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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心头一震,她以为陆黎川是不愿意的,甚至会强制性的让她不要再咬住章家。
但是为什么他要做出这种人让步,让那个千金之躯来跟她道歉,她其实自己都没有想过。
对她来说,犯下的错,用相应的金钱来弥补是可行的,也是她比较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徒然失笑,“你这是在跟我说笑?”
男人原本力道温柔的手忽然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下巴,“温如,你已经让开始忍不住想要囚禁你,所以你最好别让我这么做。”
温如那些浅薄的笑便统统僵在了脸上,悲恸失意从心底疯狂涌起。
“为什么?”
“我喜欢你身体的味道,对你有欲望。”
温如浑身蓦地还是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本来就是残忍又霸道的生物。
陆黎川喜欢的是她的身体,仅仅对她有那种欲望。
她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攀上他的肩,巧笑嫣然,“既然陆少爷能这么狠,为什么还放走了章蕴初,你是关不住她么?”
陆黎川一只手探进她单薄的衣物里,温如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想抽身,已经被男人扣住。
“温如,你这是不疼了是不是?”
“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干什么,黎川,你这么小气吗?”她干脆埋首在他胸前温声软语的撒起娇来。
陆黎川实在是太习惯她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行为,大掌轻轻拂过她亚麻色的长发,“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一个人在家也要乖乖吃药,晚上我们一块儿出去吃饭。”
“我不想出去吃,没有胃口。”温如埋在他胸前的小脸依旧是苍白的。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做了给你送来。”
“我自己做就可以了,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做饭了,我也不喜欢。”她早已经不习惯被谁贴心照顾。
陆黎川心里被牵扯的隐隐作痛,安抚一般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抚过她的后背。
如果是她这样长大的孩子,难道不应该愤世么?又或者对许玉良恨之入骨。
可是为什么,他从来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仇恨的所带来的戾气。
“好,等我回来再说。”
“嗯。”
陆黎川在公司里呆了半天左右,下午没到五点就离开了公司。
看她穿戴的整齐,米色大衣在她臂弯里挂着,陆黎川在玄关处换了鞋然后朝她走过来。
“这是要去哪儿?”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我爸让我回家吃饭,你有时间吗?陪我一起。”
她的笑容看着有些牵强,陆黎川隐约感觉到,这顿饭可能不是那么好吃。
“好,我陪你一起。”陆黎川没有犹豫。
温如挽着唇角,笑了笑,然后将大衣穿在身上,挽住了他的胳膊。
许玉良没想到温如会将陆黎川带来,本来还算平静的脸,有些不喜。
加之一家人都在,孙雅,许星辰都在。
“伯父,你好。”陆黎川礼礼貌貌的打招呼,许玉良点了点头。
“再添一副碗筷。”
温如眉心跳了跳看了一眼许玉良,“还有什么客人吗?”
“容渊。”许玉良淡淡的扫了一眼陆黎川轻声道。
温如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往陆黎川的脸上看去,结果这个男人平静如水的样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餐桌上的气氛莫名变得凝重,许玉良这么着急的逼她结婚是为了什么?想要将和风占为己有?
“爸,我跟容渊之间是普通朋友,也做不到您期望的状态。”
“陆黎川他不会娶你,现在靖城很多人对你已经议论纷纷,你以为还会有谁想接受你?”许玉良忍着更难听的话。
他并不是要说给许温如听,而是要说给陆黎川听。
陆黎川闻言抬眸温温淡淡的注视着许玉良,“许先生对我的意见还真是大,一张纸如果能够拴住一个人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会出轨了。”
他这话没有什么错,许温如听着却觉得一阵心酸,她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
他不会娶她,其实她很难过。
曾经有无数的女人想要变成那一种独特的女人,可是迄今为止,从来没有谁成功过。
他心里根深蒂固的爱着一个女人,持续了很多年,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
“陆少爷,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欢迎你,你会伤害到温如。”
温如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爸,我喜欢他就够了,您觉得婚姻有什么用,你跟我妈妈结婚了,可是我妈妈守住你了没有,她时候,你不是照样迎了您的旧爱?”
陆黎川愣住,他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脸上那些少有的刻薄让人觉得心疼。
“许温如,你这是什么态度!”许玉良大手重重的一拍桌子。
孙雅跟许星辰都吓了一跳,许星辰看了看许温如,她到底是女儿还是仇人。
“爸爸今天找我回来到底想谈什么,如果没有什么,我就先走了。”
“和风即将改名,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声。”
陆黎川皱了皱眉,他一直都在侧脸看许温如的表情变化,她放在膝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膝盖,骨节泛白。
他慢慢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一些。
“外公去世之前跟你说的什么,你都忘了?你可以拥有和风,享受和风给你带来的荣华富贵,甚至是养女人,但是你要永远记住,和风是温家的。”
她一字不漏的讲出来的是当年温老爷子说的原话,许玉良未曾想过她竟然会记得这么清楚。
“温如,如果你想继承和风,我并没有说不允许,你还小,很多东西都还不懂。”
温如冷笑了两声,“爸爸,我听说你在和风给姐姐安排了副总的职位,她十九岁进公司实习,你让我二十五岁进公司,你是想要把和风交给我?”
