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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开妍说;“别人都好说,我只是怕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受不了。”说着,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自己一边擦着一边说;“我这是怎么了,这样不争气呢。”
玛丽娅说;“我想你爷爷知道你不是他亲孙女后,也许会高兴呢。”
幸开妍说;“这是怎么说的呢?”
玛丽娅说:“你想啊,你们家现在最闹心的事是什么?”
“最闹心的事?应该是小凡的病吧。”幸开妍想了想说道。
“这不得了,小凡的病是哪里来的?”玛丽娅继续问道。
幸开妍说;“那还用问,小凡的病就是因为我们是姐弟关系,”说到这儿,开妍的大眼睛忽然一亮,“啊,我明白了。我的爸爸既然是巴赫尔,那么小凡就不是我弟弟了。”
第498章 兴者难入睡()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幸开妍可是睡不着觉了,也许是突然,也许是兴奋,也许是高兴,也许是为难。爹的出现是多么突然,怎么也没有想到爸爸,哦,就是张兴旺爸爸,为了能和巴赫尔爸爸区分开,幸开妍只能用在心里直呼他们的名字。
兴奋来自自己和平凡的爱情可以继续,也可以说是枯木缝春,也可以说是绝处缝生,总之和平凡的爱情有救了。
高兴是因为巴赫尔一直都是自己的偶像,这是个小秘密,是一个谁也不能告诉的小秘密。从第一次见到巴赫尔那天起,幸开妍就开始崇拜这位器宇轩昂的巴赫尔书-记。如今偶像成了父亲,很有一种自豪的荣誉感。
要说为难呢,那是怎样和爷爷说了,在平凡出现之前,爷爷一直认为他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而爷爷又因为有了这个孙女而自豪。老人家对我幸开妍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就是来了个张平凡他仍然是一个孙子一个孙女,一样没有二眼相看过,可是突然这个孙女是个假的,他能受得了吗?
早上起来的晚了些,她打开房门,向邢凯燕和小姨玛丽娅的房门看了一眼,知道她们都是夜猫子,能贪黑不能起早的主儿。不用问,她们一准是都没有起来呢。
她将目光落在邢凯燕的房间,现在必须把她的房门叫开,因为要去看爷爷,自己没有车,叫上她一起去俱乐部,还是将车借出来,那就由邢凯燕说了算了。
咚咚,幸开妍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边的动静,确实听到了,只是打雷一般响的呼噜声。又用力的敲,咚咚,贴着门再一听,还是呼噜声。
这可是怎么办啊,幸开妍有些犯愁了。又加大了些力气,再敲,咚咚咚咚。耳朵再贴到门上去听,还是呼噜声音。
幸开妍都要急哭了,这个时候有门开了,出来的是玛丽娅,她睡眼朦胧的看着幸开妍问她叫邢凯燕的门干什么?
幸开妍说;“我要去俱乐部,没有车,敲开邢阿姨的门,借她的车一用。”
玛丽娅说;“那你就别敲了,她的觉睡得死,从外面是敲不开的。”
这个时候巴赫尔来了,玛丽娅问他:“巴赫尔,这么早来旅社干什么?”
巴赫尔指了下幸开妍,悄悄地说道;“这个爸爸没有听到,我这心里放不下呢。”
玛丽娅说;“程序没有走完呢,你着急也没有用。”
巴赫尔眼珠转动着,说道:“程序,什么程序?”
玛丽娅说:“开妍得把这一边安抚好了,才能叫你爸爸呢。首先是她爷爷,老幸头,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这边爸爸都认了,让老人伤心啊。”
巴赫尔点头称是,说道:“这个我还真的忽略了,你说的是,一定把老人安抚好,失去一个亲人的痛苦和得到一个亲人重逢的喜悦正好成反比。那——我这就拉着开妍去和她爷爷说去。”
玛丽娅将脸儿向下一沉说道:“你这不还是急了么!”
