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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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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世悟和金无血他们几个都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说法,毕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岸上没有发现聂晓婧的踪迹,那她自然是跟我胡君尧一样碰巧掉进了水里。

    水无影却是神色严肃地对我说:“老七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是刚开始我抱了一块石头都没有沉到底儿,而且下面太暗,睁着眼也看不见什么;所以我认为应该回去取潜水服,多带一些配重的铅块才行。”

    环顾一圈,见卿书安、郑世悟、金无血和土无耳他们均是有伤在身,于是我让他们先回度假村养伤歇息,让水无影和木无瞳等人送他们回去,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水无影去取潜水的专用装备。

    见我执意如此,他们几个匆匆商量了一下,除了由王立全留在这里陪着我以策安全之外,马上将装有食品饮料的背包给我们留了两个,把两支微冲和近百发子弹放在我身边,并提醒我千万小心,然后就告辞回去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与王立全两个人围坐在水潭边一个浅洞口处默然无语。

    虽然洞里面篝火熊熊,但我感到心里面毫无暖意,脑海里面一直反复回忆着前几天我和聂晓婧一块回胡家坪的情况,回忆着赖海涛所说的“雁失其侣”那四个字。

    据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就是出自于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

    据说当时猎人捕杀一只大雁,而另外一只大雁在其伴侣死后并不独活,而是哀鸣一声撞地身死,这才引得元好问触动心弦、写下雁丘之词。

    我不知道元好问当年是否真的买下双雁、含泪而葬,堆石为坟、命名“雁丘”,写词一首、传至今日,但我知道大雁确实是一种比人类都重情重义、有始有终的飞禽。

    “雁失其侣、撞地而亡,而晓婧已遭不测,我胡君尧却不能效法于雁!至少,必须先把晓婧安葬以后再说,必须先要杀尽那些东洋神官再说”我心里面默默思忖着,等待着。

    见我黯然神伤、低头不语,王立全建议我不妨再把崖下走上一遍,看看是否有其他情况。

    我点了点头,与王立全一块围着水潭慢慢转了一圈,然后把周围可能坠落的地方细细看了一遍,仍旧是丝毫没有发现聂晓婧坠地的痕迹

    傍晚时分,水无影和木无瞳他们两个终于带着几套潜水装备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为了避免雪上加霜、祸不单行,我让水性一般的王立全带好微冲在岸上负责警戒、以免再次被人偷袭,我与水无影、木无瞳三个则是迅速换上了全封闭的干式潜水服。

    水无影一边检查我们两个所背的氧气瓶与配重铅块,一边给我们讲着一些潜水的要领,特别是深潜以后千万不能过快上浮,以免得上“减压病”等等。

    接下来我们三个手拿潜水手电筒慢慢下潜,用了差不多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整个潭底细细搜索了一遍,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慢慢抛去配重、缓缓浮出水面以后,我心里面是彻底绝望了。

    回到山洞篝火的旁边,水无影试探着说了一句:“老七你先别伤心,我怀疑聂晓婧她会不会,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掉下来啊?”

    “我是被立全兄他们拽进崖洞以后甩下双肩包的,而聂晓婧她是直接掉来下、根本就没有机会扔掉双肩包。既然那个粉色的双肩包都掉进了潭里,她,她还能会飞走不成?”我摇了摇头。

    木无瞳则是在旁边说道:“这事儿真是奇怪,崖壁上面连棵小树苗都没有,也没有其他的洞口或者是突兀的岩石!再说周围其他地方我们早就细细看了一遍,根本没有坠人的痕迹”

    见我坚持非要活见人、死见尸,水无影搓了搓手:“这样吧,今天实在是精力体力有限,我们几个吃点东西先好好睡上一会儿,然后我自己一个人再下去一趟,再细细地排上一遍!”

