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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有风云澈在,秋夏心里一提,还真不敢去了,若是她胆子小再出什么差错,还得连累她的主子呢!
所以秋夏也就停下了脚步点了点头,习惯性的半蹲行了个道别礼,“是,奴婢遵命。”。
哎呀,她怎么都忘了改口和她的主子最不喜欢她行礼了,所以秋夏急忙站了起来,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头,傻傻笑着改口再道,“是,我知道了,嘿嘿!”。
冰芯芯也怕秋夏说有大餐都不带她去,所以也笑着摸了摸秋夏的头,带着宠溺的温柔道,“乖呀,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下次风云澈不在,我再请你吃大餐,嘿嘿!”。
这主子真是无时无刻不为她着想,秋夏心里虽又感动了,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还带着无奈的回答,“知道了,主子,你们快走吧!”。
“嗯,那好!雅蝶,我们走吧!”
冰芯芯这才放心,挽起了沈雅蝶的手臂,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唉,还是做个小婢女好多了,能躲就躲,哪里像我呀,整天提心吊胆的,今晚的宴席如果陛下他们不满意,我可就惨了,呜呜!”
看到秋夏那么护着冰芯芯,沈雅蝶边走就边羡慕嫉妒恨的苦着张脸儿哀怨着了,然后又像个小孩子争宠一样靠在冰芯芯的肩撒着娇道,
“芯儿,到时候你可要像护着秋夏一样护着人家哟!”。
冰芯芯感觉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但沈雅蝶还是像小猫一样搂紧着她的胳膊蹭着,再这样下去,冰芯芯真的受不了了,她只能推开了沈雅蝶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好啦,我们是朋友,肯定会互相帮助咯,但你别恶心了,我们快走啦,去晚了惹风云澈生气,我都自身难保!”。
“嘿嘿,好嘞,来你先上去,我扶着你!”
沈雅蝶献殷勤地扶起了冰芯芯,上了那架已经等候了她们多时的王家豪华马车,坐好后,她们便向准备晚宴的宴熙阁快马加鞭的奔去了。
第五十九章,冰芯芯的猜测()
马车飞驰得很快,透过车窗,冰芯芯还是被大冥王宫富丽堂皇的夜景给迷住了。
每一座白色的宫殿虽然形态各异,但都是那么的巍峨高大,豪华壮观,因为有夜明珠的照耀映衬,它们就像一座座会发光的金山银山坐落在夜空之中,无不光彩夺目,尽显磅礴之气。
对于小财迷的冰芯芯,虽没把它们当做金山银山,但还是被那些无数的夜明珠给诱惑住了,
“你们这里怎么那么多夜明珠呀?还有会发出金光的,如果让我都带回去卖,那我可就发啦,哈哈!”。
沈雅蝶看着冰芯芯两眼冒着星光,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真是比她看到银票的样子还要夸张。
所以沈雅蝶不得不尴尬着脸,无奈地拍了下掉进钱眼的冰芯芯,然后解释道了,
“你想多了,这些夜明珠叫水晶珠和火焰珠,看着虽值钱,但它们都是大冥王宝库中水晶母珠和火焰母珠的子珠,只要离开母珠到了一定的距离,也就是大冥王宫城墙以外,它们就会变成一缕青烟,什么都不是了!”。
“啊?不是吧,那不是拿了也没用咯?”
冰芯芯的发财梦瞬间被沈雅蝶的话给打破,神情带着失望,憋着小嘴敛着眉,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雅蝶。
沈雅碟点了点头,然后还拿起马车上的一颗小火焰珠,放到了冰芯芯的手心里挑了挑眉道,
“对的,所以说它们看着虽值钱,其实呀一点都不值钱,只是宫中的照明灯罢了。”。
冰芯芯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火焰珠,虽然知道它不值钱,但是这样一拿到手里,她还是不得不惊奇的感叹了起来,“耶,这金光的珠是暖暖的耶!”。
沈雅蝶听到冰芯芯的话,不得不白了眼她,然后轻轻扯了扯冰芯芯薄薄的天蚕丝绫罗纱肩,提示她道,
“废话,要不然怎么叫火焰珠,免得你还想在这样的深秋里,穿那么薄的衣服呀!”。
冰芯芯可就越听越觉得好奇,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了,所以还是不敢相信,再次确认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有这些珠子,现在才那么暖的?”。
虽然知道冰芯芯这句话是明知故问了,沈雅蝶还是点了点头,觉得是一种享受的补充回道,“对的,就连冬天,我们还是这样穿,只要加一根狐脖挡风就好。”。
冰芯芯可不怕冷,在现代的夏天,如果没有她最爱的冰淇淋和空调,她就根本呆不下去,想到以后她将要在这个时空度过那么炎热的夏天,冰芯芯就不得不先沮丧着脸儿呜咽着了,
“额,那夏天岂不是热死了?呜呜!”。
“非也非也!”
