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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暴徒-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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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舅,他欺负我了,你把这小子给我废了吧。”说这话的时候谁都看得出来,她的红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缝,眼睛里也放出了娇羞的神采。

    木里图也乐了,笑道:“清官难断家中事儿,小夫妻的事就更难说了,你还是坐在这儿吧。”

    这时巴赫尔上车了,木里图得过去和领导打招呼。

    薛朋挨着那仁花坐下,他一直防备着媳『妇』往外推自己,可是没想到胳膊被捏住了一小块肉,那仁花用两根指头慢慢地用力捻动,把个薛朋疼得脸都变成苦瓜了。

    那仁花的手和老虎钳子一般的有劲,薛朋想挣也挣不脱,而且越挣她越用力,胳膊也就越疼。当着车上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敢叫,只能咬牙强忍着。

    直到听巴赫尔书…记问起:“方才踢进第一个球的那个5号小伙子在哪呢,我得认识认识他。”

    木里图忙向那仁花喊道:“那仁花,巴赫尔书…记要见见你,快过来呀。”

    “怎么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巴赫尔一怔,却看到一个稚嫩的小男孩从后排走到巴赫尔面前说道:“巴赫尔书…记好!”同时大方地伸出右手来和巴赫尔握手。

    “童声。”巴赫尔皱了下眉,问木里图:“怎么是个孩子呢,好像还没到十五岁。”

    木里图“哈哈”笑起来,说道:“巴赫尔书…记,您误会了,她是个小姑娘,我的外甥女,今年刚刚二十岁。”

    “啊!是个女孩呀,这就不是巾帼不让须眉了,而应该是巾帼胜过须眉呀。”他紧紧地握住了那仁花的小手,连声说道:“你好,你好,那仁花,哈哈里特旗的巾帼英雄。”

    那仁花此时感到十分幸福,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薛朋,眼里闪着泪花。

    放开那仁花的手,巴赫尔又走张平凡面前,说道:“行啊,小伙子,原先木里图说你怎么能耐,我还以为他是夸夸其谈呢,没想到都是真的。”

    张平凡没有什么好说的,礼貌地站了起来。一脸单纯的傻笑。

    巴赫尔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出十万元年薪,你会不会跟他去?”

    “什么?十万年薪!”车箱里除了巴赫尔和张平凡之外都张大了嘴巴。就连斯琴和木里图也没有例外。大家都在想,张平凡肯定说去,踢球为了什么,不就是个钱么。

    可是张平凡却摇了下头说:“我不会去。”

    “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你不去,大家做事情不都为了钱吗?”巴赫尔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以便准确地判断这个小伙子是否说出心里话。

    而张平凡却淡淡地说道:“别人我不管,我踢球不是为了钱。”

    “不是为了钱,那你是为了什么?”盯着张平凡的眼睛没动。巴赫尔的表情十分认真。

    好像这个车箱太小了,张平凡把目光转向车窗,去看外面。口中仍然淡淡地说道:“为了理想。”

    “能和我说说是什么理想么。”巴赫尔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张平凡这时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还是不说了吧,太天真,会让大家笑话的。”

第217章 仁花有个性提出打离婚() 
巴赫尔却说道:“你说的是心里话吗?”

    张平凡说:“心里话。”

    “真的不为金钱所动?”

    “没有那么高尚,但真的不会为了钱离开的。”

    “这我就放心了。”巴赫尔心里的石头放下来,坐下来休息。

    斯琴部长凑到书…记跟前问道:“怎么坐在这里了,您的坐驾呢?”

