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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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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沫低下头,听着她尖酸刻薄的语言,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因为如果用心体会,不难从那话里找到关心的意味。

    “没关系,我打的士。”

    “你喜欢怎么走是你的事,谁要管你。”冷小天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理她。

    秋沫笑笑,刚才恐惧的情绪此时终于有所平静,她向冷小天说了声再见,挑了条不太显眼的路线悄悄退出会场。

    觥筹交错中,冷肖在众人的簇拥下如王者般的存在着,看似闲云流水般漫不经心,却在那道纤细的影子消失时有半刻的蹙眉,这个女人,她要去哪里?

    秋沫出了门,站在台阶下面打车,月光如水般的倾泄在她一身素色的小礼服上,为了掩盖突起的小腹,束腰处特别做了蓬松的泡泡裙似设计,使旁人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已经有五个月身孕的女人。

    夜晚的车不太好打,秋沫在风中站了好一会儿,冻得不停的搓着双手,再没有车子,她就要考虑重新回到酒会大厅,一旦染上感冒,那就糟糕了,她倒不要紧,关键是宝宝会受影响。

    随着一声尖细的刹车声传来,一辆招摇的红色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向车里的人,顿时脸色大变,转身就走。

    因为走得太急,没注意到身后的一个马葫芦,等她一脚踩上去的时候,顿觉脚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经验告诉她,脚扭了。

    她十分懊恼,一瘸一拐的挪向路边,扶了一根路灯站着。

    身后的人追上来,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秋沫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明明长了眼睛,难道自己不会看吗,如果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她怎么会扭到脚。

    林近枫抱歉的笑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吓到你,可是你为什么一见我就逃?”

    这是一个问话的陷阱,秋沫心里明白,嘴上不冷不淡的说:“我怕我老公看到。”

    “你那么怕他?”林近枫半是嘲讽的往前走了两步。

    “这不关你的事。”秋沫懒得理他,扶着路灯想要跟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林近枫对她排斥的小动作不以为然,“你是想打车离开吧,不如我送你?”

    “不用。”秋沫拒绝的话音未落,突然被欺近的男人一下抱了起来。

    她羞愤的大叫起来:“放开我。”

    “你的脚伤成这个样子,难道还能走回去?放心,我只负责把你送回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今天特殊原因,不再更了,明天补上!:))

惹怒了狮子() 
面对眼前强硬的林近枫,秋沫一边捶着他的肩膀一边喊叫:“放开我,我不用你送。”

    林近枫对这猫抓痒痒的捶打根本无动于衷,大步跨到车前,将秋沫塞到副驾驶上,挑衅似的朝她眨了延眼睛,按上了门锁。

    “你。。”秋沫敲着车玻璃表示抗议,嘴型翕动着,却听不到在讲什么。

    “你对一个愿意不计报酬帮助你的帅哥就是这种态度吗?”林近枫钻到车里坐好,大手一伸,将她的安全带扣好。

    “谁要你多管闲事。”秋沫扭过头不去看他嚣张的面孔,因为生气,胸口有些微微起伏。

    林近枫将眼神从她曼妙的胸前用力转移,他在心里保证,这个女人绝对有一副曼妙勾人的身材。

    他踩下油门,提高了声音问:“地址?”

    许久,才听到她冷冷的回答:“枫林别墅区。”

    宴会上,冷肖正和秦少伟低声交谈,特别助理闻尚带了股冷气从外面走进来,先是向秦少伟点头致意,然后便附在冷肖的耳朵边悄声说着什么。

    秦少伟看到冷肖的眉毛似乎皱了一下,紧接着,他便开口说:“抱歉,离开一下。”

    不远处,林近枫的父亲林古好不容易等到和冷肖独处的机会,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冷肖出门的时候,林近枫的车子正好驶入主干道,一个加速便消失不见了。

    闻尚见他神色冷峻,想了想才说:“少奶奶的确是上了那辆车。”

