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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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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流*氓,还拿小动物做挡箭牌!不可饶恕!”

    封邪惨叫连连,大声哭道:“冤枉啊”

    贾一抱着一大堆书从走廊上过,旁边跟着正絮絮叨叨地楚毓,转弯时和封邪撞了个正着,贾一大骇刚想躲,忽见封邪咧了大嘴笑问:

    “好多东西啊?要不要帮忙?”

    “免免了!”

    楚毓和贾一皆是战战兢兢,对封邪表现出的热情予以极大的不信任。

    “哦那算了!”

    封邪说完,哼着小调离去,留下两个瞪着大小眼的主仆面面相觑。

    “唉,我说那家伙没病吧!”

    “谁知道?神经兮兮地笑了两天了,我一看就渗得慌!”

    “怎么办?要不要请个大夫?”

    “要不找风水相师看看?”

    “你中邪啦!风水师能看这个?”

    “说不定呢!”

    “说你个头!快点把这些狗屁不通的书扔掉!”

    “那可不行,主子,这可是我贾一的命!”

    “它们是你的命,那我是什么?”

    “呃”

    “哼!”

    楚毓一甩袖子,扬长而去,贾一抱着一堆书苦苦跟着,不时陪着好话。

    简垚俯身,趴在池塘边看水中自己朦胧的脸,它的表情,此刻脱离了心灵的控制变得愈加冷淡,朱唇轻启、秋波流转、媚惑娇艳,但即墨还是没有要自己的身体,也许最终还是自己不够执著或者是虚恍的执著,一切的选择,已透过了躯体违背了初衷。

    简垚苦笑,为什么要饮下那杯酒,仅仅只是为了壮胆吗?而如今自己面对即墨那夜的离开,是后悔,还是欣喜?抑或是淡然无谓?

    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简垚坐起身,抓过正在一旁和蝴蝶搏斗的小豹,抚着它脊背的毛发,似对自己又似对身后的人说道:

    “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热闹又苍白的盛宴,一个个人出现,一个个人消失,到了最后,杯盘狼籍的时候,作为主角的我,所有的存在只为了收拾残局。”

    封邪走过来蹲在简垚身边,伸出手指刮了刮简垚的鼻子,戏虐地说道:

    “丫头,又在矫情了!”

    简垚抬起头仰望他的瞳孔,眼里闪过一丝刻意的张狂:“也许我还该给他喝忘川水的!”

    封邪呵呵一笑:“怎么不给?我这儿就有!那日偷蛛丝附加赠送的!”

    简垚眼光一闪,自怜地说道:“都怪我太善良了!”

    封邪听完哈哈大笑:“丫头,你厚脸皮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啊!”

    简垚瞥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这叫近墨者黑!”

    “怎么不说:近朱者赤?”

    封邪挤眉弄眼,简垚不禁失笑,因即墨出走的伤感一时间已在九霄云外。

    “天运风水金鉴?滴天髓?伏羲八卦紫薇斗数推命大全?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贾一,你干什么?准备出家修道升仙吗?”封邪两指捻着贾一的书,吃惊地问道。

    贾一大叫一声一把抢过,宝贝似的揽在怀里:“你懂什么,周易八卦的玄妙可以晓过去,知未来!”

    封邪嘲弄地笑着:“你一太监要知什么未来?你的未来我知道就是――无后!”

    “封-邪-!”楚毓和简垚异口同声地叱喝封邪的无德,贾一眼眶泪珠一转,捧着书籍一低头出了内殿,封邪愣了愣,愧疚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太过分了!”楚毓瞪了封邪一眼,封邪求救地看向简垚,谁料她也飞来一个白眼。

    “话说回来,贾一你也该管管了!整天念叨那些风水什么的,跟得了魔怔一样!”

    简垚皱眉看着楚毓,谁料楚毓双手一摊说道:

    “我管不了!现在西泽大街上像他那样的人多了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怎么会这样?”简垚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那个风水师神呗!就是我们那天见到的那个!听说风水、相术、咒语、祈福无一不会,现下是西泽的红人,街面上一下子兴起了风水热,那些商贩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堆破书,在集市上高价地兜售!”封邪指手划脚地比划着,简垚忽又想到那丝诡异的熟悉感,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而偏殿那头贾一吸着鼻涕,擦着眼泪,翻开书籍的图页,一边照样拿木炭在殿内画着符咒,一边恨恨地诅咒着封邪:

    “可恨!等我学会了,看我不整死你!”