挨了呲之后,巴赫尔反倒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玛丽娅算是小姨子,小姨子呲哒姐夫也是一种亲情的表现。因此他呲牙一笑,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玛丽娅摇晃着脑袋说道:“这事你得打本姑『奶』『奶』的溜须,没有我的出面,这门亲戚你是认不成的。”
巴赫尔说:“你的这个样子和凯瑟琳一模一样的。好可爱。”
“去!不许油嘴滑舌。”
面对小姨子的佯嗔巴赫尔好像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但他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只会不住地点头,说道:“你说咋办?”
玛丽娅也知道巴赫尔不会风情,过多的要求也是难为他。于是便说道;“你呀,就准备一桌子酒席,让大家啜一顿,其它的,都由本姑『奶』『奶』来办。”
巴赫尔说;“那好,那好。我这就去饭店订餐。”说完就要往外走。
不想玛丽娅又喊住了他,:“你给我站住!”
巴赫尔如同『操』场上的小战士一般,听到口令后,立即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玛丽娅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玛丽娅向前伸过手去说道:“你先把车钥匙拿出来,我们娘们要用,开着它去给你办事。你先到房间里边来休息一下。”
巴赫尔说;“那订餐的事——”
“订餐着什么急呀,有个地方吃一口就行了呗。再说了,谁一大早上就吃饭呀。那得晚上呢,也许明天晚上呢。”
巴赫尔一边往外掏钥匙一边说;“可是一会我得上班去呀,车子你们开走了我怎么上班呀?”
“也是哈,”玛丽娅怔了下,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虽然是给他巴赫尔办事,可是也不能让他一个大书-记迈着两条腿走进旗『政府』大院呀。眼睛一眨便说道:“那你就把我们娘俩送到《平凡》俱乐部吧。送到了,你再去上班。”
巴赫尔说:“那好,我们这就走,我回来再去上班还来得及。”
幸开妍说;“得把小叶卡带上,要不然她醒了你不在,该哭了。”
玛丽娅说:“这丫头还睡着呢,你去把她叫醒吧。”
小叶卡曲肱而枕,侧着身子,绻曲着像一只酣睡的小猫眯。
幸开妍照着她的小屁股拍了下说道;“小叶卡,快快起来,太阳照腚了。”
小叶卡没有一点反映,打着均匀的小呼噜,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诶!你个小懒猫,我就不信了,叫不动你!”幸开妍又在小叶卡的脸蛋上拍了下。“起来了!”
小叶卡翻了下-身子,也就是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这时候窗外传来玛丽娅在远处的喊声:“叶卡琳娜,快点,巴赫尔该迟到了。”
幸开妍不愿意大声喊着回答,可是小叶卡又不醒。干脆,她将小叶卡抱了起来。
一直睡到《平凡》俱乐部,这个小叶卡也没有醒,巴赫尔着急去上班,将她们娘仨送到大门口就走了。
幸开妍抱着小叶卡来到爷爷的宿舍门前,一看门是锁着的。
第499章 离合已读懂()
现在的幸旺达在这儿主要是抓伙食,所以他的宿舍就在食堂的隔壁。
这么早就锁门了,想必老头是到早市采购去了。
爷爷不在,得给小叶卡找个睡觉的地方,便来到张平凡的宿舍。他人不在,但门没有锁。娘仨进去,将小叶卡放在床。
玛丽娅说;“小凡这么早是干什么去了呢?”
幸开妍说;“一准是去晨练了。”
玛丽娅说;“没看到『操』场上有人啊。”
幸开妍笑了,说道;“你不知道,他呀,是个小心眼,舍不得球场上的草坪,所以和大伙到下边的河滩上去踢球了。”
玛丽娅也笑,说道;“我看这小子不是小心眼,应该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
幸开妍说;“你就别奉承他,就是一个小心眼子。”
玛丽娅说;“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爷爷又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们俩不如去河滩上看看他们是怎么训练的。”
幸开妍看了下手表,说道:“他们也该回来了,跑得远着呢,去早了连影子都看不到。”又看看小叶卡说道;“那——这只小睡猫呢,她咋办?”
