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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少爷回来的时候简直把她吓坏了,浑身是血,脸色苍白,连话都没说一句就倒在了楼梯下,昏迷不醒。
她不知道少爷是怎么受伤的,但她听刘妈说,他好像是去接少奶奶,可是为什么少奶奶没有接回来,他却独自一个人带着伤回来了,阿秀担心冷肖的同时也很担心秋沫,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秋沫胸前的刀口再一次被缝合,子扬从没有这样心疼过谁,当初听说她捅了自己一刀,他已经焦急的不行,没想到伤口好不容易有了愈合的迹象又再次崩裂,他有些责怪自己,如果自己一直在阳台上陪着她,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子扬痛心疾首的守在床边,而他意外的没有见到叶痕。
此时的叶痕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他手下一个对枪械很有研究的技师正在他的面前拆装那只手枪。
他的眼睛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那技师将枪恭敬的推到他面前说:“零帝,这把枪被改造过。”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
他的沫沫绝对有这个实力,可以在瞬间对枪支进行改造,其实她的这个才能在冰岛的时候,冷肖和炎天洛都见识过,她只用了一会时间就将一只打鸟枪改成了一把超级效率的半自动手枪。
而这次也一样,她将手一直藏在袖子里,其实是在对手里这把枪自行改造,她把枪的后坐力加大,使它的攻击性变小,所以,子弹虽然打进了冷肖的身体,可能根本就没有对他造成了什么太大的伤害,仅大是个皮肉伤。
但是作为代价,在超出常规手枪几倍的后坐力下,她的身体被震飞,虎口破裂,伤口也重新裂开。
为了冷肖,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他心里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无奈。
不过不管怎样,他的沫沫终于可以乖乖的留在他身边了,不管她的心是不是还在冷肖身上,他也不在乎她的心在谁的身上,只要每天能看着她,抱着她,感觉到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叶痕一把扫落了桌子上七七八八散落的零件,技师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误,赶紧惊恐的说道:“零帝,是不是我哪里解释的不清楚?”
“没有,你可以走了。”他倚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疲惫。
技师欣喜不已,赶紧恭敬告退,生怕他翻脸无情。
叶痕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直到月上枝头,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桃木色的地板上,投下一片闪亮的影子。
他站起身,走向隔壁的房间。
子扬还守在床边,尽职尽责,看见叶痕进来,赶紧起身说:“零帝。”
叶痕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会意的点点头。
床上的秋沫还处在昏迷中,不但是身体上,精神上的打击对她来说也是致命的,在这双重打击下,她迟迟没有醒过来。
“零帝,我在这里守着,您去休息吧,短时间内,我怕她不会醒来。”子扬语带疼惜的说。
叶痕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关心的神色,他不由目光一沉,警告道:“子扬,做好你本职的事,不要有别的心思。”
子扬急忙低下头,轻声应了声是。
“你出去吧。”
当子扬关上门,叶痕静静凝视着床上安静的女孩,嘴角渐渐浮上一层笑意,这笑意越来越大,最终扩散到了眼角眉梢。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柔声说:“沫沫,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二天清晨,子扬来给秋沫换药,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叶痕合衣躺在她的身边,手臂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这样占用欲极强的姿势让子扬不由无奈的耸了耸肩。
其实子扬一直没有弄懂,为什么叶痕对秋沫看似宠爱有嘉,但是秋沫却似乎并不开心。
等她醒来,他一定要偷偷的问问她。
子扬没有惊醒叶痕,熟练的给秋沫换药。
他的动作虽然轻,但叶痕依然还是警觉的睁开眼睛,入目处是子扬正在解秋沫的衣服,他顿时眼生暴怒,一把抓住子扬的手腕吼道:“你干什么?”
相融的血液()
他的动作虽然轻,但叶痕依然还是警觉的睁开眼睛,入目处是子扬正在解秋沫的衣服,他顿时眼生暴怒,一把抓住子扬的手腕吼道:“你干什么?”