第144章 北里鬼王() 
“薛坤是个什么人?”简垚把玩着手中的金沙琉璃壶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他和他哥哥薛乾应该算是西泽的第一功臣!”楚毓放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当年我的父亲被困杀场,是他们哥俩将他从刀枪箭雨中背了回来,后来战事平息后父亲派他们镇守白炽,掌握了白炽所有的兵权。你知道各国的护国王位都是由宗系把持的,但西泽子嗣一直薄弱,父亲他就是独生子,所以西泽破了各大陆恒久以来的不变的律例,将护国兵权交与旁人,但护国必由两人把持,一个将军、一个太守!”

    “哦?这样说来,西泽王室应该是给了薛家不胜的荣誉了!可为何到你这一代不见他的‘忠心’呢?”

    简垚故作不经意地问,手心微微渗了汗珠,湿了那玲珑壶口。

    “哼也许他觉得我这皇帝无能吧!”

    楚毓自嘲地笑道,明显地不想再谈,简垚侧瞥了他一眼,又问道:“薛家可有后人?”

    楚毓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简垚:“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简垚微微一笑:“随便问问,我只想着若是薛坤这老臣说不动的话,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楚毓松了口气,淡笑:“可惜了,薛家一脉,在薛乾战死沙场后不久也暴病去了。”

    简垚秀眉一挑,敏感于楚毓最后一句话――“是个女儿!”

    烛台上的火苗歪在一旁,火舌打在油腻的台壁上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楚毓见简垚双目低垂,两扇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令人遐思的阴影。

    “前边战事如何了?”

    简垚的声音听不出表情,楚毓凛了凛心神说道:“僵持!”

    简垚抬起头淡淡一笑:“会改善的!”

    楚毓了然地应道:“你是说墨骑?”

    简垚笑而不语,楚毓复又问道:“墨骑归属了易怀沙,你不怨?”

    简垚眉角也弯了起来:“怨什么?失得乃是兵家常事,再说,若非墨骑与我两军对垒,不然不到最后又怎知墨骑不是我的?”

    楚毓从她的笑中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女人太聪明,太聪明的女人让人从心底里害怕,楚毓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绝美侧脸,一股冷意游走全身,聪明的女人是把刀,美丽的女人是利剑,那简垚是什么?

    ――是毒药!见血封喉的毒药!

    美人如鸩!

    西泽内城三更

    西泽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程泽刚办理完前线粮草的事,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人顿时疲惫起来。

    “你将这封信交与静安王,告诉他粮草三日即到,让他不必挂心!”

    “是!”

    将手中的信签递给士兵,程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吁了口气,伸出两指捏了捏两边眼角,又打了个大大地呵欠,负手踱回卧房。

    和衣上塌,身边的程夫人咕哝了一声,翻身向里又沉沉睡去,程泽低笑着轻轻摇摇头,也跟着躺了下来。

    黑漆漆的房间一片寂静,程泽刚进入浅眠,忽然听到

    窗外有叶笛低低地乐声。

    一阵阵缥缈的声音,忽高忽低,声调很奇怪不甚入耳,倒像是恶作剧般的扰人清梦。

    程泽有些烦躁地睁开眼,看着正对着他床榻的窗子。

    一片漆黑之中,那窗子上幽幽忽忽印上一个人影,和着那笛声低低的叫着:“老爷”

    程泽坐了起来,这声音他熟悉,是西厢小妾翠儿。

    “老爷”

    又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程泽奇怪,翠儿的声音宛如天籁,怎么今日就像是被人割了舌头一般

    风沙沙透过未关紧的窗缝,他瞪着那人影飘忽的窗户,起身缓缓推开了窗扇

    “老爷”

    映入眼帘的是翠儿满脸的血,她的小口半张着,口中真的只有半截舌头,她的脸如死灰一般,脑袋不堪重负地歪在一边,那原本白嫩的脖颈此刻生生被砍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竟露出颈间森森的白骨

    程泽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此刻笛音已散,窗纸上忽又多出另一个身影。

    程泽的夫人听到叫声也迷迷糊糊地起身,一见窗前悬挂的翠儿顿时又昏死了过去,程泽惊恐地看着那个人影,抖缩地说不出话来。

    “啪!”那人伸手一挥,翠儿的颈骨应声而断,程泽借着月光终于看清那人的脸!不!应该说那人带着面具的脸,竟是传说中罗刹鬼王的脸。

    “程泽!若想保护妻儿,就收好你的粮草!一颗也不许你运到前线!”

