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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气闷:“唐时,你松手。”
“不送。”
“如果你不松手,你就小脑不发达!”
宋言咋咋呼呼地将心里话说出口,却听见唐时的一声轻笑。
“我也是小脑不发达,所以才能和你是一对。”
第162章 我是少女()
史花花来电话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厨房内的平台处嬉闹。她被唐时抓住弱点拼命地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史花花祖宗,你怎么了。”
“是我应该问你怎么了!哎呦呦,现在连家都不回了吗?留下我孤家寡人孤独地在这寂寞的月色中。”
“史花花,有话快说!”
宋言和唐时走到茶几旁,他从盘子上拿下一粒葡萄,细心地为她将皮剥去放进了她的嘴里。
宋言笑呵呵地吃了进去,才觉得被坑了。脸的表情丰富多彩,唐时却在一旁笑的没有形象。
“宋言,你最近不回家,是要嫁给唐时吗?”
宋言被她的问题一噎,干咳半天,史花花倒是没有不耐烦,继续问:“你说吧,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一定会原谅你的。”
宋言的脸一红,她吼:“史花花,你去死吧!我还是一少女!”后来想到“少女”这个词有点名不副实了,音调都低了下去。
史花花在电话那旁笑得气吞山河,“宋宋,你别闹了,大哥是个正常男人。”
宋言的脸黑了只可惜史花花看不到,她想如果史花花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保准会不会被她捏死。
“算了,我就是看你好久没有联系我,怕你出什么事情。”
“哎呦,谢谢史花花大小姐的关心。”
史花花冷哼,抢先一步挂断电话,宋言扭头看偷笑的唐时说:“笑什么笑?”
“觉得你好可爱不可以吗?”唐时在一旁玩着她的头发,冷不丁说了句:“肖健没有告诉她。”
“嗯?”
“肖健没有告诉她。”唐时捏过她的脸,近距离地和她对视。宋言明白过来他所指的事情,眉头一挑:“嗯,知道了。”
“宋宋,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唐时一脸的认真。
“你先说出来听听。”
“你辞职,我养你好不好?”
宋言愣住,反应慢了半拍。他是害怕自己还会遭遇这种事情来保护自己吗?她想拒绝,结果说了一句:“你能养得起我吗?有多少家当够我败的?”
唐时蹙眉,一脸思考的模样,然后正经八百地说:“你放心吧,宋宋,我养头猪绝对没问题。”
宋言挑眉:“你再给我说一遍。”
“咱两谁跟谁?对不对?”唐时捏上她的脸,看着她被气的够呛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宋言反手捏住她的脸,“唐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丫就是一神经病小脑不发达的巨人症患者?”
“以前那是我伪装的好。”
“你丫就是有病!”宋言哼哼地摘了一颗葡萄,没有进口就被唐时将自己的手拽进了他的嘴里。
温热的触觉让宋言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想要将手拿出来,可是唐时却不松口,故意地将舌头在她指腹处轻轻调戏,宋言咬牙切齿:“松口,唐小狗。”
。。。
结果就是唐时松了口,宋言刚要逃跑就被他狠狠掐住,两个人闹着倒在沙发上,男上女下的姿势让宋言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不太好吧,在这里?”
“有什么不好的?”唐时一脸邪恶的笑容。
最后就是,两人在唐时的卧室中,沉在了温柔乡。
第163章 别闹()
唐时****着上身,露出好身材,指腹摩挲着一脸发呆模样的宋言:“宋宋,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我陪你去逛街?”
宋言莫名地想到白天偶遇沈明朗的事情,没理由地一阵后怕。
“今天不行,我约了余望。”她撩开他的手,伸向他:“得了,不和你玩了,余望还等我呢。”
“这几天,除了余望外,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宋言好笑地点着他的腹肌,花痴模样的说:“别闹了,余望是个伤残人士,而我还是她姐。”
“那你还是我的宋宋呢。”唐时一脸的委屈,宋言轻叹,怎么就跟小孩一个模样呢?
“我的包呢?”
