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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的人,虚假的感情,可笑的自以为是。”冥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下方,说不出的高傲,不可一世。
“冥王,终有一天我会超越你。”取代你的地位,毁掉冥界。
我会强大到不再需要你的力量,到那时,我会除掉你。
冥王闭眸,默默的淡化心头的那一丝丝烦闷,一遍又遍的重复着:你是冥王,你是没有感情,不能被他们打动,代价会是万丈深渊。
“你是羡慕嫉妒自己没有这样的感情,你真悲哀,连人的七情六欲都无法理解和拥有。”黎九微微皱眉,推开冥王来到七号的身边,有些可笑地看着冥王。
“悲哀?本尊主拥有至高无上的帝位,操纵自如的权利,就连你们两个都无法改变本尊主将你们分离,悲哀的是你。”整个冥界都自己手中,他怎么可能会感觉悲哀,悲哀的是他们两个,一个是佛家,却成为骷髅,一个是地狱之花,却有了七情六欲。
大陆的法则一直在看着他们,他们需要承受的代价和压力,不止将到他们身上,还会牵连周围的人,带走七号,他们收到是责罚会少一些。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解释也没有用,从未有人相信过自己。
“你是谁?”
“冥界之王,冥囚情。”冥界的冥,囚禁的囚,心是倾心的心。
“为情所困,爱而不得,你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据。”七号站起来,扬起头直视着冥王,冥王的名字他第一次知道,以往只称他为冥王,至于名字,他不屑问。
“名字只是代号,不能代表我的心。”冥王从座椅上走下来,他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他将手伸进自己的心脏处,出来的不是红扑扑的心脏,而是一朵花,血藤花。
“本尊主没有心,草木之心,怎会有情。”
第225章 梦里哭醒(1)()
那颗心飘到黎九的面前,在黎九周围晃来晃去,四周黑漆漆的,那颗心晃了一下,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血藤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在抽离自己的身体,反应过来想远离,就可脚底像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
冥王的手抬起放在黎九的额头前,瞥了眼七号眼睛绝望的样子,接着冥王挥手荡起一层无形的力,将周围的骷髅带动成一个漩涡,以自己的心为中心不停的转动。
在外力和内因的作用下,黎九的面部开始变得狰狞扭曲,瞳孔张大,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感觉硬生生被剥离了血藤。
七号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出手去阻拦冥王的行为,他好像一开始就知道的样子。
为了不让自己痛苦,为了不让眼睛流出泪水,七号闭上了眼睛,关闭了听力,视力。
小九,你就当刚刚的相遇是一场梦,梦醒了,你还是你,放荡不羁的你,和七号没任何瓜葛黎九。
心在流血,泪在打滚,事实让他禁闭嘴,命运让他远离她。
让小九死他做不到,他现在还不够强大,不能寸步不离的保护小九,死和恨,他替黎九选择了恨。
让小九跟着自己一起去送死,去囚禁,还不如让她活着,恨也好,怨也罢,他只要她活着,无忧无虑活着,七号的手在接触到黎九时,颤抖了一下,眼里闪过暗淡,只是很快被冷漠包围,接着放开了手。
你见命运发放过谁,又见谁可以全身而退。
黎九身上开始长出藤,细小的藤越来越多,紧接着又长出刺,带刺的藤。
冥王不安的皱眉,眼睫颤动几下,发现黎九的血藤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冥界,无忧无虑,黑暗会为你吟唱,明的诅咒尘藏,能否承载,能能渡载,堕落神之子。”冥王身上绽放出一抹黑色,耀眼的黑光将黎九映的黑气沉沉,感觉到死亡在笼罩着。
这些话黎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很熟悉很熟悉,这种熟悉不是自己,而是血藤,血藤对这句话很熟悉,从血藤的反应可以看出来。
“你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你的存在就是不被容许的。”冥王冷眼看着黎九,目光中没有一丝感情,当真如他的名字一样,无情无心。
血,无边无际的红色,从七号的眼泪滴下来时,那滴血泪瞬间朝四周弥漫出浓重的血腥。
无尽的黑暗,仿佛被人扼着了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让黎九有一点恐,细微的声音发出,回应黎九的却只有四周的黑暗。
