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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我才不是自己来的呢,是阿尧叫我来的。”听画扬了扬脸,得意之情溢言语表。
花神动作一顿,望着忽然断裂在手里的花出神,好半天才冷冽出声:“不许你这么叫。”
“就要!”听画扭了扭,开始念叨:“阿尧阿尧阿尧阿尧……阿尧是我的。”
她声音清脆动听,停在花神耳里却相当的烦躁,“闭嘴!帝君是众神之王,六界之主,岂是容得你这么直呼姓名的!”
“为什么不能?我就叫了怎么样?阿尧都没说什么你操什么心?”听画哼哼了两声。这个称呼她叫了几千年,这女人就和她争执了几千年,真是太讨厌了,她可是从小叫到大的,才不改呢。
花神被她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有些回不过神,如果比口角,这神界里除了帝君没人是她的对手,因为帝君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可以闭嘴了。
个性清冷的神族从不争吵,如果位职相等,大可比一场,可偏偏她不按常理出牌,通常都是先把你气个半死,再气个半死。
比起来听画实在是太不像一个神族了,更像是一个凡尘卑微小民。
听画在神界没有职位,但是却无人敢对她有所不敬,一个上神哥哥把她宠到极致也就算了,还有一位帝君也从小把她宠到大,所以不管她怎么气你,你也只能憋着一口气。
“这是六界规矩,帝君不说,不代表你可以无视。”花神眯了一下双眼,眼底一抹暗光划过。
“什么规矩?我不知道。”听画歪了歪脑袋,天真而无辜。
她大概已经知道她和花神是怎么结怨的吧,所以说美色误人啊,北尧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吧。
236。第236章 :咬我来吗(7)()
不过……唔,看在长得那么漂亮的份上,就暂且原谅吧。
只是这种寄居在别人身体的状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既然她都弄明白了,紫衣也该放她出来了吧。
面前的好戏还在上场,说实话现在撤退有点不划算啊,她感觉她就像是在看电影似的,而且还是在女主的角度看,真是有点爽歪歪。
“放肆!月神就是这么教导妹妹的吗!”
崇神殿里天女们连眼角都不敢抬起来,呼吸都放缓到最低。
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但第一次从花神身上传来了冰冷的气息。
某位笑眯了眼睛,点点头后又继续说道:“对啊,阿尧也是这么教导我的。”
噗……
有不少的天女没忍住乐出声来,然后慌张的捂住嘴巴。
花神气的抖了抖,手中的花彻底的报废了,听画怜惜的望着,“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就被你掐死了,坏女人,我告诉阿尧去。”
“你住嘴!”花神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想清这里是哪里后又压着声音:“花我再换过就是,倒是你……”
“我怎么了?花神姐姐别气,眼睛都红了你不会是要咬人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听画打断了,而这句话一出,又惹得没克制好的天女一阵低低的笑语。
和她斗嘴,也算是自讨苦吃了。
伶牙俐齿无人能及啊。
听画不禁暗叹一声,哭气包不哭的时候这机智的小脑袋简直超过了她的想象。
和之的形象颠覆的也太彻底了,不会是装的吧?
感觉还挺像。
怪不得紫衣说有点过结,不过这一点一点的累积,怨结可就积深了,差不多都可以把人逼疯了。
花神一口气噎住半回不过神,咬?
那是只有野兽才会做的事情!
她堂堂百花之神,竟然拿来和野兽相提并论?
“呀,眼睛变红了!”
听画惊呼一声,原地转了一圈,一片花瓣从她脸庞刮过,被注入强大灵力的花瓣霎时变成了切割的利器。
险险避过,听画炸毛了,撸起袖子大有一副大干一场的意味。
脸可是吃饭的资本,如果毁容了装可怜都没人理啦!