唐时不爽地从地上捡起包包递了过去,转念一想,突然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热热地说:“宋宋,去美国见我的父母好不好?”
她心一乱,就像风吹皱了的湖面,随即恢复平静:“唐时,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为什么要以后再说,现在不是很好吗?”
宋言深沉地望了他一眼,两人****相对却在这说着要不要去见他父母,总觉得怪怪的感觉。
宋言挣扎着要起身穿衣,唐时却紧紧地抱着她,一脸的委屈:“好不好?”
“别闹了。。。”
“要不。”他抱的更紧:“我去你家见伯父伯母吧。”
宋言的心就更乱了,挣扎的动作就更明显:“别闹了,余望还在等我呢,一会儿迟了就不好了。”
“那有什么不好的,他是你弟弟。”
唐时的眼眸如墨色一般地沉了下去,索性捏紧她的手腕,她挣不开:“唐时,这个时候你闹什么闹,不知道我要去办正经事情吗?”
“我闹?”唐时的声音开始淡漠疏离:“宋言,到底是谁在闹?这么着急是为了见你弟弟还是为了逃避我的问题?”
宋言的心一颤,眼角都写满了愤怒:“唐时,别闹!”
“闹?”一团火就往心上涌,“你走!走!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他甩开手,套了长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脸色铁青。宋言坐在床上冷冷地注视着他一会儿,才冷着脸出了门,门“咔嚓”合上,唐时一脸愤怒地抓起杯子往地上狠狠砸去。
究竟是自己太心急还是她根本就是在逃避这个问题?他觉得已经给了她很多的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以为他们走到这一步,宋言就会敞开心扉叫他去见自己的父母。
真的是他太心急了吗?唐时蹙眉,坐在黑暗的房间中轻声叹气。
宋余望要换个住处,新的房子是她和余望一起找的,离市区不近,不算繁闹也算寂静,好在有直通车,她进门就开见宋余望坐在那儿抹药。
“余望,腿上的伤好些了吗?还在痛吗?”宋言放下包,拿过药膏,“这个白瓶的每天擦四次,下午你擦过了吗?”她倒在手心,轻轻按了上去,宋余望却突然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男人婆,轻一点好不好?”
宋言满脸的慌张:“把你弄疼了吗?”
宋余望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脸说:“男人婆,我逗你的,看你进来的时候连个笑容都没有挺担心你的。”
宋言打落他的手,不理他的关心,力道适中地揉着。
第164章 你怎么就不喜欢他()
宋余望舒服地“嗯”了声,然后说:“男人婆,怎么了,僵着一张脸不开心的样子,唐时他惹你了?”
宋言皱眉,说:“让你住在这里就是为了少给我惹事情,但是不知道我竟然也开始给你惹事情,害的你受了这么大的伤。”
“怎么所问非所答?”
宋言紧抿着唇,细心地为他轻揉。宋余望盯了她一会儿,满不在乎地说:“男人婆,没关系,我就是命苦的娃,从小到大都是为你受伤。”
“是啊,你总是为我受伤,怪不好意思的。”宋言淡淡地一笑。
小时候,她和宋余望就水火不相容,两个人逮着就不放过对方,牙尖嘴利的潜能被完全激发。表面的亲姐弟,暗地里的敌人,脑力体力,男女无别。“宋余望,你不许欺负我!”
“宋言,你这个男人婆!”
“宋余望,你可耻!”
“。。”
在在宋余望的眼中,宋言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男孩,哪怕是留着辫子每天穿着小裙子的女孩。
宋余望这么想,但是下手倒是不狠,顶多就是扯扯她漂亮的小辫子,宋言长大后就安慰自己,当时年龄小不懂事,去抓他小挤挤不是不要脸,而是被逼无奈为了战术而已。
当然,宋言可以去大人面前告宋余望的状,哪怕自己是最大的,但她聪明的了解女孩子永远都是最娇弱的一个,小时候长的可爱看到家长一般说话都比较好听。所以她说宋余望揪自己的小辫子,哭的梨花带雨基本就能博得大部分同情。而宋余望,总不能去哭诉宋言不要脸欺负他,竟然攻击他的******吧?所以一直安慰自己“男人婆不要脸,自己还要脸”作为说服自己的理由,安慰了自己的整个童年。长大后两人冰释前嫌,感情骤然升华。有次两人谈到了这件事情,宋言极其豪迈地揽过他的肩膀,拍着胸脯说:“在我面前,你还要什么脸啊!”
