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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搭在肩头上的手拿了起来,只见张平凡猛的向前蹿出去,蹭蹭蹭蹭几步向前跑没影了。
听到老头在后面骂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你个坏了良心的东西。”
张平凡没有理会他的骂,跑出去一段之后,放下了小姑娘。
又回转身,跑回来,到了老人面前,二话没说,背起他又向前跑过了女孩儿那儿,放下了老头,再去背女孩儿。
这样往返了好多次,过了几道山梁,终于到了一条公路边上。
看见前边有一处灯光。
此时张平凡已经大汗淋漓,呼呼地喘着粗气。看得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老头指着不远处的灯光说:“看到了么?那灯光就是我们的家,你把丫头背过去,到地方再叫人来接我。”
张平凡说:“好!”便飞步向前。这时听到背上的小姑娘叫道:
“不,不能扔下老头儿,要走我们一起走,不能扔下他,有大黑熊。”
第69章 助理再次救一命()
张平凡说:“怎么?你醒了?”
小姑娘说:“我没事了,放我下去。”
张平凡十分听话地将小姑娘放下来。可是张平凡将她放下后刚一松手,小姑娘便要倒,老头在后面喊道:“不要放下,背着她先走。”
张平凡本来是看到老头儿太痛苦了,想这丫头要是能走的话,去背老头儿,哪想到丫头根本就站不住,只好重新将她背起,向着灯光处飞跑。
背上的小姑娘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慢点,看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张平凡没有说话,但心中尤如一团火在燃烧。反而跑得更快了。
到了灯光所在地,上前去敲门,只见那铁门欠开一条缝儿,有一个青年探出半个头来问道:“你找谁?”
背上的小姑娘开口了:“姚秘书,你赶紧开车去接老头儿,他受伤了,在后边路上呢。”
“总助理!”那青年急打开铁门,并回身向里边喊道:“老杜!快把总助理扶到屋子里去。我去接董事长。”说着,他打开了门,去车裤取车了。
老杜应声出来,见他们的总助理还伏在一个小伙子的背上呢,便又向里面叫道:“吴嫂,快,总助理受伤了。”
吴嫂也是应声赶到,吴嫂说:“背到屋子里边去吧。”于是便走在前里。
小姑娘说:“你们还不把他换下来,他都累成什么样了。”
老杜忙说:“来,来,快交给我。”说着蹲下了身,做出要背的样子。小姑娘说:“你们就扶着我站一会儿,等董事长来了,都到医院去吧。”
此时的张平凡已经筋疲力尽,他们说的什么话,一概没有听到,只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道是怎样把背上的小姑娘交到人家手里的。
在老杜和吴嫂忙活着那个总助理的时候,没有人发现背着她回来的小伙子倒在了院子中央。
姚秘书把董事长的那辆拉斯维斯从车裤里倒了出来。他习惯地鸣了一声汽笛。扶着丫头的吴嫂,无意中抬头向车后看了一眼,却见那车后边倒着一个人。
眼看着就要压到那人的身体了,她一着急,一边扬起手来,一边“哎!哎!哎!”却不知怎样喊才能阻止姚秘书的倒车。
还是丫头奋力抢上前去拍打着拉斯维斯的车窗,阻止了姚秘书的倒车行动,救了张平凡一命。
当然,丫头也是拼出生命的一股激劲,等车子停下来之后,她人也倒下了,小姚秘书和吴嫂忙目前将她扶起来。姚秘书跳下车来,向车后一看时,惊出一身冷汗。后车轮已经挨到倒地人的身体。
再向后倒十公分,此人必伤,倒二十公分,此人必定没命。他不得不十分敬佩地看看被吴嫂和老杜扶起来的总助理。
姚秘书把倒在地上的张平凡拉起来,问总助理:“怎么处理这个人?”