他的力道太大,子扬痛得几乎要掉下冷汗,才睡醒的男人果然是冲动易怒的。
“零帝,我是子扬,我在换药。”
他急忙大呼。
叶痕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子扬,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还是松开了手,如果子扬不是医生,他一定会剁了他这双手,再挖掉他的眼睛。
子扬心里大呼冤枉,作为一个医生,他难免会跟病人有肢体接触,更何况病人还是伤在胸口那么敏感的位置,他真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但是他绝对没有对秋沫生出一丝非分之想,不管是缝合伤口的时候还是给她换药的时候。
“零帝,那个冷肖跟秋沫竟然是一个血型。”子扬在他的监视下,为了不让自己手抖,边换药边找话说。
这还是别人在清理现场的时候,他在一边无聊,所以就拿了一些东西去化验,他想更深刻的了解一下这个叫冷肖的男人,结果却意外的发现冷肖滴在地上的血竟然和秋沫是一个血型。
这种血型非常稀少,十万人之中才有一个,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用冷肖的血和秋沫的血做实验,两人血液的溶合速度竟然要比普通的血液快上五到六倍,而且在这期间会产生大量的血小板,如果身体出血,这些血小板会成群结队地在数秒钟内奋不顾身扑上去封闭伤口以止血,血小板和血液中的其他凝血物质在破损的血管壁上聚集成团,形成血栓,堵塞破损的伤口和血管。
子扬的这个发现另他大呼神奇,没想到两个人的血液竟然会产生这样神奇的效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秋沫的血对冷肖就具有止血的作用。
他正滔滔不绝的讲着,却没有发现叶痕的眼色正在逐渐加深。
他此时终于真正明白,原来秋沫将这一切都算计的准确无误,她知道枪的后坐力会使她的伤口崩开流出大量的鲜血,所以,她让自己用手帕捂在她的伤口上,而这块浸满了血被扔掉的手帕恰恰又是冷肖的止血良药,她不但在枪上做手脚让冷肖受伤程度减到最轻,而且连他的后路都替他想好了,有了她的血液,冷肖自然也不用担心流血过多而产生的身体不适。
但是冷肖,秋沫的良苦用心,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他突然笑出声,一声一声的像是对自己的自嘲,最后笑得倚在椅子上,笑出了眼泪。
子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不觉得自己刚才讲的话有多么的好笑,正想问什么,叶痕忽然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外走去。
“零帝。。。”子扬喊了一声他没有回头,他撇撇嘴,表示无可奈何。
秋沫依然没有要转醒的意思,他在她的吊针里加了营养水,她真的太虚弱了,他看了都心疼。
叶痕一直走到地下练武场,正好有几个人在对练,他将外套一脱走上白色的地板。
众人见到是他,都恭敬的退向一边:“零帝。”
他随手指了一个人,“你,过来。”
那人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刚迈了两步,叶痕突然一抓他的肩膀,然后一个巧劲便将他从头顶摔了过去。
“零帝好功夫。”其它的人不由称赞。
“别一个一个来了,你们一起上。”他被挑起了兴致,看向他们说。
众人哪敢怠慢,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齐朝他扑去。
一个白影晃过,他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那人顿时被踹得飞出去老远,而另一个则从后面偷袭,他的手向后一抓,便拎着他腰间的腰带将他掼倒在地。
“痕,你出手太重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那张还显稚气的脸孔。
他走过去说:“这样你就受不了,将来怎么做大事。”
他嘿嘿的笑起来:“我有你在啊,我不怕。”
他神色一暗,口气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我怎么会一辈子都在你身边,你要自己保护自己。”
他用力点点头,摆好架势,“痕,来,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好啊,zero,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叶痕将最后一个人摔倒,然后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有一瞬间,他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冷肖,秋沫,平之,所有所有。。。。
“零帝。”上面有人喊他,他混浊的眉眼顿时又恢复了一片阴冷,边拿起地上的衣服边往上走,“人找到了吗?”
“正在找,平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而且非常机警,想抓他不太容易。”天天站在他身旁说道。
“我不想听这些借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叶痕拿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汗。
“知道了。”天天看他脸色极差,知道他是心情不好,赶紧顺从的答应下来。
“天天。。”深鹜的眼神凝着她问:“你会背叛我吗?”
“天天死也不会背叛零帝。”
“平之当初也这样说过,可是有了别的诱因,他立刻就弃我而去,所以,我谁也不会相信。”他将毛巾往天天的身上一丢:“尽快查到他的消息,我要让他知道,敢学林近枫,就要付出比他多十倍百倍的代价。”
天天想到林近枫的脸,不由打了一寒噤,她没有任何的怀疑,叶痕绝对能做得出来。
林近枫,这个能从叶痕的手下逃脱的男人,她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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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豪华轮渡上,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坐在甲板的椅子上吹着海风,他的身材修长完美,只是脸被帽子挡住了,不太能看得清楚。
一个穿着黄色泳衣的女人走过来跟他打招呼,手搭在他的肩上说:“hi,帅哥,可以认识一下吗?”
男人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促狭的光芒,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女人如雪的肌肤,赞赏的说道:“怎么认识呢?去床上?”
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娇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妖娆一笑,右脸上自眼睛上方直到脸部的纹身便跟着像是活了起来。
女人柔美的手指滑过那个纹身,惊艳的问道:“这是什么图案?”
他吻着她的手说:“六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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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大家猜猜这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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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对近期不能按时回复留言向大家道歉,请大家放心,八一倒出时间立刻就会给大家回复,晚安!
三角()
女人惊艳的问道:“这是什么图案?”
他吻着她的手说:“六芒星。”
“哇,真的好帅呢。”女人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这个纹身,“你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一条疤呢?”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手,眼光中闪烁着一抹冷冽,“聪明的女人从来不问多余的问题。”
女人一怔,看到这张妖孽的脸突然间像是裹了一层冰,她没来由的一阵森寒,马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人家只是好奇嘛。”
“那你还好奇什么?”
女人顿时娇羞妩媚,嗔道:“你好坏啊。”
这艘游轮上乘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女人这样大胆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就在她极力想要**这个人间极品的美男时,突然头发上传来一阵剧痛,有人从后面拉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女人顿时哀嚎一声,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臂,但男人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跌落在甲板上,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女人的后脑勺直接着地,此时只觉得头晕眼花,等她终于能看清楚东西了,便看见一个相貌精致的女人正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有着明显的亚洲血统,黑眼睛,黑头发,虽然肤色也微黑,但却透着股健康性感的美丽。
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袅袅娜娜,领口处开得极低。
“你是谁?敢打我?”女人愤怒的说,想要站起来,却被她一脚踩在胸口,那露在外面的雪肤上顿时印了一个浅浅的脚印。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我的老公?”女人一口流利的英语,眼神倨傲。
“你老公?”地上躺着的那个看了眼椅子上拄着下巴悠然自得的男人,然后大声说:“我是coco,我爸爸可是有名的**,如果识相的,就拿开你的脏脚。”
“那我也告诉你,我叫索菲娅,是枪爷的女儿。”
枪爷两个字刚说完,coco就变了脸色,她的爹地可一直在跟那个枪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