她不再隐藏的决心有些惊人,陆黎川才看清,原来她志在和风集团,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敢跟自己亲爹这么叫板。
许玉良被许温如字字珠玑堵的无话可说,许星辰看着许温如的目光也不由得沉了沉。
“难道我为和风集团所付出的,什么都不是?”许玉良的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
“爸爸,你最好不要想着改名字,否则,你会追悔莫及的。”温如起身从餐厅离开。
陆黎川起身跟着许温如出去,刚刚推开门就看到容渊。
容渊看着温如慌张的样子,伸手扶了一把,还没仔细感觉到温如的温度,她直接被从身后跟来的陆黎川打横抱了起来。
“温如”
“容先生,许先生还在里面等你了。”陆黎川挑唇浅笑,这个容渊在律师圈名声那是响当当的。
然而他就这么站在了许温如的对立面,呵,许玉良还真是打的一手如意好算盘。
容渊僵住,看着男人伟岸的身影消失在实现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然后转身进门。
“看来容渊在帮你父亲呢。”陆黎川将她放在副驾的位置上,轻轻触了触她的脸,还好没有发烧。
温如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掌心,低头垂眸眼泪从眼眶里一颗颗掉出来落在他的掌心处。
陆黎川呆呆的半蹲在车门前,浑身的血液跟凝固了一般。
“他竟然想要用温家的东西去补偿那个野种,他凭什么?”
她从来不会出口成脏,这样的字眼也不会这么说出来,可是现在她张嘴的一句野种出言丝毫没有顾虑。
陆黎川慢慢的将掌心收拢握住了她的手,“温如,别难过,他不会得逞,如果你想要和风的股份,我帮你。”
改名字这不是什么小事,和风集团有一大帮元老,他们应该是不大会同意的,但是如果许玉良用什么手段的话,让他们同意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温如当即拒绝了。
她微微抬眸看着男人,“我很饿,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陆黎川皱了皱眉,“你还在生病。”
“没事的,我会好,很快就会好。”她一副真的很想去吃火锅的样子。
她心里明明难过的不得了,可是掉出来的眼泪却很少,陆黎川难以言说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沉重的有些不能自控。
“好,我们去吃火锅。”
靖城消停了好几天的雪这个时候又开始飘了,温如安安静静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到火锅店时,温如一个人走在前面,也不顾后面的陆黎川是不是有跟上来。
“我要一个包间,谢谢。”
“小姐这边请。”店员满脸微笑的为她领路。
冬天的火锅店总是人满为患,陆黎川走过大堂,然后进了包间。
锅底已经端上来了,她正在点菜,服务员在一旁看着陆黎川,不由得眼睛都直了,这男人长得有点太好看了。
看着这么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过来着。
“小姐,好了,谢谢。”温如见着服务元宵节发花痴很不客气的打断,眉梢染上几分冰冷。
“好的,马上就来。”
“今天这事”陆黎川缓缓开口,他依旧是想要帮她,刚刚在许家,她看上去明明是很无助。
“谢谢你今天给我鼓励,幸好我没有在他面前哭。”温如喝了一口茶水温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有意转移话题,她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那么在她无助的情况,不跟他聊跟谁聊,池暮?
对,她身边有那么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池暮。
“温如,你总是想依赖我,又害怕依赖我的样子,怎么,我看起来这么的不可信么?”
温如微微一笑,“你觉得你长得很有安全感吗?”
陆黎川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她所难过的事情,他无法触及,也帮不了,因为她不愿意。
“温如,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帮忙?”
“只有愿意娶我的人才能帮我,黎川,你会娶我吗?”温如觉得自己是被一杯茶水灌醉了。
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陆黎川心口猛地一震,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经意的开始在浑身的每一个感官传遍。
“我不会娶你,但是我会帮你。”
温如垂眸盯着茶杯里的水,没有再说话。
后来等到菜上齐之后,温如更是不说话,只顾着吃东西,她点了白酒,陆黎川本想阻止。
不过后来还是忍住了,今晚她难过,他就不跟她计较这些了。
“陆黎川,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有些喝醉的许温如开始冲他一阵傻笑。
“当然不会。”
“对啊,你可不要误会,我们啊,玩玩而已,玩玩而已”温如说着又喝了一口。
一瓶白酒很快见了底,她还想再叫服务员的时候,陆黎川握住了她的手腕,“温如,你不能再喝了。”
温如一张脸绯红,她冲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傻笑,而后眼泪忍不住簌簌的掉下来。
陆黎川拿着纸巾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她挡住了他的手。
“我去趟洗手间。”她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踉踉跄跄的跑进了包间里的洗手间,她扶着洗手台,弯着腰将冷水一捧一捧打在脸上。
手机已经响过几次了,温如拿着手机,看着屏幕良久,被凉水一激,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喂。”
“许玉良得到了多少股东的支持?”电话那头的池暮言语依旧冷淡、
只是温如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男人的不悦,事情脱离了掌控那就是有人在这棋局中失误了。
“不知道。”
“全心都系在了陆黎川身上,许温如,你谈个恋爱,还得要这么废寝忘食,如果你丢了和风,你连死都没有资格。”
“不会的”
“现在觉得离不开他了是不是?许温如,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嗯?”池暮的语气渗着寒意。
隔着手机温如都忍不住的颤了颤。
“我不可以喜欢一下别的男人吗?”
“温如,你喜欢谁都可以,但不是现在,和风如果改了名字,就是许家的东西了,是你亲自拱手让人的。”
温如单手撑着洗手台,有些窒息一般的潮流铺天盖地的朝自己用来,她没有办法阻止,也没有办法逃脱。
只能无力的承受,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在这里面的,她不清楚。
“池暮,你会娶我吗?”
池暮顿了顿,沉声道,“会。”
“可是他说不会娶我,我很难过。”
池暮怔住片刻,随即冷笑出声,“那就等着去死吧。”
温如浑身发凉的站在洗手台跟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池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