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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岁月静好。
眼窝微湿,半天,她拨不动腿。
裴小伍站在那里看着,暗暗叹气,世上怎么会有我么出众的男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便足以勾引人的眼球和……心弦。
“周末又要出去?”
终于,他将视线从书上挪开,重瞳潋滟,淡淡地扫向她。
“是,又要加班呢。”她歉然一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都没能好好陪他。
迟睿长长地“噢”了一声,“还以为可以吃到你做的菜呢,看来又没福了。”说完,依旧低了头去看书,仿佛书中自颜如玉似的。
那话里透着浅浅的失望,令她生种一丝罪恶感。
便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歪着头查看他的脸色:“生气了?”
他略略向后一靠,仰起脸,正好碰到她的唇,趁机轻啄了一口,笑问:“老师姓胡?是胡美珊吗?”
胡美珊是国内设计界的大拿,不过与她的老师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应该不会吧。”
不待她回答,他接着摇摇头,自已给否定了。
这句的潜台词一听就是:凭你,怎么可能?
这不是摆明了轻视她吗?
切,她是不是应该将大师抬出来,给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
“哼,胡美珊算什么!我老师比她厉害多了。”撅着小嘴,神气活现的。
眸底滑过一丝警觉,下一刻,迟睿打消了了猜想,将书从膝盖上拿下,牵着她的手绕到前面来,顺势将她往腿上一放。
“看来,我这个老师要下课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眸光,清清淡淡。
嗳,他的怀抱好舒服,真不想起来。
“你不会吃醋了吧?”她手欠似地抬起他的下巴,反调戏。
谁叫他的下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弧线优美得令人心醉。
他微微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是,我吃醋了,你是不是该安慰我一下。”
黑眸里,夹杂着零零星星的委屈,只是唇边,好像要笑不笑的样子,又仿佛憋得很难受。
裴小伍好生后悔,实在没想到,他真会无耻之尤地地索要关怀。
看这情形,不意思一下是不行的。
于是,她够起身子,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这样行了吧。”
水眸波光盈盈,亲完,很认真地问。
“不够。”迟睿终于笑出了声,接着十二分认真地回复。
裴小伍的小脸直接纠成了一团,这样还不够?
“那你说,怎样才算够。”吭哧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他沉吟不语,黑眸里不似刚才清清淡淡,笑意灼灼盛开,逆着光,整个人好像披上了一层叫人迷醉的光彩。
她的小心肝兀自发慌,止不定这人会出什么样的要求呢!
“小伍从来没主动吻过我呢!”
她有没有看错,他的神情里竟含了丝丝委屈。
这样的他,好可爱!
“刚才吻过了。”啊哈,他也有失策的时候啊,她扬睫,笑得无比的欠扁。
“一语既出,泗马难追。”生怕他反悔,裴小伍得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大声,第一时间堵了他的口。
从来没有过的大胆与活泼,令某人大异其趣。
“我要的是,湿吻。”
他重新将她按回臂弯,俯下身子,在她的耳根处轻语,很满意地看到,小女人轻菲的脸颊,瞬间犹如云蒸霞蔚。
裴小伍这下老实了,窝在他的胸口,半天发不出声来。
直到儿歌唱响,她趁机起身。
“嗯——”
头顶上,那人轻睨过来一眼,口中发出警告的一声。
“那不就是湿吻吗?”她开始耍赖,指着他脸上被自己亲过的位置,还湿润润的呢,突见他眸光沉了沉,吓得闭上眼睛:“好啦,好啦,来吧。”
好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我要小伍主动。”这一次,一字一顿,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呃,太磨人了吧。
偏儿歌环绕,一遍又一遍。
眼一闭,裴小伍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小嘴慢慢地,慢慢地递了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又娇俏,又可爱,叫本意玩笑的他,一时间,荡气回肠。
偏她,闭着眼睛看不见,在他的脸上东亲亲,西嗅嗅,半天找不准方位,叫人着急。
迟睿便送“货”上门,却紧抿着唇,任她用力再用力地想要撬开,毫无章法。
裴小伍真是泄气,艾码,这强吻也是一件技术活和力气活啊!
最后,她索性睁开眼睛,准备用手帮忙,却猝不及防地跌进他充溢着坏笑的眸子,突然明白过来。
“擦,你承心的。”跳起来,跑到他够不着的地方,玉指如葱,指着对面的人,声讨。
只见他,悻悻地收了笑。
下一刻,眸光一沉,“你骂人?”
呃,他还倒打一粑上了。
“我,没骂。”裴小伍好不容易嚣张一下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
某人却不依不饶:“你就骂了,解释一下,擦字是什么意思?”
第三十七章 训诫()
买糕!
