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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青霍桑探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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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又作惊讶声道:“奇怪!这个人你可曾瞧清楚?”
    我低声答道:“没有。我只觉得那是一个穿短衣的胖子。你已瞧清楚了吗?”
    “是。他就是陆樵竺!
    “太奇怪!他怎么会做偷儿,干这偷偷摸摸的举动?”
    “这不能说。我们眼前的行径,也跟他相差无儿啊!”
    他说着也放胆地向后门那边走去,我也跟着前进。不料我们走到后门口时,后门已从里面关上了。
    我说道:“我们可能跟进去?”
    霍桑插手道:“不,不能。我们一进去,不但不能完成我们本来的目的,还要坏他的事。我们等一等,瞧瞧他的结果怎样再说。”
    十分钟光景,在黑暗的静默中溜去了。里面仍没有动静。
    我问道:“你想他到里面去有什么目的?”
    霍桑答道:“据我料道,他还想贯彻他的‘一箭双雕’的推想,怀疑玉芙有第三个情人。此刻他一定是来搜集证据的。”
    “你想他的推想究竟能成立吗?”
    “这推想于我也很有益,也许是一种间接的启示。现在看他的结果怎样。”
    “等地出来以后,你再能进会见玉芙吗?”
    “这要看情势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隐隐地有一阵喧呼的声音,从汪家屋子里面透出来。
    “贼!捉贼!……捉贼!”
    霍桑吃惊道:“不好!里面喊捉贼了!他已坏了事哩!快走!
    霍桑说着,急忙拉着我退出小弄。我们方才奔出弄口,我听得急促的步声从我们后面跟出来。我和霍桑急急闪过一分,在一家的檐下躲一躲。我回头瞧视,那短衣人已踉跄地奔窜而过,飞也似地向大街一端奔去。
    我不觉惊呼道:“果真是陆樵竺啊!
    霍桑止住我道:“轻声些!我们的事已被他搅坏。快回去罢。
    九、凶手在这里了
    八月四日早饭以后,我们又在胡秋帆的办公室中会集。姚国英和陆樵竺先在那里,胡秋帆却已一早出去。我们坐定了。我瞧瞧陆樵竺,想起了上夜的情景,不禁暗暗地好笑。这个神气十足的小官,黑夜中却会演出另一种姿态。陆樵竺还不知道我们已窥破了他的举动,还自得其乐地向我们夸张。
    他向霍桑道:“霍先生,我的推想已有了证实哩。我不是说这件事是玉芙的另一个情人干的吗?现在已经有了实际的证据了。伊除了傅祥鳞许志公以外,当真还有一个情人哩!”他的大拇指又得到了翘动的机会。
    霍桑装做很注意地问道:“那很好。你已经得到了他们的情书?”
    陆樵竺把身子坐直了些,挺着他的肚子,又把翘着大拇指的右手挥动了几下。
    他答道:“是啊。不过这情书真不容易到手呢。”
    这句话倒并不夸张,当真不容易,险些地被人家捉住了当做贼办!不过这话我不能出口,但静听他的夸张的发挥。
    他很郑重地摸出两张信笺来,又提高着声音说:“这是一封道道地地的情书。……
    这是一封玉芙的回信,可是只写了个开头,没有写完。“
    霍桑突然立起来。“唉,对不起,让我瞧瞧。”
    他从陆樵竺手中拿过了一张只写了一行其余是空白的紫色信笺。笑上只有“瑞号如握今天接到你的十九日的来信”短短的一行,具名当然是没有的。字迹很瘦细,是用紫墨水写的。霍桑点点头,但他的眉毛仍紧簇着。我知道他的点头,一定是认为案中的那张信笺已有了佐证,但为什么还皱眉呢?他将信笺还给了陆樵竺,重新坐下来。陆樵竺拿起了另一张白色信纸,挥挥手向我们宣告。
    他说:“现在我把这信念出来;你们听了,也可以有趣有趣。”他干咳了一声。眼光在我们三个人脸上打了一个***。那种洋洋自得的状态,又使我反映起昨夜他仓皇奔逃的情景。
    他又朗声念道:“玉妹爱鉴:”他念了一句,忽又附加注解似地说:“你们想,这个”爱‘字多么情趣啊!现在我来念下去。……
    “前天十五那天的唔谈,真使我永不能忘。你的花朵般的玉容,流营般的娇声,和你镇责我才的那种薄怒的媚态,至今还留在我的耳中眼中!这也可见我爱你的诚意真是不能言语形容的。你尽放心,我的个决不会变。外边的流言,说我在上海怎么怎么,无非嫉妒我们,你切不可轻信。你要的东西,我没有不道命照办的。不过我希望你‘唉,以下的句子写得更肉麻哩!我想就这几句也尽够了。霍先生,你想我的话对不对?”