花神挑了挑眉,不屑地看着她,论实力,她可是比听画强太多了,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你别得意。”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出的话吓了花神一跳。
听画感觉如果此时可以控制一下身体,一定是皱着一张苦瓜脸,哭气包又要开始她的拿手绝活了。
一双干净漂亮的大手轻轻捂住她的眼睛,刚沐浴过后的香气飘进鼻子里,听画愣了愣,总算明白了这说哭就哭的小开关为什么要打开了。
也终于确认了一点,哭气包的形象的的确是装的,就这演技都和她有的一拼了。
怪不得紫衣说能惹事,可这岂止是三言两语的惹事能说得清的啊!
“怎么了。”
沐浴后慵懒的嗓音格外的迷人,北尧感觉到手心被浸湿,微微皱了皱眉,看了花神一眼。
哭气包的开关一开就有点关不上,她转身包住身后的人,哭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呜呜哇哇!”
这种哭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237。第237章 :咬我来吗(8)()
北尧怔了一下,手不轻不重的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嘴角向上勾了勾又很快的恢复原状。
花神无措的站在原地,心里嫉妒又不甘。
“帝君,我……”
“她咬我!阿尧她咬我!呜哇哇哇!咬人!”听画打断她,一顿哇哇大叫。
北尧拍她的动作停了一下,抿着唇看不出什么表情,听画偷偷仰头看了他一眼,一咬牙继续哭。
“阿尧呜呜呜~”
“听画”哭的仿佛世界上就她最可怜一样,但是她体内的某人却恨不得一下推开抱着她的人跑墙角去笑上一天。
这么想着她就真推了一把,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噗哈哈——”
混世魔王吧那是?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她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的道行实在是太低了!
哎哟脸部肌肉都笑酸了!
听画好不容易停下,撑着地坐起来,差点和一张放大的脸直直撞上。
基本不待考虑的就一拳砸过去。
“真是一点都没变。”紫衣啧了一声避过拳头,他跑去找花神把罪状都缆到自己身上,这个没良心倒是笑的开心。
咦?
听画站起来跳了跳,看了他两眼后趴到水池边撩开花瓣往里瞧,“回来了?”
熟悉的长相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环境。
最后一点还没看到呢怎么回来了?!
“啊,帝君在找你了,我就把你拉回来了。”
不是吧?
听画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也太不是时候了。
紫衣敲了敲她的脑袋,“快起来吧,以后还有机会的。”
“真的?”听画双眼亮了亮,想到那有趣的一幕问道:“你先告诉我后续发展吧。”
哭气包没发现,但她却发现了,偷偷抬头看的那眼,北尧的抿唇的样子分明像是忍笑!
混迹于各个商业层次早已锻炼出她看人的火眼金睛!
紫衣想了想,忍不住也笑了一声,“后来花神被罚永不得再进崇神殿,你一乐,所有的苦功都白费了。”
听画睁大了眼睛,顿时有点惋惜。
那当时得多想去死啊?哭也哭了,嚎也嚎了,这个结果还真够让人蛋疼的。
紫衣睨了她一眼:“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了吗?”
那才不是她呢,至少她从来就没哭过。
听画摸了摸鼻子,龇牙笑了笑。
这话她可不能说。
有些事因为没感觉,她看那些也跟看戏一样。
“帝君找我干什么?”听画快速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说呢。”紫衣冲她暧昧地眨眨眼,莫名的让她有些脸红。
她刚才经历的那些虽然时间差不多有大半天,但在这里却只过了一会儿,这也让听画明白了一点,她面前的这个大水池真不是用来共浴的。
回到崇神殿的时候她看到了逆光而站的六界之主。
神界的白天比凡间更亮一些,但光芒却不刺目,就像是真的生活在光明中的一群人一样。
巨大的宫殿在他身后,圣神而威严。
北尧垂着双眸,好像在看自己的影子,他浑身透露出冰冷孤寂的气息,专注的神情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望去。
听画站在他身边,听到他轻轻说:“它看起来好孤单。”
清风吹过,衣裙长袍有一瞬间的触碰又分开。
238。第238章 :一败涂地(1)()
耀眼的星河尽职的闪耀着它的光辉晃进了她的眼里。
听画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他身边,指着地上说道:“不会,它有朋友的。”
北尧抬眼看她,妖异的金色双眸谴卷着柔和的宠溺。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是个尼姑都要还俗了吧。
听画忽然间有点害羞,她为了两道影子能挨近一点,所以离他也很近,这个距离差不多她都可以数清他有多少跟睫毛了。
不管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都又长又翘,像是四把精巧的扇子,估计眯眼的时候都能电的人晕过去。
“好玩吗?”北尧轻轻问她。
“恩……”听画想到了紫衣给她看到的那些“前世记忆”,混世魔王还是挺好玩的,虽然她一直只有看着的份。
神界根本没什么娱乐活动,能看一出戏也算是不容易了。
不过那些与她无关,轮回也好转世也罢,她现在是一个全新的人。
“对了,”听画忽然想到一个事,“我身上有一把匕首,你看见了吗?”
