然失去理智,易怀沙无奈,抬手从怀中抽出简穆塍的那封信函。
出兵吗?那就出吧!
其实南阳也不是她的!
她也只是个过客而已
入秋后的南阳依旧有些燥热,怀沙从兵营回来想起福满楼的冰镇绿豆汤,这个天要是能喝上一碗可是最解暑气的!然后再打包些点心给念儿带回去。
想到此马儿已经跟着拐向了福满楼,怀沙坐在马上想着心事,忽听头顶上有人高呼:“大都督!”
怀沙抬头,那是醉仙楼外挑的包间,三面雕花的木栏杆,正中放着上好的花梨木桌椅,而一个高大的男子半倚在栏杆上正慵懒地冲着她笑,一双桃花眼一身炫黑泛金的长袍惹得街道上各年龄层的女人频频驻足。
简穆塍!
易怀沙稍稍有些吃惊,这个不太平的年月他也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南阳?还是在简垚不在的时候,当真料她易怀沙不敢动手吗?
易怀沙没有下马,楼上的简穆塍微微一笑,又道:“大都督好久不见,不如上来一叙?”
谁要跟你叙旧?易怀沙冷哼,心中渐渐清明,简穆塍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她,看来是简垚那边不能再等了!
想到此处,怀沙暗暗一笑,心说:这样好,这样讨价还价的话便宜便可多占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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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要做个不靠谱的皇后可比教育出一批靠谱的皇帝难多了!看姐这异世白富美怎么玩转天下美男
第571章 交易1()
淡绿色的水注缓缓滑入杯中,怀沙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那明晃晃的绿中袅袅冒着淡淡的热气,看着倒也解暑。
“东隐候先前的信我已经收到了,不过七日而已,侯爷也未免太急躁了些!”
易怀沙淡淡笑着,嘴角上挑,眼中有着嘲弄,简穆塍叹道:“大都督是带兵之人,不会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不早些做决定难道等着西泽先出兵吗?”
易怀沙冷哼:“我这还没说要出兵呢!”
“大都督不出吗?”简穆塍不答反问,侧着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易怀沙。
易怀沙被他一堵,胸中顿时生了一股恶气。
她是要出兵的,简垚逼着她,即墨逼着她,她自己的脸面也逼着她。
见怀沙不说话,简穆塍别有深意地一笑,抿了口茶道:“曹大人的密函想必你也收到了,大都督怎么想?”
怀沙心口一紧,看向简穆塍那双暗金色的瞳孔,她虽然早知道曹子风请辞时的那封密函肯定和简穆塍脱不了干系,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曹大人在南阳朝中遭排挤,孤见他是个人才,埋没了就可惜了!”
是呀,所以你才来挖墙角?
易怀沙早知道曹子风在简垚登基前就投靠了简穆塍,只是简垚当南阳侯的那些年,她一直没动他罢了,没想到他自己溜得到快。
“说道这份上,东隐候还说什么密函,直说罢了,神神叨叨的让人好不痛快!”
听易怀沙这样说着,简穆塍也不恼,只道:“听大都督这句话,想必是不信了,不过密函的事不是为了防都督而是为了防千乘候!”
范梁?
易怀沙微微眯起了双眼。
简穆塍又道:“左世都的事现在最介意地不就是他了?你说对不对?”
说完冲着易怀沙暧昧一笑,易怀沙心中敲着鼓,想着先前范梁说的那些推脱的话,当下确实产生了一些嫌隙。范梁不想让她参与这件事是不是另有所虑呢?
但左世都已经死了,只是一个魂魄而已,他也会跟死人吃醋吗?
易怀沙抬眼看着简穆塍:“咱们挑明了说,我是不信你!一个莫名其妙的的是由就要我派兵为你简穆塍征战,你当我是傻子吗?”
简穆塍笑了笑:“大都督不信,就找些阴阳师去左将军墓前问一问好了,看看他还在不在?”