幸开妍有气无力地说道:“放到车里,把我们一并送到医院去。”姚秘书很听话把张平凡像扔死狗一样给扔到了车里。那儿来这个傻子,显些要老子吃人命官司。
然后又在老杜吴嫂的帮助下将幸开妍扶上车。再去接董事长。
天已经放亮,时间也就在早晨的五六点钟吧。
在普六病房里,无论患者还是护理病人的家属们,都在熟睡之中。十一号病床上,是一对老夫妻,老头下楼时跌了一跤,把肋骨给摔折了。
已经住院七八天了,现在是恢复阶段。老年人觉轻,早早地便醒了,他一直观察着挨着自己的十二床上倒着的小伙子。
那小伙子疯头垢面,好像已经几天没有洗过脸了,而且脸上还有风干了的血迹。他一直倒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看到胸部一起一落的呼吸,一定会认为人已经死了。
这个人是半夜抬进来的。抬他的人放到这儿就走了。到现在也没见到有人来问一问,一直都是没有人管,没有人问问他的病情。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放到这儿就不管了。”老头在心里嘀咕着。便弄醒了身边和他挤在一个床上的老伴说:“你过去看看那个孩子,怎么没有人管呢。”
老太太是后半夜才睡的,很不情愿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你说什么?”
老头说:“我说你过去看看那孩子,我看那孩子病得不轻,可是撂到这儿了就没人问。”
老太太一边下地一边嘟囔着,“用你管呢,看好你自己就行了,操心不知道老!”虽然这样,说是说她还是伸出手来去摸了下小伙儿的额头。
她的手刚刚碰到小伙子的额头,便急忙立马缩了回来。并轻轻地叫道:“好烫啊!没有一百度呀!怕是也有五十度。”
老头说:“你去医护人员值班室问问,这个患者没人管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说:“这合适吗?人家不说咱是多管闲事?”
老头说:“什么多管闲事,岂有见死不救之理?”老头的声音有点大,相邻病床上的患者或是家人被他吵醒,猩松着眼睛向这边看来。
老太太忙说:“得,得!我去还不行么,看把别人都给吵醒了。”
一会的工夫,老太太回来了,用指头点着老头说道:“说你多管闲事吧,你还有气,看人家医生都不管。说得见到病人家属。要不然找不到人要钱。”
老头看着脸儿烧得通红的小伙儿没人管,有点于心不忍,便对老太太说:“要不然你去和医生说说,咱们出一些钱,让他们先给小伙打点消炎针。”
老太太说:“你的住院压金还没交够呢,昨晚上人家还催呢。你让我拿什么给他交?”
老头唉声叹气,不再说话了。
“丫头怎么样了?”幸旺达大声地嚷到。他倒在床上,一条腿绑着绷带,高高地吊了起来。他的头勉强抬起来,瞪着眼珠子问姚秘书。姚秘书说:“总助理的伤势比您重一些,肝被挤裂了。还在昏迷之中。”
“医生没说怎么治疗?”幸旺达讲话永远都是可着嗓音来,好像和人吵架一般。现在遇到事了,声音就更大了。姚秘书毕恭毕敬地说道:“医生建议保守治疗。我和老杜商量还是听您的意见。”
第70章 此腿不保必截肢()
在这普通病房的另一头是高级病房,这儿是一个一个的单间,每个单间里只有一张病床,还有一张陪护的床。洗漱间和厕所一应俱全。幸旺达单腿被吊起来,倒在床上。
“告诉他们,要有最好的药,用最科学的治疗方法,用……”突然他冲姚秘书一笑说:“还是听医生的吧。他妈得,这儿可不是在旺达集团公司里,啥咱都能说的算,在这儿可别瞎指挥。
小姚的嘴唇挤成了一个小揪揪儿,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忍着才没笑出来。
幸旺达又说:“你去看看丫头这会醒过来没有。”
姚秘书应了一声“是!”出去了。他走到走廊里听到幸旺达在后边又喊道:“你回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姚秘书忙又转回身,走进屋子里来说:“董事长还有什么事?”
“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了?”幸旺达问道。
“哪个小伙子?”姚秘书一脸茫然地反问道。
“他妈得不是你拉来的嘛!”幸旺达一咧嘴,可能是由于激动发声太大,把吊着的伤腿给抻疼了。
“那个小伙子?光顾着忙活您和总助理啦,这会我……我还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哪里。也许自己回家了吧,翻车的时候他也在车里呢吗?”
