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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封杀我[穿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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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拉过她,一起上去了,她无奈,低头跟着。

    宁弈矾慢慢往上爬,后面的拍摄人员也是心里苦,只能跟着怕爬,宋年爬到一半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她看着节目组,等了下,“加把劲,要有诚意,你们愿望是啥?”

    “收视大吉,点击破十亿。”制作人在那气喘吁吁,还不忘自己的所求,宋年笑了起来。

    继续往上爬,宁弈矾走的很认真,面不红气不喘,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前面,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数一步的台阶。

    宋年看着他一脸认真,不好打扰他,沉默跟在他后面,有些好奇宁弈矾到底在祈愿什么,肯定不是宁父了,宋年看着前面,想了想,既然来了,自己也祈愿一下好了。

    希望挣好多好多的钱!

    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宋年一屁股坐在了地方,节目组也累了一堆,宋年掏出纸巾擦脸。

    又不好意思当着佛祖的面叫苦,喝着水看着四周,人还不少。

    宁弈矾在那边叫她,她无奈起身过去,“怎么了?”

    “跟我进去吧。”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愣了下,节目组那边没跟过来。

    宋年拿着香,看着面前的佛祖,抿唇跪在了蒲团上,磕了三下,心里使劲呐喊:挣钱挣钱挣钱!

    转头看到宁弈矾合眼在那不知道想什么,犹豫了下,又磕了一下,“愿彼此分离后各自安好,长命百岁!”

    她起身插好香,突然歪了一根,她连忙扶正,她的挣钱香啊。

    结果插好又歪了,她气结,拿起来,找了个其他地方插上去,还是不稳,歪歪倒在其他香上,后面已经有人过来了,她不好意思多逗留了,只能作罢,去了门口,宁弈矾给了香油钱就过来了。

    “你祈愿了啥?”她好奇问。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宋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是不说的好。”

    他笑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啥吗?”

    他想了一番,“挣大钱吧。”

    宋年一愣,憋红脸,“你怎么知道哦?”

    他上下看她一眼,一脸还用问的表情。

    上山难下山容易,宋年跟着他下去,一路轻松了不少,半路有人挂平安福,宋年也要去,宁弈矾无奈,跟着她过去。

    宋年还是耿耿于怀那根香的事情,求了两个平安福挂在平安树上,“为什么是两个?”他问。

    “你和我啊。”她说着拿着另一个找一个远的地方放。

    “为什么两个不放在一起?”他有些奇怪,宋年呵呵笑着,“不用,各自安好。”

    宁弈矾脸色一变,从她手里一把抢过平安福袋,往刚才挂的地方走去,宋年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他个子高,找个高的树枝,正好在刚才那个上面,他仔细系紧,宋年连忙踮脚不让他挂,他一伸手就按住她脑袋,很快挂好,宋年看着两个福袋随风飘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你干嘛?”宋年气结,“为什么非要挂在一起?”

    他哼了声,转身就走,宋年呼了口气,无奈看了眼,跟了上去。

    各自安好?做梦。

    就是不安好也不能各自。

    上了车宋年瞪着他,他像是没看见,“陪我去打球。”

    “又打球?”宋年哼了声,“你不是不喜欢玩游戏吗?”

    “恩。”他应了声。

    宋年忍了忍,没把鸡兔同笼的事情跟他说。

    “打什么球?”她问。

    他没回,到了地方就知道了,台球……

    宋年过去拿他的专属球杆,跟着他进去,里面大的出奇,一个台球场快赶上之前两个网球场了,里面人不多,跟宁弈矾都认识,宋年也认识几个。

    比如穆呈阁和白束。

    宋枝也在,他们那边也有节目组,她正在那小口喝果汁,痴迷看着穆呈阁,突然就看到宋年两个人进来,有些吃惊。

    白束看到节目组也很懂的,故作哀伤的拍了拍宁弈矾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伯父肯定会没事的。”

    宋年看着两个人假的,没忍住噗嗤了一声,镜头立马转了过来,她连忙憋住笑,噘嘴忧愁看着一边,大有一副难过的模样。

    白束磨了下牙,宁弈矾好笑看着她。

    宋年坐到了宋枝旁边,宋枝张了张嘴,叫了声姐,宋年差点一口果汁喷出来,连连点头,“嗯嗯嗯,妹妹好。”

    宁弈矾和穆呈阁对打,宋年看不懂,只看到球准确的进袋似乎很厉害。

    宋枝跟宋年搭话,“宁总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要多注意点。”

    “我会的。”宋年笑了起来,宋枝也笑了,“听说你要做女一了?”

