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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第二位,原本第三位上场滑行的安易,在这件突发事件后,反而成了倒数第二位上场。
至于,短节目滑完后的比赛结果?
他没有失误,他完整的完成了短节目表演,滑行中一共做了后内点冰三周跳,阿克塞尔两周跳,后内结环三周跳接后外点冰两周联跳。
,,获得了短节目第一名,除此之外,没有人再关心他的事,无论是isu国际滑联,赛组织委员会,还是采访报道此次青年大奖赛的体育媒体,都将赛后目光聚集到了,花样滑冰运动员安全保护,历届赛场流血事件回顾之类的问题上。
而且以日本民众一贯敏感的神经,这件事情发生以后,不管事件本身跟自己有关没关,关心参与进来就对了。直接导致大奖赛日本站短节目比赛之后,隔一天进行的自由滑变了味道。
出现在冰场上的媒体增加了,采访选手的各类记者更是不少。问的问题却都基本跟比赛无关,集中在对短节目流血事件的看法,参赛选手身体安全该如何保障等等问题上,着实让安易烦不胜烦。
是的,就是让他烦不胜烦!试想一下,他身为差一点就被两位出事选手波及的第三人,又怎么可能不被媒体关注?
就算他在一天后的自由滑比赛中,获得了日本站的冠军又能怎么样,这时候没有人在意这个!
记者们只想知道,参赛选手对此次赛场事故的看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他们对日本这个国家的观感。只想知道他们对媒体新闻,最近正在热炒的首相换届持什么态度。对某些政客提出的,加强赛会组织力度,创建运动胜地的发言是否支持。
小小一个青年大奖赛的分站赛冠军,又不是世锦赛、冬奥会冠军,就算他们嘴上不说,实际上在心里,谁又会真正在乎呢?!
纷纷扰扰,虎头蛇尾,这就是熬过这次另类日本站之旅后,安易心中对这几天的感觉。
十一月六号,他在‘逃离’了那个陷入诡异亢奋的国家后,很快放下这段不算美好的经历,投入到了训练中去。继续研究着两套节目需要改动的地方,为十二月份举办的大奖赛总决赛做准备。
没错,他确实已经将目光放到了总决赛。加拿大分站赛的选手水平,如无意外,应该跟日本站持平。
谁让正常情况下,选站参加比赛的选手,都会刻意避开他这个世青赛冠军呢。
再说了,就算他意外失败马失前蹄,丢掉了加拿大站冠军,只要成绩没有跌出前三名,毫无疑问,依然能进入总决赛男单六人大名单。
要知道,他毕竟是去年青年组的世界冠军,无论是大奖赛观众,还是isu国际滑联官员、裁判员,当然都希望在最后的总决赛上,看到他的身影。
“安易!我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慢吞吞的让人等!不知道看芭蕾不能迟到啊?!”
