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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如果你真是喜欢他,那么妈咪来帮你想办法。”慕容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我看啊,聂荣华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的儿子没有老婆,那就说明她不喜欢这个媳妇,或者说他们之间存在什么障碍,所以,妈咪看这件事有谱。”
慕容浅浅惊讶的扬起脸:“妈,你要干什么?”
今天在马场,她对秋沫说出那样一番有悖于事实的话,已经觉得很内疚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而让妈咪去做一些破坏别人的坏事。
聂荣华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笑着说:“放心吧,妈咪不会做什么的。”
女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虽然出身名门,锦衣玉食,但是却没有富家千金的娇贵,相反的,她却心地善良,善解人意。
想让自己的女儿得到幸福,看来只好由她这个妈咪亲自出手了。
想当初,她就是将慕容安从别的女人手里硬生生的撬了过来,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永恒的真情,就看你受到的吸引力够不够大。
慕容浅浅不知慕容夫人心中所想,只是一个劲的说:“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你不要操心了。”
“我知道了,傻孩子。”慕容夫人虽笑着,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了。
*********
“冷肖,来晚了,自罚三杯。”喧闹的酒吧里,炎天洛搂着身边的美女,兴致勃勃的给冷肖倒满了不加任何饮料的烈性洋酒。
然后便看好戏似的等着他的反应。
“炎少,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啊。”美女娇嗔的点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
“你不就是喜欢我坏吗?”炎天洛的脸上挂着坏笑。
“讨厌啦。”美女正撒娇,余光中忽然看见冷肖一仰脖子,竟将一杯酒一口气干了下去。
炎天洛大大吃了一惊,如若换做平时,这个不识风情的男人一定会将酒倒进旁边的垃圾筒。
“让她走开。”冷肖冷冷睨了女人一眼。
美女素知冷氏财团的冷少少言寡语,面冷心冷,所以她也不敢多做停留,在炎天洛的脸上亲了一下,恋恋不舍的说:“炎少,一会儿再喊人家啦。”
“去吧,小宝贝。”
“喂。”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顿时拍得他差点倒在沙发上,转过头不满的说:“就不应该跟你这种人一起出来寻开心,上次好不容易找了个干净妞,结果你带着人家大晚上去看渡轮,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进酒水了?”
炎天洛不满的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冷肖唇角一勾,不理会他的埋怨,往他身边挪了一下,低声说:“我让你查得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你是说宁宇手下那三个设计师?bill,姗姗和大鸟。”
冷肖小口的抿了口酒,眼神幽暗的说:“失踪的只有bill一个人吧。”
原稿失窃的事情一暴露,bill就不见了踪影,他的这种行径已经不打自招,他就是那个跟平之里应外合的‘内奸’。
而冷肖一直让炎天洛寻找这个人,他考虑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tp5事件应该跟秋沫的反常举动脱不了干系,如果叶痕只是用仿冒手机来威胁她的话,自己也不过会损失一部分钱,这个道理秋沫应该明白的,那就是说,叶痕还要用tp5做其它的文章,而这个文章是什么,恐怕那个逃跑的设计师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bill。
“以叶痕的性格,不可能将他还留在国内,或者说,叶痕很可能已经将他杀了灭口,所以,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叶痕之前找到他。”冷肖注视着对面****的舞池,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线。
之前是他太放松了,才会对叶痕疏于提防,因为无心于黑道上的争斗又一直处在被动的局面,而这一次,他不但要赢回秋沫,他也要让叶痕尝尝被人肆意欺凌与玩弄的滋味,这场还未开始就已满是血腥味的战争,他志在必得。
“冷肖,做为朋友,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炎天洛说完,防备的离他远了一点,起码他一拳挥来,他可以躲过。
“问。”他又喝了口酒。
“秋沫那样对你,你还始终放不下她,你是不是傻?”他又往外挪了一点,这样可以再避开他的扫腿。
冷肖眉眼不抬,反问道:“她对我怎样?”
“我可看得很清楚,她真的是朝着你的胸口开了一枪,那一枪可以要命啊,如果她喜欢你,会朝你开枪吗?”炎天洛一脸不解。
冷肖笑道:“自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
“你别误会,我是说她知道那一枪能要我的命,自然不会开枪。”冷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水晶的杯子,仿佛在回忆着当时的事发过程。“你用来给我止血的那个手帕是她故意丢下的,同时,她用的枪也经过了改造,她已经算好了距离和杀伤度,所以才开得枪,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会那么命大?”
“她改枪的功夫我倒是见过,完全不像是那样柔弱的女人所能做的事。”炎天洛也吃惊的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有苦衷,可是面对她故意装出来的绝情,我还是会一次次丧失理智,忘记那些很明显的细节。直到今天在马场,她因为害怕而完全表露出来的依赖,跟从前一模一样,少了绝情的伪装,她真真实实的存在于我面前,看我的眼神,无意的小动作,怎么能叫我相信,她不爱我。相反,比起她来,我真是自愧不如。”冷肖第一次这样贬低自己,也伴着苦笑:“如果我不能把她夺回来,我这辈子都没脸见她,这份苦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来承担的。”
看着好兄弟眼中泛起的淡淡的哀凄,炎天洛慢慢的靠过去想安慰一下,可是身子刚坐稳,他突然就一拳挥了过来,炎天洛捂着脑袋惨叫:“冷肖,你他妈的搞偷袭。”
冷肖吹着发疼的拳头,冷笑着说:“刚才谁说我傻?”