    冷肖倏得握紧了拳头,眼神凶悍夺人,就像是要喷出两束火似的,他的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呐喊叫嚣,发泄着他此时的愤怒。

    该死的女人,怀着孩子还有心情**别的男人,看来是他对她太过仁慈了。

    被怒气包围的冷肖,就连闻尚都不敢靠近,他老老实实的守在一边,眼睛盯着脚尖,其实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冷少不在乎他的老婆,为什么还会让自己处处留意他老婆的举动,不喜欢就踹掉,这种事,他以前不也经常干吗?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林古满面笑容的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毕恭毕敬的递到冷肖面前:“冷少,您答应的这个合同,您看是不是。。。”

    林古的后半句话被冷肖突然看过来的凶恶眼神震慑住,紧接着,手中一松,冷肖抽过他的文件,在他的面前刺啦一声撒成两半,随便往地上一丢,冷声说道:“你养了一个好儿子。”

不准说他坏话() 
车里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充斥着,秋沫微微蹙着眉头,她现在似乎对尖锐的声音特别敏感,但是她又不是挑剔的人,只能默默的忍着。

    对于她这一微小的不适,林近枫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底,他瞥了眼手机上的来电,唇角一勾,伸手按下车窗,在秋沫瞪大的眼睛中将手机扔出了车外,一道银色的弧线滑过,后面传来咔嚓一声响。

    他无所谓的重新掌握好方向盘,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秋沫解释:“没什么,我老爸,很烦人的家伙。”

    秋沫很难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对于从小无父无母的她来说,能得到一点点亲情的呵护都是痴心枉想,可是拥有的人却不懂得珍惜,或许这就是得到和未得到的关系,一个在渴望着,一个早就厌倦了。

    见秋沫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袋,林近枫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她的伤心处,在气氛尴尬了半天后,他又若无其事般的说:“我老爸是你老公的下属。”

    秋沫惊讶的抬起头,正对上林近枫似笑非笑的眼睛,“你知道吗,你老公那种人,真的是。。。很该死。”

    “停车。”秋沫断然一声呵斥,林近枫一个惯性,将车靠到路边停下。

    “你干什么?”

    秋沫也不说话,用力去扳门上的锁,扳了几下没有扳动,气恼的转过头说:“放我下去。”

    “怎么了?因为我说他的坏话了?”林近枫歪着头,很欣赏她这副斗鸡一样的反应,从在宴会上看到她,她就一直是风云不惊的,没想到只为了他的一句话,她就会气成这样,看来冷肖在她心中的位置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要。

    “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是说笑的,深更半夜,我可没有坏心到把一个女人扔在大道上。”

    秋沫气得不理他。

    他不为然的笑了会,然后重新发动车子。

    不知又行了多久,他突然开口说:

    “c。c。。。”

    秋沫瞪他一眼。

    “哈哈。”林近枫大笑起来,“你刚才瞪眼睛的动作也极像我那个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只不过她不喜欢说话,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我每次好心的靠近她,都被她像垃圾一样的漠视。”

    林近枫说完,诡异的观察着她的反应,秋沫表面上平静,其实心中已经泛起不小的波澜。

    “你确实跟她很像,特别是眼睛和身上那种淡漠的气质。”

    “长得像的人多着呢。”秋沫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排排路灯长龙般的从车边滑过。

    “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林近枫笑了一下,

    指着前头说:“是那条路吧?”

    “嗯,直走。”

    车子又行驶了十几分钟,最后在冷氏大宅面前停下,门口有一个高高的岗哨,里面坐着三四个安保,见到有车子靠近,都警惕的看了过来。

    “到这里就可以了。”秋沫做出要下车的动作。

    林近枫忽然一把拉住她,神色颇为认真的问:“你真的不想知道零帝的事?”

找了她七年() 
林近枫忽然一把拉住她,神色颇为认真的问:“你真的不想知道零帝的事?”

    一听到这两个字,秋沫的身上不自觉的就渗出一层冷汗,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林近枫而忘记了回答。

    “你难道不想知道,从来不涉足白道产业的零帝为什么会在本市投资一家公司?”