玛丽娅故意大声说道:“这只懒猫啊,不要了,就让她在这儿睡吧。”见小叶卡还是没有什么反映,便小声地说道:“走吧,一时半会的醒不了。”
两个人来到大门外,站在公路上,沿着河滩向着远处张望,只见遥远的河滩里,有几只麻雀般大小的人影要窜动着。虽然离得远,但看起来不是很有意思的。
这些小小人影渐渐地放大,直到出现在眼帘里就是几个人在运动。本来他们是想等到这些运动员跑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可是爷爷去买菜的车回来了,玛丽娅和幸开妍就跟着走进院子。
菜要从车上卸下来,由于菜的品种多,所以往下卸的时候有些琐碎。需要一样一样地往下全拿,老头站在一旁一样一样地登记注册。
玛丽娅一边帮着爷爷卸车,一边问:“叔叔,用得着这样细致吗,往库房一放就完整了呗,还记它干啥?”
爷爷摇着头说道:“诶,那可是不行,干工作要往小处着眼,越是小的地方越要仔细,”
玛丽娅说:“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样仔细做事,真是让人佩服啊。”
爷爷看看玛丽娅,又看看幸开妍,问道:“你们这么早就来了,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吧?”
玛丽娅故意做出惊喜的样子说道;“你看出来了?”
爷爷说;“要不然你们没有必要来这么早的嘛。”
玛丽娅拍着手说道:“这老爷子,反映的也太快了。”
老头并没有因为被人夸两句而飘飘然,而是十分稳得地笑了笑说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玛丽娅说;“说可以,找您来就是想和您说的嘛,只是这段话,只能和您一个人说,所以这个场所不怎么合适吧。我们能不能去您的屋子里边谈?”
爷爷说:“好好好!让他们卸吧,咱们进屋。”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把幸开妍和玛丽娅让进屋子来。问道:“丫头,什么事,说吧。”
玛丽娅也在掂量着,这话怎么说呢。让老人看出来了,
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也就说什么,没关系的。
玛丽娅对幸开妍说;“你去看看小叶卡,如果还没醒的话,就把她直接抱到这屋子里边来。”
幸开妍答应着走出来。玛丽娅问老头:“叔叔,您的这个孙女还满意吧。”
爷爷有些不满地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我的孙女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个张平凡是你孙子吧?”
幸旺达说:“是啊,你想告诉我点什么?”
玛丽娅的身子一振,一想这个老头有些反感,这话谈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老人站起来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去平凡那屋子去吧,小女孩子不是还在那儿呢嘛。”
玛丽娅说;“可是叔叔,我还有话要对您说呢。”
幸旺达说;“你的话就别说了,开妍就是我的孙女,而且永远都是我幸旺达的孙女!”他的声音很大,语气也很坚定。
玛丽娅明白了,这老头什么都知道的。而且话不投机半句多了。可是自己在巴赫尔那儿是打了保票的。
她在努力的回忆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扪心自问,从打进屋开始,一句一句地往回返,并没有找到说错了的话。那么他是怎么知道我为幸开妍而来的呢?
她有些不甘心,要想办法挽救回来。于是说道;“爷爷我真的有话要和您说。”
幸旺达则微笑着说道:“话不是越多越好。有些话,有些事情,点到了,就应该停止,而不要非得说透。这样大家都有回旋的余地。”
玛丽娅突然想明白了,这个老幸头并没有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他并不知道我今天来是当说客,他是以为我今天来是当媒婆来了,所以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没有好眼神。
“叔叔,你想到哪儿去,我不是来保媒的,哈哈哈哈,您以为我是来保媒的呢吧。哈哈哈哈。”
幸旺达把锁头都拿起来了,听玛丽娅说不是来保媒的,就将手里的锁头又放下,但脸上还是疑云重重地说道:“那你是来干什么?”
玛丽娅说;“我是来向您说明一个事实的。”
幸旺达说:“用得着吗,你自己留着吧,我不想听你的事实。出来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玛丽娅有些生气地说道:“叔叔,我要说的这句话,你想听,不想听,都得听,这是不能以您的意志而改变的事实。”
她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头一定得让说了呢,可是没有想到,幸旺达却依然是十分淡漠地说道:“没有必要了,你的新闻已经是去年的黄历,过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