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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轩的脸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对的他,在这一刻,居然不敢面对她瞪大的眼。好象,真的……
反正,不对劲儿。
讪讪地退到一边,慕容流轩皱眉,端起一边还冒着热气的碗硬塞到她面前,“喝粥……”
第18章 邂逅,人生何处不风流()
奶果儿?她床上怎么会有奶果?
安清琉怵然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惺忪的,带着迷惘的狭长凤眸时,她先是张大嘴巴,接着又闭上,淡定地躺下。
“嗯,我肯定是在做梦,要不怎么会在梦里看见那个可恶的家伙。”
可恶的家伙!慕容流轩的脸抽抽。
“啊……”
安清琉才一碰到床铺便又急速弹了起来,弹的太急,脸碰到慕容流轩的下巴。
这温度,温暖的,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她伸手就拽被子,这一拽,原本被盖着的男人的上半身坦露出来。
慕容流轩无辜地瞪着自己结实的胸脯,再看看这明显受到惊吓的女人,“娘子,为夫是很好看,但你也不至于非得用饿了十天八天的眼神瞅着我吧。这样我会害羞的!”
男人垂头,长睫一扫,伸手,还要扯被子。
安清琉眨巴眨巴眼睛,再闭眼,幻觉,告诉她这是幻觉。被点了一个晚上的五儿,此时其实可以动弹了,但她也被慕容流轩这雷人的表现给惊的懵了。至于从小跟着慕容流轩的小厮青子,更是反应不过来,他家主子,何时会出吐出如此雷人的话来!
屋里四个人,除慕容流轩外,另外三个人都做了一样的动作——揉眼睛!
偏偏,造成如此震憾场景的慕容流轩,却极严肃,极认真的看着安清琉,最后,很是肯定地替她把身子遮掩好。
“媳妇儿,我先走了。”
直到慕容流轩和青子走了半天,安清琉和五儿还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到最后,五儿才跺脚,“小姐,慕容少爷怎么这样对你啊,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小姐人还怎么嫁人啊?”
虽然说女人可经商,但是男女还是设防的。尤其是经商的女人,名节更是不能坏。若是坏了,这以后便只能成为万花娘子。找的夫家,也不一定会尊重你的。
“好了,五儿你且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安清琉的脑子极乱,她被慕容流轩的不照常理出牌搞懵了。此时她得努力保持清醒。
而前院,王氏一夜好眠,一大早的神清气爽的起来,欣赏着院里的花儿,一双眼睛更是笑的弯成了豆荚。
“安清琉,当年,若不是你,我的女儿怎么会消失不见,我的女儿啊……娘是为了送你去享福的,可谁知道?”
她摇头,看着安清琉的院子,眸里如淬毒般盛满了怒火。
当年,为了让自己家女儿去慕容府享福,便偷龙换凤地换了大女儿安雨歌去。
可谁曾想,雨歌却是个没福气的,去了不到一年,便听说去进香的途中,被歹徒暗害了。哪怕是尸骨也不曾找到。
就从这一天起,王氏便恨安清琉入骨。这些年,更是无时无刻不想弄死她视作祸胎的安清琉。可惜,安清琉却在她的打击报复下,活的比谁都滋润。
“夫人,刚才我去后院了,发现……发现五小姐居然在梳妆打扮,她的精神,似乎也极好的。”
前去琉璃苑探望的婆子前来汇报,王氏眼神一凛,手猝然揪住盛开正艳的鲜花,“祸胎没死,这祸水……该死啊……”
婆子看她这般失态,又怯懦地汇报一句,“少爷听说五小姐病了,正急匆匆地往琉璃轩而去……”
王氏闭上眼睛,无力地摆手。
“罢了,罢了,你且下去吧。这个祸胎……”太多人保她了,她想要对她下手,是越来越难。可惜了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机会呀……
再睁开眼睛时,王氏已经恢复冷静。她冷笑着看着远处,“安清琉,暂且放过你,这个家,我终归是主母,你一个姑娘家,还能逃的脱我掌心!”