沈雅蝶立刻点燃冰芯芯的希望道,“火焰珠其实也是一种恒温珠,冬天放热,夏天吸热,所以呀在大冥王宫里的好处就是夏天不怕热,冬天不怕冷,嘿嘿!”。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没有酷暑,冰芯芯这才放下了心来松口气,看着手里的火焰珠,她都爱不释手的亲上了,“虽然你不值钱,但还是挺中用的嘛唔啊!”。
那颗被冰芯芯亲了一口的火焰珠,可就“咔嚓”了一声,瞬间四分五裂,最后还变成青烟的消失了。
冰芯芯僵着身体,看着空荡荡的手,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看向沈雅蝶带着担心的问道,“额,怎么会这样?”,她这算不算破坏公物呀?
若不是亲眼所见,沈雅蝶也不会相信,所以她也只能看着冰芯芯空荡荡的手,摇摇头道了,
“只听说过火焰珠在五百年以上的寒气里才会破裂消失,这亲一口都能有那么大的威力,我还真不知道!”。
沈雅蝶可就好奇地拿起了马车里的另一颗小火焰珠,二话不说就亲了起来,然后放在掌心等待结果,可这回火焰珠可不给面子了,依旧完好无损的躺在沈雅蝶的手里,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怪了,芯儿,你的嘴巴有毒吧?为什么我亲它都不碎,你一亲它就碎了。”
沈雅蝶一脸的挫败感,把那颗她亲过的火焰珠又放到冰芯芯手里,满是不服的欲让冰芯芯再亲一口道,“不行,我还是不相信,你给我再亲一口!”。
“呃!”
冰芯芯尴尬着脸,她可不敢再试了,她还要靠这些珠子度过炎热的夏天呢,所以就把那颗火焰珠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原位道,
“我可不敢再亲了,你都说了这些火焰珠都是火焰母珠的子珠,或许还是心心相连的,若是把它们惹怒了,全都消失了,我不就又闯祸又连累了自己了嘛?”。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
沈雅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觉得冰芯芯说的也有点道理了,但还又绕回了疑点上,皱着眉摸着下巴思考,“可为什么你一亲它们就会碎呢?”。
“这!”
冰芯芯也皱着眉头仔细的思考了一番,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傻笑道,“嘻嘻,我都忘了,我现在是千年冰山雪蚕!”。
千年冰山雪蚕只有冰山玄书上才记载有的,所以沈雅碟听到这陌生的东西,可就不明白的问了,“啊?千年冰山雪蚕是什么东西?”。
冰芯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也就卖着关子,引以自豪的回答沈雅蝶道,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不说,总之我的血能解所有致命的毒药,只要中毒的人还有一口气在,有我的一滴血,他们就绝对不会死。”。
“呃芯儿,你该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冰芯芯这样一说,沈雅碟可就更加觉得冰芯芯说的话是天方夜谭了,还摸着冰芯芯的额头满是担心的问。
冰芯芯却拿下了沈雅蝶的手,自信不疑的挺起胸膛道,“哎呀,我可没有吹牛,风云澈的毒就是我解的!”。
冰芯芯这满是自信的样子,让沈雅蝶不信都不行了,还满是惊讶的捂住嘴,小声的在冰芯芯耳边又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是说陛下之前不是得了怪病,而是中毒才要吸食王族处子血的?”。
这冰芯芯可就更加肯定,还带着冷哼的回答,
“对呀,都是达尔优告诉我的,而且那晚风云澈毒蛊爆发,若不是有我在,他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他还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呢,哼哼!”。
“哇,芯儿你太厉害了吧!”
