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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连严肃大声的冲玲儿说着,“你快说!”。
玲儿顿了顿,狠了狠心说,“本来王爷是吩咐我们这些下人不能将这件事传出去的,所以我们一直瞒着小姐还有府外的其他人”。
梦连无力的放开玲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玲儿说,“王爷根本对她无意,为什么要娶她”。
玲儿小声啜泣着说,“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清晨,她突然就被王爷接到府上。我们正好奇着,她就端起了架子,让我们以后都尊称她为王妃”。
梦连上前看着玲儿,继续追问着,“后来呢”。
玲儿想了想跟梦连说,“后来,王爷也没有说什么,而且她们也从未在一个房间一起待上超过一个时辰过。两个人虽是这样,但就形同陌路一样”。
梦连不知所措,但是头脑还在保持着清醒,想着一些事情,吩咐玲儿,“玲儿,你可知道泱儿姐以前以什么方式寄信出去?”。
玲儿打起精神,点了点头说,“知道!”。
梦连拍了拍手,跟玲儿说着,“快,你准备准备,我这就写封信,你将它送出去,务必送到月汐公主手中”。
玲儿答应着,“是!”,就跑了出去。
梦连顾不上在一旁哭闹的柏柠,跟身边的丫鬟说着,“快请奶娘来”。
早已经云里雾里的丫鬟点着头说,“是”。
未几,奶娘赶了过来,看了看梦连正在床边哄着小柏柠,走了过去,跟她小声的说,“郡主,我来吧”。
郡主小心的将柏柠抱给她,小心的嘱托着,“阿娘,柏柠应该是饿了,我现在有急事,顾不上她,你先带她下去吧”。
奶娘点了点头,就将柏柠抱走了,“好的”。
梦连平复了一下心情,快步走进书房,坐到几案前,扶了扶眉头,执起笔在信纸上写下两三行字。
快速写完后,将手中紧握的笔放在一旁,把手心的汗用丝帕擦去,然后将信纸整齐的叠了起来,塞入信封,用蜡油封住。
在上面写上,月汐公主亲启。
不一会,玲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鸟笼,里面是一个青白色的信鸽。
原来她找来了,平日里我和月汐传信的备用信使,信鸽。
我一直让玲儿将这信鸽养着,怕有一天会用上,没想到今日竟然在我命在旦夕的时候发挥了作用。
这只信鸽是王爷赠与我和月汐通信用的军事信鸽,受过专门的训练,飞行速度极快。
从羌族到南朝宋的距离,只需要两三个时辰就能飞到。
梦连欣慰的点了点头,跟玲儿说,“来,将这信封绑在它身上,轻一点别弄伤它”。
“好嘞,郡主放心”。
梦连心里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在落魄之境,其实心里最想见到的是王爷,就算我们之间发生了种种事情。
也不能阻碍我对她的情义,梦连知道我心里一直不能放下王爷,有什么苦痛就算平日里我不说,她也明白。
我本有腹中孩子陪着我,我本跟梦连说,自己将孩子抚养长大,也算是我这一生的心愿。
但是现在孩子没了,我会有多绝望,隔着这么远的时空,她也可以感受到,她知道现在唯一可以告知王爷的方式,也是最快的,就是让月汐公主知道这件事。
晌午,信鸽如期的赶到月汐府中。
月汐看到信鸽落在窗台上,小心的将信封从它的身上拿下来。
本开心的看到信鸽,但是看了看信封封面的笔迹,凝起眉,急切的拆开,看信中的内容。
快速浏览完,月汐震惊不已,揪起一颗心,赶紧吩咐府中的丫鬟,准备马车去三王府。
一路奔波,但是很快就到了三王府,月汐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就闯了进去,门口的侍卫看了看月汐的身影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进去。
月汐直接走到王爷的卧房,在门外大声的敲着门,“沈枞哥!我知道你在,快出来”。
不一会,门被打开了,王爷诧异的看着月汐问,“月汐?你怎么来了”。
月汐开门见山的跟王爷说,“泱儿出事了!”。
王爷心猛地被揪起,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被再次提起,他凝起眉跟月汐说,“你说什么?别着急,慢慢跟我说”。