说着站起身,弹了弹身前暗金色的前襟:“若有想不明白的,孤可以等着和你细谈,但是可别让孤等地太久了!”
看着徐徐下楼的背影,易怀沙慢慢握紧了拳头,面对这样自信满满地简穆塍,怀沙心中反倒没底了。
他让她去墓前问一问,问什么?问——世都你还在吗?
荒唐至极!
怀沙气哼哼地下楼上马,此时已经没有再去喝绿豆汤的心情,她回身看见远处巍巍的宫城,此刻那里空荡荡地,像一只庞然巨兽的尸体,里里外外都透着死气!
是啊,左世都早死了,老国主也死了,自己住在范梁这里,即墨回了他自己的宅子,连简垚都不在了,怎么还会有生气呢?
第572章 交易2()
“简穆塍真和你这么说?”即墨看着眼前心神不定的易怀沙,显得很吃惊,易怀沙迟疑地问:“你觉得他真的有世都的魂吗?”
即墨沉默了片刻道:“简穆塍是据比的后人,他们那一族是擅长拘魂的,这个简垚跟我说过!但是怀沙,现在的问题不是世都的魂魄在哪,而是就算这魂魄你找回来了又能怎样?世都会活过来吗?不会!”
易怀沙却皱着眉兀自说道:“要不就答应他,反正也是要出兵的!”
即墨瞪大了眼睛:“怀沙,配合他出兵和我们自己出兵是两码事,结果也会大大的不一样的!”
易怀沙的手中反复扣着桌面的雕花,即墨见她犹豫不决又问:“你和范梁怎么商量的?”
怀沙道:“我没和他商量!”
“为什么?”
“这事关系到世都,我——并不相信他!”
即墨有些了然,叹道:“你想怎样都行,我只要尽快救出简垚!”
怀沙其实很不受用这句话,但是想起这三年,她还是把脾气按了下来。
“即墨,你上回说是狼奴喂你喝的忘川水,那又是谁把你卖到的西泽?”
即墨迷茫地摇了摇头:“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迷迷糊糊中是狼奴为我喝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回来的记忆都是在见到简垚之前不久了。”
虽说易怀沙满腹疑虑,但即墨这三年确实受了不少苦,简垚救了他是事实,于公于私她都不该放任她在西泽做傀儡。但谁都明白简垚被劫持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要在狐狸一样的简穆塍眼皮底下劫人,还只是一个楚煜,可能吗?
今日无月,万灏山左世都目前一个身着青色圆领袍的道士一手举着桃木剑一手摇铃正闭目念叨着什么,他的四周点着火把,摆着祭台,而易怀沙则抄着双手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你们在干什么?”
山道上传来一声大喝,怀沙看见范梁铁青着连缓步走了过来,他盯着易怀沙一步步靠近,那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的怒意。
“你在干什么?”
“请魂!”
易怀沙与他对视,眼中没有一丝慌乱,简穆塍的话彻底动摇了她的信念,她真的想知道世都的魂还在不在,如果不在那年年的杯酒倾诉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不在他会在那呢?简穆塍拘着他的魂魄到底想做什么?
“你答应简穆塍了?”
“还没有!”
范梁的情绪很激动,这样的他让怀沙很怀疑,为什么他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世都的死和他有牵连?
相较于左世都,范梁一直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尽管他们身体上很亲密但心里上却完全无法交融在一起。
“范梁,如果世都的魂真的不在,我一定会去找简穆塍!”
范梁眼神一瞪,眼底露出点点悲戚,他还来不及说什么,那摇着铃铛的道士突然安静了下来,怀沙和范梁同时看去,见那道士直挺挺地立着,双眼向上翻出,露出令人胆寒的眼白。
“无魂!”
道士喊了一声,“咚”地倒了下去,然后稍稍过了会儿在怀沙和范梁死死盯紧的目光下慢慢爬了起来,又道了声:“禀大都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