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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心里也有些紧张,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个要求,他很可能会火冒三丈,但是,他不是才放过秦佑吗?顺便再放过林古不行吗?
“你想求我的就是这件事?”坚硬的气氛持续了半天,他终于缓缓开口问。
“冷肖。”秋沫的手按在他没有握方向盘的那只手上,柔声说:“林近枫对我恩,他父亲也是因为受他的连累才会被你打压,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不好。”他说得绝决而凌厉。
俊脸突然逼近,望着一脸委屈求全的秋沫说:“林近枫将我的老婆从手术室里抢走,消失一年不见,我没有找他算帐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凭什么要放过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你老婆抢走?你心里不清楚吗?”秋沫被他的态度激怒,顿时有些激动,却不成想说出的话让面前的男人眸色瞬间一黯,有种凄楚的神色在黑沉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这是他们曾经的伤疤,看得见却不会痛,但是如果硬是要揭开,就会有种血淋淋的感觉。
长时间的沉默,耳边只剩下汽笛的滴滴声。
最后,秋沫伸手拉开门,他也没有阻止,任由她走上人行道,快速的跑远。
冷肖抽出一支烟点上,烟雾迷蒙里掩映着他神色苍茫的脸庞。
偶遇还是陷阱()
秋沫沿着人行道一直跑到一座街边公园里才停下。
因为不是周末,公园里的人并不多,一些老人在做太极,还有孩子在奔跑玩耍。
她蹲下身,拄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那种突然而至的心痛。
不经意的,他们就提到了那些过往,原来依然还是会在意的,依然还是放不下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快乐的东西会忘记的很快,而悲伤的东西却会铭记一辈子,哪怕那样轰轰烈烈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些伤痛却仍是存在的,总会在就要把它忘记的时候出来提醒你一下。
“姐姐,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跑上来关心的问。
看着他天真的眉眼,秋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姐姐没事。”
“姐姐,你在哭吗?妈妈说,男子汉不能哭,姐姐不是男子汉,姐姐可以哭,不过哭过之后就要笑哦。”他扬起小脸,然后将手里不知道在哪里摘得一朵小递给她:“姐姐,这个送给你。”
秋沫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真香,谢谢你。”
“不客气。”他朝她摆摆手:“妈咪在叫我啦,姐姐再见。”
他边挥手边向站在远处的妈妈跑去,跑了两步又回头说:“姐姐,你是大美女哦,我喜欢你。”
男孩的妈妈看到奔跑过来的小男孩,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然后蹲下身,张开双臂。
小男孩高兴的扑进她的怀里,然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一大一小两条身影就在嘻笑声中渐渐的远离秋沫的视线。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化成一抹苦笑,如果她的宝贝还活着的话,应该会叫妈妈了吧。
妈妈,妈妈。
她小声的念叨着,仿佛可以看见那个小小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秋沫小姐。”
背后突然而至的声音让秋沫擦了把眼泪,然后回过头去。
面前的男人高高瘦瘦,有着精明犀利的眼眸,穿着考究,举止大方。
竟然像是在哪里见过。
见她一脸的愕然,来人自我介绍说:“秋沫小姐不记得我了?秦少伟。”
秋沫这才想起来,他们确实是有过一面之缘,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是上次参加px酒会的时候认识的,她那时候还怀着身孕,被聂荣华拉去参加酒会,结果在酒会上遇见了林近枫。
这个男人当时的彬彬有礼让她印象深刻,所以虽然只见过一面,他这一提醒,她就记起来了。
秋沫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没有吓到人家吧
秦少伟笑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在那边注意秋沫小姐很久了,只是看你一个人伤心,怕被打扰,想了很久才敢过来。”
他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秋沫小姐不会嫌弃我吧?”
“谢谢。”秋沫接过来擦了擦红肿的眼睛。
“秋沫小姐要是不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吧。”见她眼中有些犹豫,他补充道:“林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句话很好用,因为秋沫相信林近枫,所以也自然相信他的朋友。
见她点头答应,秦少伟指了指路边停着的车子:“我的车在那边。”
浓郁的咖啡豆的味道飘散在小小的咖啡厅里。
真丝绒的巨大红色沙发够一个人躺卧在里面,圆型的水晶玻璃桌上悬着一盏色彩斑斓的琉璃吊灯。
优雅轻松的音乐配着窃窃私语的声音让这个午后格外的温暖。
秦少伟看着对面沙发里几乎缩成一团的小女人,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女人可以蜕变的如此美丽,哦,不,这本来就是她原来的相貌,怪不得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她,就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而且他似乎能够理解林近枫为什么会对她那样‘执迷不悟’了,这确实是个想让人一生疼爱呵护的女人。
“秋沫小姐,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刚才在哭什么吗?”秦少伟搅着杯里的咖啡。
秋沫捧着杯子,眼睛看着褐色的水面。
“我刚丢了工作。”
“哦?”秦少伟点点头,“如果秋沫小姐不介意,倒可以去我的公司试试。”
“px集团?”秋沫依稀记得他是那个px集团的总裁。
秦少伟点点头,“不知道px能不能请动秋沫小姐呢?”
