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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好久不见。”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一个身材高大,头发金黄,长相俊美的男人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没有最起码敲门的礼貌,来到别人的地方像是自己的‘家一样,这种孤傲与目中无人让炎天洛心中气愤不已。
但是冷肖没有说话,他也只好忍气吞声。
“tony,好久不见。”冷肖站起来,接受了他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大的拥抱,tony热情的拍拍他的肩膀,“zero,这么多年不见,你依然是这么帅气,比起当初才见到的时候成熟内敛了许多。”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带着笑容,却由骨子里往外散发着一种邪气。
冷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坐。”
tony高大的身躯坐进去,身边的两个保镖急忙为他递上雪茄,他一只手臂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夹着雪茄,悠然的等着他们为他点燃,而这期间,他一直在注视着对面的冷肖,冷肖二十一岁的时候,他们相识在美国,他当时惊叹于这个中国年轻人的身手,所以想拉拢他,但这个年轻人对他兴趣不大,他几次相邀都被拒绝,最后冷肖回国,他们便断了联系,没想到多年不见,当年那个还带着些青涩的大男生已经成为了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但拥有无可匹敌的财产,还有一副惊为天人的相貌。
而他这次肯委身前来完全是因为他提出的丰厚条件,冷氏财团一半的股份,那将是多么庞大的数字,而且控制了这一半,得到另一半还会难吗?
见他笑得像个狐狸,冷肖哪会洞穿不了他的心思,但他依然面色沉静,直切主题:“一天之内,我要你找到叶痕的下落。”
“没问题。”tony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同时眯起眼睛:“zero,希望到时候你也不要食言,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聪明人之间做事自然也很利落,两人的谈话很快结束,在tony起身告辞的时候,他走过冷肖的身边时突然压低声音说:“zero,别跟我耍花样,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冷肖冷笑着没有说话。
tony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再见,小伙子。”
tony走后,炎天洛还在为他的嚣张气愤不已,冷肖倒是一脸的风平浪静,看着他说:“螳螂捕蝉。”
**********
呼吸机下的那张小脸终于有了些许的血色,但是身上遍插的管子依然在告诉别人,她还没有脱离危险。
子扬调整了一下血袋,他真的没想到,秋沫竟然是特殊血型,如果不是附近的医院正好有这种血液的储备,她恐怕很难度过难关。
她的伤口扎得虽然不深,但是却流了很多血,如果不不是叶痕拉了她一把,这一刀就会捅进心脏。
子扬为她缝了八针,虽然是美容针,但是伤好后那里依然会留下疤痕。
他无意中看过她的身体,细白的皮肤上有些地方留着淡淡的痕迹,虽然已经接近于皮肤的白色,但仍能看出那里曾经受过怎样的伤。
是谁舍得在这样洁如美玉的女子身上留下这些可怖的疤痕。
叶痕一直坐在床边,深黑的眼仁里看不出他此时的想法,他只是握着秋沫小小的手,黯然无语。
“零帝,你去休息吧,我留下看着她。”子扬在一边说,做为医生,他不能离开,更何况秋沫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去给我倒杯水。”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淡淡的吩咐。
“好。”
子扬起身去倒水了。
他一走,叶痕一直强装冷硬的外表忽然就垮了下来,他将脸贴在她冰凉的小手上,然后语带自嘲的说:“沫沫,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你宁愿用死来让我痛苦一生,你真的是太狠心了。”
他吻着她的手,目光苍凉:“沫沫,我错了吗,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为什么你不理解我?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做这些伤害你的事,真的,我保证。”
而昏迷中的秋沫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但那一双睫毛却微微颤抖了两下。
叶痕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想把一个喜欢的人留在身边却这么难?
可是他却不知道,花开得鲜艳是因为它高傲在枝头,如果将它硬折下来,等待它的只有枯萎的命运。
“具具。。。”而此时在秋沫的梦中,无边无际的白雾里,一条淡淡的影子站在悬崖上,等秋沫靠得近了才看清那略显清瘦的背影,她欣喜的喊他,可是他却像听不见她的声音,一直不肯回头,她急了,快步向他跑去,可是面前突然就多了一条深沟,然后将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她伸出手大声的叫喊,终于,他自迷雾中回过头,眼角带着无尽的沧桑,像是被风月的风雨洗涤过,然后在她的惊讶中,他朝她微微一笑,往后退了两步。
耳边传来沙石滚落悬崖的声音,她的一颗心几乎哽在了喉咙里,他的脚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具具。。”她急声的呼喊他,而他则带着那抹笑容突然张开双臂向后面倒去。
迷雾聚拢上来,顿时不见了他的影子。
她一头大汗的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便看到了叶痕带着惊喜的眼眸,“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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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大汗的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便看到了叶痕带着惊喜的眼眸,“沫沫。”
恐惧顿时在眼中转为平静,她看着他,迷蒙了好一阵子,她想张口说话,可是脸上还带着呼吸机。
叶痕不由大喊:“子扬。”
子扬端着水杯快步跑来,见到秋沫醒了,立刻喜上眉梢。
他将杯子放在桌边,急忙察看一边的仪器,发现她的各项身体数据已经接近正常,这才小心地将她的呼吸机取下来。
突然而来的不适应让秋沫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一咳牵动了伤口,她痛得柳眉紧蹙,额头浮出薄汗。
“子扬。”叶痕见到她这样痛苦,立刻向子扬问罪。
子扬本来想抚着她的胸口替她顺气,可是看到叶痕那吃人的眼神后又乖乖的缩回手。
叶痕有些笨手笨脚的用大手理顺着她的**,直到她停止了咳嗽。
“沫沫,好些了吗?”他关心的问。
秋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虚弱的开口说:“小天呢?”
