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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妙极!太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简穆塍笑着拍了拍即墨的肩膀,故意忽略掉即墨眼中冰冷地蔑视。
“侯爷打算何时出兵?”
“不急!”简穆塍端着酒杯在软榻上坐下,即墨空悬的右拳狠狠握紧。
“侯爷,即墨虽是朱渂的太子,但朱渂一向依附南阳,五陆四国皆是这般局面,所以南阳也是即墨的责任,现即墨虽遭诬陷,不得进入南阳,但心却惦念着南阳百姓,万矣延祸国夺位,势必殃及布衣,所以即墨请求侯爷届时一定要顾忌百姓安危!”
简穆塍笑着侧头看他,想了想,频频点头,在简穆塍心中现下最必要的就是稳定墨骑,只要即墨不回南阳,此仗必胜,西泽边境就在眼前,一旦墨骑陷入激战,便再也无心顾及南阳的战事,这最后南阳还不是他简穆塍的囊中之物?至于南阳现下谁是叛军,对于简穆塍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要的也就只是个“乱”字而已!
“还有”即墨顿了顿,继续说道。
“太子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尽管吩咐,太子为东隐尽忠,简穆塍也因竭力满足太子的要求!”
“如果有王后的消息”即墨垂下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请侯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金色地瞳孔倏地暗了下来,简穆塍手中的金杯“各拉”一声脆响,他扬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轻轻地放回桌面上,起身而立,走到即墨身边轻笑道:“放心,我一定会为太子正名,还太子一个清白!”
即墨的唇颤了颤,有些话还是没有出口,走到前方撩开帐帘,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简穆塍踱到门边又打量了他半晌,才大踏步地走出营帐。
案桌上简穆塍刚刚用过的金杯在他俩离去后“啪”地碎成四瓣
榕树为大地撑开了浓密的绿荫,行人轻轻的足音叩醒简垚清甜的幽梦。睁开眼看向天空,天空的白,像寂寥黯然的水彩,感受着午后清凉的风和灼烈阳光。简垚从树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山中飞鸟腾起,万千潮涌,却有一丝焦糊味传来,且越来越浓烈,简垚顺着焦味寻去,却见不远处的封邪蹲在水边在烧着什么。
封邪愁苦的面容湮没在袅袅的黑烟中,看到简垚,也不起身招呼,依旧那个姿势,简垚走近了,好奇地蹲下瞧了瞧,竟是封邪平日里穿的一些旧衣裤,偶尔还有一些女人家秀的香囊什么的。
“好好的为什么烧这些?”
简垚两指捻起一个香包左右看了看,秀法有些眼熟,却被身边的封邪一把抢过,将它扔进火里,然后用力揉了揉鼻子,双眼被烟熏得有些红肿,看起来倒像是因伤心而落泪了。
“你懂什么,我在燃烧我苦涩的青春!”
第67章 出发前的宁静2()
简垚侧过头好笑地看他,心想这秀活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出自村里张寡*妇的。其实在简垚被救之前,封邪就在村里住下了,简垚昏睡那几日,封邪跟着村里的男人上山狩猎采药去了,后来偷懒时被简垚砸到,用封邪自己的话说,这叫天谴。封邪生的俊俏也是有目共睹的,在村里人气颇旺,所以也不着男性待见,然而他也算来者不拒,在简垚看来,村里的女人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三岁的孩童,只要是女性没有他不勾搭的。这张寡*妇跟他走的更是近些,平日里的衣裤鞋袜包揽了不说,还倒贴送饭送菜,可封邪亲热归亲热,嘴上从不说要娶她的话,张寡*妇明里暗里暗示了多次,都得不到回应,一气之下嫁了邻村的富农,成了享福的三姨太,这下子封邪可傻了眼。
简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封邪,轻蔑地说道:“既然在燃烧青春,那麻烦你把你床头那些春*宫*图也一并烧了!”
封邪仰头看去,阳光刺地他眯起了双眼,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那可不行,那些对我来说不只是青春,还是生命!”
连接被他一句话噎得吐血,扭头就走,跟这种无药可救的男人说话,自己才是践踏青春,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每天都能被他气得半死,可倒霉的是,胖婶总是差遣她往封邪屋里跑,每每看到他那些毫不避讳的春*宫,简垚就想抓狂。
走了没几步,小腹突然隐隐作痛,这几天连着这样,也不知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正想着,胖婶从远处走来,远远地就冲着简垚呵呵笑:“遥丫头!”
