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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凡的身体如同触电一样一个激灵,他在想,我可以这样地死,但她不能这样地死去,我是个男人,是不是可以想想办法把她弄出去。于是便说:“你这车里能不能找到一把镙丝刀什么的?”
幸开妍说:“你要那个有什么用,难不成是想自杀?”
“笑话,我是想试试撬一下后备箱,如果能撬开的话,我们也许能活下去。”
听到这话,幸开妍也来了精神,说:“你把驾驶坐下的底垫拆开,那儿也许就是工具箱。”
张平凡勉强起身,摸索着打开了车座的挂锁,再用力打开坐垫,用手一摸,这里可还是有工具。好像还有一股新鲜空气钻了进来。一下子也精神了许多。这才想起来把车灯按着,车内一下亮了,当初节省电瓶里的电现在派上了用场。
见张平凡找到了工具,幸开妍也起来了,仿佛这一刻身体也有了力量呢。
张平凡在工具箱里选把扳手开始御后坐位上的固定镙丝。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没有力气,怎么也扳不动,只好从工具箱里又找出来一把大号扳手,用来敲打着扳镙丝。
第152章 找到食物生有望()
这个办法还挺见效,那镙丝一点点地开始松动,最后终于拧了下来。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拧下来六个镙帽。张平凡要把后排坐挪开,可是他搬不动,幸开妍也上来帮他,合两个人的力量,挪开了,露出了一片铁板,那里面就有可以延续他们生命的面包和啤酒。
张平凡又回身支取工具,却见幸开妍已经拿着一把大号的镙丝刀子等在那儿了,张平凡接过刀子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要这个呢?”
幸开妍看了他一眼,心里话:“谁还不知道你要开撬了。要不然怎么去取食物。“但嘴上并没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多少力气了。
张平凡拿着镙丝刀子,眼睛端详着那片铁板,从哪里下手呢?
幸开妍伸出手来在铁板中间划了一下说“从这儿下手怎样?”
那里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痕迹,张平凡试着用镙丝刀子在那儿戳了下,没有见到什么效果,回过头来看了幸开妍一眼,意思是说:“你指挥的也不怎么样啊。”
幸开妍说:“你再用点力怎么样?”
张平凡这下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连同整个身体都戳了过去。只听到扑哧一声,那镙丝刀子捅了过去。这一下,张平凡改用赞赏的眼神去看幸开妍了,那意思是说:“你还行啊。”
通常就是这样,男孩子总是有些自负,认为自己比女孩儿强。而一旦女孩儿有了个高明的主意,就让男孩子感到震惊。
看到了希望,张平凡也来了力气,这个地方不受力,所以块铁板也不怎么结实,很容易就被张平凡给撬了下来。
“哇!面包总会有的,这里边可真丰富啊,面包、啤酒,香肠,还有牛奶,饮料。”张平凡伸手提出一瓶啤酒来,现在最需要的是水呀,都说人可以不吃饭。但却不能不喝水,现在用啤酒当水喝了。他咬开了瓶盖,“咕嘟,”喝下一大口。
幸开妍一把抢了过去,说:“给我喝一口啊。”张平凡说:“你不嫌我嘴埋汰呀?”
幸开妍说:“哎呀,都到这个时候了,咱俩谁还嫌谁呀。”说完也“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大口。
张平凡将易拉罐又举起来,还要喝,却被幸开妍给拦下了:“饿了这些天了,不能一下喝太多,把面包拿过来,一人吃一小块。”
张平凡十分顺从地从方便袋里拿出一块面包来,掰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递给了幸开妍,把自己手里的一半放进口中咬下一口嚼了起来。
幸开妍边吃着面包边随手把车灯关掉了,说:“省一点电,说不上什么时候有用得着呢。”
过了一会儿,她又将车灯给打着了。说:“你向后备箱里摸一下,那里有两件貂裘,是给你姥姥和姥爷买的见面礼,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们了,干脆拿出来,咱俩先穿上暖和暖和吧。”
张平凡在箱里摸了一会,摸到个皮箱,可是怎么也拽不出来。
幸开妍听到他不住的哼哧声音,问道:“你哼哧什么呢?”
