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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暴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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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茫茫沙海之中,渺无人烟,别说人,就是一只野兔,一株树木也难见到,偶尔有沙尘暴之后生长出来的一些成片的小草,算是这死一般沉寂的沙漠之中最神奇的生命了。

    也不知翻了多少个沙包,越过了多少道沙岭子,走到太阳快要东山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巴特尔和沙包子的人影。

    幸旺达意识到自己这样盲目地跑下去不行,他必须要找到巴特尔,因为他们有自己留下的帐篷,三个人在一起,可以生存,否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

    于是便在一个高一点的沙岭上停下来,跳下车,凭借着夕阳的余晖四下里眺望,这天正好风和日丽,虽是傍晚,但也能极目很远,但映入眼帘的只是到处都是一道道的弯弯曲曲的沙岭和漫延不断的沙丘。

    看着看着,幸旺达笑了,他笑自己的愚蠢,那有立在高处的帐篷,即便那两个老头离自己很近,有这些沙岭子障目也是看不到他们的。

    正在踌躇之中,忽然发现在西北角的方向有一缕青色的烟柱儿,随即想起唐人王维的两句诗来顺口咏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呵呵,大漠上的炊烟,那里不正是巴特尔的驻地又是什么。”

    汉马在这里并无也阻碍,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便找到了一顶帐篷,那袅袅炊烟正是和沙包子在生火做晚饭。这里没有厨房,烧饭就是在沙地上立着个铁桶,上面加上一口锅。

    沙包子正在往锅里下米,听到马达的声音,转过头来看,见是幸旺达从车上下来,有几分兴奋,第一句话便问:“幸老总,你又带多少人来?”

    幸旺达说:“这次没有带人过来,只我自己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听到幸旺达说只他一个人来,有些失望,又继续做他的饭,说:“没有见到什么。啊,巴特尔在后边呢。”不再理会幸旺达了。

    幸旺达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他来到帐篷后边,什么也没有看到,心想:“这个沙包子是什么意思呢,这儿根本就没有巴特尔,可他却说巴特尔在后边呢。难道对我的到来他有看法?”

    既然帐篷后边没有,只能转回身,回来,当然,他的眼睛一直是搜索着的,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沙山上有一个很小的人影站在那儿。

    幸旺达向那个走过去,半路上他有些后悔没开车过来,因为这一段路程着实不近,尤其是走在这沙漠上,向前一步要退回半步,所以走得很慢。那个人影渐渐地清析起来,远看时他好像是在用镐刨地,近看才明白,原来是用一根很长的钢筋往沙地上扎呢。

    来到近前,这人正是巴特尔,两个老头想见,心中都有些感慨,他们都是失去晚辈的苦主。两个老人都没有说话,先是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

    在他们心中,现在来到这里也只是了却心愿,希望实在渺茫。孩子没了,他们是同病相怜,今后他们应该是最亲的人了。他们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捶打着对方的后背,用来表达内心的苦楚;同时也是对对方的安慰。

    他们没有注意到,西边的日头不忍看他们的悲恸,悄悄离去,天渐渐地黑了。沙包子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跟前,说道:“二位老哥哥,不要哭坏了身体,还是先回去吧,一会天儿该凉了。”

    二人这才缓过神儿来,放开对方,各自擦拭着眼泪,跟着沙包子向回走。

    看到巴特尔一个人扛着长长的钢筋,走起路来有些吃力,幸旺达便上前去主动和巴特尔分担,他在后边抓住钢筋的一头说:“你给我窜过来一些。咱们俩把它扛回去。”巴特尔也不客气,就给他窜过来一些,两个人扛着长长的钢筋,回到驻地。

    沙包子拿上来酒桶,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菜就是一碗咸菜疙瘩了,一人一块,喝一口酒,咬一口大咸菜疙瘩,有汁有味的。

    巴特尔说:“我说幸老汉,你可是有钱人啊,在城里大鱼大肉的吃惯了,我们这乡下糟酒,大咸菜疙瘩,也能咽下去?”