青芜还在匕首里呢,可不能弄丢,而且匕首还关乎着她身上修炼的封印,要是弄丢了,说不定修为就一直这么点了。
想到这个听画就有些苦恼,双修好难好慢啊!羡慕北冽无欢大触!
“恩。”北尧迟疑的点点头,那是妖族之物。
“在哪?能给我吗,它对我很重要,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听画捉着他的袖子,还以为弄丢在塔里了呢。
“好。”北尧眼角弯出一抹笑意,却没问她娘和那个物品是怎么来的。
手掌在她面前摊开,匕首忽然出现在他手中,漆黑的匕首称得他的手掌更加凝白似玉。
听画拿过来,指间在他手心轻轻擦过,有点痒痒的,很舒服。
拿到匕首,她妥善放好,打算等没人的时候再偷偷问问青芜的情况。
“还想去哪里吗?”北尧问她,神界好无聊,太无聊了,哪怕自己已经习惯,可他不忍心让她陪着一起。
听画想了想,她去圣耀学院快两个月了,夕儿在府里不知道过的怎么养,不过如果提出想去人界转转,会不会太蹬鼻子上脸了点?
北尧耐心的等着,不管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只是怕她不提要求。
有种无形的距离阻隔在两人之间。
……
“阿尧,再过两天我就三千岁了,等我三千岁那天你就娶我好不好?”
恍惚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个带着欢快憧憬的声音。
看着前面一路奔跑过来的少女,那翩飞的红衣,成为他眼里唯一的绝色。
他嘴角上翘,张双手准备拥她入怀。“好……”
可下一秒便双眸清醒了过来。
北尧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一个浅浅的恍惚瞬间,他想拥抱一次都那么困难。
可笑的是,这些他如今梦寐以求的,在三千年前,触手可得。
距离是个可怕的东西,比忍受了三千年的孤寂更可怕。
他想了想,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别闹,神界三千岁只能算小娃娃一个。”
……
然后,小家伙好像被他的话伤到气呼呼的跑了,而两天后发生了好多的事情,他唯一记得的便是弑神台上,耳畔传来她被风刮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帝君……”
239。第239章 :一败涂地(2)()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帝君,可他此时只想听她俏皮地叫他阿尧。
“你的心在哪里?”
他的心自然是在他胸腔里,只在看到面前少女眼神逐渐冰冷时,他的心仿佛也冰冷一片不再跳动。
负你三千,守你三千。
还好,现在又开始跳了。
北尧忽然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听画愣了一下,没有推开。
“你,怎么了?”
身高差距使得她一直趴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里面跃动的频率,医学上似乎把这种频率称为紧张。
紧张?怎么可能?
他是帝君啊,有什么能让他紧张的呢。
“想去哪里?”北尧又一次问她:“不管哪里都可以。”
温暖的怀抱是个让人着迷的地方,但听画让他抱了一会儿后还是轻轻推了一下,北尧的样子让她感觉有些奇怪。
不过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