安鸾元从外面一回来便听说安清琉重病了一天,这可把他急到不行。
匆匆忙忙奔到后院,“清琉,清琉……”
还没冲的进去,便看见一身月牙白的安清琉从里院走了出来。
小巧的腰儿不堪一握,尖细的下巴挺的直直的背,一举一动,娴静如风动如兔。这样的她,只是往那儿一站,便是一道最美的风景。哪怕天天看见这位妹妹,可安鸾元还是看的转不过眼来。
安清琉浅浅一笑,脆脆地唤一声,“大哥可早哩。”她捂嘴轻轻一笑,清淡的眉,象是河流一般流动起来,美的让人心情也跟着舒畅。安鸾元的脸上不自禁的也就放松下来。
:“嗯啊,早哩,听说妹妹你病了,原来是误传的啊。”
安清琉颌首,并不在这话上多做纠结。
“多谢大哥照顾,妹妹今儿可得去通云观的香铺子里走走。”
安鸾元还要迎上去,不远处的王氏咳嗽一声,他讪讪止脚,不耐烦地往王氏行去。
安清琉笑意盈盈的眼神落在王氏身上,冲她福了一福,礼数周全地行完,道一声别,便走出门外。
不巧的,才到了通云观,全下马车,便看见对面一辆奢华的马车剧烈地摇摆。更夸张的,是这马车里,还传来若有似无的女人呻喻声。
五儿羞红了脸,轻啐一口。
“呸……距离寺院不过几百米,这些人也忒不是东西了。”
能如此豪情的到寺院不远的地方,还敢做这般下流的事儿,不得不说,这车里的人,还真的让人无语的很。安清琉摇头,正欲往里行去。
车帘一晃,女声嘎然止声,但也就是瞬间,那女人的声音便高亢起来。
“啊啊,候爷,候爷,你轻点轻点啊……”
安清琉脚步一滞……感情,这车里的人,是安老爷子差点要许给自己,当未来夫婿的男人——那位出了名的温小候爷!
老候爷,断不可能到这样的地方来行那等风流事儿。也只能是小候爷这般混账的人了。
恰在这时,从暗处一辆马车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的眼神锁定在安清琉的身上,眸里,挟着些许的愠火。
五儿一看见来人,吓的往安清琉身后缩。
“小姐……他,他……”
她扯着安清琉的手便要往寺院狂奔,安清琉却淡定地按住他手,转身,紧盯着不疾不缓往自己走来的男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儿早上才离开的慕容流轩。慕容府的贵公子。
“清琉!”
慕容流轩还没过来,那辆马车却跳下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他惊喜地看着安清琉,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汗意……
安清琉的眼睛微转,抬头,含笑往小候爷的地方走去。至于那个瞪大眼睛的慕容流轩,则是理也没理……
第19章 相遇,干卿何事!()
“清琉,你不要误会,刚才我表妹说身体不舒服,我在为她按摩,对的,就是在按摩。”
温小候爷着紧地冲过来解释,安清琉则笑的清雅,“嗯,知道哩,表妹嘛,是应该多关心的。”
不远处,男人的遂眸勾出一抹淡淡的嘲讽,风拂过他青丝,略显凌乱的发丝下,那张俊美的脸上有着邪肆的笑容,这个女人!就算如此渣男,她也求而不放的么?
“清琉,你要入寺院我送你进去。”
这么好的机会,温小候你岂能错过。可车里,却传来适时的一声唉呀,一只赤果着的胳膊出,小候爷的面色有些尴尬。若是车里的表妹就这样赤果着站将出来,那岂不是在向安清琉说他们发生了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唉,改天罢,你看,你家表妹这会儿想来是疼的紧,我知道你心疼亲人,你且去忙活,我自会入寺的。”
安清琉笑的得体,那湛黑的清眸,象是最亮的星辰一样,皎美的笑容,晃的小候爷的心都酥了。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简单随意的笑容,便能勾得你魂也没了。
且,最重要的是她善解人意啊。面子都为他圆好了,他岂能不再接收。
“好好,那改天再约,改天……”
马车走远了,小候爷回头看见安清琉还站在寺院前微笑着冲自己挥了挥手。这样一来,他便越发觉得,自己这个认定的未婚妻是个懂事理儿的。
安清琉回头,便看见大树下那抹安静的身影。他静静地站在树下,却有着惊艳的美。
眼眸深邃,鼻翼挺拔,脸部线条完美让人挑不出丝毫的瑕疵,这是一个深度与神秘并存的男人。
也是,她招惹不得的男人。
俩人的视线交汇,安清琉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她清晰地看见,那张薄唇往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嘲讽的弧度。
“女人,想不到你为发嫁人,居然饥不择食到这般地步!”