    王立全则表示他水性不好、下去意义不大,所以他干脆负责守夜,让我们好好休息。

    接下来,我们几个围着篝火吃了些东西充饥,然后抽出睡袋直接在旁边睡了起来。

    极度的伤心与疲惫让我睡得很沉很沉,但梦里面却全是那个贝齿美眸小蛮腰的聂晓婧,直至梦到她坠下崖去而惊醒。

    看了看表这才凌晨四点多,而旁边的水无影的睡袋却是空空的,王立全也不知去了那里

第179章 引蛇出洞() 
这个时候月亮已经坠落而太阳还没有升起,外面漆黑一团,正是所谓“黎明前最为黑*暗”的那一段时间。

    迅速钻出睡袋、穿好衣服以后走出洞口,我发现附近的水潭边有道手电筒的光柱——估计水无影睡醒以后已经下水,王立全就在潭边。

    心里面一阵感动,但是我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在迅速整理着思绪、考虑着应对之策。

    昨天白天由于心急如焚,只顾恨不得立即找到聂晓婧,让我对于整个事情有失全盘考虑。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休息缓冲,我心里面的那几个念头渐渐清晰明朗了起来——

    出发前的那一夜,虽然做了一阵乱七八糟的噩梦怪梦,但我并没有梦到聂晓婧有生命危险;

    对方之所以恰恰在我和聂晓婧沿绳而下的时候突然出手、砍断绳索,说明他们除了早有预谋以外,昨天极有可能通过望远镜等工具在暗中窥视,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把时机掐得那么准;

    通往陈诗婷她们所住之地的那个洞口,与崖下的水潭并不垂直相应,而是偏差了好几米;如果我不是抱头蜷身、几番碰撞翻滚发生偏离的话,我不应该坠入潭中而是会摔死在乱石堆上;

    而郑大哥扑到崖边的时候曾经亲眼看到,聂晓婧在踢了我一脚之后由于身体离开了崖壁,所以她无从借力改变方向,应该是直线坠落的;

    之所以无论是下面的乱石堆还是几米外的水潭都没有聂晓婧的踪迹,极有可能是有人借助茫茫云雾水气的掩护而迅速救走了聂晓婧;

    至于聂晓婧所背的那个粉色双肩旅行包,我怀疑有可能是被人故意给抛在潭里的,否则的话包括水无影在内,我们几个不可能一直找不到坠落溺水的聂晓婧

    理清了里面的头绪逻辑、迅速推测琢磨了一下,我心里面一阵惊喜放松——看来果然是情迷双眼、关心则乱,聂晓婧她绝对还在人世,甚至极有可能是安然无恙、毫发无伤!

    既然如此,我稍一思忖立即决定干脆给他来个顺水推舟,借以了解一下他们非要除去聂晓婧的真正原因!

    权衡既定,我赶快拿捏出昨天那种凝重伤心的样子,慢慢朝潭边走了过去

    提着微冲、拿着手电筒站在水潭边的,果然正是王立全。

    见我走了过去,王立全轻声告诉我说,水无影三点多就醒了,现在他在水下已经又细细排查了将近一个小时,但仍旧没有找到。

    我点了点头,然后贴近王立全,压低嗓门儿冲着他小声说道:“辛苦了立全兄!你听我说,我认为聂晓婧根本没有摔下来,我们不妨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沉稳话不多的王立全虽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但他并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过了几分钟,水无影果然慢慢浮了上来。

    去掉潜水面罩以后,水无影哆嗦着轻声而极为肯定地对我说:“老七啊,虽然那个粉红色的双肩包就是我从水潭里面打捞上来的,不过现在我敢保证,聂晓婧她确定没有在这个水潭里!”

    水无影的这个定论让我更加坚信了之前的推测,于是我急忙借助帮他卸下氧气瓶的机会附耳小声说道:“谢谢四哥!是这样的”

    水无影瞪大眼睛愕然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立即煞有介事地抬手指着水潭,很是沉痛地叫道:“在,在淤泥里!我实在是没,没劲儿了,冻得撑不住,待会儿再,再”

    王立全恍然大悟地说了一句:“我说为什么这么难找呢,原来是陷进淤泥里了!”