    幸旺达打了个唉声说道:“听说过有享受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吗?现在还哪有讲究的心情,咱们那孩子们啊……”他的眼泪下来了。

    巴特尔说:“你看你……”他本想劝导幸旺达几句,可是话没说完自己的眼泪也下来了。他们这样一哭哭涕涕的,弄得沙包子也眼泪汪汪的了。

    三个人哽咽了一气之后,幸旺达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们看,咱们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这眼泪怎么说来就来了呢。”即便这个时候,他的嗓门也宏亮。

第159章 救人需散财叫得飞机来() 
沙包子也说;“哭也没有用的,还是吃饭吧,都累了一天了,吃完了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还要找人呢。”

    幸旺达吃着这大咸菜还真的挺过瘾,但他想到自己可能是冷口的原因,也许再有几顿就不爱吃了。于是想到车里的香肠腊肉,便出去把那些带来的食品都搬到帐篷里边来。

    沙包子一见叫了赶来,“哎呀我说老哥哥,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抓起一根香肠便咬起来,一边嚼着一边说:“嗯,真的香。前些日子你们家的孩子在我那住店也给过我们,就是这样的叫哈尔滨红肠。”

    巴特尔知道幸旺达上次就是因为着急得脑溢血的,怕情绪激动,所以故意不去迎…合沙包子的话,而是也拿起一根香肠来,说:“真好吃,下次你再回去就多给我们哥俩带点这东西就行啊。”

    幸旺达也知道巴特尔是故意回避沙包的话题,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说道:“这个好说,我这个车子里边的空间特大,估计装上个几百斤不成问题,保证够你们吃腻歪拉倒。”

    愁酒不可多饮,几位都是已近古稀的人,自律性强,每人一杯便自动放下酒杯。沙包子端上了秫米饭,说:“幸老总,咱们这儿就这个了,有点拉嗓子,您能咽得下吗?”

    幸旺达哈哈一笑,接过饭碗,扒了一大口,又咬了一口咸菜疙瘩,吧唧吧唧地嚼了起来。并说道;“这个拜火。”

    幸旺达也找了根钢筋在沙包上扎,试想这一招应该能管用,这汽车要是被埋在沙子下边,指定是在有高起的沙包处,而就凭沙子的松软劲,一下子能扎进去十来米,如果底下有车子的话,就会感觉出来。

    巴特尔干劲十足,也充满了信心。幸旺达注意到他每五分钟就能向地下扎一次钢筋,然后把扎下去的钢筋再拔出来,继续向前走上两三步远,再扎下去这样周而复始,谁能知道他这些天得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

    而自己十分钟也完成不了一次探测行动,而且累得够呛,但他不是一样地坚持着,每扎下一一钎子,都充满了希望,每一次都是渺无声息,然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下一钎子扎下去。

    当把钎子高高举起来时心中总是想着这一下扎下去也许会碰到什么东西,手上有什么感觉,或是听到一声什么样的响声。又失望了,就不是想下一次会有奇迹出现。

    巴特尔和沙包子两个人同样一人一根十二个粗的钢筋在往沙包里面刺探。一面扎着钢筋钎,一面说着什么话。幸旺达落在后面看着他俩几乎同时将钢筋钎子扎下去,又同时拔赶来,说上一句话又再扎下去。干得十分悠闲。

    本来三个人在一道沙岭上并排向前推进的,可是幸旺达的进度太慢,干着干着便被拉到了后边,到后来干脆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直到中午饭,也没见到这们幸大总裁的人影。二人有些惊异,不是别的,关键是怕得他出意外,这里别的还真就没有,但有狼啊。后来见他的车子也没了,这才放下心来。想是一定吃不了这苦回去了。回到帐篷里见到了一些酒水之类的东西,就更加确定他失踪的原因了。

    巴特尔说:“一个那么有钱的富人,让他干这个活,累跑了是正常的,他要是能留下来才不正常呢。咱们还得继续呀。”

    有幸旺达留下的香肠和面包,也用不着做,直接吃就可以。饱饭之后稍做休息,便和沙包子又出来在没有扎过钎子的地方又扎赶来。

    在巴特尔看来,他的外孙子一定在这沙子下面的某一个地方,他一定还活着,所以他每日都奋力地扎着这钢筋钎子。

    沙包子明知道这孩子是凶多吉少,但他不忍看着老伙计绝望的表情,所以便不说破,也是一样和巴特尔拼命地探测着。他想就当是找尸首吧。

    到了晌午歪,天上突然传来突突的马达声,二人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架直升飞机,在头顶上方盘旋了几圈便落了下来。