张平凡说:“拽不出来呀。”
幸开妍嘻嘻地笑了起来:“你呀,说你笨蛋吧,有时还聪明绝顶,说你是个天才吧,有时还真的就笨的像个木头疙瘩。也没看看你挖开的是多大的洞,你拽的是多大的一个皮箱。怎么能拽得过来,你就是把皮箱的提手拽开了也拽不过来呀。”
张平凡有几分哭丧调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吧?除非不拿皮衣服了。”
幸开妍说:“你呀越说越不开窍了。”她重新打开了车灯,手里亮出来一枚小小的钥匙说:“把锁打开不就完事了嘛。”
张平凡接过钥匙,心里话,有钥匙那还说啥。很顺当地把皮箱的锁开了,虽然后备箱里的空间有限,皮箱的开口不大,但要把里边的皮衣拉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拽出来一个包衣袋递给幸开妍。幸开妍拉开了那包衣袋上的拉锁,取出里面黑色的貂皮大衣说:“这是给姥爷的,你先穿吧,张平凡从箱子里又拽出来一个包衣袋,交给幸开妍,自己则接过幸开递过来的那件黑色的,拿在手里。
幸开妍手里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貂皮衣,穿在身上,问张平凡:“好看吗?”
张平凡笑而不答。
幸开妍说:“好看你也是干看着,别忘了,你可是我叔叔。”
张平凡挠了挠脑袋说:“我是怎么成为你叔叔的呢,真让我想不明白。”
“这个你得问我爷爷去,只有他能和你说明白。”
说到这儿她又扑哧一声乐了:“其实我爷爷也许也同样是说不清楚的。但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就是你们有一个共同的遗传基因。”
说着她伸出纤纤食指在张平凡的腮帮子上点了下:“就是这条咬肌,你没发现自己的这一处与别人有些不同吗?”
张平凡用手去摸自己的腮帮子,下意识地咬了下牙,确实有一个大包鼓了起来。说:“每个人在咬牙的时候不是都有这个嘛。”
幸开妍说:“可是别人没有你的这样明显,这样大呀。你看我,怎么咬牙腮帮子也是平的。”说着她又用手在自己的腮帮儿上摸了摸。
张平凡猜此时她可能是在咬牙呢,只是她没有张嘴,别人看不到。但她的脸蛋上依然平滑圆润,
“你是幸家的后代,身上流着幸家的血脉,你为什么没有咬肌?”
“这个……也许幸家的女人就没有,而男人就有呀,再说了,一个女人的腮帮子上要是有那样一条子横肉,还不把人给吓跑了,还……”她想说“还嫁不嫁人了。”但这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张平凡可是没有听到她话中的意思,只是想着自己怎么和那个素不相识幸旺达扯上了关系。说:“就凭这一点说我和他有血缘关系?打死我也不承认,天底下长得相的人多了,你能说都有血缘关系。”
第153章 知道身世第一人()
“这个你就不懂了,像一点的是有的是,可是十分相像的却几乎没有,就这么说吧,在这个星球上,就找不到两片相同的树叶,这就是大自然的奇妙之处。
“当然了,你们的相像之处不光是腮帮子上的那一条子肌肉,宽宽的额头,和方下巴,还有黄种人少见的高鼻梁儿,都有共同之处。在性格上也都是属于汽油、酒精、火药之类型的。”
张平凡问:“怎么讲?”
“易燃易爆啊!”此时幸开妍眼睛泛起的光芒比之车灯还要亮了一下。让张平凡想起关掉车灯,不然很快就会没电的。
这时幸开妍用很小的声音说:“小叔,有个事不好意思和你说呢……”那声音小的如同一根发丝,轻得虽然响在耳畔张平凡也只能勉强辨认出来说的是什么。
张平凡说:“这个只有在驾驶座那儿了。”
幸开妍说:“多臭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啦,还顾得了那些,完事用沙子埋上就好了;一会我也得去一下。”
两个人都方便完了,很舒服地又都坐到了后排坐位上。他们都有了貂皮大衣穿在身上,解决了冷的难题,暂时用不着两人总是拥抱在一起了。这几天一直抱在一起,也确实有些腻了。
黑暗之中,张平凡听到幸开妍在吃吃地笑,便问道:“你笑什么呢?”