他是不是从外星球来的呀,这也不懂。
“就是一语气词。”她翻了一个白眼。
迟睿拿起平板,键入,抬起头来的时候,脸黑了黑,向她招手。
“过来。”
“我错了。”她不动,但不由自主地站直了,低了头,以小学生犯了错的姿势认了错。
半天不见下文,她悄悄地抬起头。
对面一双黑眸,危险地眯起,就那么一直看着她。
裴小伍立刻缴了械,乖乖地噌了过去。
迟睿也不说话,点了点平板,示意她自己看。
只见上面好多解释,中心意思是:我擦可理解为我草或卧槽,是不爽、气氛、郁闷的意思。”
“我擦,要不要这么坑人啊!”实在是太不爽了。
话音未落,手臂被人拧了一下,轻疼,她抬起来一看,拧过的地方微微发红。
“你干嘛拧我?”她瞪着他,大声质问。
他回赠一记警告的眼神,“你骂人,还有理了。”
“谁让你玩我的。”裴小伍的气焰略略一挫,声音低了八度。
眸浅勾,斜睨了她一眼,迟睿笑道:“因为你好玩。”
“擦,我又不是玩具。”
这一次,她提高了警惕,一边抗议,一边往后退了三大步,远离了他的发飚范围。
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迟睿心想,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三天不打,便会上房揭瓦。
他用脚在地板上点了点,也不作声。
“我才不过去。”
裴小伍心领神会,却梗着小脖子,不肯送上门去接受惩罚,还冲他做了一个怪脸,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来呀。
“我数三声,你要不过来,大刑侍候。”
这话听上去很吓人,可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凶,隐隐约约的笑意,不明显,却也不是完全找不到。
“一。”
居然还不过来,他的脸色沉了沉,开始数数。
“二。”
再不跑,便来不及了。
数到二,裴小伍哗地转身。
双腿还没来得及迈开,人不知道怎么地趴在了他的腿上,“啪”地一声,屁股挨了重重的一记。
“嗷呜。”她杀猪似地嚎叫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臀,回眸,怒视。
男人淡笑,很优雅,却也够邪恶:“隔了衣服挨打,好像不够疼吧。”
不是吧?
听他的意思是,要……
“疼,真的很疼。”她眨巴着眼睛,挤了半天,还是没挤出几颗金豆来,只得作罢。
他曲指在她的额头正中心,又敲了一记。
“疼,就对了,不然你怎么长记性。”
脸上的痛感神经可是要敏感多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透过泪眼婆娑,他玉面含冰,美不胜收,只是像扑克里的大王,猜不透情绪。
“我们有代沟,这绝对不是骂人,不信你上聊聊天,他们都这样讲的,好伐?”
唉,原来只以为他们两个隔了门递、学识和教养,刚刚才知道,还隔了代沟,她一边委屈地解释,一边叹气。
代沟?
迟睿听到这个词,差点倒地。
她这是变相地说他老了吗?
“不是,我不是说你老了,但不管怎样,你是大人,我是小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擦,我是不是骂了自己?”在他黑眸一凝,波澜将现未现时,她翻身,跪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抓一只耳朵,抱着他的脑袋,边摇边求饶。
迟睿抽唇,菀尔。
“那个小人,光说不行,是不是来点实际行动。”
哎,怎么又绕回去了?
“两只老虎”第n遍环绕,她豁出去了,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故意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肆意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地带。
却没想到,这无异于挑火。
终于,他的神经到达敏感的顶点,用舌头捉住她的,牙尖细细一咬,小女人“呜”地一声,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
可这个时候,已由不得她了。
下一秒,他长驱直入,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在她的香里,毫不温柔地侵占、肆虐。
裴小伍,后悔,莫及。
事已至此,她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与他纠缠在一起。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至她筋疲力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骨血,瘫倒在他的怀中,眼神焕散,失了方才的神采。
娇魇如花,柔弱无依得,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糕羊。
他毫无预警他打横抱起她,很标准的公主抱,迈开修长的腿,往房间里走去。
“不要。”
她突然猜到了他的目的,软软地吐出两个字。
“女人,你拱了火,以为还能逃吗?”他也微微喘着气,喷洒的字符都是热的,在脸上轻拂而过,痒痒的,麻麻的。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再次响起。
裴小伍的眼珠一转,抱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地请求:“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微怔,这个时候,他不想听歌。
“好不好嘛,你先放我下来,很好听的。”
架不住她嘟着小嘴,一个劲地央求,迟睿心一软,将她放了下来。
“我开始唱了啊!”裴小伍脚步微移,退了两小步,然后,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唱道:“一只老虎,一只羊,老虎要抓小羊,老虎要抓小羊,真凶残,真凶残;一只老虎,一只羊,小羊要逃跑,小羊要逃跑,真害怕,真害怕。”
这什么乱七八糟,真难听!
唇一撇,他正要讥笑,忽然发现门已经开了,她的两只脚已经站在门外。
“裴小伍——”拉长的声音绝对有警告的意味。
裴小伍合上门,只留下一道缝,刚好够伸进一个脑袋,挤出一个大大的怪相:“亲爱的老虎先生,小羊走了,您多保重!”
“嗯哼,老虎不发威,你当好欺负,是不是?”某人脸黑得像包公。
妈呀,不好,老虎追上来了,快跑!
裴小伍用力一关,将他隔在了屋子里,抱头鼠撺而去。
迟睿差点没撞到门上,气得叉着腰,在门口打转转。
想想她刚才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接着爆笑起来。
“睿,你没事吧?”从背后看过去,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一种可能是笑,另一种可能是哭。
哭,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她就是不放心,所以刚逃出虎口,又折了回来。
第三十八章 绾发结情终白首()
迟睿花了半分钟,止住笑,然后慢慢地回过身来。
眸光清清减减,看不出情绪。
“小伍,我问你一个问题。”声线慵魅,毫无危险。
裴小伍本来十分的警惕,这会去了三分,更多的是苦恼:“又要考我,不不不,我不要。”
什么趋势线、心理线,她不懂,也懒得懂。
“很简单,你一定会答。”他懒洋洋的,却又一本正经的表情,问:“羊入虎口怎么解释?”
噗哧,这也叫问题,三岁小孩都知道。
裴小伍得意地晃晃脑袋,唇一挑,正要作答,两条手臂突然一紧,再一看,他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身旁,牢牢地将自己捉住了。
“这就叫羊入虎口。”灵光一现,她脱口回答。
“正解。”
某人第一次赞赏地点点头。
“我是不是天底下最笨的那一只?”裴小伍也不挣扎,只是认栽地站在那,兀自懊恼万分。
黑眸里慢慢铺开笑意,如层