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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很难过的话在我面前哭一哭也没有什么。”
温如被他戳中了心思,真的低声抽泣起来,池暮也真的很有耐心,一边整理衣冠一边听着她在电话里头哭的像个孩子。
“池暮,我想你了,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我?”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吐词不是很清楚。
“陆黎川对你不好?”
“你很介意他?”温如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池暮给她的感觉比旁人要冷淡一些,并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冷,而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很多年,他活得像个苦行僧。
池暮微微一挑眉,“不,他还不够格,你跟他之间的问题解决清楚了,才能谈我们之间的事,温如,我说的话,听懂了没有?”
温如微微一愣后深吸了一口气,池暮真的不会在意她跟陆黎川之间的事情,他这个人从来不在意过程是什么,永远都只是在意结果是什么。
“听懂了,我会理清楚的。”
“温如我还是得提醒你,陆家虽然是百年名门,不过陆家的男人是遗传性的渣男,小心陆黎川算计你。”池暮眸色微沉。
他当然知道陆黎川那段往事,说是惊天地泣鬼神都不为过,还有那个陆家大少爷,跟陆黎川的情况是惊人的相似。
这陆家跟被人诅咒了似的,男人世世代代都是渣男。
“我有什么是值得他算计的?”
“绿光与和风你也觉得不值得?”池暮的心思永远都比她要深远的多,这个可能使得温如感觉到自己喉咙一阵发紧,如果是这样,当然是值得的。
“可不可以帮我安排一个资深的胸外科专家?”温如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也转移了这个话题。
池暮静静地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好。”
“池暮,我很想你。”
“嗯。”
温如抬手摸着自己酸疼的眼球,唇畔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没有谁会陪着自己一辈子,池暮是个例外。
楼梯间门外的男人长身如玉,手里的外套捏在手中,一寸寸的被收紧。
陆黎川俊脸有些冷淡,温严需要资深的胸外科专家,但是她没有求他去找,而是去求池暮。
兴许是太习惯别的女人对自己全心全意,面对这个对自己没有半分意图的许温如,他觉得很不舒服。
温如在楼梯间又做了片刻,然后起身准备离开时,意外的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她微微一怔。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这里的?
“陆”她准备喊他,男人跨步进来将她轻易的推到了墙上,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滚烫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有力的指尖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着她的下巴,“很想池暮?”
“不是,你误会了。”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最起码的规矩还是要守的,跟我交往期间,尽量不要跟他联系,嗯?”他凑得更近了一些,温如骗着头想躲开他的气息,结果反被他禁锢动弹不得。
“好。”
“胸外科的专家,我会帮你找,温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很不值得信任?”
温如一双手抵着他不断压着自己的胸膛,无奈的笑了笑,“哪有。”
陆黎川自己也没有发现,他此刻的行为有多幼稚,那是一种很像挤进她的心的渴望。
她被他抵在这墙上,然后被他肆意的亲吻。
当晚温如还是被陆黎川给带走了,对于她在楼梯间打的那个电话,他还是很介意,所以不打算让许温如一个人待在医院然后难过的时候就去找池暮寻求安慰。
温朗在里面呆了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舒染容开车带温如去接她。
“你二叔不会骂你吧。”舒染容看着前方的路标指示牌,很快就要到了,她倒是心里紧张起来了。
“他骂我的少吗?反正我做什么他都是看不上的,早就习惯了。”
舒染容瞥了她一眼,“你别说你这次干的这个事我也看不上,许温如,你到底是跟陆黎川是交易还是有其他什么,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她现在正是谈恋爱的年纪,陆黎川长得帅,对女人也温柔,不让人动心才怪,加之陆黎川这么抓着她不放手,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心里都会有其他想法的。
“没有”
“回答的这么没有底气,许温如,你动心了。”舒染容轻叹一声,倒不是觉得不对,只是为什么是陆黎川呢。
人人皆知陆家的男人都是渣男,而且陆黎川心有所爱,那是千千万万女人都比不上的。
“他有所爱人,隔在远远乡,温如”
“我有分寸的,染容,你不用担心我。”温如打断了舒染容的叮嘱,那句他有所爱人隔在远远乡,听着,还真的让人听不舒服的。
舒染容看了她一眼之后没有说话,然后专心开车。
温朗面无表情的从警察局里出来,冷冷的看了一眼许温如,没有搭理她,温如上车的时候很自觉的坐到后面去。
“许温如,这种蠢事做一次就够了。”温朗看着后视镜里坐着不说话的人,还是不悦的皱眉开口。
“我知道。”
到医院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许星辰从病房里走出来,还有许玉良,温朗跟没看见他们时,径直从许玉良身边走过。
许温如立在门外,冷冷淡淡的注视着许玉良,“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二叔。”
“爸,看二爷爷需要带着一个不相干的许星辰?”她看向许星辰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许玉良就算是会看温家的这个笑话,但是这种事他是不大会做的。
“温如,星辰就是想来看看,并没有别的意思。”
温如一步跨到许星辰面前,攥着她胸口的衣服将她拉到自己眼前,“许星辰,落井下石是小人你不知道?”
许星辰难得会在她脸上看到这样近于愤怒的表情,心里徒生了几分快感,挑唇一笑,“我是女人,不是说女人和小人难养么?”
温如眉目间的凌厉少了几分,多了一些别有深意的笑,“你是从多少岁跟了安河的?”
许星辰温严脸色骇然大变,“你!”