沈雅蝶羡慕的叫了出来,她本来还以为冰芯芯是从襄阳国带来什么灵丹妙药,所以才把邪王风云澈的病给治好了,没想到冰芯芯本身就是灵丹妙药,她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被沈雅碟这样一夸,冰芯芯并没有开心,还心里“磕咯”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道,
“所以你以后不要说风云澈对我有意思什么的了,他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这样一说出来,冰芯芯的心里可就更五味杂陈了,都快半个月过去了,风云澈也只是霸道的把她留在身边。
虽对她看似很好,却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什么之类的话,该不会他只是看中了自己的血,怕他以后再中毒,所以才把自己留在身边吧?
这样想,冰芯芯的心里可就莫名的有一股气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沈雅碟可以看得出来风云澈可不单单是为了报恩那么简单,所以也就逗起了正愁眉苦脸的冰芯芯道,
“我有预感,陛下欠你这个人情,他已经打算以身相许了,哈哈!”。
听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心里憋得慌的冰芯芯想都不想,就立刻对着沈雅碟怼了回去,“我去你的,谁稀罕他以身相许呀,你不知道那晚上,我被他弄得都。”。
话说到一半,冰芯芯便羞红着脸卡住了,那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嘛!
这可就吊起了沈雅碟这只好奇猫的胃口,让她迫不及待的问了,“那晚上,弄得都怎么样?分享分享嘛,嘿嘿!”。
沈雅碟可是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耶,居然这样不害臊,冰芯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的憋屈感一下子都被玩味覆盖了,她可要好好的逗逗这只好奇猫了!
冰芯芯忍住内心的偷笑,附在沈雅碟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弄得你和达尔优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
说完,冰芯芯才展开了眉大笑了起来,沈雅蝶的脸可就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带着红扑扑的小脸对着冰芯芯又羞又气道,
“哎呀,正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幸灾乐祸的冰芯芯可就对着沈雅蝶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没良心的笑道,“略就说了,你不是好奇嘛,有本事你别脸红呀,哈哈!”。
沈雅蝶被冰芯芯这样一说,伶牙俐齿都变成张口结舌了,“我我。”。
“哈哈哈,这回有人的脸是真的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了!”
真是不打自招,冰芯芯乐得不行的看着沈雅碟。
沈雅蝶害羞得都不敢抬起眼眸了,看来她们的雅蝶姑娘,单相思还挺严重的。
她虽然和风云澈不可能,但沈雅蝶和达尔优还是挺般配的,所以冰芯芯的心情又开始好了起来,看来她得好好的拉个红线才行,嘿嘿!
马车正好停了下来,没有话说的沈雅碟终于找到了借口,看都不敢看冰芯芯就落荒而逃的下了马车,
“你你别笑了,我脸红都是因为在车子里太闷了啦!”。
冰芯芯透着车窗,都能看到坐在湖中亭里的三个人,而且她第一眼就对上了风云澈那冰冷的眼神。
冰芯芯哪里还有心情笑呀,她急忙收回了笑意,吞了吞口水也内心忐忑的下了马车,看来风云澈等她们等得已经挺久了的,要不然脸不会那么黑的,呜呜!
第六十章,厚脸皮的师父()
沈雅蝶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她镇定了下来。
很快她也恢复了女官应有的气质,抬头挺胸,双手合叠于小腹后,便对着冰芯芯微福身子遵守礼仪道,“主子,请您先行!”。
冰芯芯黑着头皮,先行个头呀,没看到风云澈那比锅底还黑的脸嘛?若不是马车已经走了,她现在真想又坐着马车回去了。
看着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的冰芯芯,沈雅蝶不得不头顶着冷汗,有些着急了的低声催促道,“芯儿,你想什么呢?快走在前面呀!”。
冰芯芯这才吸了吸鼻子,学着沈雅蝶的样子站起,脸上强拉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后,便沉重的踏在那通往湖中亭子的走廊上,每一步都好像被磁铁吸住脚一样艰难地走着。
离亭子越近,冰芯芯的内心就越忐忑不安,她脸上虽带着微笑,内心却在呜咽着,还有些不知所措地求助身后的沈雅碟,“雅蝶,我们能不能先回去了,呜呜!”。
沈雅蝶低着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