“胖婶,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刚刚村里决定,今年的祭祀就麻烦你和封邪去山里跑一趟,取些不老泉的泉水来!”
简垚心中一阵哀嚎,心想着:胖婶,什么村里决定,一定是您给建议的,麻烦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
抬头看看天空,天边一朵乌云滚滚而来,下腹的痛感越发明显了些,简垚不知怎么了,总有不好的预感,回首看着胖婶的背影,简垚真想大声告诉她:她不想和那个扫把星在一起!!
天很蓝,偶尔飘过几片浮云;林间很静,只有竹叶平静的呼吸。
“日落前可以到达不老泉吗?”简垚说话时兴起地去摘枝头的红果,她鬓角的长发拖曳而下,柔软的垂下长衫。脑后烟色的丝带随风扬了起来,飘荡着,在绿色的竹林前翻飞。身后的封邪一瞬不瞬地看着,难得地寡言少语起来。
等了许久不见封邪出声;简垚诧异的转身望他;封邪依旧那个姿势;懒散地靠在树干上看她。简垚一个不经意地转身却撞见封邪眼中如烟如雾,翦黛轻颦,如丁香般的忧伤蓄在眼底。
“喂!”简垚局促地扭了扭身子,有些窘迫地唤他。
“别动!”低沉地嗓音传来,简垚身子一僵,心房剧烈地跳动起来。
第68章 出发前的宁静3()
封邪一步步地走近,低头,伸手,两人的脸越贴越近,简垚不知道身后有什么,只是看着封邪渐渐逼近的眼眸不由得慌乱起来。小心翼翼地拨开简垚头顶缠绕的野葛滕,封邪看着她涨红的脸颊眼底有了浅浅的笑,那笑不似平日里的张扬,只有那么一点,像飘落在湖面上的丁香花瓣激起的涟漪
“那是什么?”简垚紧赶两步跟上早已转身离去的封邪,回首看了看那些藤蔓,不明白刚刚封邪的意思。
“野葛,像你那种细皮嫩肉摸了会起斑疹!”
封邪头也不回仍大步地向前走着,简垚又落后了一截,看着他宽阔的脊背,简垚明白自己的多心是对的,今日的封邪确实不一样,像是完全地变了一个人,亦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
听了胖婶的话,简垚和封邪一早就上山去取不老泉的泉水,为了村子里的祭祀,走走停停了一天,一路上看高山流云,感云淡风清,只是封邪异常的沉默让简垚很不自在。平日里简垚只觉得他吵,说出来的话总有法子让人气得半死,但简垚承认自己还是喜欢看到那样的他,哪怕只是伪装,至少那时他会让她忘掉许多东西,比如南阳、比如东隐、比如责任,自己可以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无忧无虑!
夏夜的风轻轻的,暖暖的,风扬起的秀发柔柔地拂过脸庞,简垚静静地坐在河中突起的岩石上,光着脚丫,让凉凉的溪水从脚背上流过,偶尔有调皮的小鱼在脚背上游走,痒痒的。
休息了一阵,下腹的痛感似乎好些了,但胸前的胀痛却越发的明显起来,简垚下意识双手环胸偷偷瞥了一眼封邪的方向,夜色中,他背对着简垚远远地坐在河边的青石上,仰头望着星空,不知在想什么。
对于封邪的沉默,简垚什么也不问,就像是封邪对简垚那样,从哪来?到哪去?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么会流落异乡?封邪的聒噪从不对人们的隐私,不仅是简垚,他对每一个人都那样,也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有太多的秘密吧!
“啪啪”河边想起他生火的响声,简垚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又看了看火光中封邪隐约的侧脸,叹了口气,俯身穿上鞋袜向着火堆走去。
“简垚,你最想要什么?”