    秋沫咬着唇,用力的摇摇头:“我不想知道。。我要回家。”

    “他是为了寻找c。c,他找了她七年,这七年来,他每年都会选择一个城市建立他自己的商业网,而今年,他把这个网撒向了这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近枫的语气咄咄逼人,像是迎面而来的刀子,让秋沫觉得刺骨的冷,她不停的摇头,用力去推林近枫:“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说。”

    “如果你不是c。c,你怕什么?”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秋沫无助的转过身,疯了一样的拧着门锁,林近枫看了她一会,终是不忍心,伸出长臂替她将锁打开。

    她像是得到释放的小兽,跌跌撞撞的下了车,脚上传来钻心的痛,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男人,逃离他给她带来的噩梦回忆。

    没走出多远,林近枫的声音从后面低沉而磁性的传来,像是一记重锤击在了秋沫的心上。

    “既然我能找到你,他就一定也能找到,c。c,你真的逃得掉吗?”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秋沫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声否认。

    几个安保跑过来,惊叫:“少奶奶。”

    林近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不引起安保注意的情况下飞速的钻入车子绝尘而去。

    阿秀和刘妈看到秋沫的时候,她的鞋子跑掉了一只,手袋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无神。

    “少奶奶。”

    两人急忙跑过来从安保的手上接过神情还有些呆滞的秋沫。

    她被这一声呼唤惊醒,眼神迷蒙了一会儿,低声问:“到家了?”

    “是啊,到家了,少奶奶。”刘妈急忙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少爷和表小姐呢?”阿秀急得快哭了,转身去拿热水。

    刘妈已经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替秋沫换上,她温顺的任她摆弄着,眼神像是穿过了空气落在虚无的某个点上。

    “少奶奶,你的脚怎么了?”刘妈细心的发现了她受伤肿起的右脚。

    “扭了。”秋沫淡淡的说。

    “我去拿跌打酒。”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终于将秋沫送到房间躺下。

    阿秀生气的说:“少爷真是的,怎么能让少奶奶一个人回来。”

    刘妈急忙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瞪着她说:“你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少爷的坏话也敢说。”

    阿秀急忙闭了嘴,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两人正叹着气,大门忽的一声被推开,似乎带着夜晚冰凉的寒气和与生俱来的冰冷,冷肖一进门,刘妈和阿秀都打了一个冷颤,他目不斜视开口就问:“她人呢?”

    他不指名道姓,但两人都知道他是在问谁,刘妈恭敬的指了指楼上说:“已经休息了。。”

    见冷肖气汹汹的往楼上奔,她自知多嘴的补充:“少奶奶身子不太舒服,像是受了惊吓。”

    冷宵的长腿在楼梯上一顿,马上又向三楼走去。

为她上药() 
门没锁,他没用多大力道一压把手就将它推开了。

    床头一盏台灯亮着鹅黄的光芒,温柔的投射在床上微微鼓起的那一块上,秋沫的身子蜷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如瀑长发铺散开来,水墨画般氤氲在洁白的枕头上。

    这盏台灯,冷肖记得,被摔碎踩扁的那只,没想到经过她的巧手修修补补,竟然还能发出光来。

    不知为什么,他满腔的怒意在看到这样温暖的画面后消散了不少。

    再一转眼便瞥见床头柜上搁着的一瓶跌打药酒,他想起刘妈的话,她身子不舒服,像是受了惊吓。

    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她下面的被子,眼光触及处,是她肿得像馒头般的脚踝,他低咒一声,这个女人,倒底跑去干了什么?

    秋沫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她脑袋一灵光,猛的惊醒,渐渐清晰的视中,她看到冷肖英挺的侧脸模模糊糊的印在灯光里,此时正半坐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她纤巧盈白的脚,一只手在研究着跌打酒的用法,模样有一些不耐却又有些认真,半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让他竟然有一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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