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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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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邪没有出现,听胖婶说是进山了,男人们进山无非是打猎采药,而封邪为何会隐居在此呢,简垚隐隐感觉他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在那张无害的面具下面也许藏着一颗比谁都深沉的心。

    ………………………

第62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1() 
天边一抹浓云慢慢飘了过来,遮住了耀眼的阳光,山风吹来,花草摇曳,简垚起身扯下裹发的布巾,任一青丝张扬在风中。

    耳边又想起穆塍哥哥的话:

    简垚,等着我,我一定接你回来

    一声叮咛,一丝温暖。一缕柔情,一生牵绊。

    流淌在记忆中的片断,盈盈一握,从指间逸出,飞扬成山花片片,轻和为耳边的鸟语声声

    长长叹了口气,简垚转身沿着山道向山下走去,一路的山红如思念一般地次第开放。简垚拢了拢长发,看着前方暴雨后的塌方处,小心地侧身走着,突然身后一声怪响,一只大鸟从简垚头顶擦飞而过,宽大的羽翼甚至碰疼了简垚的头部,简垚大叫一声重心不稳地向山下滑去,湿滑的泥土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简垚的轻功无法施展,听天由命地闭上双目。

    滚了没多久,脚下一片杂乱的树丛,简垚强忍下身上的擦痛,努力控制着下落的速度,前方正对着一个物体横在树枝间,简垚以为是大鸟的巢,微微调整了身体的角度。

    “咚!“

    “哇呀!死人啦!”一声惨叫穿透了林间的薄雾,简垚不敢睁眼,但感觉自己落在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上。

    “他娘的,睡个觉也会遭天谴啊!咦,什么东西?”简垚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生生地拎起,抬头睁眼,对上一副怒气腾腾的冰蓝色眼眸。

    “啊”

    “啊”

    两人同时叫出了声,树枝不堪重负,十分抱歉的将两人抛下,折断的枝桠还恋恋不舍地在空中挥舞着,简垚死死抱住不断挣扎的封邪,不理会他绝望的喊叫:

    “不要抱这么紧!我的手张不开啊!啊”

    “臭丫头,你又害我!”身体急速下坠的恐惧仍然堵不住封邪的嘴,一路摔来,他惨叫不断,一刻没歇,简垚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怎么走哪遇上他,身边都没好事儿!

    “哇!”衣帛撕裂的声响伴着封邪的嗥叫,“我的衣服!哇哇!昨天张家寡妇刚帮我补得衣服啊”

    简垚猛翻白眼,不经意地向下望去,南方树木本就生的高大,森林里的老树长个二三百米也是司空见惯的,乘着没落地,赶紧找个枝桠抓牢了,省得和这个扫把星死在一起,多晦气!

    这一看,简垚脸都白了,身下不远处的树枝下挂着一个偌大的蜂窝,简垚不敢多想立马放开封邪,向着侧边落去,身旁的封邪咦了一声,有些不解地看向她,简垚仰头炫惑一笑,身子擦着蜂窝的边缘滑了过去,双手攀住一根树枝,稳稳地落到枝丫上,出了一身冷汗,庆幸好在跟穆塍哥哥学过爬树。

    封邪抬头,还没看清简垚的脸,脚下便触到一根异常粗大的枝干,俯身望去,就见足下突然“乌央”一声,周围“腾”的黑压压一片,封邪一声惨叫,猛地双手护头,重重地向着地面摔去

第63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2() 
天空飘浮着淡淡的云,默默地点缀着斜阳,黄滕美酒,在唇齿间游弋着,却是满口苦涩。即墨一人独坐,身后是峰峦的赤山,越过赤山山群,便是西泽边界。今早收到凤隼带来的消息:南阳内乱,王后、太子淫乱宫廷,杀主谋位!

    “嗤”从鼻间冷笑出声,即墨继而抬手又灌了一口酒,万俟延这个老贼还是得逞了,只是不知道怀沙现下的处境,世都可否将她照顾周全?还有

    简垚

    在逃的王后,东隐绝美的才女,在即墨心中,她却只是个柔弱的女孩,一个任人摆布的瓷娃娃!

    即墨将手探入怀中,那里有一抹嫣红带着她淡淡的气息,举到唇边,荼蘼花香入鼻,心底有一种柔情在慢慢地滋长。

    即墨面朝南方缓缓站起身子,迎风默默祈祷,他的女孩一定不会有事的,聪慧如她,万事定能逢凶化吉!