我靠,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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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85()
黑暗像是厚重的云彩压在外面的枫叶林上,屋里没有灯光,漆黑的地下室里,不知道是哪个水龙头没有关好,水滴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空旷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时,一扇门忽然被轻轻的推开,有条黑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先是适应了下黑漆漆的屋子,然后便轻车熟路般的蹿进某个房间。
这里是一个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室,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
那人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然后叭的一声按亮,小小的火苗蹿了起来,照亮了半壁空间。
他急急的在那些杂物里寻找,唇跟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翻遍了却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在他马上要泄气的时候,角落里突然有一个东西滚了出来,因为振动,它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
他兴奋的走过去,然后将那东西握在手里。
一只正咧着嘴傻笑的小花猫,胸前有一颗闪闪红心。
这正是当初他送给小天的礼物,一直被她当作珍宝,却在后来弄丢了。
他仔细想了想,也只能是丢在这个她当初被绑架的地方,因为她一直被关在这里。
小天说,她丢了他们曾经的回忆,所以她不会再给他机会,可是他现在把他们的记忆找回来了,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原谅他一次。
平之将小猫揣进口袋,轻车熟路的按原路返回,这里的构造他简直太熟悉了,躲过守卫也是轻而易举。
进来的那扇门依然虚掩着,他轻轻拉开,正准备走出去,忽然黑暗里有一道亮光闪过,他急忙抽出背后的刀来一挡,两柄利刃相撞,在空气中击起一串耀眼的火花。
“天天。”平之失声道。
一身黑色劲酷打扮的天天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来。
她的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用一个银色的弯月形发夹固定,刘海长短有致,带着微微的弧度,瓜子脸蛋略带稚气,乌黑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不言不语,却于淡然之中透着狠戾与坚强。
她笑起来,在黑暗中格外的亮眼。
平之跟她合作多年,知道她这样的笑就是出手前的征兆。
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说:“天天,我不想与你为敌。”
天天缓步向他走来,从容镇定。
“我也不想与你为敌,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零帝。”天天微闭了下眼睛,明明当初一起发誓同生共死追随零帝,可是先是林近枫,接着又是平之,他们都为了女人而背叛了零帝背叛了她。
心里既气又怨,却无处发泄。
“天天,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了可以为之不顾性命的人,你就会明白。”平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天天的性格他了解,这一战看来再所难免。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彼此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兵戎相见。
他握紧了手里的刀,眼神坚定,既然迟早要面对,那不如来得痛快一些。
“平之。。”天天动若闪电,身形逼近,一刀挥下,她的声音也随着清脆的刀鸣声传来,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恨你。”
平之接住她这一击,顿觉虎口发麻,看来她是用了全力。
他虽然想相让,但是无奈他现在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他要快点将这只小猫交到小天的手里。
所以,他也使了全力,招招狠辣。
两人转眼间已经交手百余回合,却是打得不分上下。
渐大的声音终于引来了别人的注意,有人很快将这里的情形汇报给叶痕。
叶痕正坐在秋沫的床前,看着床上早就睡着的人儿发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了,所以,他不惜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反抗他,才会像一件艺术品一样随他欣赏。
所以这个突然敲门而入的人让他十分反感的皱起眉头,不悦的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零帝,平之来了。”
“平之?他竟然敢回这里?”叶痕站起身,一脸肃杀之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他还来不及,他却主动送上了门。
“带我去。”叶痕俯下身,在秋沫的睡颜上轻吻了一下:“晚安,宝贝。”
他的吻极轻,怕是要弄醒她,可是她最近一直睡得不沉,这一吻之下就醒了过来,但是直到叶痕离开,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叶痕走得这样匆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从床上坐起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在天空之上,发出冷清清的光辉,照着枯萎的枝头,越发显得寒冷。
她的心忽然就不安起来,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她急切的走下床,趿上棉布拖鞋,外面的守卫已经不在了,看来真的是有事情发生。
而此时的地下室里,突然间灯光通明,平之不适应的闭了下眼睛,这一不留神就被天天的刀锋削掉了一片衣角。
她正欲乘胜追击,就听见四周响起数声手枪上膛的脆响,足足有十几把手枪笔直的对着比武场中正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个人。
天天向后撤了一步,将刀收回去,冷笑道:“平之,束手就擒吧。”
平之脸色平静,背靠着比武场的墙壁,越过天天的肩膀看向她身后缓缓走来的男人,虽然嘴角蓄着笑意,却让人平增一股寒冷。
他对这个人依然是又怕又敬,小时候心里所形成的阴影已经根深蒂固了。
“零帝。”他忍不住开口说。
“真难得你还肯叫我一声零帝。”叶痕走到他面前站定,笑道:“平之,你竟然敢回来?”
“零帝,我只是回来找件东西,我已经找到了,我会马上离开。”哪怕现在委曲求全,他也认了,在零帝面前,那些坚韧不拔根本就是愚蠢至极。
“平之,你倒是很会服软,不过,我之前曾经警告过你,学谁都不要学林近枫,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他惨一百倍,一千倍。”叶痕的脸上依然挂着无害的笑容,但眼中却起了杀意。
平之扔掉手里的刀,神态恭敬的说:“零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完这件事之后,任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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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之扔掉手里的刀,神态恭敬的说:“零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完这件事之后,任凭你处置。”
叶痕上下打量着他,忽然伸手理了理平之有些零乱的衣领,边整理边说:“平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平之忙说:“不敢。”
“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说?”他的眼中染了怒意,猛的往前一提便将平之拉到自己面前,他的怒火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