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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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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他从鲨鱼口中救下自己,还是在火场里与自己高空一纵,他表现在她面前的总是他的强大不屈,他好像总有很多办法对付突然发生的困境,这样的冷肖让她自然的依靠与信赖,而现在,他毫不避讳的表露出担心的情绪,这让秋沫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她纤细的小手在背后紧紧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似乎是想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害怕,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不害怕。

    感受到她自掌心传递而来的暖意,冷肖牵强的扯了下嘴角,回答她说:“这种药叫做花残,一遇到海水就会发生反应,曾经被注射过的伤口处会变成青色。吃了这种药物,如果跟异性发生关系,就会导致对方死亡。”

    秋沫突然想到了叶痕,一直以来,叶痕对她只限于身体上的留恋,却从未对她真正做过什么,有时候,连她都觉得他可能已经无法抑制的时候,他却能及时抽身,而且这岛上流传的传说,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第二天都会莫名失踪,原来,那些女人当天夜里就已经死了。

    今天她给他看手臂上的伤,他应该也知道了她中得是什么毒。

    现在看来,这个毒似乎是无药可解,因为叶痕那样强大的人都无法找到解药,无可奈何。

    “解药吗?”哈比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后退了两步。

    他还是很怕冷肖的,如果比身手的话,他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他退到安全的距离,将手中的一个小药瓶晃了晃:“解药我只研究出一瓶,可是中毒的人却有两个,你说,要给谁呢?”

    冷肖低头看着秋沫,有些紧张的问:“她一共给你注射过几次?”

    “我记得,只有一次。”

    “错,是两次。”哈比笑得很无害,在你的手腕折断的那天,我趁你昏迷,第一次给你注射了这种药。”

    “这是你跟我和叶痕之间的仇恨,跟她无关。”冷肖抓紧了秋沫的手,浓鹜黑沉的眸子极力的压抑着那种愤怒。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是冷肖叶痕跟哈比间的仇恨,他们三个人又有什么关联。

    不等她问出口,冷肖便主动解开她的疑问:“这个岛当年的主人叫卓恒,我和叶痕是卓恒的徒弟,叶痕身上所中的毒是当年卓恒给他注射的,因为卓恒当初有虐待症,希望他这一辈子也不要碰女人。但是这种药如果注射了两次,四十八小时内就会毒发而亡,如果按照他的计划,我们所剩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可哈比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秋沫仍然是无法理解,难道他是一个医生,是他发明了这种药。

    “有关系。”冷肖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当年看着那个他日日夜夜都想杀死的男人,当初要杀卓恒是因为叶痕,现在想杀哈比,是因为秋沫。

    “他是卓恒的儿子。”

    片刻的安静之后,在秋沫的震惊中,哈比轻轻一笑,他长得像个绅士,不管有多狠毒,那笑容始终都很温和。

    “其实叶痕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够蠢,因为我设计的一次挡枪事件就相信了我,还把我留在身边。”哈比的眼中终于露出了凶光:“我连做梦都想杀死他,可是我要忍,我不但要他的命,我还要他的产业,就像你们当年杀死我的父亲,夺得这个岛一样。”

    冷肖不屑的一笑:“不是他蠢,而是他为了当年的事有所愧疚,或者说,他只想补偿你,因为卓恒待他如亲生儿子,我们也算是被他养大。”

    “愧疚?哈哈,叶痕会愧疚,你真当我是白痴吗?”哈比把玩着手里的小玻璃瓶,“还有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叶痕不出现,那么他的宝贝就会死在这里,我要用他的命来交换他女人的命。”

    秋沫的双手紧紧的攀住冷肖的手臂,在脑中把他们的语言快速的编织到一起,渐渐的,她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恩怨纠葛。

    原来这不过是一场冤冤相报。

    而她是这场报复游戏的牺牲品。

    **********

    叶痕会出现吗?

    今天更新完毕,晚安!