    说完,那人一阵风似的消失而去,程泽臀下一热,竟然失禁了

    同时太乙殿内

    “楚毓,你刚刚有一点说错了!”残灭的烛火照在简垚的脸上,摇摇曳曳,忽明忽暗。楚毓微微一愣,似在仔细回想自己先前的话语。

    “破了各大陆恒久以来不变律例的,不仅仅是西泽,还有北里!”

    红唇美得妖艳,楚毓紧盯着简垚唇角淡淡的笑,失神地问道:

    “你是说北里新封的玄滐王?那倒也是,听说原先也只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后来竟摇身一变成了北里的罗刹鬼将!”

    楚毓顿了顿,见简垚秀眉一挑,便接着说道:“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在北里是个传奇,听说终日带着一个罗刹鬼王的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年父王大寿,我曾与他在皇宫夜宴上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只是个副将,但满身肃杀的气势已足够让我记住他,更何况还有那个面具!”

    简垚若有所思地点头:“北里一直与我南阳、东隐疏远,他们的情况我也只是了解于些微的情报,但听说,如今北里的兵权大都掌握在此人手上,除了玄滐王位,他还是北里的仲王,我只是好奇,为何北里国君会如此信任他!”

    楚毓怅然地摇了摇头,简垚将脸转向窗外,轻轻皱了一下眉

    简垚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饮尽杯中酒,看似醺然的双眼盯着桌上的棋局,聚精会神。

    …………………

    为毛书城看不到作者有话要说?简垚喜欢谁?她现在自己也不明白,不过她就快明白了!

第145章 符咒换身()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长剑直指简垚,简垚纹丝不动,不躲不避,就在黑衣人诧异的瞬间,寒光一闪,那名刺客随即慢慢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然是一剑穿心,而缓缓落地的封邪,眼神凌厉若冰雪,狠绝如修罗。

    “丫头!你就这么信我?”

    封邪转身时已是判若两人,那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地笑。

    “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信不信都没有区别!”

    简垚淡笑,金瞳中有明显的醉意。封邪走到她身边低头闻了闻她手中的酒杯,眉头一蹙不悦地说道:

    “怎么又喝酒?”

    简垚站起身,身子略为虚晃了一下,却被封邪一把接住。

    “怕以后再因不胜酒力而误事,先学着适应一下!”

    封邪心知她说得是那日和即墨洞房一事,面上浮现出淡淡地不悦。

    简垚推开他,走到尸体前微微一笑:“难为静安王有心了!三日送来四个刺客,看来他手中的兵将还是太多!”

    那日和楚毓夜谈不久,就听闻户部尚书程泽倒戈,静安王粮草供给不足,朝中又无人接应,俨然成了困兽,当然不仅是程泽,这些日子,朝中那些大臣都开始惶惶不安,原因无他,仅仅是静安王昔日宠臣严安的全家灭门就把他们全都怔住了。严家全家三百零八口无一全尸,或腰斩、或断足,可更令人胆寒的是,灭门那夜竟然悄然无声,邻人在血气中惊醒,出门查看,严家的血已流遍整条西街,后来这件事一直被西泽国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因那血腥之气在西泽西街竟三年不散

    封邪快步当到简垚身前,上前一把横抱起她,说道:

    “我送你回房睡觉!”

    简垚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不知是否真的醉了,完全撩动起封邪的春心,回房的路上,简垚的头靠在封邪的怀中,一张连月光都要黯然失色的面容,清雅脱俗。封邪缓缓驻了脚步,低下头仔细端详她的脸,只见星眸半闭,羽睫如扇,雪肤在月下似乎也在闪着幽光。

    封邪情不自禁地低头浅吻,简垚的唇,有美酒的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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