    霍桑交叉着双臂,定着目光,静听陆樵竺的朗诵,分明他对于这封倍果真非常重视。霍桑问道:“这两张信笺,你是在玉芙的书室中拿到的?”陆樵竺说:“是的,在书桌抽屉里。”“两张纸折在一起?”“是。”“你昨天夜里去拿的?”
    “是”他的眼珠一转。“这没有关系,你不用问。我请问你,这是不是一封情书?”
    霍桑点点头,答道:“这当真是情书无疑。但写信的是什么人?信上有没有具名?‘”
    陆樵竺得意洋洋地应道:“当然具名的。不过没有姓,他叫做。‘瑞书’。我想虽没有姓,有了这个名字,一定也可以找到这个人了。
    姚国英忽冷冷地插口道:“我怕你找不到罢!
    他坐在旁边,一直是静默着不发一言,这时候忽然发出一句冷话,自然要使大家都诧异起来。陆樵竺更觉得不高兴,正像满帆的顺风,突然间遭了逆袭的打头风一般。
    他惊怒地问道:“怎见得找不到他?
    姚国英仍保持他的冷静态度,缓缓地说:“他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你到哪里去找呢?
    陆樵竺变了颜色,骨碌碌的黑眼也呆滞了。他发急道:“他死了吗?你怎么知道的?
    你认识这个人?
    他的一连串的问句,只换了姚国英的一句轻描淡写的答语。
    姚国英说:“你不是也认识的吗?他就是傅祥鳞啊。
    陆樵竺脸颊上的紫色刹那间完全退尽;他的手不再挥动;大拇指当然更翘不起来。
    他努力咬着嘴唇,似乎还想强制他的感情,不使在外面流露出来,但终于控驭不住。
    他顾声说:“什么!”
    姚国英反带着笑容说:“你还不明白?好,我来告诉你。‘瑞书’两个字,就是祥鳞的号,昨天我在他的家里查知的。这封信分明是祥鳞写给玉芙的。他们俩有情书来往,我们似乎用不着过分诧异罢。是不是了…唔,你还不相信?霍先生,请你把祥鳞的日记拿出来,将这封信的字迹比对一下,我想总有几个字对得出罢。
    霍桑果真从衣袋中取出那本日记来,又从陆樵竺的手中取过那封情书,细细地比对了一下。
    他点头说:“当真不错。其实我们就从‘祥议’和‘瑞书’四字上着想,也可知道是一个人了。
    我不觉连连点头。这两个名号,分明就运用那“微吐玉书”的典故,一经说明,当真再不用怀疑。但陆樵竺费心费力所造成的第三个情人的空中楼阁,竟被姚国英轻轻一击,便整个儿烟消火灭。一个自信心极强的人,平时又有好胜的脾气,这样的失败,他的神经上的刺激的确是很难受的了。
    可是案情的发展,真像秋云变幻地一般难测。五分钟后,胡秋帆又带了消息回来。
    许志公主仆二人,在昨天午后审过一次,当夜已给在市政厅里当工程师的他的哥哥许志新保了出去。他虽有嫌疑,却查不出有犯罪的行为,却像是什么人移尸图害。因为据那仆人徐德兴证明,二十二夜里志公没有出门,在十点半他送牛奶进去对,志公仍在书室中工作。但博样做和那不知谁人的约会却在九时。他分明是因着那约会而被害的,何见与许志公无关。并且从汽车的痕迹和足印上着想,更足证是外来的人干的。此外志公所供的因着模范教养院图样的急迫,不得不漏夜工作,也已经证实。故而他的保释,原已不成题。
    这个消息还不算出人意外。许志公的行动既有证明,显然也是案中的被害人之一,只有那失欢的玉芙才忍心指控他。不料胡秋帆的消息刚才说完,忽而发生一种滑稽的景象,使我们都莫名其妙。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案子的主线党握在这个丑角手里!