叶痕眸色一暗,她倒底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进了鬼门关,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吗?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他冷冷的说。
“小天。。”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不问出一个结果,她不会死心。
他终于妥协,“平之带她走了。”
平之?
秋沫的心里终于有所安慰,平之最终还是迈过了心中那道恐惧的坎,他真的带走了小天,虽然不想让小天跟平之有太多的纠结,但是此时此刻,她只想有一个人可以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这一次的惊吓对于小天来说恐怕会是一辈子的噩梦,那颗受伤的心灵也只有平之可以安慰抚平。
不过,叶痕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放过那两个人,他最痛恨的应该就是背叛了。
叶痕当然没有想过善罢甘休,他早就吩咐天天带人去追了,如果不是因为秋沫受伤他一时大意,他绝对不会让平之带着人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
一个林近枫已经让他十分光火,此时又来了一个平之步他的后尘,他心中的怒气只需要一点火星就可以燎原。
但是他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温柔的抚着秋沫苍白的脸颊,“沫沫,你乖乖的养伤,只要你的伤好了,我什么都依你。”
秋沫看着他泛着柔情的眼睛,猜不透这个男人说得话是真是假,但是此时此刻,她除了选择相信还能做什么。
心里涌上浓浓的酸楚,为什么老天还要让她醒来,就那样一觉不醒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简直是最大的恩赐,她想到以后要面对的种种,想到梦中冷肖那个沧桑的微笑,什么东西在黑暗里落了一地,然后碎得一片狼藉。
她朝叶痕轻轻一笑:“好。”
难得他这样乖巧听话,叶痕心情非常愉悦,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说:“子扬说你不能吃太干的东西,我命厨房做了最上等的血燕,一会儿我喂你吃。”
秋沫点点头,眼睛里全是乖顺的神色。
“我想睡一会。”她声音微弱的说。
“好,我陪着你。”
秋沫闭上眼睛,可是身体里却是一片冰凉,叶痕不但用冷氏威胁她,还用小天来给她致命的一击,不得不说,他这次真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她早就钻进了他的鱼网,只是还浑然不觉,直到这张网越收越紧,她想拼命挣脱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一想到冷肖,她的心就痛如刀割,她该怎么去面对他,她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宣告他们之间的结束。
结束,这两个字像饮下去的毒药,在胃里翻江倒海,让她疼得四肢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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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天洛放下手里的电话,转头对身边的男人说:“tony的人在枫丹绿城附近的医院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他上午的时候去买过大量稀有血型的血液。”
冷肖凝眉,“什么血型?”
“跟你一样的血型。”
冷肖突然将车子停在路边,眼神严肃的看着他说:“他们查到这个男人的行踪了吗?”
“tony说已经基本确定了对方的据点,但是他们观察了一天,发现那座别墅防守严密,他没敢擅自进攻。”
稀有血型?
如果那座别墅真是叶痕的,用这种血液的很可能就是秋沫。
他的心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大量的血液。。。难道说她受伤了?
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冷肖已经无法让自己冷静,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每一个想法都足够让他震惊,他将油门一踩到底,完全忽略了身边紧紧的抓着车扶手,脸色煞白的炎某人。
枫丹绿城坐落在a市的最北端,因为周围有大片的枫林而得名。
冷肖让tony将搜查的范围缩小在富人别墅区,再加上炎天洛的人,双方面一配合,很快就有了线索。
冷肖来到枫丹绿城的时候,tony正坐在房车里喝红酒,他隐蔽的极好,外人绝对看不出他的身份。
tony在五年前杀掉了本家族的老板,自己坐上老板的位置,然后利用五年时间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在美国的卢凯塞地区享有一定盛名
“hi,zero。”tony拿出一只红酒杯为冷肖斟了杯红酒。
冷肖拿过杯子,看着他说:“将你们的人全部调过来。”
“zero,那么多人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tony不解的耸耸肩。
“你不要小看了叶痕,只靠现在这点人数,你抓不到他。”冷肖轻啜了一口红酒,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是想到秋沫可能受伤,他便心急如焚。
tony是老狐狸,在他的面前,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表现的分外谨慎。
tony揣摩了他的表情许久,笑问:“zero,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冷肖早就料到他会在关键时刻提出要求,所以,他将一本文件放在桌子上,“这是股权转让书,我已经在上面签好了字,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那么这笔买卖我们只好一拍两散。”
他冷静淡定的眉眼让tony的疑心减去了三分,他拿过文件认真的看了看,得意的笑容浮上嘴角。
“zero,你果然是一个大方的人。”
他举起酒杯:“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叮的一声,两只高脚玻璃杯轻轻的撞在一起,冷肖透过微红的液体看着仰头喝酒的tony,阴冷的眼眸闪过清冽狠辣的光芒。
找上门来()
秋沫又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子扬。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慢慢的适应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
“秋沫,你醒了。”子扬惊喜的说道,这个大男孩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高兴。
秋沫冲他笑笑:“我睡了很久?”
“不久,只是一天一夜而已。”子扬拔掉她手上的针头,轻轻用手指按压了一会,不让血液流出来。
“秋沫,你这只镯子真美,真配你。”他夸赞着那只秋芒。
秋沫心中一痛,这只秋芒像是她生命中的里程碑,记录着她与冷肖苦的甜的,点点滴滴。
子扬还在赞叹的时候,忽然听见她问:“叶痕呢?”
没见到他,她觉得很奇怪。
“零帝出去办事了,要晚一点回来,他嘱咐我一定要让你先吃得饱饱的。”
子扬这么说的时候,秋沫才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她不好意思的说:“给我一点热粥就好。”
子扬立刻就吩咐厨房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