月汐缓了缓,跟王爷说,“那次瘟疫过后,她本在北凉,后来北凉被灭我们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原来她和云先生去了北魏,她才发现自己怀了你的骨肉,本想瞒天过海,却机缘巧合的被拉古依娜撞见,陷害她,现在孩子没了,人还在北魏天牢里”。
王爷听到这消息,不可遏制的退了两步,又赶紧赶上前跟月汐说,眼神里的情绪格外沉重,“孩子。。。。。。泱儿,我要去见她”。
月汐跟随着王爷说,“我也去”。
王爷点了点头,跟在门外守着的千封说,“千封,快备马去北魏”。
他不知所措但还是执行命令,“这。。。。。。是”。
第205章 206。北魏相遇(下)()
千封去后院的马厩牵马,月汐和王爷就在门外驻足,王爷背起一只手,转过身来忧心忡忡的看着月汐说,“月汐,你真的要跟我一同前往?”。
月汐也转过身来,拉了拉身上的御寒披风,将手揣进护手,真挚的看着王爷说,“当然,我和泱儿虽没有那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共患难同甘苦,早已经把彼此当做是自己的家人了。如今,她有难,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救她”。
王爷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满眼愧疚与不安,心痛不已转过身看着远处的晚霞说着,“该死的那个人是我,她怀了身孕我竟不知,因为这夺嫡之战暗中较劲,我都不能抽身陪在她身边保护她,我真该死”。
月汐走近了,拍了拍王爷的肩膀皱着眉说,“沈枞哥,你也别自责了,你的用心相信她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王爷凉着心,冷声说,“她要恨我便恨我,自从回来便再也没了她的消息,再得消息,竟是如此,终是我没有在她最无助的日子里陪伴她”,自从知道了我的近况,就陷入了无限自责中。
月汐长叹了一口气,从鼻息间氲过的雾气,转瞬即逝,“世间人总被情所困,终了终了,相守相伴的人又有多少。身处这皇宫大院,既享受这平常百姓没有的荣华富贵,也要承受这背后的无数比心酸。我们这一生,终会诸事不顺,你因这王爷的身份,常年在外征战,家早已不是家。如今势力所趋,你不得不娶了那拉古依娜用来巩固提拔你在朝中的地位,她如今不知这背后原因,想必会心寒”。
王爷静静听完这段话后,心中无限感慨的说着,“本王若再来一生,绝不想再要这非凡出身,荣华富贵,只当是一纸迷烟,被困其中。我想做那枝头的冬鸟,想做一个寻常百姓,虽饱暖不足,倒也过得轻松自在,随心所欲”。
月汐看着苦恼不已的王爷,小心的跟他说,“沈枞哥,你便认了这命吧,等你登上皇位,保一方平安,也可给她一个好的归宿,不让她再做那孤魂野物”。
话毕,千封就从府后面牵着两匹快马赶了过来,看着王爷说,“王爷,马牵来了”。
王爷看了看月汐跟她说,“马来了,我们走”。
月汐点了点头回应着,“嗯”。
与此同时,北魏,皇宫大殿。
师傅和平江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步伐急促而整齐。
师傅用自己的腰牌,带平江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平江冒险来北魏想要救我一命。
其实平江心里自有定数,羌族领域横跨一代辽阔的雪域,还正在北方的边境,是防守难攻的地势。
北魏王上拓跋焘想要统一北方,就必须从这些小的氏族做准备。他们人多力广,大多数明智的君王都会求和。
而不是强攻略站,我妄图收归自己的疆域,北魏君王拓跋焘已经三番五次的拍使者出使羌族。
但是羌族一向行事低调沉稳,不愿意与外族有太多的交集,只想平稳的生活下去,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领域。
所以北魏不敢拿他怎么样,平江若出事消息传到羌族,族人将会掀起一场覆灭性的活动。
踏平北魏,夺回他们的首领,羌族世世代代团结一致,才能有如今辽阔的疆域。
殿外,师傅和平江在外站着。
一直守在殿外等候吩咐的公公看师傅和平江走近了,开始在门口小声的询问着,“云先生,你怎么来了,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师傅弯下腰低下头跟这位公公说,“微臣,求见王上”。
公公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用手隔着门窗指了指殿内,摆了摆手跟师傅说,“这。。。。。。王上正在御书房审理重要奏折,吩咐外人不得打扰”。