声东击西() 
哈比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索性将它摘下来丢到地上,使所有的人都能看清上面飞速跳动的秒表,那不断变换的数字,由少到多,再由多到少,似乎可以听见嗒嗒嗒生命流逝的声音。

    也许是从来不知道那些毒药的可怕,明明哈比说得那么吓人,但秋沫却像是没什么反应,其实她在心里并不希望叶痕会出现,因为她本就欠他的,不希望旧债还没有还清,又有新债压上来。

    她和叶痕之间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蔓藤,互相依靠,又互相排斥,虽然努力朝着别的方向生长,最终却还是要缠到一棵树上,吸收同样的养分。

    想要彻底摆脱对方,只有将根一起拔除。

    她不害怕,一点都不,这几日来,她一次次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一条命,经历的多了,身体都产生了抗体。

    身后陡然一暖,冷肖用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柔弱的肩膀,他的唇贴下来,在她柔细的颈上呼出好闻的气息,这样亲昵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不由引来一阵阵嘘声,而秋沫却在嘘声中听到冷肖低声说:“手表。”

    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仰起头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口,看到他深邃的双眸里闪动着湖水般的波光,他浑身一僵,握着她纤臂的手不由一紧。

    “还真是分秒必争啊,这么短的时候也能亲热一会。”人群里有人嘲笑着说。

    哈比冷冷的看着两个人,他可没有觉得他们真的是在亲吻,他时刻都在提防着会有突发**情况发生。

    就在这时,地上的电子表突然发出嘀嘀的声音,原来是12点整点报时,一边是激烈的激情表演,一边是突然响起的手表声,众人的神经都像是断掉了一截,条件反射般的看向地上的手表,与此同时,秋沫突然推开冷肖,向前一扑,将那块手表抢到手里,众人正纳闷她为什么会去抢一块表,就在这一怔愣的瞬间,冷肖身形一闪,快如雷电,就见一条人影鬼魅般的从秋沫身前穿过,刀光锃亮,于黑暗中无声的架在了哈比的脖子上。

    好一招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声东击西。

    “把枪放下。”冷肖用哈比挡在胸前,沉声命令。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向后退去,同时将枪小心的搁在地上。

    而秋沫也快速退到了冷肖的身边,一把抢过了哈比手中擎着的玻璃瓶。

    冷肖给了她一个夸赞的微笑,示意她去到自己身后,那里更安全一些。

    “呵呵。”被刀子架住脖子的哈比竟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接着,他的笑声也越来越大,连胸膛都跟着剧烈起伏。

    “你笑什么?”秋沫忍不住问。

    “我笑你们愚蠢。”他丝毫没有畏惧脖子上的刀,好像被当做人质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你们就这么确定,那瓶解药是真的?”

    此话一出,冷肖和秋沫都变了脸色。

    秋沫迅速打开玻璃瓶,凑到鼻子下面一闻,皱着眉头说:“是消毒水。”

    “解药呢?”冷肖将刀往里一收,哈比的脖子上顿时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解药在哪,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叶痕出现,只有他的命才能换沫的命,其它的,我不在乎。”哈比说得咬牙切齿,他想像不出自己这些年的人生是怎么渡过的,每天看到那张让自己厌弃憎恨的脸,他却还要陪上无比灿烂的笑容,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给自己注射镇定剂,长此一往,他已经离不开那种近似于毒的药物。

    他忘不了那一年,母亲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好菜,他也没有去学校,就那样眼巴巴的坐在餐桌前等父亲回来,父亲两三年才能回来一次,每一次都会给他带很多稀奇古怪的礼物,他像其它孩子一样,坐在他的怀里撒娇,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可是一直等到深夜,等来的却是父亲死亡的消息。

    他从父亲一个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亲信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整个过程以及被隐瞒的细节,同时也用血肉记下了那个名字。

    叶痕!

