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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决定不去计较他的用词。“你的车值多少钱?”
“5万。”
“骗人。”
很不情愿的说:“20万。”
“我会找个地方卖掉它,你拿钱去赎。”她穿好衣服,走过去拿了车钥匙、手表、钱包、钻石手链,和自己的身份卡。
莱昂纳多恼恨自己的疏忽,脑子里一时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想打晕她,又或者——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他跳下床,冲到她面前。
奥黛丽警惕的看他,“你别想着打晕我,那不太可能。”她手一伸,一掌按在他胸口,他只觉得呼吸不畅,眼前发黑。
“我只是手头有点紧。你知道的,年轻姑娘总是不太会理财。你还有机会赎回你的宝贝爱车,你说天底下有我这么做贼的吗?”笑盈盈吻他,“你叫leo是吗?你长得真好看,但你不是个好爱人,所以不要想太多啦,我不会喜欢你的。”
手指灵巧的在他脖子上一抹,勾住他戴着的一根有小鸡心坠子的金链子,拉断,“这个我也要了。”
莱昂纳多着急的说:“不行,这个你不能——”话没有说完,就被奥黛丽不轻不重抽了一耳光。
“住嘴!”
她收好战利品,收回身份证,用莱昂纳多自己的鞋带把他双手捆在床头,“一个小时后我会叫清洁工来清理房间。”她走到门口,轻巧的转过身,给了他一个飞吻,“别记得我,一定忘了我。”
他懊恼万分,
看着这个有着可爱脸孔、雪肤豪…乳、狠毒心肠的少女施施然走掉了。他本来有机会可以扭转局面,可以打晕她的,但他没能动手,而且很快就发现他很可能打不过她。
在年少轻狂、自命风流、从没在女人身上失过手的美少年来看,这是他人生路上的耻辱柱——他怎么可能忘记她!
奥黛丽菲利普斯,他咬着牙,记住了这个名字,记住了这张脸。
开着美少年的豪车在路上疾驰是一件很爽的事。
但当然,她不是一个高调的人。
她想办法把莱昂纳多的车卖了2万块,暂时解决了经济问题。并且像她承诺过的那样,给leo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车被卖去哪儿;还好心提醒他,要是不快一点的话,很可能他的爱车就被偷运出国,不知被卖给何方神圣了。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脾气暴躁的在电话里就开始咒骂她。她一听到f开头的那个词就立马挂断电话。
莱昂纳多瞪着话筒,很是气恼:“这个女人!她居然挂断了我的电话!”他现在是好莱坞声名鹊起的新星,人们已经开始奉承他,对他说着甜言蜜语,宠着他,爱着他,唯恐惹恼他。但这个女孩,不仅敢挂断他的电话,还敢偷走他的车——还胆敢扇他耳光!
他很是忿忿:“再见到她,我一定狠狠捏断她的脖子!”
托比马奎尔大笑起来,“哦不,你不会的。”
莱昂纳多悻悻,放下话筒,“我会找到她的。”
“你是该找到她。我很想认识她,真的。”托比一脸真诚。他们自童星时代便成为好友,彼此之间几乎无话不谈。
“你见过她的,你应该见过。”
“是吗?什么时候?”
莱昂纳多想了想,“大概是某个派对吧。在杰姬家?麦克家?谁记得那么清楚。但你肯定见过她。”
“那么说,她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很讨你喜欢。”
“她确实很美丽,金发碧眼,身材好得没话说,脸孔似天使,但却是个狠毒的小贱人!”
托比假装没听见他的咒骂,“这种美人儿,一定会有人记得她。你找了谁去找她?私家侦探吗?”