师傅进一步恳求着,“公公,此事耽搁不得,还望您通报一声”。
公公左右衡量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师傅身旁的平江,看着他高壮的身板,暗黄色的皮肤,俊美的容颜,高挺的鼻梁,一双寒眉冷目,一身繁锦的衣衫,心里暗暗打量着,这肯定不是一般人。
再向下打量,目光顿了顿,停在平江腰间的光彩熠熠的金牌,打紧的收了回来,拍了拍手说,“好,你且在这等候”,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通报。
公公弯着腰,小心的走了进来,看王上威严的端坐在几案前,凑近了看了看桌上的茶杯已空,就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新的水,小心翼翼的在王上身旁吹着风,“王上,云师傅还有一个面生的人在外求见,说是有要紧事”。
王上被打扰了清净,不耐烦的瞥了眼公公小心谨慎渗出汗珠的他,撇了撇嘴说,“什么要紧事,肯定是为了枂泱那个丫头”。
公公仔细思量了一番,不敢谎报,怕耽搁了重要的事情,就提起心,憋着气跟王上说着,“可,王上,那人来历不详,但奴才瞅到了他腰间的腰牌,不像是我们北魏宫中的”。
王上听到了这里,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翻阅奏折的动作,直直的看着身边的公公说,“嗯?快让他们进来吧,本王且会上一会”。
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是”,弯着腰低着头小心的退了出去。
退了出来,公公直起腰来,跟师傅还有平江说,“两位有请”。
师傅和平江大步的走进了殿内,行礼,“王上”,公公也紧紧随在他们后面进去了。
王上和公公同时看着平江,但他迟迟不下跪行礼,只是简单的拱了拱手,王上淡定的坐着默不作声,这时公公急了眼,吓得心打颤,大声的指着平江说着,“大胆,见到王上你为何不跪,只行手礼”。
平江走上前,直着腰板,雄赳赳的和王上双目对峙着说,“我羌平江,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不跪任何人”。
王上心中一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台下的平江说,“羌,你是羌族首领?”。
第206章 207。遗憾错过(上)()
平江眼神中的坚定气场,从他打断周遭散发出来,让人敬畏,“正是”。
北魏王上拓跋焘,思考了一会,再次缓缓的坐下,淡然的问着台下的平江,“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且说来此的目的吧”。
平江同样淡然的冷笑着说,“我就喜欢这样说话直爽的人,那我也是本着开门见山的意思来的,我要向北魏向你要一个人”。
拓跋焘惊讶的问着,在心里思量着无数的事情,阴沉沉的问着,“是谁?”。
平江大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声音回荡在整个御书房大殿内,“羌枂泱”。
师傅在来的路上,已经将我们在北魏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来龙去脉的跟平江说了一遍。
王上皱起眉,自己默默的思量着,用手不断的敲着几案,“枂泱。。。。。。原来她是羌族的人,但这丫头现在是谋害贵妃娘娘的罪犯,现在被关押在天牢里等候发落,如要撤销皇命,这恐怕不行吧”。
平江早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就等着他发话,平江在来的路上,早已经思量好了所有要换回我的情况,皱起眉上前说着着,“说吧,什么条件,我只要带她走”。
北魏王上会心一笑,心里就暗暗的期待着平江落入这个不平等的约定,“好!既然这样,那就以三年和平之期为约怎么样?约定你们羌族为我北魏守卫三年的疆域,保我们三年太平如何?如若同意,就签了这份文书,我立马派人将那姑娘请来完好的还你们羌族。若是不能答应,她大概会在明日午时被问斩”。
这话一出,整个御书房大殿都在静止着,下一秒平江冲了上去,又被惊慌失措的公公拖了下去,他愤愤不平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