“麻溜的,抓紧时间。咱一家三口,还要开车赶到天坛剧院。你难道不知道你妈念叨这场巡演多长时间了,简直是朝思夜想。我就闹不懂了,不就是马林斯基芭蕾舞团的天鹅湖和几场短剧么?犯得着这么呜呜,亲爱的,咱儿子还在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嗷!别,别咬——”
距离北京首都体育场,不远处的紫竹院小区家里,安泽贤的催促声刚刚落下,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的安易拉开卧室房门,表情略显无耐的看向客厅内,被自家老妈压在沙发上‘非礼’、蹂_躏的,迷醉忘我,欲拒还迎的老爸。
驻足原地欣赏了一两分钟,他最终还是没能忍耐住咳嗽了两声,提醒这俩位吻着吻着,越来越有感觉的奔放父母。提醒他们最好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当着自己孩子的面,闹出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结果呢,被打断好事的安泽贤显然恼羞成怒,把儿子给恨上了。
在听见安易的声音,从沙发上爬起来以后,眯着一双神光四溢的眼睛,看向自家儿子的眼神,颇为不怀好意、意味深长。
闹得旁观这对父子斗法的乔安娜沃兹,都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受到迫害,轻轻拍了丈夫的手背一下,挽住他的胳膊开拔出发。成功将差点陷入水深火热的安易解救出来,又一次让他在心中记住了一个真理,世上只有妈妈好。
笑闹一阵,幸运的躲过一劫,安易、安泽贤、乔安娜沃兹,一路驾车赶到了天桥南大街附近的天桥大剧院。
在这里,世界着名舞蹈团,俄罗斯马林斯基芭蕾舞团,将进行为期三天的演出。
分别为观众带来天鹅湖、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两个经典剧目,以及一些精彩的芭蕾舞短剧。
而对于安易来说,就算排除掉前面两个,看过很多遍的长篇经典不算,短篇中也有他无比期待的剧目玫瑰花魂。他可没有忘记,自从抽到以后就一直放在,人物物品栏里生崽的那个自由滑模板,献给尼金斯基。
十七号、十八号、十九号,连续三天时间,多场历经时间考验的芭蕾舞剧看下来,安易颇有一番心得,在舞团舞者精湛无比的演绎发挥下,接受了艺术的洗礼与熏陶。
过后,他抓紧时间将心得体会,融汇进自己的长短两套节目中,于十一月二十二号,赶到了加拿大温哥华,见到了新鲜出炉的,无事一身轻,此行只为陪伴女朋友,加拿大好青年强尼沃森伯格,以及辛迪塞拉亚,主教练詹姆斯乔伊斯,还有意外随行的法国籍,‘新浪漫主义’艺术家,朱利安帕特。
在这之后的行程嘛,与日本站大同小异,注册登记、适应冰场,抽签分组,比完短节目休息一天后比赛长节目。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浓缩成一句话就是:安易又赢了,安易击败了‘同龄人’获得了冠军,没有人是安易的对手,能击败他的只有他自己。分站赛其他选手的水平之差,可以说是完全让他提不起劲儿。
他本来还以为,就算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他这个世青赛冠军,在没有意外影响的情况下,参加比赛的选手,至少能完整的滑出两套节目。
却没想到短节目六组选手,包括他在内,仅有两位完整不失误的完成了全套动作,自由滑中,人数更是降低到只有他一人。
看得他啊,都有些为现场九千多名观众心疼门票钱,真是难为他们竟然还能忍而不发,在‘欣赏完’一场又一场的拙劣的表演后,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掌声。要是他,绝对已经——
“嘿!嘿!嘿!路易斯、路易斯,我说好兄弟。注意现场镜头,现场镜头。”
沉思中右侧肩膀忽然一沉,耳朵捕捉到好基友的声音,安易被人成功叫醒。
“伙计,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场上这些选手滑的并不怎么样。但是,咱们坐在这儿,只是为了给辛迪支持,让她感受到咱们呃,好吧。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重视,所以就算这些女孩儿大多数在跳二周,你跟我也只能忍耐。”
说着话,强尼用一种你的痛苦我明白,咱俩都一样的表情,暧昧地冲安易眨了眨眼睛,曲起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继续道。
“不如这样,总决赛的举办时间、地点,不是跟成年组重合嘛?到时候,不管辛迪有没有进入总决赛,咱们都去现场看看成年组,高水平、大难度、一套节目一个小失误,就有可能丢掉奖牌的激烈竞赛?”
“哦~god!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这样又让我想起了美国站、俄罗斯站,那些小丑们的可笑滑行!说真的,路易斯,在这些人的对比下,我简直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成年组了。”
像是在说心里话,也像是在开玩笑,强尼沃森伯格并不知道自己无心之中,竟然说出了安易的心声。
没有错!
不管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也罢。
安易在参加完两场青年大奖赛分站赛以后,确实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对手不行,完全让他提不起精神的烦躁。他想要的是旗鼓相当的竞争,而不是毫无悬念,他轻轻松松碾压对手的胜利。
算算时间,他下个月就要十五岁,按照这个世界isu国际滑联规定的,参加成年组比赛的选手,必须在正式参赛前满十六岁的规则计算。他最快最快,也要继续在青年组里混一年多,才有资格升上成年组。
问题是,事情会这样发展吗。
别忘记,下个赛季可是看似普普通通,实际非比寻常的2000至2001赛季。
不普通在哪里?