莱昂纳多没有回答,他很快换了话题。
奥黛丽现在有一点钱了。
摆在她面前有几个重要的问题:我是谁;我会做什么;我要做什么。
她苦恼的发现,她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没有。
这是一具过分年轻到她根本不敢想到底有几岁的身体,她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她自己”,也不确定奥黛丽菲利普斯是不是本尊的真名,甚至拿不定“她”是否高中毕业了。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记得她。
她只是这个庞大无比又繁华喧闹的城市中的一粒尘埃,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奥黛丽很害怕这一点。
“我是谁”是人最本能的追索,大部分人汲汲营营一生,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并且往往徒劳无功。
她随便找了一家只管收钱不看证件的街头旅馆住了几天,翻了几张报纸,租了一台打印机、一台塑封机,买了一些卡纸、墨水、橡皮、刻刀,给自己做了几张身份卡和驾照,年龄分别从15岁到21岁。这里是美国,一个16岁可以考驾照但21岁才可以合法饮酒的神奇国家,多准备几张id卡应付各种情况,有备无患。
她很得意自己的手艺并没有生疏,并且立即去了楼下小酒店,买了瓶红酒。
回到房间,她用玻璃水杯倒了半杯红酒,喝了一口。酒质很是一般,但她本来也并不在意酒质好坏。
接着她开始检视自己的家当:包括奥黛丽菲利普斯的身份卡在内的6张证件;现金,1万9千4百块,分别卷成几卷,装在身上不同的地方;几件t恤、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天在派对穿回来的靴子;来自屈辱的美少年的手表、钻石手链和鸡心金项链。
还真可以算是“身无长物”。唔,如果忽略那一卷卷的现金的话。
她挠挠头。
这几天她过的很小心。她的意识不总是清醒的,会有不定时的“时间丢失”,大概是本尊的意识还存在着。她经常昏迷,往往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而身边往往睡着陌生的男人——有时候也有女人。她很烦恼,但又没有什么办法改善,只能想办法尽快离开。
第183章 razy Kids(5)()
这里是灰花挥发肥;跳章被防请养肥;本文首发;请支持正版。奥黛丽瞪大眼睛。
那些人笑的更厉害了。
“噢!娜娜,你浪费了那么好的东西!”
一个男孩笑着去拉她的手。
奥黛丽瞪了他一眼。
等等;这些人——这些人为什么皮肤那么白?白人?等等,刚才那句话是英文?
她有点困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在做梦对不对?
——我几时是个大胸的白人妹子了?
——从昨晚睡觉到现在醒来;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奥黛丽有点惊恐。
她从地板上的衣物中随手抓了一条裙子套在身上;赤着双足走出房间。走廊上有人走来走去;几乎都是半…裸着。
她找到洗手间,里面有两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靠在洗手台上;正在啪啪啪。她瞪着眼;确定那的确是两个男生。他们都扭头盯着她看,但并没有停下来。
“getout。”
“what?”
“out!”她提高声音;差不多算是尖叫了。
两个男孩不满的叫了起来;“嗨!”
“out!out!out!”她有点气急败坏。突然出现在一个疑似淫…乱派对的地点,还他妈的不知为何变成了不是自己的另一个人;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男孩子们离开洗手台,留下一片狼藉,嘴上免不了骂她几声“crazy”。奥黛丽没有理会他们,急匆匆关上门。
她脱下刚才匆忙穿上的裙子。那是一条相当漂亮的缀满粉色亮片的背心短裙,几乎罩不住胸前的伟大。
奥黛丽仔细看着镜子中的女孩:一头蓬松的及肩金发,看起来相当年轻的圆润小脸;圆而湿润的鹿睛般的大眼睛;清冽的钢蓝色虹膜;肤色算不上非常白,但确实是欧罗巴人种;脸色不是很好,眼皮浮肿,眼底发青,看上去像是纵欲过度或是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精巧的锁骨,圆润可爱的肩头,胸前简直是一对人间凶器,十分伟岸,轻轻一动就波涛汹涌——这不知算不算先天优越性。
她被她眼见的这一切弄糊涂了:我是在做梦吗?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奇怪而又特别真实的梦。
她注意到小腹上有一些可疑的白色粉末,想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刚才是有人在她小腹上吸粉,所以那男孩才会说她“浪费了好东西”。但,她怎么又叫娜娜了?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烦恼得甩了甩头。
当然,变成颜值颇高的大胸妹子好像并不算什么坏事,太平公主虽然很有特色,但有傲人的胸围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挺了挺胸,觉得自己应该先洗个澡,穿上衣服和鞋子,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然后离开。淫…乱派对显然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越早离开越好。
这是一座宽敞阔绰的宅子,上下三层,每层有6、7个房间,用途不一,装饰得相当华丽,墙上挂着后现代风格的油画,奥黛丽不是很懂艺术品,只是粗略的扫过。
她洗了澡,重新穿上那条缀满亮片的背心短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金发,光着脚,在这些房间里跑进跑出。根本没有人注意她在干什么。
她找到一双鞋码合适、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小羊皮中筒靴子,一些漂亮浮夸的时装首饰,几只小包。她拿着这些东西,来到走廊上,弯腰穿上靴子,戴上首饰,打开那几个小包,里面有钱包、化妆品、车钥匙、门匙,还有在她看来已经是古董的bp机和样式极为老旧的移动电话。
她低声嘟囔:“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个?”