    “答答答”山下一队快马从远处驰来,即墨俯身探视,跑在最前方的一身黑衣铠甲,迎风招展的长发浓黑如墨,纹龙金饰的披风如张开的鬼手,摇曳在风中。他身后的马队竖着一杆巨大的黑旗,旗上用金线秀了一个耀眼的“惑”字!

    简穆塍!

    即墨心中一惊,他来做什么?

    “哇呀!死人啦!胖婶救命啊!”胖婶捧着手上干净的衣裤,走到门边不住地摇头,封邪这一病一嚎,全村都不得安宁。

    “你鬼叫什么?大男人这么个叫法羞不羞?”里屋传来简垚风铃般清脆的嗓音,只是不那么温柔。

    胖婶汗颜,这丫头平日里文文静静地,怎么一遇上封邪就成了个悍婆子?想到这不由得失笑,跨进屋内,看见简垚正半趴在封邪身上专心致志地挤着封邪身上的蜂刺,伴着封邪不时地惨叫声,简垚边挤边不耐烦地敲着封邪的脑袋。

    “阿谣丫头,可不能用挤的!”简垚不解地抬头,见胖婶笑呵呵地接下她手上的活,指了指桌上的水杯,示意她倒杯水来。

    “阿谣”是简垚用的假名,起初是为了圆谎,“谣”和“垚”同音,不至于使自己走了叉,可后来在村子里待久了,听着大家阿谣,阿谣地叫着,倒是份外亲切起来。

    胖婶取下别在衣襟上的银针,放在烛火下烤了烤,小心地挑出封邪背上的蜂刺,“这蜂刺是不能挤的!”

    “为什么呀?”简垚走过来将水杯放在床头,自己捧了另一杯半蹲下身子,看着胖婶的动作边喝边问,伺候封邪那家伙也好段时间了,光听他那个叫法自己都觉得渴。

    “这一挤压,就会有剩余的毒素进入体内,极不易好的!”

    “看吧,看吧!胖婶,我说她想谋杀我,没错吧!”听完胖婶一席话,封邪激动地从被褥中仰起脸,悲愤地看向简垚,但见他发丝散乱,脸上被蜇的满头包,高高地肿成一个红猪头,眼角还挂着湿湿地泪痕,那还有当年玉树临风的样子?

第64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3() 
简垚正喝着水呢,听他大叫,一抬眼见到这副光景,“噗”一声,将满口水喷在了封邪的脸上,自己剧烈地咳嗽着,身子瘫软在床沿,笑叉了气儿,捧着小腹哀嚎。

    突然眼前一黑,简垚抬头,眼前上方处一个倒挂的猪头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她,高肿的面颊将眼睛挤成一条线,但隐约还能看见里面蓝色的幽光。

    “好笑吗?”冰冷地语调自那张肿地变形的嘴里发出,愈发的可笑,简垚眼泪都出来了,没防备一双魔爪猛然拍到脸上。

    “我让你笑!让你笑!”

    封邪狠狠地蹂躏这简垚的小脸,简垚挥舞着手在空中乱抓,不停地拍打他健硕的手臂。

    “让你再笑!我把你的脸揉成包子!”

    胖婶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个闹成一团的冤家不由得会心一笑,哀鸣从简垚皱起的面部发出,胖婶起身呵呵笑道:“莲丫头!去准备点药来!”

    简垚这时终于摆脱了封邪的魔爪,气喘吁吁地问道:“什么药?在哪?”

    胖婶侧身指了指窗外茅房的方向,笑道:“尿!”

    啊???

    尿液涂抹被蜂蛰伤处,可以中和毒性,这是治疗蜂毒的土办法,却极其的有效。但此时的简垚手端着夜壶站在茅房中焦躁地转着圈。

    “不行!绝对不行!”一想到胖婶竟叫她取尿去救那个扫把星,简垚便又羞又恼。这叫什么事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什么丢脸的事都能跟那个人扯上,毁光了自己的淑女形象不说,还留了那么多小辫子被那坏小子抓住,这些事要是他以后抖落出来,还让不让她活了?

    想到这,简垚一咬牙,一跺脚,提着夜壶冲回屋内,封邪正靠着床边喝水,一见她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猛呛了一口,拍着胸脯,边咳嗽边心有余悸地看她。

    “胖婶呢?”简垚四下看了看,不见了胖婶的影子。

    “被张寡妇叫去看鞋面的花样了!怎么着?我的‘药’呢?”那个“药”字刻意地拖长了音调,简垚满脸通红地垂下头,不敢看那张得意洋洋的猪脸。

    “没有”声音跟蚊子哼似的,封邪夸张地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怪叫着:“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简垚抬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这男人就是生出来毁她的,索性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将手中的夜壶猛揣到封邪的怀里,然后双手叉腰,跟个悍妇似的高声说道:“本姑娘今天没尿,您请自便!”