“秦总见笑了,秋沫高攀还来不及。”
“那秋沫小姐擅长什么?做我的助理怎么样?我正缺一个助理。”
“我可以吗?”秋沫的眼中闪着希翼的光亮。
“当然可以。”秦少伟啜了口咖啡:“你是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跟我之间不用客气。”
“那你知道近枫他在哪吗?”秋沫迫切的问。
“这个问题我也正想问你呢。”
秋沫有些失望,低下头说:“我也很久没有他的音信了。”
想起林近枫临走时的那个场景,秋沫一阵心酸,她不求他能出人头地,她只希望他能过得开心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他应该拥有爱他的女人,应该拥有用之不尽的财富,应该拥有那种放肆的笑容,他的快乐,她无法给予。
和秦少伟约定完去px上班的事后,秋沫接到了冷小天的电话,她今天晚上要来她家过吃饭过夜。
“那我现在去买菜。”
秋沫挂了电话,朝着秦少伟感激的一笑,“谢谢你,秦总。”
秦少伟客气的一笑:“没什么,我期待你在工作中的出色表现。”
他看了眼表:“你约了朋友吧,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们明天见。”
秋沫起身告辞,然后走出咖啡厅。
秦少伟透过通透的大落地窗看着那个正在过马路的女孩子,她的长发随风飞舞,在人潮车流中是那样扎眼,她小心翼翼的躲避车辆,然后在公交车站停下来等车,她不急不躁,不像别人那样总是望一眼车来的方向,她只是注视着空气中的某一个点,像是红尘之外的人。
林,你还真是有艳福啊。
秦少伟耸了耸肩,拿起桌子上的电话,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一条短信:
“她没有起疑心,已经答应我加入px,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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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大家都过节去了?怎么连个留言的都没有?
蓝眸帅哥()
冷小天下班后,便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她今天晚上要去秋沫那里,不得不承认,她做得上汤娃娃菜简直好吃极了,吃了一次之后就会像毒品一样上瘾。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碰上刚从外面回来的冷肖,闻尚手里拎着手提电脑,似乎正在跟他说些什么。
看到冷小天,他顿住脚步,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下班了?”
“嗯。”冷小天心里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没有提前走,要不然被他抓到,真的会扣她的工资。
“回家?”他打量着她,黑沉的眼睛里满是探究。
上次刘妈说她有一天晚上竟然没有回家,他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冷小天不是乖乖女类型的,但是她不管玩到多晚,都会回家过夜,难道她有男朋友了?
冷小天挠着头发说:“我去朋友那里。”
“可以,但是不要回去太晚。”他说完便不再理她,继续边走边听闻尚汇报公事。
冷小天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她已经老大不小了,才不用他天天操心。
她下了电梯后直奔停车场,她的车子停在冷肖的专用停车库,这恐怕是她这个总裁妹妹唯一跟着他沾光的地方了。
她正在倒车,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秋沫,她边接起来边说:“三十分钟之后到。”
“那我现在开始做菜了,你进门的时候就可以吃饭了。”
听着那边愉快的声音,冷小天冲着电话啵了一声:“好滴。”
砰!
她在讲电话,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异常,当听见这声异响的时候,冷小天急忙打开车门下车察看,这一看之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见一个人倒在他的车子后面,浑身是血。
天哪,不是自己撞人了吧。
正当她要走过去,那人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抬起头,柔顺的发丝下面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他很帅,有种混血儿的味道。
冷小天惊讶的看着她摇摇晃晃拉开她另一边的车门坐进去,她愣了半天才匆匆的坐回驾驶室。
“你。。你没事吧?”她捂着嘴巴,看着他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把她粉红色的车垫子都染脏了。
“没事,麻烦你快开车。”说着,便焦急的往后看去,冷小天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后面有四五个黑衣打扮的人正在朝这边走来。
黑社会寻仇?
冷小天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但是直觉告诉她,车上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如果招惹上,恐怕自己会被连累,她不想烂施同情心,哪怕他很帅。
见她迟迟不动,男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长刀,左臂一横,刀刃就架在冷小天细嫩的脖子上,她忍住那声尖叫,转头瞪着他。
这算不算威胁?
男人蓝色的眸子里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崩发出一种狠戾,几乎是咬着牙说:“开车。”
在他的胁迫下,冷小天不得不启动车子。
后面的几人听见声音齐齐向这边看来,男人立刻趴下来,而脑袋正好枕在她的腿上,脸则贴着女人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冷小天还是个不谙情事的小女孩,从来没有被人碰过那里,此时满心的羞恼,却碍于架在脖子上的利器而不能乱动,只得一闭眼,将车子从那几人的面前驶过。
车子一晃动,他的脸就摩擦着她那里,她感觉到脸上像是烧着了,一直开到安全的地带,她才猛的刹住车。
“喂,占便宜占得够久了,你该走了吧?”
叫了半天没有反应,冷小天慌张的伸手去翻动了下他的脑袋,只见他双目紧闭,唇色发白,竟然已经晕了过去。
她哀呼一声,怎么这么倒霉啊。
冷小天没有办法,但也不能扔下他不管,只得给秋沫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过去了,她不敢说遇上了这码事,怕她担心,只说是临时公司有事。
秋沫虽然失望,但还是体谅她正事要紧。
冷小天挂掉电话后,顿时不知所措起来,男人依然趴在她的腿上,脸上的血把她的裙子都染红了,她感觉到一阵陌生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让她几乎想要呕吐,她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恼人的情况。
怎么办,怎么办?
去医院吧?可是黑社会追杀不是最怕去医院吗?
忽然,她想到了冷家的私人医生乔治。
于是,她开着车子来到乔治的住所。
乔治帮她一起将这个男人弄到屋里,然后他就开始忙着给他止血,缝合伤口,冷小天等着无聊,拿起他的那把刀把玩,然后便看到剑鞘上刻有一只冰雕的图案,图案下面有两个篆体小字。
平之!
平之?他的名字吗?
她看着床上的男人发了会呆,拄着下巴陷入到了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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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天没有来,秋沫一个人吃了饭,然后抱了本书坐在阳台上看起来。
风吹着纱帘,外面星斗满天,她那样恬静的样子像是美丽的希腊女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