2002年2月中旬举办的,冬季奥运会的参赛资格啊!
中国花样滑冰国家队,能够获得几个参加次年举行的,冬季奥运会花样滑冰各单项名额,就看这个赛季成年组运动员,在世界锦标赛里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了。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他身为一个有野心的运动员,又怎么可能愿意错过这场盛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天空的立法者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0615:28:57
感谢:爱喝橘子汽水的烽火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0615:43:58
这里解释一下,成年组年龄限制我知道,但为了故事推进,会稍微修改一些,特此说明。
感谢大家支持づ ̄3 ̄づ
第72章 豪情万丈()
第七十二章豪情万丈
种种心思;或渴望、或奢求,但不管是对家人还是对朋友;安易都没有说。
1999年11月28号;在观看完另一位好友辛迪塞拉亚,决定前途命运的大奖赛加拿大站比赛后,他跟心想事成、达成所愿的两位朋友欢聚一场。
并不是那么兴奋的回到了国内继续训练,等待着12月26号,于西班牙首都马德里举办的;isu国际滑联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成年组/青年组比赛日期的到来。
与前面两场,让他感觉非常失望、无聊的分站赛不同,进入这场总决赛男子单人滑的选手;包括他在内虽然只有六人;但每一位都是分站赛比完后;积分排名前六位的存在。
参考他爸收集到的那些资料,他可以肯定;对于这些运动员来说;全部六种三周跳齐全只是标配,四周跳他们也都基本掌握了一种。
就算无法保证成功率;不确定会不会放进自由滑中使用,这样的情况也足以让他燃起斗志、跃跃欲试。男人嘛;争强好胜是天性,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已经在身体里面扎下了根。
五天、十天、二十天。在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训练滑行中,安易终于迎来了总决赛出发的日子。
与上一次悄无声息,无人关注的征程不同,这一次的阵仗何止大了一倍。
就算青年组七个分站赛,成年组六个分站赛比下来,花样滑冰国家队只有安易一人,进入了最后的总决赛阶段。
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依然派出了采访团随行。报纸、书刊、午间新闻、也在这段时间,多次报道国家队在冰雪项目上,终于打破了国外豪强的垄断,自己培养出了值得期待的新生代选手。
而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安易这位中加混血的蓝眼睛大男孩儿,正式走进了千家万户,开始受到民间喜欢、热爱,花样滑冰这项运动的民众注意。
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在这段时间cctv5,终于放出了他去年参加世青赛比赛视频的完整版。其次就是他出色的长相和精彩的滑行,确实很吸睛也很吸粉。
夸张点说,就算还不到让人过目难忘的地步,至少也能让人在看过以后记住他的名字,在脑海中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竟然是这样?这个答案真是出人预料。那么接下来,嗯,就是这次采访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12月23号,西班牙首都马德里,花样滑冰大奖赛赛组委,安排给运动员休息的酒店房间里。
跟随国家队采访报道此次大奖赛进程的女记者,双眼含笑打量了一下面前,让自己‘折磨’了半个多小时的男孩儿。
看着他在听到自己的赦令,惊喜万分的舒出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挪到侧前方的摄像机镜头处看了一眼,才满怀善意、语气谨慎的问出了那个,采访所有运动员时,永远都无法回避过的问题。
“好的安易,通过前面的环节,我想,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已经认识、熟悉了你。我们所有人也已经知道,你在去年创造历史般获得了,中国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的首枚世青赛金牌。在本次青年组大奖赛的两个分站赛中,你也获得了冠军,成功晋级总决赛。那么,在你心中对这次总决赛有哪些期待?是否能像去年的世青赛一样,为自己、为国家,收获一枚奖牌?”
问出问题,收声等待。
明显对安易观感很好的女记者偷换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