    封邪听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啧啧”了两声,细声细气地说道:“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姑娘了?唉?我记得前段时间某人还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小子呢!这就怪了!莫非你吃了仙丹妙药?还是”肿成细缝的眼睛猥琐地在简垚周身扫视了一圈,“你本就是不男不女?”

    “咚”一个荞麦枕不偏不倚地砸到某张猪脸上,封邪捂着鼻梁哼哼,简垚背过身,没好气的拍了拍手掌,这人啊,口中无德,身体就要跟着受委屈,唉真是没办法!

第65章 见面() 
摇了摇头,简垚大踏步地向着屋外走去,身后传来封邪的叫声:“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死丫头,看我好了怎么整治你!”

    简垚停下脚步朝着里屋冷哼一声,然后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屋外已是繁星满天,简垚坐到屋前的台阶上,托着下巴看向浩瀚的星河,天边一颗火红的星辰照亮了整片东部,而在它不远处,一颗小小的伴星越发的明亮起来。

    屋内封邪的絮叨还在继续,简垚展臂生了个懒腰,微侧过头冲着里屋莞尔一笑,经过跟那家伙的一番折腾,心情倒是莫名地好了起来,有那么一瞬竟如夏花般灿烂。

    冬去春来,季节的更迭丰满了时间羽翼,离开了穆塍哥哥的简垚依旧悄悄地成长着,十四岁了,在东隐十四岁的女子早已成年,甚至可以生子了,可为何自己还是一副孩童的躯体,不见蜕变呢?简垚不解地将头埋进双膝之中,到底自己在等什么?这个身体又在等待什么呢?

    眼波不经意地飘向里屋的窗沿,屋内传来一阵阵高亢的歌声。封邪是个开朗的人,尽管他身上背负了许多的秘密,他的奴隶身份,他的绝世武功,还有他刻意掩饰的不经意的相遇

    简垚抬起手,向着窗沿张开手指,继而又缓缓收紧。

    封邪,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接近我?为何

    草原上的夕阳迷茫如雾,天空荡漾着朦胧醉人的红霞,远处急促猛烈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待看清简穆塍一行人的身影时,即墨勒马伫立,身下奔驰的骏马一声嘶鸣,高高扬蹄而立。

    “太子别来无恙啊!”简穆塍坐在马背上冲着即墨笑道。

    “侯爷挂心了!”即墨翻身下马,微微行礼,牵着马将简穆塍一行人引向营地。

    到达墨骑营地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营地内处处点燃了篝火,士兵们个个围着火堆盘腿而坐,甚少言语,各自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兵器。他们身后是排满了密匝匝的帐营,一个一个整齐有序,简穆塍见到这般情景心里“咯噔”了一声,都说墨骑是天下最精锐的部队,今日看来且就这般军纪足以令人咋舌了。

    即墨让手下将马牵走,自己引着简穆塍走向帅营,一路走来,士兵们纷纷抬头看向简穆塍,简穆塍亦眯着双眼打量着身边的墨骑,但见这些士兵一个个都身形健硕,相貌俊美,面容冷漠,勇猛的体格下,透着逼人的霸气。在看身旁的即墨,就长相来说更甚那些士兵,相信能统领这样一支队伍的人,也是不容小觑的人物。

    进到帐营,简穆塍环顾着四周淡淡的问道:“凤隼的消息收到了吧?”

    即墨拿起案桌上的酒杯递给简穆塍,并为他斟满酒,下垂的眼睑跳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应道:“侯爷怎么看南阳?”

    简穆塍牵扯嘴角半笑不笑道:“怎么看?叛乱而已!叛则诛,乱则平!”

    “哦?”即墨抬起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淡笑道:“那想必侯爷已经取得天都平乱的手札了吧!”

    简穆塍笑意更甚,但眼神却冰冷起来:“太子想回南阳吗?”

第66章 出发前的宁静1() 
“以侯爷才智,既赶在我回军前用凤隼通知我,怎会不知即墨的打算?”不经意地转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即墨不住的冷笑,从简垚出嫁的那天他就看透了简穆塍的野心,简穆塍要的绝不指区区一个东隐,他要的,是这个天下

    “哈哈妙极!太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简穆塍笑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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