    幸旺达从飞机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走到巴特尔面前说:“巴特尔,我带来了金属探测仪,这东西可好使呢,今后你们二位就不用出来了,我坐着飞机出来转就行了。”

    巴特尔却没有几分高兴,继续用手中的钢筋一下一下地向沙地上扎着,说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耽误。”幸旺达闹了个没趣。

    沙包子走过来,把幸旺达拿来的小铁盒拿在手里掂了掂说:“就这个玩艺能好使?除非把人找到,要不然我是不会相信它能管用的。”

    这话更气人,要是找到了,那还用得着你说:“但它的说明书是可以证明好用的。”幸旺达说。

    可是这两个倔老头就是不买账有什么办法,让事实说话吧,较这劲有什么用。

    幸旺达也不和他们理论,因为那样没意义,赌气上了直升飞机,巡航去了。

    谁也不是为了赌气,都是为了找到孩子,可就是找不到,金属探测仪一扫一大片,幸旺达拿着它把认为可能找到汽车的地方又都扫了个遍,还是没有,这样真的让幸旺达产生了怀疑,开妍和张平凡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晚上回到帐篷里吃饭时他对巴特尔说:“巴特尔老弟,你仔细地想一想,这两个孩子有没有不在这一带的可能?”

    巴特尔仰起脸来,看着窗外的星星,过了一会他看着沙包子说:“老沙,他们从你们客栈出来多长时间起沙暴的?”

    沙包子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他们走后我们喝的酒,一边喝着一边说着话,能有三四个小时?也就是三四个小时的样子吧。”他有点不太确定地说到。

    巴特尔又问幸旺达说:“拖拉机和你们家丫头开的那个小车三四个小时能走多远?”

第160章 老天又变脸沙暴漫天来() 
幸旺达说:“那可不好说了,要是公路上我们家的奥迪一个小时能跑一百公里四个小时能跑八百里路呢。至于拖拉机我想也能跑出个七八十里不成问题,可是在这个沙坨子里,能跑多远,能开出三十公里就不错了吧。”

    沙包子说:“也就四五十里路,两辆车还用绳子拴着呢,能跑多快了。”

    幸旺达说:“他们会不会走错了方向?”

    沙包子说;“太有可能了,这大沙坨里,走走就没有方向了。开始是根据日头找方向,可是日头也在转啊,这么说吧,他们俩呀,往西北的方向偏离的面大。”

    幸旺达说:“为什么说往西北的方面大?”

    沙包子说:“你想啊,刚从我们那儿出来的时候,日头是从身后头照着脊梁骨子的,如果不是偏离了方向,日头会越来越往南转,到中午时应该照到的是左肩头,可是没有路,就会习惯地按着日头照着的影子开下去,结果走着走着就偏离原来的方向了呗。”

    巴特尔说:“老沙,这话你怎么不早说,浪费了那么多的日子。你要是早这么说,差不多这俩孩子都找到了。”

    沙包子说:“我也是让你这一问才想起来的么。”

    幸旺达说:“那么明天咱们应该怎样找这条路线呢?”

    巴特尔说:“这里距老沙的客栈也有四五十里吧,咱们该当从这儿直接往背面扎下去,再往北走上个四五十里的样子才对。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就再往北走上个三十里路下茬子。”

    沙包子也说:“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吧。”

    直升飞机的飞行员坐在一旁只管吃饭,他不喝酒,一会便吃饱了坐在一边听着几个老头说话。

    幸旺达转过身来问他,“我说小催,你听到了么,明天咱们就从这儿往北三十里也就是十五公里处开始探测,这回飞得要密一些,免得漏掉。”

    飞行员笑笑说:“没问题。”

    第二天巴特尔和沙包子还是照样扛着钢筋钎子出工,而幸旺达则坐着直升飞机向北去探测。他们一道道沙岭上进行横向切割,幸旺达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那个金属探测仪,生怕仪器上出现异常时自己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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