五儿听的捏紧了拳头,她家小姐哪有如此不堪。
可安清琉却笑如春花,一惯的招牌式笑容扬在脸上,慢慢地,一步步地往他走去。
剪裁得体的长裙下,那妙蔓的身姿摇曳而来,就如一幅唯美的山水画,突然间灵动起来,慕容流轩的心,微微的跳了跳。但是眼里的讽意,却更浓了。
“我的事……干卿何事?”
一缕香风绕过,她轻慢的却自信的脚步往寺院而去。背脊挺的直直的,哪怕是这个时候,她也风骨不变。
走了几步,她慢慢回头,阳光明媚的映在她脸上,笑靥如花的歪着头看着她,突然间捂住嘴轻轻一笑,“还是说……慕容少……爱上小女子了?”那清眸,江着一池的嘲讽,直看的五儿气炸了肺,慕容少则捏紧了拳……
松竹林下,那抹狂肆的身影,显得有寂寥,风,呼呼地吹,青子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他觉得,那个进去的女人,就象是妖化了一样,她轻易的一个动作,一句话,便能把人打入情绪深渊……
唇畔的冷笑慢慢扩散,慕容流轩的眸色微转,低语,“回府。”
青子松了口气,冲安清琉离开的方向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这样的女人,他家少爷再看不上她的了。
进了寺院,五儿才敢轻声抱怨,“小姐,其实,你真的没必要搭理温小候爷,这样让那个人误会你是个贪慕虚荣的……”
安清琉淡扫她一眼,眼神幽远,“五儿,你觉得,那位慕容少爷会很巧合的出现在这儿?”
五儿不解,挠头,“小姐,我不懂俟?”
安清琉轻摇殝首,“走罢!”
“小姐就是这么深沉的,唉……”
接下来,慕容流轩并没有象之前所说的要来找安清琉说亲事。此事,就象是搁浅了一样。
接连几天都不见动静,这令安清琉松了口气。
这一天,因为推脱不掉的参加刘侍郎家的聚会,她带着五儿往后院行去。
象往常一样的,与那些爱攀比的家脊们聊了会儿,安清琉感觉脑子略有些沉,便往刘侍郎家后花园行去。走了几步,才发现五儿没跟来,也没深想,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院去。
记得,这后面,是有一片荷花池的。
脑子昏沉,被河风一吹,安清琉的头脑清醒了些许。
前面有人影飘过,安清琉沉吟了一下,觉得在这样的后院若是遇到男人,到时候说不清楚,便往暗处站了站。
瞅瞅四周,这儿有着密集的柳树,想来,爬到树上去藏匿起来,不会有人知晓,安清琉干脆利落地爬上了树。
爬的高,脑子更清醒。
远处的身影慢慢看清,居然是带她们前来参加宴会的王氏。
只不过,站在她身边的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
安清琉略有沉吟,便知道了,这人,不就是这院里的主人——刘侍郎么。
王氏,怎么会和刘侍郎混在一起?
脑子里面的疑惑越来越深,安清琉屏住呼吸,紧靠着树倾听着这俩人的谈话。
“咦,人呢?人呢?我明明她往这儿来的啊?那个贱丫头被我让人支走了,就看见她一个人进了这儿,怎么人不见了?”
王氏不断地嚷嚷着,眼神更是往四下搜索。安清琉把自己的身子尽量缩在树梢间,还好今天穿的衣服,是浅绿色的,和这树叶,也有几许的相似。且,王氏也万难想到,在这树上,会藏匿着一位大家小姐!
“哼,你说要成全我的好事,这人却不见了,王氏啊,你收了我的银子,可女儿却不嫁给我,我看,你是想讹我的银子吧!”
刘侍郎有些恼火地吼。
那王氏便急了,赶紧赔着笑脸,“刘侍郎啊,你别误会,我们以前就是老相识了,这样的事儿,我说了要把安清琉这贱人许给你,岂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