“我是笑咱们这就像是在过日子,你看这车里像不像是一个一居室啊,那边驾驶室就算是卫生间,后备箱就是仓库,不,应当算是厨房,有吃的地方就是厨房啊。而咱们俩坐着的这儿地儿呢,就是卧室啊。只可惜缺少一个客厅。”
张平凡说:“最可惜的是茅房不在院子里,如果能出去方便,就没有臭味了多好。”
幸开妍说:“不要太奢求了吧,我看这样上帝已经够仁慈了,要是没有这个一居室,恐怕我们早就成了两俱尸骸了。”
张平凡说:“照这样下去,成为尸骸也是早晚的事。就后备箱里的那点面包啤酒能维持几天!”
幸开妍掰着指头算了起来:“这次来只带了六袋面包,在客栈我们俩吃了半袋,给了沙老板他们一袋,应该还有四袋,一袋六个,四六二十四,我们还有二十四块面包,如果节省点吃,一个人一天只吃一块的话,我们还能坚持一十二天呢。”
张平凡说:“这么说如果上面的人能在十二天之内找到我们还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幸开妍说:“不光是十二天吧,还有四箱易拉罐呢,啤酒也是可以维持生命的呀,一厅啤酒维持一天不成问题吧?那是四箱,一箱里十二厅,共四十八厅,咱们俩一天一人一厅,还能维持二十四天呢,和面包的十二天加起来,我们还能活三十六天呢,还能活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们的亲人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张平凡打心里佩服幸开妍,一个小姑娘家,即便是到了这步天地,也没有一点悲观情绪,就是面对死亡,她也同样是那样的坦然。
他突然觉得周身的血液在沸腾,有一种怪怪的念头涌上了心头。身体在一点一点地向幸开妍靠近,但马上意识到这是不道德的,立即自己打自己一个嘴巴。在这样黑暗之中“啪!”的一声脆响。如同哪里有人甩了下鞭子。
幸开妍说:“小叔,你在做什么呢?”
张平凡有些心慌地说道:“啊,没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响了下。”
幸开妍却好像全看到了一般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自责,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身边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有点冲动也是很正常的事。说穿了这就不能怪你,要怪也得怪那个可恶的柯尔蒙,是它在作怪,对吧。”
虽然没有人能看到,张平凡的头还是压得很低很低的。恨不得塞到裤…裆里边去。
听到幸开妍又说道:“你的自制力已经让人很佩服了。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慧也只是看到老师的女儿不动心,你却把一个大姑娘抱在怀里这么些天,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别说了!”张平凡大声地吼了赶来。
“哟,哟,哟,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行吧。”幸开妍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但张平凡听到的却是吃吃的笑声。
现在都有了皮衣,不再寒冷,用不着相互抱着了,他将头倚在车座的靠背上想睡一会,本身的虚弱有睡觉的需要,再说,不睡觉干什么呀。
睡觉可以节省能量,保持体力。他打了个哈欠,睡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哪里知道今天的幸开妍却异常的兴奋,可能是面包和啤酒的作用吧,张平凡刚刚有些糊涂,还没有完全进入睡眠状态呢,就听她又说道:
“小叔,我给你讲个关于我个人的故事吧。有些事情就是爷爷也不知道的,听完这个故事,你就是知道我身世的第一人。”
这个时候让人给吵醒是最难受的,张平凡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但知道怨不得人家,没有车灯,这里就是黑暗世界,谁知道你睡着呢,不知者不罪嘛。
再说:人家幸开妍是什么身份,不在这个地方人家和你个毛头小子说句话,那是瞧得起你。
尽管张平凡理解,也是老大的不愿意,所以他也没有吱声。幸开妍没见到动静,在他身上捅了一下说:“小叔,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张平凡说:“听到了,你说给我讲一个关于你自己的故事。对吧?”尽管他故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表现出了不耐烦。声音大,而语速也加快了。
幸开妍笑笑,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变化,开始讲起自己的身世来。“你还不知道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