    “别提了,畜牧局的那个小科员早上来了肚子疼,医务室的郝医生说她是要生孩子,着急去医院,一时又找不到车,就把我的车开出去了。”

    斯琴说:“想不到巴赫尔书…记这样体恤下属,告诉你,今后我要是有事也向你借车啊。”

    巴赫尔笑了,:“没问题,你要是生孩子,我的车管你用。”

    斯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失庄重地说道:“想不到巴赫尔书…记更坏,知道咱不能生了还开空头支票。”

    车箱里平静了一会儿,但马上就有人想起方才的话题:“真的有十万年薪啊。那要是不去可惜了。”这件事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铁木真大酒店,在这个哈哈里特旗,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门庭装饰得金碧辉煌,宛若宫殿。门前有很大一块空场专门用来停泊就餐车辆,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正是就餐高峰。已经泊满了大小各种车辆。

    新来队的大巴停在酒店东侧的一处空间地上,哈哈里的大巴也跟了过去,停在那里。

    走进酒店时门旁有漂亮的金童玉女躬身礼让,店内装修也豪华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在张平凡和薛朋眼里,这并不算什么,他们是在省城呆过的人。可是这些让那仁花看见,处处都如同仙境一般美好。

    从今天这顿大餐可以看出王健富的为人豪爽来,原来这顿饭他早就安排好的,那个丰盛,连巴赫尔这个旗党高官都不曾见过。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每桌两千呢。

    以前咱们也说过,喝酒是蒙古人的长项,单说这个那仁花,她今天喝了有一斤半五粮『液』。喝得小脸蛋通红通红的。醉眼么哈地对薛朋说;“老公,我有句话要对你说。”

    薛朋忙四下里瞧瞧,见没有人注意他俩。说道;“有话你就说呗,我听着呢。”

    那仁花说:“我想和你离婚!”

    “什么?”

    那仁花又说一遍:“我要和你离婚!”

    薛朋的酒也没少喝,听到那仁花说要和自己离婚,气得脑袋要炸了,把握紧的拳头高高地举了起来,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那仁花站起来,把头送给薛朋大声说道:“你打,打呀,”她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递给薛朋说:“你杀呀,杀呀,不敢接刀你就不是爷们。”

    薛朋举起拳头落不下来,刀就更不敢接了,像个蜡人一样定在那里。

    那仁花还是不依不饶的,将刀把冲着薛朋说:“你把刀接过去,你要是接过去了,啥事没有,不接刀咱俩就算完事!”

    这张桌子上都是哈哈里俱乐部的小伙伴们,虽然酒都没少喝,见到他们俩打起来了,便都起来劝架。巴图先把那仁花手里的刀给抢下来,然后又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下。

    木里图和巴赫尔、斯琴、都被安排在另一个房间里边,就连张平凡也被生拉硬扯的给拽到那个所谓领导级别的雅间去了。

    木里图听到那仁花的哭闹声过来了,问道“你们俩是咋回事啊?”

    那仁花一下子扑到了木里图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木里图说;“别哭,哭什么呀,有老舅在呢,老舅给你做主。”

    薛朋可下解脱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那仁花在木里图老舅的怀里哭起来没完。木里图问她是怎么回事还不说。

    木里图说:“你先坐下,看老舅怎样收拾这小子。”把那仁花安抚在椅子上坐下。便来到薛朋跟前,大声问道:“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啊,结婚这才几天哪就开始给我们气受。”

    薛朋也不作声,这时木里图看到了摆在他面前的水果刀。“啊,你还敢和她动刀子!今天我非把你打残废了不可。”说着大巴掌便照着薛朋的脸上打来。只听到啪啪的响声。

    那仁花本来是低下头去只管哭的,听到老舅啪啪地打薛朋,忙抬起头来说:“老舅,谁让你打他呀。你走吧,我们俩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其实屋子里别人都看得清楚,木里图的巴掌是打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上了。没想到还真见效,果然把那仁花给打心疼了。

    木里图说:“那仁花你别管,今天老舅非狠狠地收拾收拾这小子,让他敢和我外甥女动刀子。”说着又抡起大巴掌,照着薛朋的头啪的一下子。

    那仁花见老舅真打呀,忙跑过来抱住了木里图的胳膊,喊道:“我不是说了么,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快出去。出去!”

    其实这一下那仁花又上当了,因为她看到的是木里图的后背,那一巴掌还是拍在他的另一只手上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响呢。

    木里图说:“哎,你这丫头,老舅给你做主,你却心疼起他来了,我这才是大伯子被兄弟媳『妇』,费力不讨好呢。”

    这时张平凡听到吵架的声音也过来了。那仁花正好没缝下蛆呢,冲着张平凡便喊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走,你们都走,我不想看到你们!”