“没有。可是人家救了咱们,而且为了救咱们人都累晕过去了,昨天晚上太黑,我没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要想办法找到他,我要见见这位救命恩人。”
姚秘书说:“那好,我叫人去查一下,实在不行就和警方联系一下,让他们帮着找一找,再说了他这样的救人行动也属于见义永为的范畴,也可以为他请功呢。”
“好就这样办,咱们不担要感谢人家,还要给他请功。”这一席话说得董事长心里挺乐呵的。
这时呼呼啦啦的进来了一大群穿着白大挂的医护人员。姚秘书忙笑脸迎上前去:“顾院长,皮主任,您们怎么亲自来了。我们董事长正叫我去上门感谢您和主任的亲自给他治疗呢。”
会说话是秘书的职业特点。这话一点都不错。可是这话也把顾院长和皮主任给说的一愣一愣,他们都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给他亲自治疗了?
皮医生也很圆滑,随机应变对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盘。说:“你还真的得感谢一下我们院长,就这么说吧,除了市里的领导之外,让我们院长亲自出马察看病情的,董事长他老人家还是真的就是第一人。”
她这里把亲自治疗改成了亲自察看病情,这样就合情合理了。皮医生的小嘴总是一个小小的O字型,给人一种时刻都在微笑的感觉。
姚秘书刚想再说点什么,被顾院长立起来的手势给阻止了。顾院长在旺达的腿上捏了捏,又从各种角度观察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就这样养上几天就好了。”说完转身便走。
幸旺达说:“你等等。”
顾院长转过身来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幸旺达说:“我就这么吊着啊,能不能把腿放下来?”
“哼哼。”顾院长冷笑一声。“放下来,要是能放下来,你还上医院干什么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幸旺达喊道:“什么态度,有点本事就的瑟呀。”顾院长一干已经走出房间,他看不到人家的表情。
来到幸开妍的病房,顾院长看着熟睡中的幸开妍问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皮医生说;“车祸,肝裂,现在正用罗红霉素消炎,和止血。”
顾院长没有表情,在细细地观察幸开妍的神态,皮医生不知道他是在观察病情,还是在欣赏小姑娘美丽的容颜。
便在他的旁边讲起了小姑娘的身份:“她也是旺达集团的,听说不是个那屋子里老头的总助理呢。这么小的助理,就是那么回事吧。”
她的口型继续O。说不好她这个样子是常态还是在为这个小小的总助理和那个老总裁的关系而微笑。
“怎么受的伤?”顾院长仍然没有表情地问到。
“也是车祸,和她们总裁一起番到沟里去的。哼,大白天的番到沟里去了,两个人在车里干啥呢吧。”
顾院长没有理会皮主任的费话,而是给出一些治疗上的指导意见,继续他的查房职责。
到来普六病房,这个大房间里挤着二十来张病床,屋子里的气味也不是怎么好。皮主任带上了口罩。顾院长一个一个地查看病人的情况,十分耐心。
来到十一床时老头指着旁边的小伙子说:“我这个没什么事了,你看看他吧,打进来还没有人看过呢,我看他烧得可是挺利害。”
顾院长把目光移到十二床小伙子的脸上,用手去摸了下他的额头,然后用听诊器在他的胸口上听了一阵,问皮主任,“他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皮主任看着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刚刚从医学院毕业分配来的。她说:“我不知到啊,没有人告诉我来了这个病人。”
皮主任又问护士长:“你知道么?
护士长说;“戴荷,你昨晚值班,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戴荷说:“昨晚上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患者其中有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女的,再就不知道了。”
顾院长解除了小伙的上衣,开始查看他到底是伤到了什么地方。上身没见到伤,说道:“把他的裤子拽下来。
几个护士在护士长的带领下,三下五去二的把小伙子的裤子给扒下来了。这下可好,小伙的身体一丝不着,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