宋余望哈哈大笑,顺着她的话说:“就是,小时候你就不要脸,现在在你面前我不要脸。”
两个人瞬间良心发现,这话确实不是什么好话啊,宋余望干笑了两声,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颊。天台上两个并肩的人影,满天星光做背景,晚风带过时光,却将记忆珍藏。
“喂,宋余望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让你补补身体以补偿你内心的空缺。”
宋余望哈哈大笑:“我内心有什么空缺?男人婆你当我是你?”
宋言不理她,躲到厨房做饭,宋余望拖着腿慢慢走了过去,靠在门上打趣:“天字一号大丫鬟,能吃能睡能做饭,简直就是好养活的一头小猪,宋言是也~”
“呸!没大没小!”宋言回头瞪了她一眼:“欠咬。”
“悍妇一样,明明是个女人身子恐怕是个男人心吧。”宋余望笑呵呵地说:“男人婆,不是我说你,唐时摊上你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宋言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唐时吃不消。”
宋言搅着碗里的蛋:“我说,余望,你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第165章 有愧与她()
宋言搅着碗里的蛋:“我说,余望,你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男人婆,那你为什么喜欢他呢?”
“烦人精,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将这些鸡蛋倒在你的脸上。”
宋余望冷哼:“来吧来吧,刚好我要做面膜。”
宋言气闷,将蛋倒在锅里,香气四溢,锅里的蛋膨胀发黄,很有食欲。宋余望一直都特别喜欢宋言做的饭,他吞了吞口水,注意宋言一直冷笑地看着他说:“男人婆,做饭就要专心一些。”
“余望,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啊?”
“仇富呗。”宋余望头抵在门板上,“我不讨厌他,就觉得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别问原因,直觉这东西,以你的情商、智商很笨就理解不了。”
“去去去,臭东西,别在这碍我眼。”
“难道我说的是假话吗?男人婆你的智商一直都挺让我担忧的。”宋余望惋惜地摇摇头,口气不自觉地温柔起来:“男人婆,说实在的,你到底喜欢他哪点?”
宋言不理他,专心致志地盯着锅。
宋余望又说:“会不会是你自己考虑到你自己的智商真的是个硬伤,所以特地找了个贼牛X的男人当你的依靠?”
宋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剁着排骨就像在切他的肉。
宋余望盯了会她看似抓狂的动作,说:“姐。”
“嗯。啊?”她抬头,印象里,他很少正阳正儿八经地叫自己。
宋余望倚在门上,白色的羊毛衫里面配着浅色衬衫,牛仔裤包着腿显得修长。这样不仅不远地看着,曾经朝气被自己欺负的男孩也被时光雕琢得气质凸显。
岁月不饶人啊,这就好像时时刻刻地告诉着她自己现在的年龄。
宋言突然有些恍惚,曾经的少年真的不在了,谁都在变,唯独自己好似还在原地等候着什么,却一直都没有抓住。
心猛地坠落,刀也不自觉地停下,宋余望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姐。”
“嗯。”
“你怎么了?脸色煞白。”
“饿的。”宋言拿着刀作势就要将他的手摁在菜板上,宋余望眼疾手快地将手收了回来,惊魂未定地看着她:“男人婆,我是你亲弟弟啊。”
“闭嘴。”
“男人婆,我准备回家要么准备好好念书,要么就帮爸爸打理事情。”宋余望笑着,眼底一片平静,太过于平静让宋言的心不踏实。
猜到她要问什么,索性直说:“咱爸的年龄打了,他那小生意也该有人帮忙了。你看我的气也赌了,也自力更生了,架也吵过了打过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傲的了,收拾包袱锦衣还乡喽。”
他眼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宋言也没有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