    “那个校园剧吗?是接了。”

    先前就已经官宣过了,不是什么秘密,可以说出来。

    “你还是第一次做女一呢,加油。”

    “恩恩,我会的。”宋年跟她说话有点别扭,自己的问题,她心里有点疙瘩。

    宁弈矾打了两场就过来了,“你会吗?”

    宋年连忙摇头,“我教你。”他很坚持,宋年看了眼节目组,好吧,都是为了节目效果。

    她上去拿过宁弈矾的球杆,好奇地看了下,“怎么拿?”

    宁弈矾拿过球杆,对准球,示范了一遍给她看,她点头表示学会了,宁弈矾一脸不信,上次吃过亏。

    宋年弯腰,目光看着球,姿势正确,宁弈矾有些意外。

    “试试。”他让她打球。

    宋年屏住呼吸,用力地推了下球杆,然后差点敲到手,她无奈起身,“球杆太长了。”

    白束在一边捂脸,“你当打乒乓球呢,还球杆太长?”

    宁弈矾笑了下,伸手抓住球杆,“我帮你抓着后面。”

    宋年笑了起来,他每次教她打球总是很有意思,上次网球是帮她接球,这次又是帮她拿杆。

    她忽然觉得宁弈矾如果做朋友的话还是很不错的人选的。

    可惜,两个人的前尘过往有些复杂。

    宋年对准球,小心翼翼地推着球杆,后面突然来了一道力气,球杆划过指腹用力击球,球一下子被打散,四处跑去,宋年起身笑着看他,“好了。”

    宁弈矾抿唇笑着。

    白束看着两个人,“你们这是……”

    旁边有人推了他一下,示意有镜头别乱说,他连忙闭嘴,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四处看着,满脑子疑问。

    宁弈矾专门开了一桌,跟宋年在一边打,穆呈阁他们在一边,有些吃味,这两个人到底来干嘛的?

    宋年开心的很,碰到新鲜的东西总是有不少兴趣。

    穆呈阁怕宋枝尴尬,也想教她,结果宋枝一杆进球,玩的特别好,他无奈让步。

    玩了一下午,宋年有些累了,正好一行人打算去吃饭,宁弈矾没打算跟别人去,还有节目组在,索性跟穆呈阁他们拼了一桌。

    宋年专心吃桌上的大龙虾,要不是旁边三个人知道宋年之前对穆呈阁的心思,不然还以为宋年以前真的是个吃货了。

    穆呈阁是挺帅的,毕竟男主光环在,但是宋年一看到他,就想起刚穿过来,挨饿绝食的日子,实在是感兴趣不起来,甚至潜意识里不希望能有半点关系。

    宁弈矾还好,可能知道他后面会格外出面帮她收尸,说明还不算太坏。

    而且宁弈矾以前似乎过得不好,也许以前性格不好,可是现在倒是正常的很,就是做事太狠了。

    宁弈矾和穆呈阁说着公事,宋年偶尔回答宋枝的话,四个人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宁弈矾突然叫住她,“你晚上在我那住吧。”

    宋年连忙后退,他认真道:“我不在家,但是我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家。”

    宋年一愣,看了眼四周,就他和宫庭,“你要干嘛?”

    他不语,宋年犹豫了下,“你可以找连宁或者裴伊啊?”

    他看着她,“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好吧好吧……”宋年无奈,“就我一个人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肯定说,宋年摆手,“我能有什么事啊?有事也是你突然回来吧。”

    她警惕看着他,显然上次强吻的事情记恨了他,他无奈,将门卡给她,“这是我卧室的门卡,你晚上睡觉别关灯。”

    宋年被他说的真的有点怕了,“不会真的有事吧?”