“我知道的未必就要讲出来,可是如果有人逼我这么干的话,我倒也不介意开这个口。”
她松开了她的领口,帮她理了理被自己攥的有些褶皱的衣服,笑意温和如初。
许玉良站在几米之外等着,并没有走近,许星辰跟许温如过去十多年来都是面和心不和,到了现在因为一个陆黎川已经彻底闹翻了。
许星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许温如,你干胡说八道试试看?”
“你再得寸进尺试试看?许星辰,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你的那点破事被曝光的话,不光是你,安河也会受影响。”
她不是料事如神,而是许星辰跟安河之间有着很多年的纠缠,就算是没有感情也缠处感情了。
只是许星辰这个人有点太爱慕名利,感情什么的在她眼里估计是一文不值。
许星辰白着脸,许温如并不是印象中那般的懦弱,她偶尔的强硬几乎把人逼到绝壁上,无处可退。
第46章 陆黎勋,放开!()
“好,我们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许温如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收了回来,淡漠的从她肩头擦过,再也没有去看她。
许玉良看着逐步走向自己的许星辰,眉眼逐渐沉了下去,“她跟你说了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让我离温家远一点,还跟我耍狠呢。”许星辰低声冷笑道,是要离许温如远一点了。
她比任何人都要懂得如何去拿捏一个人的七寸,反正她是不敢在她跟安河的私情上赌的,因为根本赌不起。
许玉良一张脸有多难看,许星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女儿,却总是在为温家着想,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能舒服到哪里去。
“走吧,以后避开温家就是了。”许玉良知道,温如这个孩子,如果不去触及她的底线,是能够和平相处的。
许星辰没有心思去观察许玉良此刻是什么表情,反正应该也是不好看的。
温如在病房里呆了没有两分钟就被陆黎川打来的电话给叫了出去。
他人在楼下,身子靠在车子上,眸光温淡的注视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女人。
“今天接到二叔心情是不是很好,我们要不要去庆祝一下。”陆黎川见着已经走到他跟前的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温如挽唇,“应该庆祝的好像是二叔,不是我,陆少爷,下一次找个像样点的由头行不行?”
“星期天晚上玫瑰庄园,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睡个觉。”
“睡觉需要去玫瑰庄园?”
“我请了几个国外的胸外科专家吃饭,你不要去么?”陆黎川的收一只都在她的后脑勺,修长的五指伸进她的长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发丝,温如动了动脑袋然后将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缝里解救出来。
她凑上去攀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亲他下巴,“好,谢谢你。”
男人的手顺势圈住了她的腰肢,“你可以穿的漂亮点,嗯?”
“好。”温如以为他这么用力的圈着自己是想亲她,嗯,结果他只是抱了一下就收回了手。
“要跟我一起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你二叔的脸子?”陆黎川松开她低头看她的眼神夹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我还要在这里待着,陆少爷,就不跟你回去了。”
“我最近可能有点忙,没有时间陪你,正好你也好好的陪陪老人家。”陆黎川忽然通情达理起来。
温如面上的笑容一贯温和,只是笑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有些僵硬了。
从心底升起来的那些失落被自己生生的压了下去,也许舒染容说的对。
从一开始她就能知道自己可能管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才想要千方百计的离开陆黎川,这个时候,她越发的想念池暮,如果池暮在,她也许不会这样。
关于胸外科的专家问题温如跟温朗提了一嘴,温朗没有任何的意见,她也就当他是默许了。
周六的晚上,温如准备睡觉时接到池暮的电话,她坐在床沿微微吸了一口气,“池暮”
“明天晚上八点的飞机,来接我。”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温如闻言皱了皱眉。
“明天晚上有个饭局,我让染容来接你成吗?”她说话变得小心翼翼,在池暮身边很多年她都没有见过他生气,可是她是从心底里畏惧他的。
池暮沉吟了片刻问,“什么饭局这么重要?”
“陆黎川约我吃饭,我欠了他好几个亿的股份,不去,我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的。”
池暮面色温凉,低声笑了笑,“温如长大了,利害关系分析的这么条理清楚。”
温如听着他说话,只觉得从背脊底端冒出来一股寒意,侵袭着自己的全身。
“我只是”
“温如,我说过,跟你结婚也得是你三十岁的时候,在这之前,你谈恋爱或者爱上谁,我都不会管你,你自有分寸就好。”
池暮语气平缓,温如顿了顿确定池暮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才轻轻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
“没关系。”
温如有些尴尬,他这么配合一下,她反倒是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她知道池暮早就没有把她当成是个孩子来看待了,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看法有了改变的。
星期天五点,温如再第二次打电话给陆黎川的时候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自己过来可以吗?”
温如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什么,隔着手机她都能够感觉到来自不属于这个男人的悲恸,她捏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那你把房间号发给我。”
“嗯。”
现在不过是五点,池暮晚上八点才会到,现在送她过去然后再去接池暮一点也不会迟。
温如很专心的给舒染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来接她去玫瑰庄园。
整个过程她做的行云流水,可是等车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陆黎川那个低沉情绪低落悲恸的声音。
其实算一算,上一次见面时在周三,那时候在医院门口,他对着自己还是很温柔的讲话,跟她说星期天晚上吃饭睡觉的事情。
可今天的陆黎川有些反常,这种反常惹得温如一阵心烦意乱,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些,那只是他的情绪又不是她的,但是怎么办,她就是在意。
今天她算是用心打扮过的,宽松松垮的衬衣搭配着束腰的咖啡色短裙,亚麻色长发齐齐落在背后,青春又有活力,像领家女孩,却又因为她精致的五官透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