铃铛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白色是光芒四射在周围,它驱散着黎九周围的黑和红,黎九在昏迷当中,感觉到阳光,那光让黎九紧紧皱的眉头舒展,血藤没有彻底和身体分离。
冥王看到的是发着微弱星光的铃铛环绕在黎九周围,那铃铛是神族的神物。
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光整个照在了黎九的脸上,宛如白昼、烈似艳阳。
当黎九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闪着幽冷刺骨的寒芒,嘴角嗜血又嘲讽冷笑着。
第226章 梦里哭醒(2)()
“休想操控吾,吾不是你可以掌握的。”上一世被关在实验室,任人摆布的画面在她脑海一闪而过,激起黎九的心一颤。
冥王想操控自己,想到这里,黎九的脸色不觉白了几分,下意识紧紧握住掌心,目光中森寒的寒冰闪现。
冥王的十指在自己的心上轻松的划动着,旁边的七号传来一阵沉闷且有些喑哑的声响。
“梦里的人,得会遵守梦的规则,这是本尊主的世界。”
梦里,难道七号带着进入的地方冥王梦境。
“小九,对不起。”七号的脸色惨白,唇边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若是在过去,黎九大概会为这一丝浅笑开心。
那个铃铛从一开始就在保护黎九,陌笙歌虽然无言,但是却以行动在保护她,但还是无法温暖黎九冷却的心。
“从一开始,你就利用感情欺骗我,引我步步入陷阱,是不是七号?”
“是,从一开始我就是欺骗你,为的是将你的警惕性卸掉,将你的血藤夺走,让你尝试一下被信任的人抛弃,背叛的感觉。”
黎九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说了那么多话,就是为了血藤?”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七号,黎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不过,很快,诧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湖水般的平静,
七号不会这样做,即使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七号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有因有果,他心里也不会好受,但她得帮助七号把戏演好。
冥王那人优美的弧线邪邪的向上隆起了三分弧度。勾起冷邪的笑:“本尊主没有说错,人的感情是世间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东西,上一秒还情深深,下一秒就针锋相对,自相残杀。”
“血藤给你,以后再无瓜葛,我黎九和你恩断义绝。”黎九表现出毫不犹豫的样子,将血藤放在七号面前,血藤如血一般妖艳。
七号是自己的人,给七号七号会没事的,七号的气息在前世就已经深入骨髓,再者黎九可以控制血藤,再不济也有那保命的铃铛。
七号将血藤拿到冥王面前,却犹豫了,他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朝着黎九问道,“就这么给我?”
“给你。”只要你有命拿。黎九在心里补了一句话。
随后传来阵阵脚步声,那些脚步很有秩序,是经过训练的暗卫才有的。
他们从冥王身后的黑洞里走出来,领头的那人动作迅速来到冥王面前,朝冥王做了个揖道:“尊主大人,一切装备妥当,请大人吩咐。”语毕便动作迅速有序站在冥王两旁。
“冥,开。”冥王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描绘着什么,勾起唇角,慵懒的笑意在冥王唇边绽放。
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阵法,而阵法上有一朵盛开的蔷薇,冥王整个把手都是红色,红色的手让那朵蔷薇花看上去更加妖艳诡异。
“告诉我原因。”
“梦里哭醒早的代价就是陷入梦魇。”
第227章 梦里哭醒(3)()
夜空,无一星点,天上弯月此时诡异地慢慢变成血红色。
此刻还未睡的人看见天上那轮血红色的月亮后,顾不上午夜时分,一个又一个跑到寺庙辟邪,或者拿出佛家镇压妖魔的符咒贴在家里。
血月在大陆是不吉利的象征,代表有冤案,也预知灾难。
历史杂记曾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堕狱!伴随的是祸乱,比如:荒,战,冤,邪等。
大陆一直流传着一句话,血月出,妖孽现。
最乱最惊讶的是神宫里的大祭司也就是乌月绝的父亲,大祭司拿着夺取的东西,那东西是心蕊说生命,光芒很微弱,忽暗忽明,大祭司在看见天上的月亮变成红色后,脸上完美的面具碎裂,化为泡影,消失,逐渐张开的眼眸充满嗜血的气息。
“大祭司。”来人拿着快报。
“说说。”
“大陆已经乱成一团,百姓们拥挤在神宫分布的分支战点,不肯离去,说,妖魔一日不除,他们的命就没有保障,所以,打算居住在神宫分布地。”
“月绝有什么动静?”