    “放心吧,我保证没事。”他突然伸手摸了下她脑袋,她吓一跳,他笑着。

    到家下车,他伸手,“拉着我。”

    她犹豫了下,伸手抓着他的手,一起下车,他用力拉着她,很快进去了,进了房间里,他拉着她去了厨房窗户那,将她抵在前面,“怎么了?”

    他低头看着她什么都没动,“没事。”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宋年微微奇怪,看了眼窗户,从窗户外看进来,宁弈矾背对窗户像是抱着她,她微微奇怪,忍不住道:“外面有人?”

    “我不会让你有一点事的,放心,睡一觉不会有事的。”

    “你要去哪啊?”宋年有些着急,“那些人是谁?”

    “我爸快死了。”他突然说,宋年看着他,他低声道:“我想做点什么。”

    “……鸡兔同笼……”她突然说,他脸色变冷,宋年盯着他,“你还要玩这个游戏?”

    “谁告诉你的?”他冷声。

    “是不是这个?”她问,“既然快死了,就算了,也算是得到目的了。”

    “周子期?”他准确说出这个名字,“也只有他了,你倒是很相信他。”

    “你们以前不是……”

    “兄弟?”宁弈矾残忍笑了下,“你知道那里的兄弟是什么意思吗?成王前自相残杀,称王后赶尽杀绝。”

    宋年头疼,“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宁弈矾叹了口气,“那个人是我们的父亲,他养着我们,会选择一个人去坐他的位置,坐不了的如果活着就回来替他们做傀儡。”

    “商人?”宋年脑子转的很快,江津说宋家攀上了一个大商人,会不会是这些?“是将国内的公司作为傀儡洗钱吗?”

    “你怎么知道?”宁弈矾蹙眉,宋年一下子就想通了。

    “宁家以前也是这些傀儡吗?”

    “现在也是。”

    宋年看着他,“你不是母亲去世才回来的?”

    他是活着回来的。

    宋年牙齿战栗了下,“我见过那些人吗?”

    宁弈矾没有肯定的告诉她想要的答案,宋年后退一步,她见过,在哪?她完全不知道就接触了宁弈矾最黑暗的时候,却不自知。

    “周子期……”

    “他跟他妈妈一起回来的,暂时没有跟那些人接触。”宁弈矾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宋年松了口气,她刚签了合约,混进去就不好收场了。

    “他向来懦弱,那两只狗明明是互相咬死的,他哥哥不敢欺负我,就打了他一顿,他连还手都不敢。”宁弈矾嘲讽笑了下,却不像是嘲讽周子期,只是笑那时候的无奈。

    “我先走了,你上去睡。”

    “你会回来吗?”宋年靠在冰箱上,低头不看他。

    “不回来,但是不会有事的,外面有保镖。”

    她点了点头,宁弈矾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自己吓到她了,叹了口气。

    宋年没等他走就先上楼了,过了会也没听到门开的声音,但是下面的灯关了,不知道宁弈矾从哪走了。

    她靠在床上,缩在被子里,有些头疼,也有些恼怒。

    这书里的上流社会怎么这么脏,宁弈矾当初也不是自愿跟母亲离开的吧,宁父难道就不会觉得亏欠吗?

    不过看宁弈矾的样子似乎很不喜欢那些人的行为,倒是一直在抗争着,幸好他没在那样的地方逼疯。

    宋年有些好奇宁弈矾的妈妈了,那个女人将自己一点点走上歧途的孩子,不遗余力地拉回来,直到死去都没有放弃。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床边,悄悄拉开一角窗帘,看着外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她连忙回到床上,还是早点睡吧,乱想。

    床是宁弈矾的床,她倒是睡了个正着。

    说起来以前结婚也是宁弈矾的床,可惜宁弈矾一次都没住过。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倒也安稳。

    外面路过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穿着夜行衣,似乎是半夜出来运动的。

    “走了,宁弈矾在家,门口都是保镖。”他低头似乎是对着空气说话,很快离开了。

    “跟一个女人吗?什么样子?”有人从耳机里问他。

    他愣了下,“挺漂亮的,没看清。”

    当时宁弈矾拉着女人,还侧了身子,在窗边接吻也没看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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