    我只好请水无影赶快烤烤火歇一会儿,然后再辛苦一下,一定要把聂晓婧给打捞上来

    接下来,我们三个回到附近洞内篝火处,一边烤火一边压低嗓门儿商量着具体的实施细节,以免露出马脚、功亏一篑。

    十多分钟以后,王立全砍树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我则是从聂晓婧的旅行包里取出了她的一件外套,并且将两条睡袋撕开备用

    水无影烤火歇了一会儿,我们三个再次走到了潭边。

    这一次比较“顺利”,仅仅不过七八分钟的工夫,水无影就将“聂晓婧”(另外一套潜水服)给打捞了上来。

    我声音悲恸地大声叫了几句“晓婧”,王立全和水无影则是在旁边劝我“节哀顺变”

    等到天亮的时候,“聂晓婧”已经躺在担架上,两个撕开的睡袋好像床单一样把她给盖得严严的——用衣服填充的全封闭干式潜水服被蒙在下面,跟躺了个人在担架上一模一样。

    我神色呆滞地坐在担架的旁边一动不动,而水无影则是用卫星电话联系上了金无血,而且好像信号不太好一样,声音沉痛却分贝挺高地说是已经找到了,在淤泥里面,让金无血派人开车赶过来,而且要他们赶快准备冰棺

    太阳刚刚出来,王立全和水无影就“很是费力”并且小心翼翼地抬着担架慢慢走着,我则是好像木偶一般神色呆滞地跟在旁边。

    每走上半个小时左右,王立全和水无影就会轻轻地放下担架歇上了一会儿,并且很是同情地劝说人死不能再复生、要我一定要想开点儿,至少要把“聂晓婧”的后事办妥以后再说其他的

    走出山谷、来到山脚下,许心正他们早就开来一辆“依维柯”在等待着我们。

    见担架上果然“有人”,再加上我与王立全、水无影三个人的表情神色相当到位,许心正他们几个自然是不会揭开充当床单的睡袋去看,一个个很是沉痛地默默打开了依维柯的车门。

    王立全与水无影拒绝了许正心等人的帮忙,他们两个小心翼翼地将担架抬到了依维柯的上面。

    直到依维柯开上了省道,我们三个这才将情况跟许心正等人说了一下;然后给郑世悟、金无血他们两个各自发了一条短信说明情况、要他们认真配合

    到达正在招人筹备、即将重新开业的假村以后,郑世悟和金无血的演技真是让我深感佩服——他们两个神色举动完全是当丧事儿来办的。

    带头的郑世悟和金无血一副完全举丧治丧的样子,其他人自然是不宜多问。

    再加上冰棺寿衣、黄裱纸金元宝那些东西,整个度假村来来往往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接下来,我守着那具冰棺闭门不出、不想见任何人,连饭菜都是郑世悟、金无血他们亲自给我送过去的。

    而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则是在餐厅煞有介事地叹息着、议论着,说是老七他因为聂晓婧的事儿伤心过度,一直守着聂晓婧的遗体既不让送她回家又不许任何人提及到火花的事儿,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阴影啊

    不过,接下来一连三天,并没有人像我所推测的那样前来刺探动静、确认聂晓婧是否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也没有人前来露出他们首先要杀掉我和聂晓婧的真正意图。

    于是我只好更进一步,让郑世悟、金无血他们拿捏出忧心忡忡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外面“无意间”散布出另外一个消息——胡君尧伤心过度、绝食数日,不但已经极为虚弱而且好像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第六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果然听到从外面传来了木无瞳的喝问声,继而是一片惊叫声。

    我急忙临窗一看,发现一条人影鬼魅一般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迅速朝我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

    纵使王立全和卿书安他们两个听到动静、已经出手,那条人影仍旧是毫不退缩、并没有转身而逃。

    不过,那条人影也终于开了口,除了提醒木无瞳他们开枪会引来大祸以外,而且很是自信自负地表示在这里没有人是她对手,让王立全和卿书安赶快闪开,今天晚上她一定要亲眼看到聂晓婧的尸体才行。

    对方一开口,我马上听出来了——趁着夜色强闯进来、而且很是自负地表示这里没有人是她对手的来者,居然正是日本神官少司宫藤田丽子!

    一见是藤田少宫司现身前来,王立全和卿书安他们两个并没有拼死抵挡,只是喝斥了几句让她不要趁人之危、只是象征性地阻拦了几下就闪身让开,然后截住了她的退路。

    我赶快拿捏出萎靡不振、神色呆滞而且眼神泛散发直的模样,呆呆地坐在那副冰棺的旁边一动不动。

    藤田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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