梧桐树下男孩轻轻地拥抱女孩,女孩陶醉地闭上双眼,在男孩的怀里喃喃低语:“我想要云做的纱衣,露珠做的花冠,晚霞做的裙摆”
男孩宠溺地揉着女孩的秀发,含笑弯下脖颈,眉若远山,金色的瞳孔里噙着一汪幽幽的春水:“我会把天下最好的都拿来给你”
岸边的水草柔柔地绿着,柳枝在微风中透过夕阳折射的光环,显的格外的美丽和妩媚。
“穆塍哥哥,其实我只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多希望能有一把锁,能锁住远行的脚步,再也迈不进尘世的纷扰
第69章 初潮1()
朦胧间又回到冰冷的湖底,再看不见穆塍哥哥的容颜,周围只有黑暗和冰冷,忽而唇边一热,自己被紧紧地抱在温暖的怀中,空气从唇齿间流入,想拒绝却贪恋,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下腹一阵热流惊醒了睡梦中的简垚。
“啊!”简垚惊叫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静谧的森林中只有柴火“噼啪”地声响,身旁的封邪揉着惺松的睡眼诧异地看她。
怎么了?简垚羞红了双颊,小腹隐隐的坠痛感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壳,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自己竟然遭遇初潮了
“怎么了?”封邪起身。
“别过来!”简垚坚决地对他大声吼道,蜷缩起身子。
封邪不理会她的拒绝,走到她身边左右打量着她。
“老鼠咬你脚趾头了?”简垚听了下意识的收了收脚踝,然后剧烈的摇头。
“那是蛇咬的?”封邪歪着脑袋继续问。
“跟脚趾头没关系!”简垚的火气有点大,说话也冲了起来。这个大男人今天不是挺冷感的吗?怎么这时候热络起来了?
“没事,睡了!”简垚一番身蜷起身子侧背过身子,突然一想,又赶忙转了过来,面朝星空平躺下来,两手还特意放在身侧,靠紧了大腿,心想等下他睡着了再想些办法。
谁知封邪却来了劲,不但不走还绕着简垚转圈,鼻子凑近了闻了闻:
“都是可疑的味道!”
简垚倏地坐直了身子,双目圆睁地瞪着他,小腹坠痛感挥之不去,且越来越剧烈,简垚虚弱的弯下腰,双手捧着小腹,压抑地说道:“求求你别烦我好吗?”
“肚子疼吗?吃坏了?”封邪蹲在一边学简垚比划了一下小腹,见简垚不理他,莫名的抓了抓头,喃喃道:
“不会啊!我也吃了,没事啊!”
简垚心想你就跟畜生一样壮吃什么会有事啊,但此时完全没心思跟他斗嘴,一声呻吟不觉地溢出口。
“难道你对蜥蜴肉有反应?体质问题?”
“你!”简垚一听惊异地望向封邪:“你晚上那个肉串是是蜥蜴?”
“对啊!味道好吧,怕你不吃骗你是野兔!”
“你”简垚气得嘴唇都白了,胃中一阵翻腾,伏地干呕起来,封邪顿时乱作一团,一会儿帮着顺后背,一会儿又想起身找水,慌乱间,手不觉地滑到简垚身下,触到温热一片,抬手一看,竟满是殷红,不由得大叫起来。
简垚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时候能做什么?能说什么?晕吧!于是双目一闭,在封邪怀中晕了过去!
“你你经常这样吗?还有那里痛我是说除了肚子唉”
封邪有些无措的坐在火堆旁,看着对面双臂抱膝的简垚,脸颊有尴尬的红晕。简垚只知道封邪平日里孟浪,没想到他连女性经血也不知道,看来骨子里还是纯情的。想到这儿不由得暗暗发笑,原来封邪的假面也是一个套一个,就像自己在他面前故意娇纵一样,毕竟两人之间有太多的秘密,谁也不能相信谁。
第70章 初潮2()
看着他现在慌神的样子,简垚的心情反倒舒畅起来,好像不安这种情绪被她传递了一样,抬眼看了看蹲在不远处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的封邪,简垚轻声问道:
“你可不可以让我回南阳?”
封邪猛地一怔,简垚说的是“让”,不是“送”不是“带”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封邪没有说话,简垚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而接近我,但我知道你明白我是谁,在村子里困了这么久了,而外面的世界什么消息也没有,你藏得很好,将自己也将我,但村外树林里,一具具被掩埋的尸体骗不了我,封邪,你到底为何而来?为何可以轻易地将双手沾染鲜血?”
封邪宽阔坚实的肩臂浸在冰冷苍白的月光里,孤寂,无言而坐,与黑色的夜浑然一体。简垚这才发现原来封邪的气质也可以这么的接近黑色,和穆塍哥哥那样地相似。
“第一次见面是在皇宫外的小溪边,你故意亮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