“还在找心蕊小姐,月绝这几天日渐消瘦,都快认不出来了。”
“自甘堕落。”
“月绝开始怀疑你了,认为心蕊的消失和你有关系。”
“猜忌让所有的关心都成了别有用心。”大祭司在红色月亮下的黑暗中,人也邪魅如妖起来,嘴角勾起冷邪的笑。
“告诉他,她已经死了。”大祭司眸光凌厉地抬头,周身多了一丝寒彻人心的冷意,“何必执念太深,没有她,依旧可以活的自在,他可是神宫的人,我的孩子。”
“父亲,你说的是不是假的!”乌月绝黑若深潭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森寒,大祭司知道月绝这一次是真的怒了,为了一个心蕊一个傀儡就变成这个样子。
门外树上,黎微儿眸子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乌月绝的身影,在提到心蕊名字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隐忍的怒意以及闪动的冷芒。
“是,她已经死了,难道你没有感应到,你们不是有签约。”
父亲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谎,更何况他也知道真相,他知道心蕊已经死了,只不过他不想承认,接受不了罢了,自从心蕊消失后,得知她死的消息起,他就一直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她没有死,她会回来。
“心蕊……”乌月绝虽然眼眶泛红,却硬是咬着牙没有让它落下来,拼命地稳住了情绪,淡淡地喃喃着她的名字。
他还没有对小时候的话负责,还没有做到爱她,疼她,宠她,敬她,一生一世。她为什么离开自己,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骗子,一个大骗子,心蕊,你好笨……
“我不信,我不信……”乌月绝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大祭司,月绝这个样子我有一点不放心,需要派人看着吗?”
“随他去吧,也该清醒清醒了。”
乌月绝来到自己看的院里,跌坐在树下,拿着那副画看着。
“青鸾!”
“王,属下在。”
“我要最酒,最好的酒!最醉人的酒。”
“王,你不能喝酒,你这个样子被大祭司看见了又要受罚。”
“你是王,还是我是王,给我拿酒来。”
“属下这就去。”
直到乌月绝喝到看人都看成重影,脑袋沉甸甸的,他看着画上的人,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画上。
第228章 梦里哭醒(4)()
黑袍男子缓缓来到这里,重新找了一副银色的面具,与之前的面具很是相似,散发着致命陀罗花一样的气息。
脚下的人浑浑噩噩,手里抱着酒,周围放着许多喝完的空罐子,周身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借酒消愁。”大祭司的嘴角扯起个冷冷的弧度,视线跟着转移在乌月绝手里的那副画,眸中波光,顷刻间又恢复平静。
大祭司看见那副画皱起眉头,画卷上景物和人很眼熟,一袭白裙,一抹笑靥,清纯娇俏的容颜的小女孩正在荡秋千,那是月绝生日时的场景,而他忘记了他的生日。
为了一个傀儡变成这幅鬼样子。
大祭司看到这样的乌月绝,心里不舒服,自己苦心培养出来的人,竟然输了,输在一个失败的傀儡身上。
底下传来乌月绝不断低喃的声音,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还是可以听出来那个名字…心蕊,我买了很多你爱吃的糖果…心蕊…你不要月绝了吗?心蕊,月绝想你了……那人似乎是他此生唯一的执念。只有在最狼狈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自己一无所有。
心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