她挑了一只小包,挑了几支化妆品装进去,从几个钱包里分别抽了几张钞票。她原则上不是个小贼,但这种情况下手里还是有点钱会比较好。
美元。她心里嘀咕,看来应该是通用英语和美元的国家,这个范围不算太小。
突然有人说:“这好像不是你的东西。”
奥黛丽吓了一跳,有点做贼心虚的赶紧抬头。那人正从楼梯走上来,清瘦,俊美。
是个挺漂亮的男孩,深棕短发,眼睛是漂亮的海蓝色,至多不过17、8岁的样子。大概是她惊恐的神情逗乐了他,他微笑着说:“别怕,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走。”
她愣了愣,“是吗?这是你家?”
“不是。”漂亮男孩神态可爱,“但我想没有人会介意的。”他的笑容又亲切又甜蜜。
 
;奥黛丽从头到脚整理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足够光鲜,穿戴合宜。
“你要走了吗?”漂亮男孩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是。”
“你开车了吗?没有开车的话,我送你。”殷勤得有点可疑。
“不用。谢谢你。”奥黛丽微微皱眉,但还是有礼貌的拒绝了。
“我叫杰瑞德,等下我们要去马里布,你跟我们一块去吗?”
“马里布?什么马里布?哪里的马里布?”
“马里布海滩。”男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嗑high了?”
“usa?洛杉矶?”
“当然。你以为你在哪?”
奥黛丽低声咒骂了一句,问他:“今天几号?”
“6号,3月。”
她不准备问他今年是哪一年,这样会显得太怪异了。她努力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还不算太糟。我得回家了。”
男孩从被她丢弃的几只小包里翻出一串车匙,“给,这是莉莉安的车,你开走吧。”
“谢谢。我怎么还给你?”
“你打这个电话,”漂亮男孩翻出一只眉笔,在一张面巾纸上匆匆写下电话号码,“说找杰瑞德就行,我会去开回来。”
他递给她面巾纸,“嗨!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奥黛丽迟疑了一下,“我叫茜茜。”
奥黛丽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
说是“醒来”好像也并不太准确,这又不是她原本的身体。
半边脸火辣辣的,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的结果,眼眶充血,左眼几乎睁不开。她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施暴的人又紧接着一脚踢在她小腹上。
她疼得不得了,整个人被踢得向后倒在地上。
然后她看见地板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她还记得他,是上次见过的漂亮男孩。男孩似乎人事不省的样子,看来也是被那个人揍倒的。
施暴者是个男人,40多岁,瘦削,脸上有深刻的法令纹,表情冷漠,穿牛仔外套与长裤,唇上留着胡须。他用带口音的英语骂骂咧咧吐出一堆粗口,奥黛丽几乎一句也没听懂。那人俯身去抓她头发,将她从看上去像是卧室的地方拖去浴室。奥黛丽尽力赖在地板上,那人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来拖她。
她的脸颊和头皮都疼得不行,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
那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