    一个便衣警士押送一个穿短衣的黑脸男子走进来。那人手里却提着几串长锭。这是旧社会中用丧的礼物。警所里没有死人,这人为什么送长锭来?但姚国英一看见,似乎已经会意。他先立起来问那押送的警士。
    警士报告说:“深长,昨天你吩咐我们,如果有嫌疑的人,立即拘来。今天早晨,我和严幅仍守在傅家门口。半点忡现这个人送锭往傅家去。那傅家的老妈子恰在门口,立即指认他就是前天下午送信给祥鳞的人。因此我就把他拘得来了。
    姚国英连连点头,应遵:“你办得很好。但这长锭怎么也一块儿带了来?”他的眉毛慢紧了警士发髻地道:“我叫他把这捞什子留下来,他偏偏死也不肯放手;那短衣人大声说:”我到傅家去用丧,你们为什么把我拘来?我犯了什么罪呀?
    霍桑喜出望外似地点点头、他的神气突然报作,向我丢了一个眼色,似告诉我这个人的发现实在非常重要。
    他抢着向那被拘的人说:“你果真没有犯罪。我们叫你来问几句话罢了。你昨天不是送信给过博样做的吗?
    那人直认道:“是的,我给王先生送信去的。难道送错了?
    霍桑温婉和声问道:“这王先生是谁?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赛马场里的职员,是我们的老主顾。我是菜馆里的伙计,名叫俞阿土。我给他送信,昨天也不是第一次。
    “不错,我们知道的。但你可知昨天的信为着什么事?
    “那也不用瞒得。老实说罢,王先生向傅少爷借钱。
    “借多少?
    “八十元。
    “你怎么知道得这样详细?
    “那是一张便条,并没有信封,我也认得几个字。王先生也曾亲口向我说过。
    霍桑抬头向姚国英瞧瞧,姚国英也向他回瞧了一下。我觉得他们俩的眼光一交换之间,明明暗示这个线索又岔到别的路上去了。因为这个人的说话如果实在,所送的一定是另一封信,不是我们意想中的那张紫信笺了。
    霍桑继续问道:“你当真瞧见那封信?”
    俞阿土辩道:“我说过了。不是信,是一张白纸的字条。我还看见傅少爷瞧过以后立即撕碎的。
    霍桑又问:“‘那末,王先生向傅祥鳞借的八十块钱,可是你当场带回去的?
    俞阿土摇头道,“不是。他晚上自己带得去的。”这句话一出,室中的五个人都惊动出神。原来傅祥鳞在被害一夜的行踪有了着落哩!霍桑的眼球,虽也闪闪地乱转,但仍保持他的镇静。
    他又问道,“唉,他自己带交王先生的?前夜里他在几点钟至你们那里的?
    俞阿土道,“在晚饭以前。他在我们聚乐园里吃夜饭的。
    霍桑乘机冒问道:“可是在赛马场附近的聚乐园?
    胡秋帆忽插嘴道,“是的,我知道。那是一爿卖酒菜而兼卖菜的铺子,就在铁路的北面。
    霍桑点点头,又向俞阿土道,“傅先生到聚乐园时,一定还在下雨以前。可不是?
    俞阿土点了点头。
    霍桑续问道:“他在几点钟离去的?
    “在大雨停后方才回去。几点钟却记不清楚。
    “当下雨的时候,他可曾中途出去过一次?
    “没有。
    “譬如在那夜九点钟时,他也不曾出去过吗?
    “也没有。他一直在我们那里。
    陆樵竺也似按耐不住的样子,问道:“他既然在大雨以前到的,雨停后方才回去,这里面有几个钟头。他在干些什么事?”
    俞阿土向他斜乜了一下,答道:“他们只谈谈说说罢了。
    霍桑道:“这不用问他。我知道。他们在那里聚赌。
    那俞河上忽把空着的一只手乱摇着,似要回辩。
    霍桑又道:“你不用赖。我知道每逢星期六和星期B,傅先生总要来赌的。还有那王先生,张先生,赵先生,也都是在一起的。我还知道他们的输赢很大,总是三千五千罗!”
    俞阿土忽脱口辩道:“没有这么大!先生,没有!他们至多不过几百元上下。
    这句话是霍桑虚冒的效果,但霍桑似乎并不注意在钱的多寡问题上。
    他又郑重地问道:“阿主,你倒很老实。我问你,前晚雨停了以后,傅先生从聚乐园回家,有几个人一同走的?
    俞阿土说:“我记得他是一个人回去的。因为他虽穿套鞋,没有带伞,怕再要下雨,故而雨点一停,他先自定了。
    “傅先生走了以后,别的人可也就散场吗?
    “不。他们住得近些,还继续赌下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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