    张平凡知道那仁花一直在暗恋着自己,她只所以这样喜欢足球,就是因为自己的关系。那仁花家原来和张平凡家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看到张平凡踢皮口袋,便回家缠着妈妈给她也缝了个牛皮口袋,她有奔跑的特长,别看是女孩子,跑起来一点都不比男孩慢。

    皮口袋踢得更好,这么说吧,这一带的孩子中,除了张平凡,还没有第二个人踢得过她。到了中学毕业,那仁花向张平凡表『露』爱情,但没想到张平凡的心中没有她。而且还离开了家乡,去省城打工。

第218章 仁花要踢球薛妈要抱孙() 
那仁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好几天,后来张平凡回来了,领回来一个大眼睛姑娘。听姥姥说这个姑娘她的外孙子媳『妇』。

    这一下,那仁花才彻底失望,收回了对张平凡的心,认为张平凡不属于自己,再后来,经人撮合,嫁给了薛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平凡还能回来,而且这一次回来没有那个大眼姑娘。还和她一起踢了场球,虽然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但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爱情之火还是燃烧起来了。

    这些事情,薛朋是知道的,薛朋家里也多少知道一些。要不,薛朋妈妈为什么不让那仁花出来踢球呢。然而薛妈妈把那仁花关在家中绝对是个错误。

    如果放她出来,因为张平凡根本就不爱她,即使天天和能看到张平凡,又有什么用呢,时间长了,她的心也就收回来。

    可是这一关起来,让她天天没有什么事做,竟是瞎想,想着怎么跑出去和张平凡一起去足球,两个人的传球默契简直就是心有灵犀。

    又想到张平凡人是怎样的英俊,球踢得怎样潇洒。尤其是这次听说张平凡的足球队要和人比赛,正好又缺一个人,张平凡又来亲自让自己出山,可是婆婆不让出屋。

    她是多么想和张平凡再在起踢一场球啊。她着急呀。

    今天早上她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回去挨骂,打架,都不管了,为了心上的那个人,怎么的都无所谓,豁出去了。

    在赛场上和张平凡的那个神配合,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她在想,嫁给他是不可能了,但就这样能天天在一起踢球,就已经十足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活在幻想之中的。

    走进酒店的那一刻,是那仁花最清醒的时候,在这里她看到了自己和都市生活的差距。

    一边喝酒,一边考虑到,我那仁花难道就这样被婆婆管束一辈子?我的爱好,我的梦想都埋藏在薛家的那个小破屋子里?因此,一个罪恶的念头在她的心中产生了——离婚。

    张平凡很聪明,一看这架势不好,忙着退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木里图,

    走廊里,木里图紧走两步拉住了张平凡:“小张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俩是咋回事啊,怎么又吵起来了。”

    张平凡说:“我哪里知道人家的家事。”

    木里图说:“我看那仁花和你也不依不饶的,是咋回事?”

    张平凡说;“她醉了。”

    木里图:“醉了?对,他喝醉了。”

    二人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王健富问巴赫尔:“怎么,吵架了?”

    巴赫尔问木里图:“是么?”

    木里图脑袋一晃说道:“喝大了。都是小『毛』孩子。”

    王健富说:“好像有女孩子的声音,还听到那个女孩子叫着要离婚,有这事么?”

    木里图还是晃着脑袋说:“喝大了。耍酒疯呗。”他是不会把自己外甥女的事告诉王健富的。

    斯琴起身走了出来,她来到队员们就餐的房间,见那仁花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呢。便坐在她的身边,亲切地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一称呼过后,不知为什么,桌子旁的小伙们都嘿嘿地笑起来。

    那仁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原来是方才在大巴上见过一面的斯琴,两人几乎就是陌生,没理会,又埋下头去断续哽咽。

    斯琴手放在那仁花的后背上说道:“我叫斯琴,旗领导让我来管咱们这个球队的。我要感谢你呀,你今天能来,可是帮了我的大忙,要不然我就没有办法向领导交待了。”

    那仁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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