    其实冷肖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但哈比一直在心中坚定,叶痕才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是他最大的仇人,他本没想要连冷肖一起除掉,却是上天有眼,竟然把他也送到了自己面前。

    哈比此时陷在对手的掌控之中,刀架在脖子上,可是他没有丝毫的恐惧与不安,因为他知道,不管是身后这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们都可以无情到残忍,但独独没有办法看着心爱的女人受罪,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叶痕的弱点,直到那一次,秋沫最后一次逃走后,他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星期,等他出来的时候,头发和胡子都长长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时候,他就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叶痕来说是个极特殊的存在,也很可能是他唯一致命的弱点。

    于是再见到秋沫的时候,她的手被折断,他站在床前看着昏睡中那张绝美的脸,他也有过一刻的犹豫,真的要用这个无辜的女孩来做牺牲品吗?可是片刻的怜悯很快就被巨大的复仇心所蒙蔽,他第一次给她注射了那种邪恶的药物,源自于他母亲的发明。

    海面上起了风,黑色的海浪逐渐大了起来,拍打着岸边的峭壁悬崖,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因为哈比被制,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但也没有离去,都小心的站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风吹起大片的白沙,像白色的幽灵从烧尽了的残骸上掠过。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叶痕,是叶痕。”

解药() 
风吹起大片的白沙,像白色的幽灵从烧尽了的残骸上掠过。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叶痕,是叶痕。”

    叶痕高大的身影自风沙中缓缓走来,他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斗,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累累。

    在他的身后,那些刚才放下武器的人立刻缩成一小圈警惕的紧紧的跟着他。

    他目不斜视,一直走到哈比的面前。

    冷肖将手中的刀向后一缩,带着哈比往后退了两步,精亮的眼睛微微眯着,嘴角淡淡的浮上一丝冰冷的弧度。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不同的只是时间与心意。

    曾经他视他为哥哥,兄弟,愿意为他舍弃性命,如今他视他为仇敌,肉刺,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冷肖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早已没有了当初年少时的纯真与信任。

    他们坐在海边的岩石上,他问他:“如果有一天,我们逃出去了,你想做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他:“你想做什么?”

    “我要开一家公司,做个有钱人。”少年的眼睛里充满了向往,“然后周游全世界。”

    现在,他的愿望早已实现,他已经不单单是个有钱人这样简单,而周游世界的梦想却因为繁忙的工作再也没有去思考筹划过。

    那些青葱岁月,那些曾经年少。

    时光一转,又将画面铺陈到眼前,白沙漫天,潮声阵阵。

    “叶痕。。”秋沫紧张的看着他,他怎么会来?他不知道哈比是想要他的命吗?他明明这么厌弃自已,给她鲨刑,把她关在大火熊熊的房间,他对自己的生死根本就不屑一顾,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出现。

    叶痕的目光从秋沫的脸上扫过,落在冷肖身上。

    两个男人的眼神像是两道雷电在空中相撞,一瞬间恍如电光火石。

    就连夹在中间的哈比都不觉得浑身一寒。

    如果说十多年前,两个男孩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还不够让人不寒而栗,那么现在这两个男人的冷冽足可以让人胆战心惊。

    “zero,故地重游,感觉还好?”叶痕看似友好的一笑,“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好让做哥哥的一尽地主之谊。”

    冷肖语含讽刺:“哥哥是打算用这片残圭断璧来尽地主之谊?”

    叶痕不以为然,“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唔。。”两人还在针锋相对,忽然听见秋沫难受的嗯了一声,两人立刻紧张的看过去,就见她脸色青紫,一手扶着身后烧焦的墙壁,一手捂在胸口,身子几乎站立不住,而她手中的那块表也滚落在地上,直滚到两人的脚边。

    哈比往表盘上看了一眼,冷笑着说:“时间快到了,如果两位还要聊家常的话,先看看你们的女人是不是还能支撑得住了?”

    “沫沫。”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又极为憎恶的互相看了一眼。

    “你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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